妻子去酒店白月光房间,她说只是洗个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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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退出储存卡。拿起桌上一块特制的、不会留下任何纤维痕迹的软布。我低下头,极其专注地、一寸一寸地擦拭着这张小小的卡片。擦掉上面可能沾染的、属于我的任何一丝指纹、汗渍、皮屑。动作轻柔而精准,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。

擦干净了。这张卡,现在是一个“干净”的证据源。

然后,我拿出一个全新的、同样经过特殊处理的密封袋,将储存卡小心地放了进去,封好口。

做完这一切,我才像耗尽了所有力气般,重重地靠进冰冷的椅背里。安全屋里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。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,后背的衬衫也被冷汗浸透,贴在皮肤上,一片冰凉。

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烧,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**,也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……空洞。
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。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。

我拿出来看。屏幕上跳动着“许晚宁”的名字。

她终于想起我了?在和她心爱的叙白温存之后?是来宣战,还是假惺惺地表示“歉意”?

我盯着那个名字,看了足足十几秒。然后,手指划过屏幕,接通。我没有说话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传来许晚宁的声音。没有了刚才在套房里的歇斯底里,却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,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心虚和疲惫。

“江临舟,”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有些失真,“我们谈谈。”

谈谈?谈什么?谈离婚财产分割?谈如何让我这个“前夫”体面地滚蛋,好成全她和她的白月光?

我依旧沉默。冰冷的沉默像无形的压力,透过电波传递过去。

她似乎被我的沉默弄得有些不安,语气急促了一些:“我知道你看见了。我…我没什么好解释的。事情已经发生了。我们之间…早就完了。这样拖着对谁都不好。离婚吧,条件你提,只要不过分,我都答应。房子、车、存款…都可以商量。我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。”

她说得多么“通情达理”,多么“为我着想”。仿佛她才是那个被辜负、急于摆脱不幸婚姻的受害者。

我听着,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。条件我提?都可以商量?尽快结束?

许晚宁,你太天真了。这场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结束的按钮,从来就不在你手里。

“好。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嘶哑,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像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生意,“离婚。可以。”

电话那头的许晚宁似乎松了口气。

“不过,”我话锋一转,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危险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,“怎么离,什么时候离,由我说了算。”

“你……”许晚宁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态度,语气带上了惊愕和一丝恼怒,“江临舟!你什么意思?!你还想怎么样?!”

“意思就是,”我打断她,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玻璃上,清晰而冷酷,“在我通知你签离婚协议之前,你,许晚宁,还是我江临舟法律上的妻子。你最好记住这一点。还有,”

我顿了顿,目光落在桌上那个密封的储存袋上,眼底掠过一丝残忍的幽光。

“管好你的周叙白。让他离我的东西远点。否则,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让他后悔终生的事情。”

说完,不等她有任何反应,我直接切断了通话。

手机屏幕暗了下去。安全屋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。

**在椅背上,闭上眼。黑暗中,许晚宁惊怒交加的声音和周叙白那张虚伪的脸交替浮现。

谈判?不。这不是谈判。

这是宣战。

而我手中,已经握住了第一件足以致命的武器。那张冰冷的储存卡,就是**他们心脏的第一把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