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书铺初遇,错拿的话本惹风波汴京的六月,暑气蒸腾。林微雨抱着刚誊抄好的话本,
匆匆赶往“清风书铺”——这是她这个月投的第三本稿子,若是再被退稿,
下个月的房租就没着落了。书铺里凉意阵阵,掌柜正趴在柜台上打盹。
林微雨轻手轻脚走过去,刚要把话本放在柜上,就被一个清朗的声音叫住:“姑娘留步,
这话本是你的?”她回头,撞进一双温润的眼眸。少年身着月白长衫,腰束玉带,面容俊朗,
手里正拿着一本封面写着《法医秘录》的话本,正是她熬夜写的稿子。“是……是我的。
”林微雨脸颊发烫,伸手想去拿,“公子,这是我要投给书铺的稿子。”少年却没松手,
指尖在“法医”二字上顿了顿:“姑娘对仵作一行,很了解?
”林微雨心里咯噔一下——她写的话本里,把仵作描写成“能闻骨识凶、夜审鬼魂”的奇人,
全是凭空杜撰。她硬着头皮点头:“略……略懂一些。”“哦?”少年挑眉,翻开话本,
“那姑娘可知,仵作验尸时,需先看七窍,再查骨殖,而非你写的‘燃符召魂’?
”林微雨的脸瞬间红到耳根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掌柜被吵醒,打了个哈欠:“沈公子,
您怎么来了?这位是投话本的林姑娘,她写的故事可有意思了。”沈公子?
林微雨猛地反应过来——汴京城里姓沈的少年才俊,又懂仵作之事,
定然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沈砚辞!传闻他出身仵作世家,却凭一己之力考中状元,
是汴京城里最风光的人物。“原来是沈状元。”林微雨连忙行礼,“小女子才疏学浅,
话本里多有不实之处,还请状元郎海涵。”沈砚辞把话本还给她,
嘴角勾着浅笑:“姑娘不必拘谨。话本虽为杜撰,但也需贴合常理。若是姑娘不嫌弃,
我倒可以给你讲讲真正的仵作验尸之法。”林微雨眼睛一亮:“真的吗?多谢状元郎!
”两人正说着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。一群衙役冲进来,为首的捕头大喊:“沈状元,
不好了!城西枯井里发现一具女尸,仵作验不出死因,大人请您过去看看!
”沈砚辞脸色一沉,对林微雨道:“姑娘,今日之事暂且搁置,改日我再与你细说。”说罢,
跟着衙役匆匆离去。林微雨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泛起一丝好奇——这位状元郎,
不仅文采出众,竟还懂仵作验尸,真是个奇人。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话本,
突然有了新主意:不如就以沈砚辞为原型,写一本“状元仵作”的话本,肯定能火!
接下来的几天,林微雨天天去清风书铺蹲守,想找沈砚辞请教。可沈砚辞忙着查案,
一直没露面。直到第七天,她终于在书铺门口碰到了他。“沈状元!”林微雨连忙跑过去,
递上修改后的话本,“我按照您说的,修改了仵作验尸的情节,您帮我看看?
”沈砚辞接过话本,认真翻看。阳光洒在他脸上,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,
看得林微雨心跳加速。“不错,比之前贴合多了。”沈砚辞把话本还给她,“不过,
这里的‘银针验毒’有误,需用皂角水清洗银针,否则会误判。”“我记住了!
”林微雨拿出小本子,认真记下,“沈状元,城西枯井的案子,查得怎么样了?
”沈砚辞眼神暗了暗:“死者是吏部尚书的小妾,死因蹊跷,还在追查。对了,
姑娘的话本里,有很多关于案件推理的情节,或许能给我一些启发。
”林微雨心里一喜:“真的吗?那我以后可以经常跟您讨论案情吗?”“当然可以。
”沈砚辞点头,“明日巳时,我在书铺等你,给你带些仵作验尸的古籍。
”林微雨激动得差点跳起来,连连道谢。回到出租屋,她连夜修改话本,
心里暗暗想:沈状元不仅人好,还这么有才华,若是能和他多相处,
说不定还能写出更好的话本!可她没想到,第二天的见面,竟会引发一场轩然**。
第二章话本惹祸,状元郎为她解围第二天巳时,林微雨准时来到清风书铺。
沈砚辞已经到了,手里拿着几本书,还有一个精致的食盒。“林姑娘,这是仵作验尸的古籍,
你可以拿去参考。”沈砚辞递过书,又打开食盒,“这是我家厨子做的绿豆糕,解暑的,
你尝尝。”林微雨接过书和食盒,心里暖暖的:“多谢沈状元,您太客气了。
”两人坐在书铺的角落里,一边吃绿豆糕,一边讨论案情。
林微雨把话本里的推理情节讲给沈砚辞听,沈砚辞偶尔点头,偶尔提出疑问,
两人聊得十分投机。就在这时,一群人冲进书铺,为首的是个穿着华服的公子,
指着林微雨大喊:“就是她!写的什么破话本,竟敢污蔑我爹!”林微雨愣了一下,
才认出这人是吏部尚书的儿子李公子。她的话本里,确实写了一个“贪官小妾被害”的情节,
没想到竟被李公子对号入座。“李公子,话本是虚构的,并非针对令尊。”林微雨连忙解释。
“虚构的?”李公子冷笑,“你写的‘贪官’姓柳,我爹的小妾就姓柳,还说不是针对我爹?
来人,把她的话本都烧了,再把她抓起来,送到官府治罪!”家丁们冲上来,
就要抢林微雨手里的话本。沈砚辞突然站起来,挡在林微雨身前:“李公子,话本创作,
本就源于生活,高于生活,岂能随意对号入座?你若觉得话本不妥,可以与林姑娘商议修改,
何必动粗?”“沈砚辞,这是我家的事,与你无关!”李公子怒道,
“你不过是个出身仵作世家的状元,也敢管我的闲事?”这话戳中了沈砚辞的痛处。
虽然他考中了状元,但出身仵作世家的事,一直被朝中官员嘲笑。
沈砚辞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:“李公子,说话注意分寸。林姑娘的话本是否污蔑令尊,
需由官府判定,你无权私自抓人烧书。”“我就抓了,你能奈我何?”李公子挥手,
“给我上!”家丁们冲上来,沈砚辞虽然是文弱书生,却也练过些拳脚,
几下就把家丁们挡了回去。李公子见状,亲自冲上来,却被沈砚辞一脚绊倒,摔了个狗吃屎。
“你敢打我?”李公子爬起来,气得浑身发抖,“沈砚辞,你给我等着!我这就去告诉我爹,
让他参你一本!”说罢,李公子带着家丁狼狈离去。书铺里恢复安静,林微雨看着沈砚辞,
心里满是感激:“沈状元,谢谢你,都怪我,给你惹了麻烦。”“无妨。”沈砚辞笑了笑,
“李尚书为人正直,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参我。倒是你,以后写话本,尽量避免使用真实姓氏,
以免再惹祸端。”“我记住了。”林微雨点了点头,“沈状元,你出身仵作世家,
会不会觉得……自卑?”沈砚辞愣了一下,随即摇头:“不会。仵作一行,虽不被人看重,
却能为死者伸冤,为朝廷破案,是积德行善之事。我为我的出身自豪。
”林微雨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心里泛起一丝敬佩。这个状元郎,不仅才华横溢,
还如此正直坦荡,真是个难得的好人。接下来的几天,林微雨按照沈砚辞的建议,
修改了话本里的姓氏和情节,重新投给了清风书铺。掌柜看了后,连连称赞,
说这是今年最有新意的话本,决定下个月就刊印发售。林微雨高兴极了,特意买了些点心,
去沈砚辞的府邸道谢。可她刚到府门口,就被管家拦了下来:“姑娘,我家公子正在会客,
不便见客。”“请问是什么客人?”林微雨问。“是吏部尚书李大人。”管家说。
林微雨心里一紧,以为李大人是来替儿子算账的。她刚要离开,
就听到府里传来沈砚辞的声音:“林姑娘,进来吧。”她走进府里,
看到沈砚辞和李大人坐在客厅里,气氛并不紧张。李大人看到她,
笑着说:“这位就是写《状元仵作》话本的林姑娘吧?果然是个聪慧的小姑娘。
”林微雨愣了一下,连忙行礼:“见过李大人。”“不必多礼。”李大人说,“我今日来,
是想多谢沈状元和林姑娘。你话本里的推理情节,给了我启发,城西枯井的案子,
已经查到线索了。”沈砚辞笑着说:“这还要多谢林姑娘的话本,给了我们新思路。
”林微雨这才松了口气,心里暗暗庆幸:幸好没给沈状元惹麻烦,还帮了他的忙。
从沈府出来,林微雨的心情格外好。她看着手里的点心,
心里想:以后一定要多写些好的话本,不仅能赚钱交房租,还能帮沈状元查案,
真是一举两得!第三章侦探社初建,联手破案显默契城西枯井案告破后,
沈砚辞和林微雨的联系越来越频繁。沈砚辞经常把查案时遇到的难题告诉林微雨,
林微雨则从话本创作的角度,给他提供一些新奇的思路。两人配合默契,
解决了不少棘手的案子。这天,沈砚辞找到林微雨,手里拿着一份官府的公文:“林姑娘,
最近汴京城里发生了多起盗窃案,受害者都是富户,官府查了很久都没线索。
我想成立一个‘侦探社’,专门协助官府查案,你愿意加入吗?
”林微雨眼睛一亮:“当然愿意!可是……我们只有两个人,怎么成立侦探社啊?
”“我已经联系了几个朋友。”沈砚辞说,“有我的同窗苏然,他是个书生,
擅长查资料、写文书;有禁军统领的女儿陈萌萌,她武功高强,
擅长追踪;还有我的表弟李阳,他是个工匠,擅长**各种机关道具。加上你我,
正好五个人。”林微雨激动得跳了起来:“太好了!我们什么时候成立侦探社?在哪里办公?
”“明日就在清风书铺的后院,掌柜已经同意了。”沈砚辞笑着说,“我们的侦探社,
就叫‘汴京小神探’,怎么样?”“好名字!”林微雨点了点头,“明天我一定准时到!
”第二天,林微雨早早地来到清风书铺后院。苏然、陈萌萌和李阳已经到了,正在布置房间。
苏然穿着青布长衫,戴着眼镜,看起来文质彬彬;陈萌萌穿着劲装,腰间别着一把短剑,
英姿飒爽;李阳穿着短打,手里拿着一把锤子,正在钉书架。“林姑娘,你来了!
”苏然笑着打招呼,“早就听说你写的话本很精彩,以后还要多向你请教。
”“苏公子客气了,我还要向你请教查资料的技巧呢。”林微雨说。陈萌萌走过来,
拍了拍林微雨的肩膀:“林姑娘,以后要是遇到危险,就喊我,我保护你!
”李阳也笑着说:“林姑娘,你要是需要什么道具,尽管跟我说,我都能做出来。
”沈砚辞看着大家热热闹闹的样子,笑着说:“好了,人都到齐了,
我们‘汴京小神探’正式成立!接下来,我们就开始调查最近的盗窃案。”他拿出一份卷宗,
递给大家:“根据官府的资料,这几起盗窃案,都是在深夜发生的,
受害者家里的门窗都完好无损,失窃的都是金银珠宝和贵重字画。我怀疑,
盗贼是通过地道进入受害者家里的。”苏然推了推眼镜:“我查过汴京的地图,
这几家富户都住在城南,距离很近,说不定盗贼的地道,是连通这几家的。
”陈萌萌说:“我去城南探查过,发现有一家废弃的宅院,里面有很多新鲜的泥土,
说不定地道的入口就在那里。”李阳说:“我可以**一个‘听声辨位’的道具,
能听到地下的动静,帮我们找到地道的位置。”林微雨想了想:“我觉得,
盗贼可能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团伙。他们分工明确,有人负责挖地道,有人负责探查,
有人负责盗窃。我们可以在城南的富户周围埋伏,等着盗贼出现。
”沈砚辞点头:“大家说得都有道理。我们分分工:苏然负责查资料,
同的仇人;陈萌萌负责监视废弃宅院;李阳负责**道具;我和林姑娘负责去官府调取卷宗,
了解更多案情。”接下来的几天,大家各司其职,进展顺利。苏然查到,
这几家富户都曾得罪过一个叫“黑风帮”的江湖组织;陈萌萌在废弃宅院附近,
发现了几个行踪可疑的人;李阳**出了“听声辨位”的道具;沈砚辞和林微雨则从卷宗里,
发现了盗贼作案的规律——每次作案,都在月圆之夜。“再过三天就是月圆之夜,
盗贼肯定会再次作案。”沈砚辞说,“我们提前在城南的富户周围埋伏,一举抓获盗贼。
”三天后,月圆之夜。大家按照计划,在城南的富户周围埋伏。
林微雨和沈砚辞躲在一家当铺的屋顶上,手里拿着李阳**的“听声辨位”道具。深夜子时,
道具突然发出“滴滴”的声音。沈砚辞压低声音:“有动静,在东边的张府附近。
”两人悄悄摸过去,看到几个黑衣人正在张府的后院,用铁锹挖地道。
陈萌萌和李阳也赶了过来,陈萌萌拔出短剑,冲上去大喊:“住手!”黑衣人吓了一跳,
转身想跑,却被李阳**的陷阱困住。苏然带着官府的衙役也赶到了,将黑衣人全部抓获。
经过审讯,黑衣人承认自己是黑风帮的成员,因为这几家富户曾联合官府打压黑风帮,
所以他们才盗窃富户的财物,报复他们。案子告破,“汴京小神探”名声大噪。
官府特意给他们送来了锦旗,百姓们也纷纷称赞他们是“汴京的守护神”。
林微雨看着大家开心的样子,心里满是成就感。她转头看向沈砚辞,发现他也在看她,
两人相视一笑,眼里满是默契。第四章甜蜜萌芽,
醋意翻涌的小误会“汴京小神探”成立后,生意越来越好。不仅官府经常找他们协助查案,
百姓们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,也会来求助。林微雨和沈砚辞的联系越来越频繁,
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多。沈砚辞会经常给林微雨带她喜欢吃的绿豆糕,
会在她写话本遇到瓶颈时,给她讲查案时的趣事,
激发她的灵感;林微雨则会在沈砚辞查案累了的时候,给他泡一杯热茶,
给他讲新写的话本情节,让他放松心情。苏然、陈萌萌和李阳都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情愫,
经常调侃他们。陈萌萌笑着说:“沈大哥,林姑娘,你们俩要是再这么甜下去,
我们都要被齁死了!”李阳也跟着起哄:“就是就是,沈大哥,你什么时候向林姑娘表白啊?
我们都等着喝喜酒呢!”林微雨的脸瞬间红了,低下头不敢说话。
沈砚辞却笑着说:“等时机成熟了,自然会表白。”林微雨心里甜甜的,
暗暗期待着沈砚辞的表白。可她没想到,一场突如其来的误会,
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。这天,沈砚辞收到一封请柬,是宰相府举办的赏花宴,
邀请他参加。他本来不想去,但宰相特意叮嘱,让他一定要带“汴京小神探”的成员一起去,
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商量。
沈砚辞只好带着林微雨、苏然、陈萌萌和李阳一起去了宰相府。赏花宴上,宾客云集,
都是汴京城里的达官贵人。宰相的女儿柳清颜,穿着一身粉色的罗裙,容貌秀丽,
看到沈砚辞,眼睛一亮,连忙走过来:“沈状元,好久不见,你越来越风采照人了。
”沈砚辞礼貌地行礼:“柳**客气了。”柳清颜却没理会他的礼貌,拉起他的手,
就往花园里走,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林微雨骤然发白的脸色。苏然看在眼里,
轻轻碰了碰林微雨的胳膊:“别多想,柳**性子直率,许是真有要事跟沈兄说。
”林微雨勉强笑了笑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着两人的背影。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正盛,
柳清颜拿着一朵粉牡丹递到沈砚辞面前,仰头笑着说了些什么,沈砚辞微微颔首,
神情温和——那模样,是林微雨从未见过的温柔,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,密密麻麻地疼。
“林姑娘,你看这盏琉璃灯真好看。”陈萌萌拉着她去看廊下的灯,
可林微雨的心早就不在赏玩上,眼睛时不时瞟向花园入口。直到半个时辰后,
沈砚辞才独自回来,袖口上沾了片牡丹花瓣。“沈状元,柳**呢?
”林微雨强压着心头的酸涩问。“她回正厅了,”沈砚辞没察觉她的异样,
从袖中掏出个小巧的锦囊,“刚才看到你喜欢吃的桂花糖,就给你买了些。
”锦囊里的桂花糖香气扑鼻,可林微雨却没了往日的欢喜,只淡淡说了句“谢谢”,
便转身走向苏然。沈砚辞捏着空了一半的锦囊,眉头微蹙——刚才还好好的,
怎么突然就冷淡了?接下来的宴席,林微雨全程沉默,连沈砚辞递过来的糕点都推了回去。
散宴时,沈砚辞想跟她说话,她却借口“要赶话本稿子”,跟着苏然匆匆离开了。
回到出租屋,林微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看着桌上的桂花糖,眼泪突然掉了下来。
她想起沈砚辞和柳清颜在花园里的模样,想起柳**宰相千金的身份,
再看看自己——一个连房租都要靠写话本凑的孤女,怎么配得上状元郎?接下来的几天,
林微雨故意躲着沈砚辞。侦探社的例会她借口生病缺席,
沈砚辞送来的仵作古籍她让掌柜转交,连沈砚辞托人带话问她话本写得怎么样,
她都只回了“还好”两个字。沈砚辞察觉出不对劲,这天特意堵在清风书铺门口。
林微雨抱着话本出来,看到他,转身就想走,却被他拉住手腕:“微雨,你到底怎么了?
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?”他第一次叫她“微雨”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,
可林微雨却红了眼眶,用力甩开他的手:“沈状元,你别这样,柳**看到会误会的。
”沈砚辞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无奈地笑了:“你是在吃柳**的醋?”“我没有!
”林微雨嘴硬道,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,“你是状元郎,她是宰相千金,
你们才是门当户对,我就是个写话本的,跟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……”“傻丫头。
”沈砚辞上前一步,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眼泪,声音认真,“我从未在意过什么门当户对,
在我心里,你比那些千金**好上千倍万倍。那天在花园,柳**只是跟我谈查案的事,
她父亲手里有桩旧案想请侦探社帮忙,我怕你等急了,才匆匆回来的。
”他从袖中掏出那片牡丹花瓣,递给林微雨:“本来想摘朵你喜欢的粉牡丹给你,
又怕你觉得俗气,就只留了片花瓣,想夹在你话本里当书签。”林微雨看着那片花瓣,
又看了看沈砚辞真诚的眼睛,心里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,
却又忍不住哭了:“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?我这几天都睡不着觉,
话本也写不出来……”“是我不好,没早点跟你解释。”沈砚辞轻轻抱住她,
“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第一时间跟你说,再也不让你胡思乱想了,好不好?
”林微雨靠在他怀里,用力点头,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墨香,心里甜滋滋的——原来,
他也是喜欢自己的。第五章旧案疑云,联手揭开尘封真相误会解开后,
林微雨和沈砚辞的关系更近了一步。沈砚辞会每天早上在书铺门口等她,
陪她去买早点;林微雨会在沈砚辞查案晚归时,留一盏灯,温一碗热粥。
侦探社的成员们都看在眼里,时不时调侃他们,两人也不反驳,只是红着脸笑。这天,
宰相柳大人亲自来到侦探社,手里拿着一份泛黄的卷宗:“沈状元,各位小友,老夫今日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