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办公室白莲花,正趴在老板身上吸走他的财运

开灯 护眼     字体:

全文阅读>>

我叫乔安,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。但我有个秘密——我能看见每个人的气运。入职第一天,

我就看见新老板傅总头顶金光,可惜金光上缠着一根不断抽吸的粉黑色藤蔓。藤蔓的主人,

是他的助理,那个被全公司捧在手心的“白月光”温心怡。她对我颐指气使,给我穿小鞋,

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。傅总为她撑腰,把我贬去仓库,让我成为全公司的笑话。

他们不知道,那根藤蔓,不仅在吸干傅总,还在吸干整栋大楼的财运。公司项目黄了,

股价跌了,人心散了。而我,在所有人惊慌失措时,只是在静静地等一个时机。等一个,

在股东大会上,把证据甩在他们脸上,看着他们的金光和假笑一起碎掉的时机。搞垮公司?

不,我是来告诉你们,谁才是真正的灾星。1.老板头顶有点绿我叫乔安,是个跑腿。

字面意思,给人跑腿的。送文件,买咖啡,修打印机,啥杂活都干。我这人没啥大本事,

就一个特点,能看见别人头顶上的“气”。红的旺,黑的衰,要是碰见金灿灿的,

那得离远点,容易被对方的好运闪瞎眼。今天是我入职“天启集团”的第一天。

人事领我到行政部,指着一个工位。“乔安,以后你就在这儿,

主要负责22楼总裁办的勤务。”我点头,放下我的帆布包。环顾四周,

办公室里的人头顶上五颜六色,大多是普通的白色或淡红色,代表运势平平。挺好,安全。

我的直属上司是个中年女人,头顶一抹焦虑的灰色,估计是KPI没完成。

她把一沓文件拍我桌上。“乔安,把这些送到总裁办公室,要快。”“好的。”我抱起文件,

坐电梯上了22楼。整层楼都是总裁办的地盘,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
我走到挂着“总裁助理”牌子的办公室门口,敲了敲门。门开了,

一个穿着精致套裙的女人走出来。她长得很漂亮,就是那种标准偶像剧女主角的脸,

清纯无辜。头顶上,飘着一团恶心的粉红色雾气。这颜色我见过,烂桃花的气,

而且粉中带黑,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“你就是新来的跑腿?”她上下打量我,

眼神带着挑剔。我点点头:“温助理你好,这是行政部要送给傅总的文件。”她叫温心怡,

我来之前做过功课。天启集团总裁傅天泽的首席助理,也是他对外宣称的“白月光”。

温心怡没接文件,反而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咖啡间。“先去给傅总煮杯咖啡,要手磨的,蓝山,

不加糖不加奶。”这是下马威。她的工作,现在让**。我没说话,把文件放在她桌上,

转身去了咖啡间。煮咖啡的时候,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。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,

剪裁合体的西装,气场很强。他就是傅天泽。我抬头看了一眼,差点被闪瞎。这哥们头顶上,

是一道货真价实的金光。虽然有点黯淡,但那绝对是顶级气运的颜色。能成大事的人。可惜,

我看得分明,那道金光上,正缠着一根粉黑色的藤蔓。藤蔓的另一头,

就连接在温心怡的头顶。她在吸他的气运。傅天泽看见我,皱了皱眉。温心怡立刻小跑过去,

语气娇嗔。“天泽,这是新来的跑腿,我让她给你煮咖啡呢。

”她很自然地挽住傅天泽的胳膊,整个人贴上去。我看见那根藤蔓猛地收紧,

从傅天泽的金光里又吸走了一丝。傅天泽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疲惫了一瞬。他对我说:“快点。

”然后就揽着温心怡进了办公室。我端着煮好的咖啡过去,门没关严。

我听见温心怡在里面说。“天泽,行政部怎么招了这么个人,看起来笨手笨脚的。

”“一个跑腿而已,不用在意。”傅天泽的声音很淡。“可是……我担心她毛手毛脚,

万一弄坏了你的重要文件怎么办呀?”我敲了敲门。“傅总,您的咖啡。”温心怡过来开门,

接过咖啡,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。“辛苦了。”我转身要走。“等等。”傅天泽叫住我。

我回头。他坐在大班椅上,审视着我。“以后在22楼,凡事都要听温助理的安排。

”“知道了。”我面无表情地回答。回到楼下,我的上司看我的眼神有点同情。

“总裁办那位……不好伺候,你多担待。”我“嗯”了一声。我不在乎她好不好伺候。

我在乎的是,那根粉黑色的藤蔓,不只连着傅天泽。它的根须,已经从22楼蔓延下来,

细细的黑线,缠住了这栋大楼的承重柱。她在吸的,是整个天启集团的气运。

这乐子可就大了。2.她管这叫白月光?接下来的几天,

我充分领教了温心怡的“白月光”本色。早上,她让我提前半小时到公司,

专门去一家城西的老店给她买豆浆油条。理由是:“天泽就爱吃这家的味道。

”傅天泽吃不吃我不知道,反正最后都进了她的肚子。中午,

她把我刚买回来的午饭直接端走。理由是:“天泽胃不好,我得陪他吃清淡点,

你的这份看起来不错。”然后把她吃剩的,油腻腻的盒饭推给我。下午,

她会把一堆鸡毛蒜皮的杂事交给我。复印文件、整理票据、甚至帮她交电话费。

这些都无所谓,跑腿嘛,拿钱办事。但她最恶心人的,是那种故作无辜的陷害。今天,

她让我把一份加急文件送去给法务部总监。我拿着文件刚出她办公室,她就追了出来,

手里拿着一杯水。“乔安,辛苦了,喝口水吧。”她笑得特别甜。

我看了看她头顶上那团粉黑色的雾气,比前几天更浓了。我说:“不用了,温助理,我不渴。

”“哎呀,跟我客气什么。”她不由分说地把水杯塞我手里,

手指“不经意”地在我手背上一撞。哗啦一声。大半杯水,全洒在了我抱着的文件夹上。

纸张迅速湿透,上面的字迹晕开。温心怡立刻发出一声惊呼。“天呐!

乔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!这可是天泽马上要用的合同啊!”她的声音不大不小,

刚好能让总裁办公室里的傅天泽听见。门开了。傅天泽走了出来,脸色铁青。“怎么回事?

”温心怡立刻红了眼眶,一脸自责。“都怪我,天泽,我不该让她拿那么重要的文件,

是我没考虑周全。”她这话,字字句句都在说是我笨手笨脚。我看着她,一言不发。

我看见她头顶的粉黑藤蔓,兴奋地抖动了一下,又从傅天泽的金光上吸走了一缕。

傅天泽的金光,更暗了。他看都没看我一眼,直接对温心怡说。“不怪你,

是有些人做事不用心。”他的目光转向我,冰冷又失望。“这份合同下午开会就要用,

现在怎么办?”我开口了,声音很平静。“傅总,这份文件我有备份。”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温心怡的表情僵在脸上。我举起我的手机,点开一个文档。“在送重要文件之前,

我习惯先扫描一份电子档存底,以防万一。”这是我多年跑腿生涯养成的习惯。

我能看见谁的运气不好,但我没法预知具体会发生什么倒霉事。多做一手准备,总没错。

温心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扫描的?”“在你让我去给你买咖啡的时候。

”我直视着她,“我觉得,温助理你的时间,比我的时间宝贵。所以帮你节省了一点。

”办公室里一片死寂。傅天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。他的眼神很复杂,有惊讶,

也有一丝……赞许?但很快就被温心怡委屈的声音打断了。“天泽,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

我只是觉得,她作为一个新人,应该多学习……”她说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
那楚楚可怜的样子,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软。果然,傅天泽立刻就去安慰她了。“好了,

我知道你没有恶意。”他转头对我说:“既然有备份,就赶紧打印出来送过去,

别耽误了正事。”语气里,还是带着责备。仿佛我做了备份,反而是我的错。我什么都没说,

转身去打印了。路过温心怡身边时,我听见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。“算你运气好。

”我停下脚步,看了她一眼。她头顶的粉黑雾气里,有一丝黑线正悄悄往下蔓延,

缠向她的脚踝。这是要倒霉的预兆。我对她笑了笑。“温助理,走路小心点。”说完,

我就走了。下午,我正在行政部整理东西,听见楼上传来一阵骚动。同事在八卦群里发消息。

“号外号外!总裁办的白月光,穿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,在走廊上平地摔了!

听说摔得可惨了,脸都磕破了!”配图是温心怡被两个同事扶着,捂着脸,满脸是血。

我面无表情地关掉手机。运气这东西,是守恒的。你从别人那里吸走了不属于你的好运,

就总得在别的地方,用倒霉来还。她管这叫白月光?我看,叫“倒霉蛋吸尘器”还差不多。

3.气运这东西,很玄学温心怡脸摔破了,请了三天假。她不在,

整个22楼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。傅天泽的气色也好了很多,头顶的金光都亮了一圈。

这三天,我过得很安生。没了温心怡的刁难,我就是个普通的跑腿,每天送送文件,

买买咖啡,准时下班。没人注意我,这正是我想要的。但麻烦总是不请自来。周五下午,

快下班的时候,我接到人事部的电话,让我去一趟。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到了人事部,

经理递给我一份调岗通知。“乔安,从下周一开始,你调去后勤部的仓库工作。

”我看着通知,没说话。人事经理有点尴尬地推了推眼镜。

“这是……总裁办那边直接下的指令。”我懂了。温心怡回来了。她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,

贴着医用胶带,但眼神里的怨毒藏不住。肯定是她跟傅天泽吹了枕边风。我什么都没问,

拿起通知,签了字。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没有愤怒,没有质问。因为没用。

跟一个被寄生藤蔓吸干了脑子的人,没什么道理可讲。而且,去仓库,对我来说未必是坏事。

总裁办那地方,邪门的很。温心怡的气运越来越黑,傅天泽的金光也越来越暗。我甚至看见,

整栋天启大厦的气运,都开始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灰色。再待下去,大厦倾颓,

我这条小鱼也得被砸死。仓库在负二层,阴暗潮湿。跟我交接的是个大叔,

头顶一团浑浊的黄气,里面夹杂着病恹恹的绿色。“小姑娘,仓库的活可累人,

你这小身板行不行啊?”我笑了笑:“没事,我力气大。”大叔带我熟悉环境。仓库很大,

堆满了各种物资和陈旧的文件。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纸张发霉的味道。

“以后你就负责这片区域的物料登记和盘点。”大叔指着一排顶到天花板的货架。我点点头。

大叔又叹了口气。“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?好端端的,怎么被调到这鬼地方来了。

”我没回答。大叔看我不说话,也没再问。“算了,既来之则安之吧。这儿的头儿叫仓烽,

脾气不太好,你少惹他。”说完,他就领着我往里走。仓库最里面,

有个单独隔出来的小办公室。门开着,一个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,低头看着一份报表。

他穿得就是普通的工装,身材很高大,肩膀很宽,短发,侧脸的线条很硬朗。

我看不清他的脸,但我能看见他的气。我愣住了。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颜色。不是红,

不是金,而是一种深沉厚重的紫色。紫气氤氲,凝聚成一把华盖的形状,

稳稳地悬在他的头顶。帝王之气。这种气运,不该出现在一个仓库管理员身上。

我活了二十多年,只在电视上那些开国帝王的画像上,见过类似的描绘。

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,抬起头。他的眼神很锐利,像鹰。大叔赶紧介绍:“仓哥,

这是新来的乔安。”仓烽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秒,然后点点头,声音很低沉。“嗯。

”一个字,再没多余的话。大t��叔冲我使了个眼色,就溜了。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仓烽。

他继续低头看报表,把我当空气。我站在原地,有点不知所措。我能感觉到,他头顶的紫气,

对我这种能窥探天机的人,有一种天然的压制力。我甚至不敢多看。这地方,

比我想象的还要卧虎藏龙。正当我准备悄悄退出去的时候,仓烽开口了。“月底盘点,

账目差了三箱A4纸,去找出来。”他头都没抬。我应了一声,转身出去,心里却翻江倒海。

这个仓烽,绝对不是普通人。一个仓库管理员,怎么会有这种君临天下的气运?气运这东西,

很玄学。但它从不说谎。看来,我在天启集团的日子,不会像我想象中那么无聊了。

4.别惹我,会倒霉的仓库的工作,比我想象的要枯燥,也比我想象的要清净。

每天就是对着一堆堆的货物,登记,入库,出库,盘点。仓烽话很少,除了布置工作,

几乎不跟我交流。他就像个沉默的影子,大多数时间都待在他的小办公室里。但我能感觉到,

他一直在观察我。他那道锐利的目光,总是在我不经意间扫过我。他头顶的紫气华盖,

也让我不敢有丝毫懈怠。我把仓库的账目重新梳理了一遍,

很快就找到了那三箱失踪的A4纸。是上个管理员登记错了货架号。

我把核对好的报表交给仓烽。他接过,只看了一眼,就指出了其中一个数据的逻辑错误。

精准得让我心惊。这个人,绝对不是只会管仓库的。他对自己手里的每一件东西,

都了如指掌。我默默地拿回报表,重新修改。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。周一早上,我刚到仓库,

就看见两个行政部的人站在门口。领头的,是我的前上司,那个头顶灰色雾气的女人。

她看见我,眼神躲闪了一下,然后清了清嗓子。“乔安,总裁办那边需要一批档案,

你去C区3号架顶层找一下,要快。”颐指气使的语气,跟以前一模一样。我看了她一眼,

没说话。她头顶的灰色雾气,比之前更浓了。而且,里面还掺杂了一丝代表破财的黑气。

我问:“有工单吗?”按规定,来仓库领东西,必须要有仓烽签字的工单。

她脸色一沉:“要什么工单?这是温助理亲自交代的,你赶紧去!”又是温心怡。

我大概猜到了。C区3号架顶层,那个货架我知道,很高,而且最上面一层积满了灰。

取东西必须爬那种很高的移动梯子,又脏又危险。这是温心怡想出来的,折腾我的新花样。

我没跟她争,转身就去找梯子。我不是怕她,我是不想惹麻烦。但在我抓住梯子的那一刻,

我听见了仓烽的声音。“没有工单,仓库一个螺丝钉都不能拿走。

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办公室出来了,就站在我身后。他看着行政部那两个人,

眼神没有一点温度。他头顶的紫气微微一沉,一股无形的压力散开。

前上司的腿肚子明显抖了一下。“仓……仓管,这是特事特办,

温助理急着要……”“我不管谁要。”仓烽打断她,“我的规矩,就是规矩。

”那女人脸色涨得通红,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。最后只能悻悻地带着人走了。

仓库里又恢复了安静。我看着仓烽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看了我一眼,

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。“愣着干什么,去核对上周的出库单。”说完,

就转身回了办公室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有点暖。这个人,虽然看起来不好相处,

但他是讲规矩,也护着手下人的人。下午,茶水间里,我听见几个同事在聊天。“听说了吗?

行政部的刘经理,今天开车把公司门口的道闸给撞了,赔了好几千!”“真的假的?

她开车那么多年了。”“谁知道呢,真是倒霉。而且她负责采购的那批办公椅,

全都有质量问题,被财务打回来了,估计奖金也泡汤了。”我默默地喝着水。果然,

黑气应验了。任何想要帮着温心怡来找我麻烦的人,都会被她身上的衰气影响。温心怡自己,

就是个移动的污染源。我早就看出来了。别惹我。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但你身上的报应,

会自己找上门来。5.仓库里的大佬在仓库待久了,我发现仓烽这人,挺有意思的。

他每天准时上下班,穿着最普通的工装,午饭就是食堂最便宜的套餐。看起来,

跟这仓库里任何一个搬运工都没什么区别。但他知道公司所有高层的秘密。有一次,

市场部总监亲自来仓库,想提前调用一批礼品去送客户。没带工单,想刷脸。仓烽头都没抬,

直接说:“李总监,你昨天在‘金碧辉煌’会所开的那张发票,还没走完报销流程吧?

现在又想违规操作?”市场总监的脸当场就绿了。灰溜溜地回去补单子了。还有一次,

两个采购部的人来提货,单子上写的是十箱打印纸,但他们想偷偷多拿两箱。

仓烽只是看着他们,淡淡地说。“王哥上个月刚换了新车,分期压力不小吧?

刘姐你家孩子要上国际学校,赞助费准备好了吗?”那两个人吓得脸都白了,

放下多拿的东西就跑了。我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。这个人,

简直就是天启集团的地下纪委书记。所有人的把柄,他都捏在手里。他头顶的紫气,

也越来越让我感到敬畏。那不是普通的气运。那是一种掌控一切、运筹帷幄的王者之气。

我开始怀疑,他待在仓库,根本不是被贬,而是在……观察。就像古代的皇帝,微服私访。

这天下午,我正在盘点一批旧设备,仓烽走了过来。他递给我一个饭盒。“食堂的排骨,

今天烧得不错。”我愣了一下。他从来没跟我说过工作以外的话。我接过来,

说了声“谢谢”。饭盒还是温的。他没走,就站在我旁边,看着我整理报表。“温心怡,

还在找你麻烦?”他突然问。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。“没有。”他轻笑了一声,

那笑声里带着点嘲讽。“傅天泽为了她,已经撤了三个项目经理了。”我心里一惊。

这事我只是隐约听说,没想到是真的。“公司的几个大项目,都停了?”“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