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外滑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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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去过野外吗?你在野外滑过滑梯吗?你见过和长城一样蜿蜒、看不到尽头的滑梯吗?

你想知道答案吗?别着急,我会慢慢告诉你的。1我一睁眼就看见头顶的蓝天和白云,

整个人瞬间坐了起来,下意识掐了掐自己脸上的软肉,随即倒吸一口凉气,整个人惊魂不定,

有痛感,可我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吗?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?

2正当我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,王届来了,他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,我下意识的抱头,

“在这傻坐着干嘛,大家都在那边看风景呢,一个人跑这来干嘛呢。”我喃喃出声,“大家?

”我的朋友很少,王届就是其中之一。王届似乎并没有听到我说的话,

看到我这呆愣的样子笑了笑,随后坐在我的边上,“怎么,看到滑梯吓傻了,

之前听说要来这里,你可是很高兴的,为了来这,你可是三番五次的组织我们这些人,

就为了来这有着‘世界之最’称号的滑梯来过过瘾。”我感觉我的脑袋要爆炸了,

王届说的话我能听懂,但连在一起,我有总怪异的感觉,

王届口中的‘我们那些人’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些人吗?可是,

我一个内向的人为什么会组织别人呢?我连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都没有印象,

王届的话我能信吗?说到这,他紧盯着我,半开玩笑的说,“事到临头,你不会害怕了吧?

”虽然我没有看到那被他称为‘世界之最’的滑梯究竟有多么长,

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哪,但这并不妨碍我在他面前装,作为多年好友,

我深刻了解他的脾性,他这样已经是生气的前兆。有他在,

先前的不安和恐惧似乎变淡了许多,我立马换了一副样子,言语自信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,

“怎么会,你知道我的。”对于所求之事往往只有**,没有害怕。当然,

特殊事件特殊处理,比如现在。面上得体,放在草坪上的手就不得体。

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就是最好的证明,我想过遮掩,最后还是选择没动。

不过他既然发问了,就说明他在一定程度上是了解我的,他的话可信,但也不能全信。当然,

还有另外一种可能,他在诈我。他是我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,还是我现实中真实存在的好友,

在这样的滤镜下,我偏向了第一种可能,压下了心中隐隐的不安。以我对王届的了解,

我想他可能已经注意到了。对于现在来说,这算好事,

好在他至少和我记忆中的王届没有太大的差别,我也稍微可以放松一下。果不其然,

我抬眸望去,就见他挑了挑眉,然后起身道,“跟我来吧,他们都在等你。

”3我跟在王届身后,很快便看见四个男人,他们围坐在一起不知道在玩些什么,

喧闹声即使隔着15米的距离都能清楚的听到,我的心沉了沉。里面没有一道我熟悉的声音。

我们刚出现在营帐边,四人就像按了雷达似的,转过身来打招呼,看到四人脸的时候,

我的心跳的很快,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,拥抱大自然。四人的脸白的不自然,

眼眶微微突出,下方泛着青黑,见到两人,露出阴恻恻的笑容。我下意识看向王届,

他的脸上与他们别无二致,唯一的共同点,大概就是我俩的肤色一样。他们邀请我玩游戏,

我以头疼拒绝了,说染了风寒,怕传给他们,等我好了再和他们玩。

还顺便在他们表演了一番我不能同他们一起玩游戏的失落。四人被我捧的开心,便由我去了,

只是那个穿着白体恤带着眼镜的男孩,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,至于不对在哪,

我暂时没有还没有头绪。我进了营帐,王届加入了他们。这显得我格格不入,

仿佛我是个异类。而异类自古以来的下场就十分凄惨,除了死还是死。和王届来营帐的路上,

我打量了周围的环境,可以说,这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,我现在别无选择,

在没有逃离之前,我只能融入他们。我不怕死,但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。营帐里,

我的脸阴沉的可怕,思维却格外清醒,我在脑海理了理,这里加上他一共6个人,除了王届,

其余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,其中一个看我的眼神还怪怪的。是我的错觉吗?4第二天,

我和王届还有另外四人徒步来到了有着‘世界之最’称号的滑梯面前。四人发出惊叹,

其中一人感慨道,“虽然昨天已经看了一次,但现在再看依然还是会被震撼到,

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!”是的,你没有听错,

这宛如长城一样蜿蜒、看不到尽头的滑梯居然是大自然自己的杰作!我震惊的揉了揉眼睛,

眼前还是那副光景,蜿蜒、笔直,甚至是长度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议。在植物的蒸腾作用下,

雾的出现为此时的滑梯增添了一丝神秘,仿佛在引诱人上去玩,然后找准时间,一举吞下。

我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的东西,也不能相信!这放在他前20年的生活里,

这样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!国家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东西存在,

国家会在周围的人民发现之前将它摧毁,而不是让它留在这里,得道成妖!

许是我走神的时间过长,我一抬眸就看见五张脸正笑眯眯的对着我,

他们的双眼珠子齐刷刷的盯着我,周围很安静。雾,不知何时弥漫到眼前,

为他们增添了一份神秘,这份神秘在眼下的我看来相当诡异。!!!

我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,我牵动着面部,露出一个与他们别无二致的笑容,

半开着玩笑道,“不是,你们盯着**嘛,”我往左走了一步,指着滑梯,

“今天的雾太大了,看来是玩不成了,我们明天再来吧。”五人在听到我的话后,

好像异常的程序突然恢复正常,他们彼此交流着,我借机往左挪了一点,

似乎远离他们能让我压下心中的不安,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。

一只手在这个时候突然搭上了我的左肩,我浑身一僵,那人似乎觉得有趣,缓缓靠近我,

贴在我的耳边说,“小心脚下。”不知为何,我竟然听出了一丝…关心?心里骂到,见鬼。

我低头往下一看,刚松的气又紧紧提了起来,脚下是万丈深渊,一眼望不到头,只一步,

我就将跌入其中,万劫不复。他还没有离开,泛冷的气息吐在耳边,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

身体更僵了。我的余光瞥向了五人,明明近在咫尺,却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膜,将我们隔开,

他们交谈正欢,并没有发现少了一个人。他们给我的感觉,好像我从头到尾都和他们在一起,

没有经历先前诡异的场面,我们从始至终都在一起融洽的讨论。那么,

问题来了:这是一切是怎么回事,我到底在哪,为什么偏偏是我,

我看到的是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,我,是真的还是假的?我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冰窟,

浑身发凉,身体轻轻颤动了起来,冰冷的气息在皮肤表面游离,他似乎想将我融进去,

和他一起,成为一个怪物。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,发凉的身体似乎开始运作,

远方传来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,“不要相信任何东西。”我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,

随即跌坐在地上,我记得脚下是万丈深渊,低头一看,哪又有什么万丈深渊,

有的只是**下潮湿的草地。我不禁在想,刚刚的一切难道都是幻觉?

可我为什么能清楚的记得那道声音说了什么,他说,“不要相信任何东西。

”可我的身边哪有什么东西,有的不都是…人吗?不知想到了什么,我的视线在滑梯上定格。

思及至此,我朝五人交谈的地方看了一眼,视线相对,我没发现任何异常。倒是他们,

像是发现了什么,朝我走来。王届抓住了我的臂弯,将我提了起来,“涂氢,

你一个人坐在这干嘛,我们一眨眼你就跑这来了,跑那么快是要去参加马拉松吗?

”我没有理会王届,而是装出一副病弱的模样,“我头很疼,要不我们先回去吧,

今天雾这么大,反正也玩不了了,我们明天再来看看吧。

”那个穿着白体恤戴着眼镜的男人开口了,“也是,反正今天也玩不了,不如回去玩点别的。

”说完,他用胳膊肘碰了碰边上人的手臂,“你说是吧。”被碰了手臂的人连忙说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