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：【思思，你最近是不是总忘事？
医生说你可能有早期痴呆的风险，家里的公司还是让你哥管着吧。
】我妈在一旁抹着眼泪：【是啊，你爷爷留下的遗产，我们也是怕你被人骗了。
】我看着眼前这对影帝影后，内心毫无波澜。上一世，我就是这样被他们一步步诱导，
亲手签下了放弃遗产继承和公司股权的声明，最后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，折磨致死。这一世，
我脑子里多了一个【真心话大冒险】系统。我微微一笑：【爸，妈，我们来玩个游戏吧。
】话音刚落，我爸头顶就出现了两个选项：【真心话：承认你挪用公款五百万去养小三。
】【大冒险：现在就去公司楼下裸奔。】我拿出手机，打开直播，笑眯眯地说：【爸，
你选哪个？】1客厅的水晶灯光线冰冷，照在我爸顾明海那张虚伪的脸上。
他脸上的担忧几乎可以以假乱真。“思思，爸爸是为你好。”“公司业务太繁重了，
你身体要紧。”我妈林秀梅立刻接上，眼泪说来就来，像拧开的水龙头。
“你哥虽然经验不足，但他是男人，总比你一个女孩子硬撑着强。”“我们都是一家人，
难道还会害你吗？”一样的说辞，一样的场景。上一世，我就是在这里，
被他们的话术击溃了心理防线。我相信了他们口中的“为我好”，
以为自己真的出现了精神问题。最后，他们拿走了爷爷留给我的一切，将我弃之如敝屣。
精神病院里冰冷的针头扎进我手臂时，我才彻底醒悟。可一切都晚了。现在，我回来了。
回到了一切悲剧的起点。我看着他们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。脑海里，
冰冷的机械音响起：【检测到谎言及精神操控意图，【真心话大冒险】系统已触发。
】【目标：顾明海。】【请宿主为目标设置真心话及大冒险选项。】来得正好。
我在心里默念。【真心话：承认你挪用公款五百万去养小三。
】【大冒险：现在就去公司楼下裸奔。】几乎是瞬间，
我爸的头顶上就浮现出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蓝色光屏。
上面清晰地显示着我刚刚设定的两个选项。顾明海还在继续他的表演，
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。“思思，你怎么不说话？是不是又头晕了？
”他伸手想来探我的额头。我后退一步，避开了他的触碰，同时举起了手机。屏幕上，
直播软件的红色按钮已经亮起。在线人数，从0开始，迅速向上跳动。我将镜头对准我爸，
笑容灿烂。“爸，别演了。”“我们来玩个游戏。”“真心话，还是大冒险，你选一个吧。
”顾明海脸上的慈爱瞬间凝固，他看着我头顶的光屏，瞳孔骤然紧缩。他看见了。
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，嘴唇哆嗦着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什么真心话大冒险？思思你别胡闹了！”我妈林秀梅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。
我轻巧地侧身躲过，把手机举得更高。“妈，别急，下一个就轮到你了。
”直播间的标题我早就想好了——《豪门现形记》。此刻，弹幕已经开始滚动。
【这是什么情况？演戏吗？】【这**姐长得真好看，她爸好像是顾氏集团的董事长？
】【裸奔？玩这么大？剧本吧！】我爸看着不断上涨的在线人数，
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他指着我，声音都在发颤。“顾思思！你疯了！
”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！”我脸上的笑容不变，声音却冷了下来。“我当然知道。
”“爸，我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。”“十、九、八……”我冰冷的倒数声，像死神的催命符。
顾明海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，他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撕扯他的理智。
系统提示音在我脑中响起：【目标拒绝选择，将启动强制惩罚，随机执行一项。
】“三、二……”“我选！我选！”在最后一秒，顾明海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。他面如死灰，
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“我选……大冒险。”2承认养小三，挪用公款，
这足以让他身败名裂，甚至锒铛入狱。相比之下，裸奔虽然丢脸，
但至少不会让他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。他做出了自认为最理智的选择。“很好。
”我满意地点点头，将镜头始终对准他。“请吧，爸爸。”“现在，立刻，去公司楼下。
”顾明海双腿发软，几乎站不住。“思思，你不能这样对我，我是你爸爸！”“求你了，
把直播关掉，我们好好谈谈！”我妈也扑过来抱住我的腿，哭天抢地。“造孽啊！
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！”“思思，你快停下，会毁了你爸爸，也会毁了我们这个家的！
”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，心中一片冰凉。毁了我们这个家？
从他们为了钱财算计我的那一刻起，这个家就已经毁了。“现在知道求我了？
”“刚刚PUA我，说我可能得老年痴呆的时候，你们怎么没想过我是你们的女儿？
”我的声音不大，却字字诛心。顾明海和林秀梅的哭喊声戛然而止。
他们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和慌乱。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：【目标试图拖延，
惩罚力度将升级。大冒险内容将变更为：在公司楼下穿着卡通**蛙跳一圈。
】顾明海头顶的光屏内容瞬间刷新。他看到新的大冒险内容，眼睛瞪得像铜铃，
一口气没上来，差点晕过去。“我……我去！”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，
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走去。每一步，都像是踩在刀尖上。我拿着手机，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，
全程直播。林秀梅想拦，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，只能绝望地瘫坐在地上。顾氏集团大楼，
坐落在城市最繁华的CBD。正是下班高峰期，楼下人来人往。
当顾明海颤抖着脱下最后一件衣服，只穿着一条明黄色的海绵宝宝**出现在大门口时，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。路人的惊呼声、拍照声、议论声，
汇成一片嘈杂的海洋。“那不是顾氏的董事长吗？”“天啊！他疯了？
”“这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吗？”我的直播间，在线人数直接冲破了百万，
弹幕密集到几乎卡屏。【**！真的脱了！】【海绵宝宝**？董事长品味挺别致啊！
】【这不是剧本！这不是剧本！这是年度魔幻大戏！】在系统的强制力下，
顾明海屈辱地蹲下身，像一只青蛙一样，在无数镜头和目光的注视下，
开始了他此生最漫长、最耻辱的一圈蛙跳。我将镜头拉近，
特写他那张涨成猪肝色、混合着汗水和泪水的脸。“各位观众，
我爸说这是为了庆祝公司业绩再创新高，特意给大家表演一个助兴节目。”“喜欢的朋友们，
礼物可以刷起来了。”我笑得云淡风轻。爸爸，这只是个开始。我们一家人的游戏，
才刚刚拉开序幕。3顾明海裸奔蛙跳的视频，不到半小时就传遍了全网。
#顾氏董事长当众裸奔#的词条，以爆炸性的速度冲上热搜第一。顾氏集团的股价，
应声而跌。家里，气氛压抑得像坟墓。顾明海把自己锁在书房，一声不吭。
我妈林秀梅坐在沙发上，眼睛又红又肿，死死地瞪着我，像是要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。
“顾思思，你满意了？”她的声音嘶哑，充满了恨意。“你把你爸的脸都丢尽了！
把顾家的脸都丢尽了！”我哥顾辰从外面冲进来，他刚从朋友的聚会上回来，
显然也看到了新闻。他指着我的鼻子就骂。“你是不是有病？啊？你知不知道因为你，
我在朋友面前多没面子！”“爷爷真是瞎了眼，才会把公司交给你这种疯子！”他义愤填膺，
一副正义使者的模样。我冷眼看着他。好一个“为了面子”。上一世，也是他，
第一个跳出来指责我能力不行，不配当继承人。转头就拿着我给他的分红，
去**输了个精光。【检测到谎言及精神操控意图，【真心话大冒险】系统已触发。
】【目标：林秀梅。】【目标：顾辰。】机械音在脑海里同时响起。很好，买一送一。
我先看向我妈。“妈，你刚才说，我们是一家人，不会害我，对吗？”林秀梅一愣，
下意识地点头：“当然！”【谎言已确认。】我在心里迅速设定好选项。
【真心话：承认你当年为了嫁入豪门，偷偷将奶奶最珍爱的祖母绿首饰卖掉，换成了高仿品。
】【大冒险：在即将到来的家族聚会上，表演生吞一个拳头。】林秀梅头顶的光屏亮起。
她看到内容，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惊恐。奶奶那套祖母绿首饰是传家宝，价值连城。
当年失窃后，奶奶伤心了很久，一直以为是家贼难防，却苦无证据，最后不了了之。这件事，
是林秀梅心中埋得最深的秘密。“不……这不是真的……”她语无伦次地否认。
我转向我哥顾辰。“哥，你刚才说，我不配当继承人，对吗？
”顾辰梗着脖子：“难道不是吗？你看看你干的好事！”【谎言已确认。
】【真心话：交代你背着家里人，在澳门堵伯输掉三百万，正被高利贷追债的事实。
】【大冒险：立刻开直播，吃掉一整斤芥末。】顾辰头顶的光屏也亮了起来。
他看到“三百万”“高利贷”这几个字，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，炸毛了。
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么！”他色厉内荏地吼道。我把手机拿出来，
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母子俩。“妈，哥，到你们了。”“选吧。”直播间还开着，
标题已经改成了《豪门现形记：第二场》。在线人数不降反增，已经突破了三百万。
所有网友都在等着看好戏。林秀梅和顾辰看着我手机上滚动的弹幕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
他们终于明白，我不是在开玩笑。这个游戏，他们不玩也得玩。4“我选……我选大冒险！
”顾辰几乎是抢着喊出来的。赌债的事情一旦曝光，他爸会打断他的腿。相比之下，
吃芥末虽然难受，但总比被高利贷砍死强。林秀梅还在犹豫，脸色惨白如纸。承认偷换首饰，
她会在顾家彻底抬不起头，甚至可能被我爸扫地出门。
可是在家族聚会上表演吞拳头……那画面光是想一想，就让她想死。“妈，我哥都选了，
你呢？”我催促道。系统的强制力开始发挥作用，林秀梅感到一阵阵心悸，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“我也选……大冒险……”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。“好嘞。
”我立刻从厨房拿出一整管家庭装的芥末，丢给顾辰。“哥，直播开着呢，
三百多万网友看着你，可不许偷懒。”顾辰看着那管绿油油的膏体，脸都绿了。他咬咬牙，
拧开盖子，闭着眼睛就往嘴里挤。“呕——”辛辣**的味道直冲天灵盖，他刚吃了一口，
就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。眼泪鼻涕糊了一脸，狼狈不堪。直播间里，弹幕刷得飞起。
【高能预警！这是用生命在直播啊！】【隔着屏幕都感觉到那股冲劲儿了，这位哥是条汉子！
】【主播一家人都这么会整活吗？关注了关注了！】顾辰一边吐一边含泪吃，那场面，
堪称惨烈。我欣赏了一会儿，才把镜头转向我妈。“妈，你的大冒险是在家族聚会。
”“这个周末就是爷爷的忌日，正好，人齐。”林秀梅身体一晃，瘫倒在沙发上，眼神空洞，
像是被抽走了灵魂。周末的家族祭拜，在顾家老宅举行。顾家的旁支亲戚几乎都到齐了。
顾明海因为“裸奔门”事件，没脸见人，托病没来。这正合我意。祭拜仪式结束后，
便是家族聚餐。饭桌上，亲戚们都在窃窃私语，不时朝我们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。话题中心，
自然是顾明海那段火爆全网的视频。“秀梅啊，明海到底是怎么回事？那么大个人了，
怎么还……”一个三姑婆忍不住开口。林秀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，尴尬地无地自容。
我放下筷子，清了清嗓子。“各位长辈，其实我爸那是行为艺术。”“今天，
我妈也准备了一个节目，给大家助助兴。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林秀梅身上。
林秀梅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。系统的力量再次降临。她知道，自己躲不掉了。
在全家族几十口人惊愕的注视下，林秀梅缓缓站起身。她张开嘴，慢慢地、屈辱地，
将自己的拳头一点一点往嘴里塞。她的嘴被撑到极限，眼角迸出泪水。整个餐厅，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。只有我，举着手机，将这荒诞的画面，
清晰地直播给了全国几百万网友。【**！真吞啊！这是什么杂技世家？
】【这家人指定是有点什么毛病，鉴定完毕。】【主播666，
这是要把全家都送上热搜的节奏啊！】我看着弹幕，嘴角的笑意冰冷。别急。这才哪到哪。
真正的好戏，还在后头。5.家族聚会上的“吞拳表演”，再次引爆了网络。
《豪门现形记》这个直播间，成了全网最热门的吃瓜圣地。顾家的名声，算是彻底烂了大街。
公司里，流言蜚语四起，股东们人心惶惶，股价持续下跌，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。
我爸顾明海终于坐不住了。他把我叫到书房，这是“裸奔门”后，他第一次正式跟我谈话。
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，两鬓甚至生出了白发。“思思，收手吧。
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恳求。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钱、公司，你想要的，
爸都可以给你。”“只要你停下这场闹剧。”我看着他，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现在想起来给我了？”“早干嘛去了？”“当初你们一家三口合起伙来，说我精神有问题，
想把我踢出局的时候，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？”顾明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“那都是误会！
我们只是担心你……”“担心？”我打断他，“担心我碍了你们发财的路吧。
”他的伪装被我毫不留情地戳穿，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。“顾思思！你别得寸进尺！
”“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？”他猛地一拍桌子，从抽屉里甩出一份文件。
“这是黄医生给你开的诊断证明，重度抑郁，伴有精神分裂前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