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闺蜜的蛊惑下我们离婚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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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:离婚协议上的字迹林晚坐在空荡的客厅里,窗外是城市深夜的霓虹,

像一簇簇燃烧后即将熄灭的火。茶几上摊着一份离婚协议,

纸页边缘已被她指尖摩挲得微微卷起。她的名字签在末尾,墨迹未干,

却像一道无法挽回的判决书,烙进她的心底。三天前,陈屿把这份协议放在她面前,

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:“晚晚,我们离婚吧,这样对大家都好。”她当时没哭,

只是盯着他看了很久,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她爱了十年的陈屿。

那个曾在雨夜里为她撑伞、在她发烧时彻夜守候的男人,如今坐在她对面,眼神躲闪,

连一句“对不起”都说得如此艰难。“为什么?”她终于问。

“我们之间……早就不是从前了。”他低头搅动咖啡,热气氤氲,模糊了他的脸,

“苏晴说得对,我们都需要重新开始。”苏晴。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针,轻轻一戳,

就让她心头渗血。她不是没察觉。自从苏晴开始频繁约陈屿“谈心”,

自从她总在微信里说“屿哥最近压力很大,你要多体谅”,自从她一次次暗示“你太要强,

他其实想要的是温柔包容的女人”……她的婚姻,就开始一点点崩塌。可她一直不信,

陈屿会因为一个闺蜜的几句话,就放弃他们五年的感情。直到今天。林晚缓缓合上协议书,

指尖轻轻抚过纸页上陈屿的签名。那字迹熟悉又陌生,像他们之间最后一点联系,

冷硬而决绝。她起身走进卧室,打开衣柜。陈屿的衣服已经少了一半,

空出的衣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她伸手摸了摸他常穿的那件灰蓝色毛衣,

还残留着淡淡的雪松香。那是她去年冬天为他挑的,他说穿着很暖。可人心,

怎么会说冷就冷了呢?手机突然震动。是苏晴发来的消息:林晚盯着这条消息,忽然笑了。

笑得眼眶发酸,笑得心脏抽痛。成全?她为这段婚姻付出的五年青春,无数个等待的夜晚,

一次次为他调整自己的人生规划……这些,也叫“成全”?她点开苏晴的朋友圈。

最新一条是三天前:一张咖啡厅的照片,角落里露出陈屿的半边肩膀,

苏晴的手“恰好”搭在椅背上,像极了亲密。配文是:“有些话,只有懂的人才听得懂。

”林晚关掉手机,走到阳台。夜风微凉,吹起她的长发。她望着远处高楼间闪烁的灯火,

忽然想起大学时,她和苏晴躺在宿舍天台,说着未来的梦想。“晚晚,以后我要当你的伴娘,

看你穿婚纱。”苏晴当时笑着说。可现在,她亲手把她的婚姻,推下了悬崖。她不是第三者,

却比第三者更狠。因为她用的是“关心”的刀,一刀一刀,

割断了她们十年的友情与五年的婚姻。林晚深吸一口气,转身回屋,打开电脑。

她新建了一个文档,敲下第一行字:《在他闺蜜的蛊惑下,

我们离婚了》——一个女人如何在破碎中重生。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,但这一刻,

她决定不再沉默。第二章:婚纱照里的光林晚在整理旧物时,

翻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檀木盒子。盒子是陈屿母亲送的,说是祖上传下来的,

专装“一生最重要的纪念”。她曾小心翼翼地把他们的婚纱照放进去,还垫了防潮的丝绸布。

可如今打开,一股淡淡的霉味混着纸张氧化的气息扑面而来,像极了这段婚姻最后的味道。

照片上的她,穿着象牙白的拖尾婚纱,头纱轻扬,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。

陈屿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西装,手臂环着她,掌心贴在她腰侧,温热仿佛还残留着。

背景是海边的日落,金红色的光洒在海面,也洒在他们脸上,

像是为爱情镀上了一层永恒的金边。那时的他们,是真的相信“永远”的。

林晚指尖轻轻抚过照片上陈屿的笑脸,忽然想起婚礼那天。五年前,春日的教堂,樱花纷飞。

她穿着母亲亲手缝制的婚纱,紧张得手心冒汗。苏晴是她的伴娘,站在她身边,

帮她整理头纱,笑着打趣:“林晚,你今天美得连新郎都要看呆了。”陈屿站在圣坛前,

目光穿过人群,落在她身上。那一刻,全世界都安静了。他眼里的光,

是她此生见过最温柔的星辰。司仪问:“你愿意吗?”他说:“我愿意。”声音坚定,像山,

像海,像永不褪色的誓言。可现在,那句“我愿意”还回荡在耳边,人却已走散。

林晚轻轻叹了口气,正要合上盒子,却在底层摸到一张折叠的纸。她展开,

是一封信——是她当年写给未来自己的信,婚礼前夜写的。字迹清秀,语气天真得让人心酸。

她盯着那行“彼此信任”,忽然觉得可笑。信任?

可当苏晴一次次在她耳边说“屿哥最近很累,你别总问他”“他需要空间,你太黏人了”,

她竟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好。而陈屿呢?他从不反驳,从不澄清,

只是默默接受苏晴的“建议”,渐渐疏远她,冷落她,最后,亲手递上离婚协议。

她不是输给了第三者,而是输给了自己对友情的信任,输给了陈屿的软弱。手机忽然响起,

是母亲的来电。“晚晚,你和屿哥……真的决定好了?”母亲的声音小心翼翼,带着心疼。

“妈,已经签了。”林晚努力让声音平静,“法律程序走完,就结束了。
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母亲轻声问:“是因为……苏晴吗?”林晚一怔:“您怎么知道?

”“屿哥妈前两天来家里,话里话外都在抱怨,说苏晴总去劝陈屿,

说什么‘林晚变了’‘你们不适合’……我一听就知道不对劲。”母亲叹了口气,“那孩子,

看着热情,可眼神太深,我不放心。”林晚眼眶一热。原来,只有她,一直把苏晴当姐妹,

当知己,当可以托付后背的人。可别人,早就看出了端倪。“晚晚,”母亲柔声说,

“离婚不是失败,活得像自己,才是成功。你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,别让一段婚姻,

磨平了你的光。”挂了电话,林晚坐在地板上,抱着那盒旧物,哭了很久。不是为陈屿,

不是为婚姻,而是为那个曾经相信爱情、相信友情、相信“永远”的自己。她哭完,擦干脸,

打开衣柜,把剩下的陈屿的衣服一件件叠好,放进收纳箱。她不再留恋。她打开电脑,

继续写那篇名为《在他闺蜜的蛊惑下,我们离婚了》的文章。这一次,

她写下了第二段:写完,她合上电脑,走到镜子前。镜中的女人,眼底还有疲惫,

但眼神已不再迷茫。她轻轻对自己说:“林晚,从今天起,你只为自己活。”窗外,

天光微亮,晨曦穿透云层,洒在她脸上。新的一天,开始了。

第三章:咖啡馆里的“姐妹情深”周末的午后,阳光斜洒在街角的咖啡馆外,

林晚坐在靠窗的位置,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拿铁。她本不想来,可苏晴的电话打了三遍,

语气从“想你了”到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”,最后带着一丝委屈:“晚晚,我们十年的姐妹,

你就这么躲着我?”她心软了。或者说,她想看看,那个曾与她无话不谈的苏晴,

到底变成了什么样。门铃轻响,苏晴推门而入。她穿着一件米色羊绒大衣,妆容精致,

发丝柔顺地垂在肩头,笑容明媚如旧。她走过来,轻轻抱住林晚:“终于见到你了,

我好想你。”林晚僵了一下,还是回抱了她。“你瘦了。”苏晴拉开椅子坐下,

目光在林晚脸上打转,“离婚的事,我真的很难过。但我知道,你一定会走出来的,

你一直都很坚强。”林晚低头搅动咖啡,声音平静:“你当初,也是这么劝陈屿的吧?

”苏晴一怔,随即笑了:“你怪我?我承认,我可能说得多了些。可我是为你们好。

你们那时候,明明都在痛苦,为什么不试试分开,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合适?”“不合适?

”林晚抬眼,“我们结婚五年,他加班我从不抱怨,他妈妈住院我日夜照顾,

他创业失败我默默支持……这些,都不算合适?”苏晴轻轻叹了口气,

伸手覆上林晚的手:“晚晚,你太付出了。可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牺牲。屿哥说,

你总是‘要求’他,要求他陪伴,要求他懂你,要求他和从前一样。可人是会变的,

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并肩走的人,不是一直索取情感的人。”林晚抽回手,笑了:“所以,

你是站在他那边,告诉我——是我太贪心?”“我不是站队。”苏晴语气柔和,却字字清晰,

“我只是希望你们都能幸福。现在你们分开了,他轻松了,你也自由了。这不是更好吗?

”林晚看着她,忽然觉得陌生。这个曾经和她一起逃课、一起哭、一起梦想未来的女孩,

此刻竟如此冷静地为她的婚姻判了死刑,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。“苏晴,”林晚缓缓开口,

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所谓的‘为我们好’,其实是在毁掉我们?”苏晴眼神微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