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乔之妹:以身入局,为姐夫复仇!

开灯 护眼     字体:

全文阅读>>

“害死孙郎的真正凶手并不是许贡三门客?”“此事当真?”“千真万确。

”······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1孙权府邸。

一主一臣。相对而坐。“公瑾啊。我年少力单,新继大位,内情不定,外有强敌。

心中惶恐日夜不安,忧愁江东大业如何推进。家兄逝前曾嘱我:内事不决问张昭,

外事不决问公瑾。故,此次召你回来,实在是迫不得已。”“主公有事但说无妨,

公瑾自当全力以赴。”“如今袁绍溃亡,曹操北方将定,威震天下,虎视南国。前日,

那曹操以汉献帝之名降下旨意,实乃劝降之意。诸多臣属纷纷上表依附之意,

可是江东基业拱手让曹,实不心甘。但若不依,若是一旦战火起,江东人心浮动,

恐怕四分五裂,基业不保。如今街头巷尾更是谣传我欲投降汉庭。派人搜查,斩杀数人,

却依然不得谣传源头。此事,真是令我心焦如焚,夜不能寐。”“主公,凡医者看病,

皆寻病因,切不可为这表面乱象扰了心。主公即便斩杀再多人,也无法消除谣言之源。

”“还请公瑾明示,以解我惑。”“因为谣言祸首,不在江东,主公手忙脚乱乱抓乱杀,

反而正中其怀。而此不过敌人之一计而已。”“一计竟可乱我心,此人到底是谁?”“主公,

我且问你,曹操忽然下此旨意,你可知是何人所谋?”“公瑾之意是,

这劝降书是有人献策曹操?”“不错,此谣言之祸首,便是促成官渡之战胜利之人。

”“官渡之胜?难道是那临阵投降、献上火烧乌巢之计的谋士许攸?”“非也。”“那,

那促成官渡之战胜利的人,除了此人,便是关羽了。关羽斩颜良诛文丑,让袁绍军心大乱,

军心可是胜败之关键啊。只是关羽现已不在曹操之处,再说了,

关羽也搞不出这么高的诡计啊。”“主公所言甚是,官渡之胜,非是一将之得失所能决定。

关羽再勇,也不过是匹夫之勇。袁绍再蠢,也不会被关羽吓败。

”“那除此二人……难道是荀彧?他可是坐镇许都,给曹操稳定局势,提供强大后盾,

对于官渡之胜,意义重大。”“亦非也。”“那此人到底是谁?”“唉,主公,

此人已助曹操北定各地,若是腾出手南顾,江东早晚被其所谋。”“难道公瑾亦不敌他吗?

”“不敌。”孙权惊惧上脸。“如此可怕,究竟是何人?”“他,

就是真正杀害先主孙策的凶手。”“啊?公瑾,杀害家兄的不是许贡三门客吗?”“主公,

你可曾想过,家兄英武盖世,兵强马壮,以许贡三门客微薄之力,岂能掩人耳目暗杀先主?

”“公瑾之意,这许贡三门客背后有人暗中指使和支持?”“主公英明,正是如此。

此人谋划许贡三门客暗杀先主,也是因为官渡之战。”“官渡之战?”“不错,

官渡之战之时,曹操最大的对手,除了袁绍,还有两支力量。”“公瑾此说,我倒恍然了。

这其中一支对手,自然便是我们江东了。记得官渡之战前夕,家兄曾约我谋划袭取许都事宜。

他令我守家,便自领兵前往丹徒整军备马,以谋许都,意欲劫回汉献帝,定都江东之地,

然后效仿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。”“以先主之盖世英才,能征善战,攻打守备空虚的许都,

不过是探囊取物。所以,那曹操岂能不惶恐?是故,那人便为曹操谋划了一处暗杀大戏,

暗杀先主以不战而屈我之兵。”孙权冒汗。“竟有如此手段?”“此人手段太过变态,

天下无出其右,我亦自愧不如。主公可记得,先主单骑入山打猎,被许贡三门客暗箭射伤,

被救回后,不过是脸面之伤,虽然严重,及时救治,并不会危及性命。”“当时我就在侧,

确实如此。医官已说,休息三月,便可痊愈的。”“但是此人获悉后,

深知先主爱护容貌、尊崇仪容,便秘密派人编唱歌谣,唱什么‘孙郎原本江东第一美,

如今容毁吓死鬼’,结果传入先主耳中,先主何等刚烈,岂忍此种羞辱,一时心中忧愤,

晦气郁结于胸,造成伤口二次发作崩裂,才夺了性命。”“可恨!杀兄之仇,我当必报。

只是,此人到底是何人?还请公瑾速速告知。”2周瑜吐出二字。“郭嘉。”孙权一惊。

质疑上脸。“郭嘉?”“不错,正是此人。曹操阵营,谋士众多。表面上看,

他地位不如荀彧、阴毒不如贾诩、体格不如程昱。但,他才是最像曹操之人。

表面上不拘小节,内心里却步步为营。其谋不弱荀彧,其毒不让贾诩。

最要紧的是此人有一长处,精通人性,拿捏之准,当世无出其右者。曹操每逢战事,

所带谋士,必有郭嘉。因为郭嘉解决的问题,都是被人忽视的问题,但却是最致命的问题。

比如官渡之战,表面上看是曹操和袁绍在打。但是,曹操更大的威胁是两个隐形敌人。

任何一个,都能让曹**无葬身之地。”“不知除了家兄,另一人是谁?”“荆州刘表。

”“一个腐儒之辈,岂能和家兄相提并论?”“主公差矣。刘表此人表面仁善,

实则野心勃勃,精于算计。别忘了,你父亲当年在十八路讨董诸侯之中,那可是战功赫赫,

打得董卓狼狈撤退。刘表唯恐你父亲日后对他荆州造成威胁,便在你父亲途径荆州地界时,

果断令人痛下杀手,伏杀你等。如此行为,绝非一个腐儒之辈可做出来的事。

”孙权内心一动,可不!自己竟被其表面蒙蔽。“公瑾兄之意是,刘表亦对许都有想法?

”“正是。刘表知道与曹操正面争锋,自是不敌。便想趁官渡之战之际,趁火打劫,

袭取许都。可是,最后他的谋划,却被郭嘉化解。”“又是郭嘉,此人到底如何化解?

”“郭嘉在派出人手暗杀先主的时候,同时也派出了一路能言善辩的人马,

携带重金来到了荆州襄阳。荆州乃名士聚集之地,故而想在荆州成事,

必要发挥这些人的力量。郭嘉可谓是极善借力。郭嘉派去的说客们日夜宴请名士欢宴,

言语投机便赠金送银,无非是制造许都防护之严、曹操不可战胜、荆州动兵则必乱等舆论。

总之,刘表虽有野心,但极其在乎名士舆论,听闻之多,心中便犹豫起来。结果,犹豫之间,

家兄被杀,官渡之战曹操已胜,眼看大势已去,只能望北空叹。”孙权听得心惊。

“如此郭嘉,当真可怕!他活着,令人如芒在背。”“所以,此人不除,我江东不安,

早晚被其谋之。”“只是,他乃曹操近臣,如何除之?”“主公莫恼,想除此人,倒也容易。

”“哦?当真?公瑾可有良策?”“人无完人,皆有短处。郭嘉此人,虽精通人性,

运筹帷幄,但其有两个致命缺陷。”孙权喜。“两个致命缺陷?”3“不错,一是贪酒,

二是好色。”孙权大喜。“果然与曹操是黄金搭档啊。两人癖好都如此相同。”“所以,

我们可以从中做文章,以除郭嘉。”“公瑾意欲如何操作?有什么要求,尽管提出来。

只要除掉郭嘉,江东便可稍稍喘口气,全力发展巩固。”“操作之法,极其简单。

只需一人便可。”“哦,一人可为?是谁?”“三乔。”孙权懵。“三乔?”“正是。

”孙权惊懵:一个十六岁的美貌女子,步入脑海。

“三乔可是大乔和小乔二位嫂嫂的亲妹妹啊。作为她的姐夫,你还不了解她?

那是手无缚鸡之力,如何诛杀郭嘉?”“正因为她手无缚鸡之力,才可令郭嘉不疑。

”“可是她还未出阁,这······”“正因为未曾出阁,冰清玉洁,

才可令郭嘉爱不释手、深陷其中。”“可是她······能行吗?”“能行。

主公当知三乔一直爱慕先主英武。早就有从其姐大乔而嫁之做小的计划。实际上,

先主已经答应袭取许都回来,便行迎娶三乔之礼。怎奈,遭遇暗杀,致使姻缘无果。

三乔悲伤欲绝,恨凶手入骨。故,三乔杀郭嘉,乃是为未婚夫复仇。其心智坚毅,必然可成。

”“真若能成,江东当为三乔树碑立传,彰其德业。只是,此事如何与她说去?

”——“主公不用为难,我自愿去为姐夫复仇。近闻郭嘉迷恋江东歌舞,

正在暗中寻觅江东歌姬······”孙权一惊,循声看去,只见一女子如从画中走来,

自门外缓缓步入。4一辆马车朝许都奔驰而去。马车之内,一主一仆两位女子。

三乔**中间,侍女玉缺坐在旁边。玉缺侧脸看三乔,顽皮一笑。“哎,

我说句不恭敬的公道话啊。三**之美,真是比大乔和小乔二位**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这面如玉雕,目若秋水,肤若凝脂。是个男人看了,都得垂涎三尺、鬼迷心窍。想那郭嘉,

又是色鬼一枚,我估计三**根本不用费吹灰之力,只消一个眼神儿,都能把他迷死,

然后我们就能报仇雪恨、全身而退了。”玉缺原是大乔侍女,因担心三妹安危,

专门令其做贴身侍女,以守护三妹周全。三乔嗔怪。“敌人机警奸诈,岂是儿戏?

休得再作调笑之言。一言一行,须得谨慎,不得出现任何闪失。”玉缺见三乔如此,

小嘴一撅。“奴婢知道了,听三**的便是。”“记住我们的身份。我是江东歌姬玉符,

你是我的贴身抚琴侍女玉缺。”“嗯,记下了,三**。”一日黄昏,马车终于抵达许都城。

许都——洛阳、长安之后,东汉帝国的第三帝都。虽不及旧日长安、洛阳之繁华,

但也因汉献帝多了几分帝王龙气。汉帝国的精英和富商、文人才子,多聚于此。

马车走在街上,显得黯然。转弯即到目的地,一处清雅偏僻之所。

倒是符合郭嘉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谋之风。祭酒府。“祭酒大人。江东歌姬玉符到了。

”郭嘉放下酒杯,缓缓站起,步至窗前,微醉之眼朝外看。此女如此明艳。

果然是江东有佳人!但,顿了片刻,却道:“某累了,今日不听歌。”“那如何安顿?

”“你自便,看着办。”管家只得出来。“今日祭酒大人不听歌。”三乔心中微起波澜。哼,

看来这郭嘉谨慎得很呢。“诺。”“退下吧。”“诺,妾随时恭候大人召唤。”玉缺不解,

三**可是这家伙花重金购来的江东歌姬!如今来了,不但连一顿热饭也不招呼,

而且连个住处都不安排。这是什么道理吗?但三乔不语,她亦不敢多嘴。

二人原路退出祭酒府,寻附近客栈住下。入得室内,关起门来,玉缺才敢张嘴。“三**,

都说那郭嘉贪酒、好色,为何见了**却不听**抚琴作歌?”三乔微饮口水。

“此人好色贪杯不过表象。”“可依三**倾国倾城之姿色,足以令天下男人心乱,

但他竟无动于衷?我可不信。”“不,亦或他动了,所以不见。不见,足见其过人之处。

”“哼,还挺能装大尾巴狼。”“此人行事,难以猜度。我估计,他定会派人调查我们。

”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“最好的办法,便是以静制动,安心待在客栈候着,任其查去。

”一日。二日。三日。等了七日。也没见郭嘉召唤她们。玉缺急了。“三**,

那郭嘉把我们晾在这外面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“哦,我忽然懂了,

他在等我们盘缠用尽······”“盘缠用尽,他就会见我们了?”“不。

他是在测试我们的真实身份呢。如果我们确实是歌姬,盘缠用尽,便无出路。

若我们不是真正的歌姬,便自有解决的法子,总有破绽。”玉缺一惊。“哼,

原以为这郭嘉是装大尾巴狼,原来用心如此深沉。”“这正是他的过人之处,

大事小事都不含糊。”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“既然他想看我们盘缠用尽。

那么我们就按兵不动,直到用尽盘缠。”“可用尽之后,我们该怎么办?

”“我们在明他在暗。我们的一举一动,他都会知道。到时候,就看他如何处置我们了。

我们只管随机应变便是。”时间又一天天过去。漫长的等待。眼看着,春天过完,

夏天又过了一半。三乔和玉缺身上的盘缠真的将尽。可是,郭嘉还是没动静。

“难怪能吓住刘表、害死我的姐夫孙郎。此人比草原狼还能沉得住气。简直深不可测。

”三乔心里想着,抚了抚琴弦,弹奏起来。深秋的最后一片落叶随着琴声落尽。

秋日终于要过完了,初冬的寒意已渐浓。店家来催。“二位,你们该交租金了。

如果明天再交不上,我只能把你们驱逐出去了。你们也别怪我心狠,这年头,大家都得活命。

”玉缺着急。“三**,该怎么办?”三乔心想:看来得闹出点动静了,既然是歌姬,

就要拿出歌姬的手段来。“请问店家,这许都城里,可有卖艺之地?”店家一愣,

原以为这二位都是贵族**,没想到竟然如此一问。“你们,是什么意思?

”“我们与家人约好在此相见,但家人仍未赶到。兴许是路上遇事耽搁了。可是,住店付钱,

天经地义。我们也不会欠着你的店钱。我会抚琴歌吟,可去卖艺赚钱给你。

”“这······好吧,前面不远有一处百花阁,

许都城里的公子哥儿们常在那里流连忘返,你们或可去那里碰碰运气,

不过······”玉缺杏眼圆睁。“不过什么?”店家欲言又止。“如姑娘这般倾城之容,

就怕追求者太多,打起架来,引起丞相的关注。”“你可是说那个老色鬼曹丞相?

”店家哭丧脸,低声哀求。“我的姑奶奶,请你慎言。不要殃及小人。”三乔淡然。“放心,

我们知道分寸。”店家哆嗦退去。5“三**,你当真要去?那可是烟花柳巷之地啊?

”“自然,假戏真做才显得真,暗中试探之人才会信。”翌日,二人盘缠用尽,苦饿了半日。

至傍晚,掌灯时分。二人出了店,西行五百米。抬眼一看,门匾上书——百花阁!

落款:曹子建。竟然是曹操那个风流才子儿子题的字。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!

曹氏满门风流鬼!但三乔心里更多想的是孙策:姐夫,哦,不,孙郎,我为复仇,

暂时临身此地,不过权宜之计,以取郭嘉之信任,若你九泉有知,还请谅解。想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