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的契约青梅:双向救赎甜到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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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绝境遇总裁:弟弟重病的救赎邀约画室的窗户没关,

初秋的风卷着银杏叶飘进来,落在我刚铺好的素描纸上。指尖的2B铅笔顿了顿,

我把那片叶子小心地挪到一边——这张纸是昨天从画室废料堆里捡的,边缘缺了个角,

却够我画完晓宇想要的“孤儿院秋千”。晓宇是我在星光孤儿院唯一的亲人。

去年他被一对夫妇临时寄养,我以为他终于能有个家,可上个月那对夫妇移民,

他又回了孤儿院。我攒了两个月的零工钱,本来想周末带他去吃顿肯德基,再把这幅画给他。

铅笔在纸上勾勒出秋千绳的弧度时,手机突然在帆布包里震动起来。

屏幕上跳着“陈院长”三个字,我的心猛地一沉——院长很少白天给我打电话,

除非是晓宇出了什么事。“晚星,你……你现在能来市一院吗?

”院长的声音带着我从没听过的慌乱,背景里是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,

“晓宇他……早上突然晕倒,医生说怀疑是白血病,要立刻住院做进一步检查,

押金就要交三万,后续手术费……保守估计要三十万。

”“三十万”这三个字像块烧红的铁,狠狠烫在我耳朵里。

我手里的铅笔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笔尖断成两截。“院长,您说什么?

晓宇他前几天还跟我视频,说他只是有点感冒……”我的声音发颤,指尖的颜料混着冷汗,

在牛仔裤上蹭出一道深色的印子。“医生说就是急性的,来得突然。”院长叹了口气,

声音里满是无力,“孤儿院的账户你知道,就那点钱,连押金都不够。晚星,

你……你能不能想想办法?晓宇醒了还喊着要找你。”挂了电话,

画室里的风突然变得刺骨。我抓过帆布包翻找钱包,里面只有三张皱巴巴的一百块,

还有几张零钱,加起来刚好两千零七十三块。这点钱,连做一次检查都不够。我冲出画室时,

差点撞翻门口的画架。楼下传达室的大爷喊我“苏同学,你画还没收拾呢”,

我没回头——现在什么都比不上晓宇的命重要。明德大学的行政楼在校区最北边,

我一路跑过去,帆布鞋踩过积水的操场,溅得裤脚全是泥点。教务处的王老师正在批改文件,

听我说完想预支下一学年的助学金,头也没抬地摆了摆手:“苏晚星,学校有规定,

助学金只能按学期发,而且你这学期的已经领过了。再说了,三十万,

学校哪有这个能力帮你?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。”“王老师,我知道规定,

可晓宇他快不行了,我真的没办法了……”我攥着老师的办公桌边缘,指节泛白,

“我可以写欠条,毕业以后我一定还,我**画画也能赚钱……”“不是我不帮你。

”王老师终于抬头,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,“你要是真急,不如找你家里人?

或者……找朋友凑凑?”家里人?我爸妈在我六岁那年就没了,孤儿院就是我的家。朋友?

我在学校除了室友林薇薇,

几乎没跟别人深交过——谁会愿意跟一个连颜料都要省着用的穷学生做朋友?

我走出行政楼时,太阳已经偏西了。手机又响了,是打工的西餐厅老板,

我以为他要给我结拖欠了半个月的工资,接起电话却听见他说:“晚星啊,

你这阵子请假太多,后厨已经招新人了,你这个月的工资……就当扣了违约金吧。

”“老板,那是我给弟弟攒的医药费!”我急得声音都破了,“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弟病了,

我需要钱……”“那是你的事,跟我没关系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忙音,像一把钝刀子,

慢慢割着我仅存的希望。我站在路边,看着来往的学生说说笑笑地去食堂,

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。帆布包里的画笔硌得我肩膀疼,

那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进口画笔,现在就算卖了,也凑不够十分之一的手术费。

天黑透的时候,我终于摸到市一院住院部楼下。消毒水的味道顺着风飘过来,

冷得我打了个哆嗦。我攥着那两千多块钱,在一楼走廊的长椅上坐下,

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。钱被我攥得发皱,边缘的纸角磨得指尖生疼。

我想起晓宇昨天跟我视频时,还笑着说“姐姐,我等你周末来给我画秋千”,

他的眼睛那么亮,像孤儿院后院那盏永远不会灭的路灯。可现在,那盏灯可能要灭了,

而我却连伸手去扶的力气都没有。不知道哭了多久,膝盖被冰冷的瓷砖冻得发麻。

我抬手擦眼泪时,忽然瞥见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我面前——鞋跟擦得锃亮,

一看就不是医院里常见的款式。我顺着皮鞋往上看,是一条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裤,

再往上是挺括的白衬衫,领口系着一条暗纹领带。男人比我高了快一个头,

我得仰着脖子才能看清他的脸。他的五官很立体,眉骨很高,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,

鼻梁上还沾着一点外面带进来的寒气。“需要帮忙吗?”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,

没什么温度,却很清晰,落在嘈杂的走廊里,竟让周围的声音都淡了几分。我愣了愣,

才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我怀里的旧画板上——那是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的,

画板边缘已经磨得掉了漆,上面还贴着晓宇去年画的小太阳。“不用。”我低下头,

把画板往怀里紧了紧。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,头发乱了,脸上还挂着眼泪,

跟他身上那股精英气格格不入。他没走,反而在我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。长椅很窄,

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雪松味,和医院的消毒水味混在一起,竟不算难闻。

“市一院的血液科在三楼。”他忽然开口,目光落在走廊尽头的指示牌上,

“我刚才去探望一位合作方,看到护士台在催30床的押金。

”我的心猛地一跳——晓宇住的就是30床。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我抬头看他,

话没说完就卡住了。他手里拿着一部黑色的手机,屏幕上是医院的电子病历系统界面,

30床“苏晓宇”的名字赫然在列,

诊断那一栏写着“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(高危)”。我攥着画板的手指瞬间收紧,

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。“你是谁?你为什么查晓宇的病历?”我的声音带着警惕,

甚至忘了刚才的绝望。“陆知衍。”他收起手机,语气依旧平淡,“陆氏集团的。

查病历是因为刚才跟医生聊了两句,知道这孩子情况紧急。

”陆氏集团——我在财经新闻上听过这个名字,那是市里最顶尖的企业,

旗下的产业从地产覆盖到科技。眼前这个男人,竟然是陆氏的总裁?我看着他,

突然觉得很荒谬。像他这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,怎么会注意到我这样的小人物?

又怎么会管晓宇的死活?“你想干什么?”我往后退了退,拉开一点距离。

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他不会平白无故地关心我和晓宇。

陆知衍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——刚才擦眼泪时,我挽起了袖子,

那道淡粉色的疤痕露了出来。那是我十二岁被收养家庭虐待时留下的,我平时总用长袖遮住,

没想到今天还是露了出来。他的眼神微顿,却没追问疤痕的事,只是重新看向我,

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帮你救你弟弟。三十万手术费,后续的治疗费,还有住院期间的护工费,

我都可以出。”我的呼吸一下子停了。这是我今天听到的唯一一句像希望的话,

可我心里却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。“条件呢?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声音发哑,

“你不会白帮我,对不对?”陆知衍终于勾了勾嘴角,那抹笑意很淡,却没到达眼底。

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名片,放在我面前的长椅上。名片是黑色的,

只有名字和一串手机号,没有任何头衔。“条件很简单。”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,

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,“做我的情人。在我需要的时候陪在我身边,

直到我觉得可以结束为止。”“情人”两个字像重锤,狠狠砸在我心上。我猛地站起来,

往后退了两步,差点撞到身后的垃圾桶。“你疯了?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

“我是学生,我……”“我知道你是明德大学的美术生。”他打断我,语气依旧平静,

“我不会干涉你的学业,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。

你只需要在我需要陪伴的时候出现——比如陪我参加一些无聊的宴会,

或者……只是在我身边待着。”风从走廊的窗户吹进来,掀起他的衬衫衣角。

我看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,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像一个精致的冰雕,漂亮,

却带着能把人冻伤的寒气。我攥着那两千多块钱,指缝里全是汗。

一边是晓宇“姐姐我想活下去”的声音,

一边是“用尊严换救命钱”的屈辱——我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没向谁低过头,

可现在,命运却把我逼到了悬崖边。陆知衍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领带。

“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。”他把名片往我面前推了推,“想清楚了,打上面的电话。

明天早上九点,我在医院门口等你——如果你没来,我会默认你放弃。

”他转身要走的时候,我突然开口:“如果我答应你,你能保证晓宇的手术立刻安排吗?

”他脚步顿住,回头看我。走廊的灯光落在他脸上,一半亮一半暗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“我可以让最好的医生团队明天就给你弟弟做手术。”他说,“只要你点头。

”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疼得我喘不过气。我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,

又低头看了看那张黑色的名片——上面的手机号像一串冰冷的数字,

却连着晓宇唯一的生路。晚风卷起地上的银杏叶,落在我的画板上。我蹲下身,

捡起那张名片,指尖触到冰凉的卡纸时,忽然想起晓宇昨天视频里的笑容。我该答应吗?

这个问题像一根刺,扎在我心里。夜色越来越浓,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,

可没有一个人知道,此刻的我,正站在人生最难的十字路口,面前摆着的,

是尊严和亲人的命。名片被我攥在手心,渐渐有了温度。可我知道,这温度的背后,

是我不敢想象的未来。

第2章魔鬼契约:尊严与求生的权衡我在市一院住院部的走廊里坐了一夜。

黑色的名片被我攥在手心,边缘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,卡纸吸了一夜的汗,变得软塌塌的。

天快亮时,走廊里的灯开始闪烁,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走过,扫帚划过瓷砖的声音格外刺耳。

我站起身,膝盖麻得差点跪倒,扶着墙壁慢慢往三楼血液科走——我得去看看晓宇。

30床的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护士轻声说话的声音。我扒着门缝往里看,晓宇躺在病床上,

脸色白得像纸,手臂上扎着输液针,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往下落,

像在数着他剩下的时间。陈院长坐在床边,握着他的手,眼眶红红的。“姐姐!

”晓宇突然睁开眼,看到我时,眼睛亮了一下,挣扎着想坐起来。我赶紧推开门跑过去,

按住他的肩膀:“别动,医生说你要好好躺着。”“姐姐,我是不是快死了?

”他的声音很轻,像羽毛一样飘在空气里,“昨天我听见护士姐姐跟院长说,

没有钱就不能做手术……”我的鼻子一酸,赶紧别过脸擦眼泪,怕他看见。“别瞎想,

”我握着他冰凉的手,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,“姐姐已经找到钱了,

很快就能给你做手术,做完手术我们就去吃肯德基,好不好?”晓宇眨了眨眼,用力点头,

嘴角弯出一个浅浅的笑,可没笑几秒,就因为虚弱闭上了眼。护士走过来,

低声跟我说:“病人现在情况不稳定,最好今天就能确定手术时间,再拖下去,

风险会越来越大。”护士的话像一块石头,压得我胸口发闷。我走出病房,

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站着,掏出那张被攥皱的名片。上面的“陆知衍”三个字,

此刻像一道选择题的答案,明明知道选了会失去很多,却别无选择。我深吸一口气,

按下了名片上的手机号。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,陆知衍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,

却依旧没什么温度:“想好了?”“嗯。”我的声音发颤,指甲抠着墙皮,

“你说的话还算数吗?我签契约,你立刻安排晓宇做手术。”“现在来医院门口,

我在车里等你。”他说完就挂了电话,没有多余的废话。我跑下楼时,天边刚泛起鱼肚白。

医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,车身亮得能照出人影,跟周围破旧的共享单车格格不入。

后座的车窗降下来,陆知衍坐在里面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指尖夹着一支钢笔。“上车。

”他抬了抬下巴,目光落在我沾着灰尘的帆布鞋上,没说什么。我拉开车门,

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扑面而来,和医院的消毒水味截然不同。车里的空间很大,

真皮座椅软得让我浑身不自在,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。

陆知衍把文件推到我面前:“这是契约,你先看看。

”文件封面印着“合作协议”四个字,下面用小字写着“甲方:陆知衍,

乙方:苏晚星”。我翻开第一页,

心脏就开始狂跳——上面写着“乙方自愿在协议有效期内,作为甲方的专属陪伴者,

配合甲方出席必要场合,接受甲方提供的经济支持”,

后面还附了一条“甲方不得强迫乙方进行超出‘陪伴’范畴的亲密行为,

不得干涉乙方正常学业”。“‘陪伴范畴’是什么意思?”我指着那条条款,声音有点紧,

“是陪你吃饭、参加宴会,还是……”“你想多了。”陆知衍打断我,

笔尖在文件上敲了敲,“我需要一个‘挡箭牌’,应付家里安排的相亲,

还有商业场上那些不必要的应酬。你只需要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,

扮演好‘我的人’这个角色,其他的不用你管。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

想从里面找到一点谎言的痕迹,可他的眼神太冷静了,像结了冰的湖面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“协议有效期多久?”我又问,手指捏着文件的边角,微微发抖。“看我的需要。

”他靠在椅背上,双手交叉放在腿上,“也许是半年,也许是一年。协议结束后,

我会给你一笔补偿金,足够你完成学业,也足够晓宇后续的治疗。”“如果我中途想退出呢?

”陆知衍的目光冷了几分:“苏晚星,你现在没有退出的资格。要么签了它,

救你弟弟;要么现在下车,从此我们两清。”他的话像一把刀,把我最后一点犹豫割得粉碎。

我拿起笔,指尖的颜料还没洗干净,在文件上留下一个淡蓝色的印子。

签“苏晚星”三个字时,我的手一直在抖,

每一笔都像在心上划一道口子——我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靠自己活着,可现在,

却要靠出卖“陪伴权”来换弟弟的命。陆知衍看着我签完字,把文件收起来,

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,放在我面前的储物格里:“这里面有五十万,

先交了晓宇的手术费,剩下的留着当生活费。密码是你弟弟的生日,我让顾言之查过。

”我的心猛地一缩——他连晓宇的生日都查好了?这个男人做事太周密,

周密得让我害怕。“我不能要这么多。”我把卡往回推了推,

“晓宇的手术费三十万就够了,剩下的……”“拿着。”他打断我,语气不容置疑,

“你现在是我的人,总不能还穿着洗得发白的帆布鞋,背着破画板去学校。

顾言之会帮你安排新的住处,离学校近,也方便我联系你。”“新的住处?”我愣住了,

“我现在的出租屋……”“租金我已经帮你结清了,里面的东西会有人帮你搬过去。

”他发动车子,引擎的声音很轻,“下午我让医生跟你对接手术方案,

你现在可以去医院陪你弟弟,等他手术结束,再搬去新住处。”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,

我解开安全带,却没立刻下车。手里的黑卡沉甸甸的,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。“陆知衍,

”我回头看他,“你为什么要选我?市一院每天有那么多需要钱的人,

你随便帮一个都可以,为什么是我?”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,

目光落在我挽起的袖子上——昨天没来得及放下来,那道淡粉色的疤痕还露在外面。

他的眼神微顿,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,却很快恢复平静:“没有为什么,刚好遇到而已。

”这个答案太敷衍,我却没勇气再追问。也许他真的只是随手为之,也许他有别的目的,

可现在的我,没资格挑三拣四。我推开车门,刚要下车,陆知衍突然叫住我:“苏晚星。

”我回头看他,他手里拿着我的旧画板——昨天落在医院走廊,

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捡到了。“这个,你忘了拿。”他把画板递过来,

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,他的指尖很凉,像冰。“谢谢。”我接过画板,转身跑进医院。

直到走进电梯,我才敢回头看——迈巴赫还停在门口,陆知衍坐在车里,

不知道在看什么,车窗慢慢升上去,挡住了他的脸。下午三点,陆知衍安排的医生找到了我。

是市一院血液科的张主任,他拿着晓宇的检查报告,

说:“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上午的手术,手术团队是省里最好的,你放心。

”陈院长站在旁边,拉着我的手,眼眶红红的:“晚星,你终于找到办法了,晓宇有救了。

”我看着张主任去给晓宇做术前检查,看着护士给晓宇换输液瓶,

心里悬了一夜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。可当我摸出兜里的黑卡时,

那一半的轻松又被沉重取代——这张卡里的每一分钱,都是我用尊严换来的。

傍晚的时候,顾言之给我打了电话。他的声音很客气,

说已经帮我租好了离明德大学不远的公寓,钥匙放在小区保安室,

让我明天等晓宇手术结束后过去。“陆总交代了,公寓里什么都有,你不用带太多东西。

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陆总还说,明天晚上他会过去,跟你说一下后续的安排。

”挂了电话,我坐在晓宇的床边,看着他熟睡的脸。他的眉头还皱着,

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。我轻轻抚平他的眉头,心里默默说:“晓宇,对不起,

姐姐为了救你,好像把自己卖了。”夜深了,医院里渐渐安静下来。我拿出手机,

点开和陆知衍的聊天界面——只有一条他发的“明天手术结束后,等我消息”。

我盯着屏幕,手指在输入框里打了又删,最后还是只发了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他没回复。

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,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。刚要睡着,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。

我赶紧拿起来看,是陆知衍发来的信息,只有一句话:“记住,契约一旦生效,

就没有回头路。明天晚上,我不希望看到你迟到。”这句话像一盆冷水,

浇在我刚有点暖意的心上。我看着屏幕上的字,手指微微发抖——我以为签了契约,

救了晓宇,事情就会暂时平息,可现在才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,

病房里只剩下输液管滴答的声音。我握着晓宇的手,心里反复想着陆知衍的话,

还有他看到我手腕疤痕时那一瞬间的眼神。这个男人,到底为什么要选我?他的契约里,

除了“陪伴”,还有没有我不知道的条件?我不敢想,却又控制不住地想。夜色越来越浓,

**在椅子上,一夜无眠——明天不仅是晓宇的手术日,

也是我踏入“魔鬼契约”的第一天,而我完全不知道,等待我的会是什么。

第3章初涉奢华:画笔意外触动的记忆手术室的灯灭时,

我攥着衣角的手已经浸满了汗。张主任走出来,摘下口罩笑着说:“手术很成功,

后续只要做好化疗和护理,恢复情况会很乐观。”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了,

眼泪没忍住掉下来,陈院长拍着我的背说:“好了好了,晓宇没事了,你也能松口气了。

”晓宇被推回病房时还没醒,护士说麻药要过几个小时才会退。我坐在床边,

看着他脸上渐渐有了点血色,心里那块压了两天的石头,终于彻底落了地。

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,是陆知衍发来的信息:“手术结束后给我回电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

按下拨号键。他接得很快,背景里似乎是办公室的键盘声:“怎么样?”“很成功,谢谢。

”我的声音还有点发哑,“张主任说恢复会很顺利。”“嗯。”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,

“我现在在医院楼下,带你去买些东西,然后送你去新住处。”我愣了一下:“不用了,

我自己去买就好,而且我还要在医院陪晓宇……”“顾言之已经安排护工了,今天下午会到。

”他打断我,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,“你现在需要做的,是按我的安排来。

二十分钟后,我在住院部楼下等你。”挂了电话,陈院长看着我,欲言又止。

我知道她想问什么,却没敢主动说——“被总裁包养”这种事,

我实在没勇气告诉关心我的人。“院长,我先出去一下,护工来了您跟她说一声注意事项。

”我拿起帆布包,把旧画板抱在怀里,匆匆走出了病房。住院部楼下,

那辆黑色迈巴赫依旧停在显眼的位置。陆知衍靠在车旁抽烟,指尖夹着的烟燃了一半,

烟雾缭绕在他周围,模糊了他的表情。看到我过来,他把烟摁灭在垃圾桶里,

拉开车门:“上车。”车子驶离医院,往市中心的方向开。我看着窗外掠过的高楼大厦,

心里越来越不安——我知道他要带我去的地方,肯定不是我平时能消费得起的。果然,

半小时后,车子停在了“环球中心”门口,这是市里最豪华的商场,

我只在路过时远远看过一眼。“进去吧。”陆知衍率先下车,走到我这边,

替我拉开了车门。周围来往的人大多穿着精致,我的帆布鞋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

在人群里显得格外扎眼。我下意识地把画板往身后藏了藏,却被他看穿了心思:“不用藏,

没人会在意。”他的话没让我放松多少。走进商场大门,空调的冷风裹着香水味扑面而来,

我跟在他身后,脚步放得很慢。他径直走向一家女装店,店员立刻迎上来,

脸上是标准的微笑:“陆先生,您来了,需要看点什么?”“给她挑几身合适的衣服,

还有鞋子。”陆知衍指了指我,语气平淡,“按她的尺码来,不用考虑价格。

”店员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起初带着点打量,很快就换成了职业的热情:“这位**,

您跟我来,我们刚到了几款新裙子,很适合您的气质。”我被店员拉到试衣间前,

手里被塞了好几件衣服——有雪纺连衣裙,有针织衫,

还有一套看起来就很贵的西装套裙。“我不用这么多……”我想把衣服递回去,

却被店员笑着拦住:“**,陆先生交代了,您尽管试,喜欢的我们都包起来。

”试衣间的镜子很大,我穿上那条白色的雪纺连衣裙时,看着镜中的自己,竟有些陌生。

我平时穿的都是几十块钱的T恤牛仔裤,从来没穿过这么柔软的面料。走出试衣间时,

陆知衍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,听到动静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顿了顿:“就这件吧。

”我还没反应过来,店员已经把剩下的衣服都打包好了。陆知衍付完钱,

拎着几个购物袋走过来,把其中一个递给我:“里面是鞋子,你现在换上,旧鞋子扔了吧。

”我看着袋子里那双米色的平底鞋,心里一阵发紧——这双鞋的价格,

抵得上我之前三个月的房租。“不用扔,我的旧鞋子还能穿……”我小声说,

把袋子抱在怀里,没敢打开。陆知衍没再说什么,只是转身往商场的另一头走。

我跟在他身后,手里抱着购物袋,怀里还抱着旧画板,走得有些吃力。路过一家文具店时,

他突然停住脚步:“进去看看。”文具店的货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画笔和颜料,

都是我以前只敢在网上看看的牌子。店员热情地介绍:“这些都是进口的画材,

很多美术生都喜欢用。”陆知衍拿起一套画笔,递给我:“这个适合你吗?

”我看着那套画笔,指尖微微发痒——我攒了好久的钱,都没舍得买一套这样的。

“太贵了……”我摇摇头,把画笔放了回去,“我现在的画笔还能用。

”“我说适合就适合。”他把画笔重新拿起来,递给店员,“还有那边的颜料,

每样都拿一盒。”我想阻止,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。他的眼神很淡,

却带着一种让我无法拒绝的力量。走出文具店时,我的怀里多了一个沉甸甸的画材盒,

旧画板被他接了过去,拎在手里。“你的画板旧了,下次给你换个新的。

”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旧画板,手指在磨损的边缘摸了摸。“不用换,

这个画板陪了我好多年……”我赶紧说,这个画板是我离开孤儿院时,陈院长送给我的,

上面还刻着我和晓宇的名字缩写,我舍不得换。陆知衍没说话,只是把画板翻了过来,

打开了侧面的夹层。我心里一紧——夹层里放着我画的几张素描,都是晓宇的样子,

还有一张没画完的“孤儿院秋千”。他抽出那张素描,摊开在手心,

目光落在画纸上的秋千和旁边那块小小的巧克力图案上。我看到他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