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宠爱假千金,我转身继承了外公的百亿帝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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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岁生日宴的聚光灯,成了审判我的第一道刑光。

我捧着耗费三个月心血才雕琢完成的水晶天鹅,正准备作为礼物献给我的养父母,

感谢他们十八年的养育之恩。可就在这时,父亲陆正宏激动地走上台,

他身后跟着一个和我年龄相仿,却满身珠光宝气的女孩。“各位来宾,

今天我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宣布!我们陆家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,安然,终于找回来了!

”一句话,让整个宴会厅的空气瞬间凝固。我僵在原地,手中的水晶天鹅变得无比沉重。

所有的目光,都从我这个“寿星”身上,转移到了那个叫陆安然的女孩身上。

她穿着高定礼服,脸上带着怯生生又恰到好处的微笑,像一朵被精心呵护的温室玫瑰。而我,

穿着母亲挑选的、略显过时的裙子,瞬间成了廉价的陪衬。

母亲早已泪流满面地冲上去抱住陆安然,一声声“我的心肝宝贝”叫得人心碎。

父亲陆正宏也是眼眶通红,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。而我最依赖的哥哥陆澈,

那个从小到大都把我护在身后的男人,

此刻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、复杂而愧疚的眼神看着陆安然,

仿佛要将十八年的亏欠全部弥补。没有人再记得,今天也是我的生日。陆安然被簇拥着,

像个真正的公主。她看到了我,故作惊讶地捂住嘴:“呀,这位就是苏栀姐姐吧?都怪我,

回来得真不是时候,打扰了姐姐的生日宴。”她说着,目光却落在了我手中的水晶天鹅上,

“姐姐这礼物真漂亮,是要送给爸爸妈妈的吗?看着……真有心。”她话音刚落,

哥哥陆澈的脸色就沉了下来。他快步走到我面前,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水晶天鹅,

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冰冷的怒意。“苏栀,你什么意思?”他的声音不大,

却像一把冰锥刺入我的心脏,“安然刚回来,你就拿这种廉价的东西出来膈应人?

我们陆家缺你这点东西吗?你的心机,能不能别用在今天!”话音未落,他手一扬。“啪!

”清脆的碎裂声,响彻整个宴会厅。我亲手雕琢了无数个夜晚的水晶天鹅,在我面前,

化作了一地闪着寒光的玻璃碴。就像我那颗被瞬间碾碎的心。我看着那片碎裂的狼藉,

又抬头看向我曾经以为最亲近的家人。他们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。母亲甚至皱着眉,

拉了拉陆澈的衣袖,低声说:“好了,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,今天该高兴点。”不相干的人。

原来,十八年的亲情,在血缘面前,一文不值。我不是公主,只是一个鸠占鹊巢,

如今必须为真正的公主让位的、可笑的小丑。2宴会不欢而散。我被勒令待在房间里,

不准出去“丢人现眼”。楼下,是属于陆安然的、迟到了十八年的盛大欢迎派对,

欢声笑语不时地钻进我的耳朵,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。午夜,派对结束,

养父母和陆澈走进了我的房间。他们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。“苏栀,

”父亲陆正宏率先开口,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,“安然回来了,这个家有些规矩,

需要改一改了。”我沉默地看着他。“以前是我们疏忽了,把你宠坏了,

让你忘了自己的本分。”母亲秦岚接过话,她看我的眼神里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,

只剩下对陆安然的愧疚和对我的不耐,“安然吃了十八年的苦,我们必须补偿她。以后,

家里最好的东西,都要先紧着她。你……要学会懂事。”懂事。多么轻飘飘的两个字。

我懂事了十八年。为了讨他们欢心,我拼命学习,拿到各种奖项;我学他们喜欢的乐器,

穿他们喜欢的衣服;我活成了他们最喜欢的样子。可现在,这一切都成了一个笑话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低声回答,声音嘶哑。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陆澈突然暴躁起来,

他指着我,英俊的脸上满是厌恶,“苏栀,你别给我摆出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!

你享受了本该属于安然的一切,整整十八年!你有什么资格委屈?现在安然回来了,

你最应该做的就是赎罪!而不是用你那可怜的自尊心,在这里碍眼!”赎罪?

我死死地咬着嘴唇,尝到了一丝血腥味。我享受了什么?是他们心甘情愿给予的,现在,

他们要收回,还要给我扣上一顶“罪人”的帽子。“我没有。”我抬起头,迎上他的目光,

“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争什么。”“你还敢顶嘴!”陆澈被我的眼神激怒了,

“你骨子里就是这么自私、恶毒!安然那么善良,回来还处处为你着想,你呢?

你只会用你的嫉妒心去伤害她!”我笑了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
这就是我叫了十八年“哥哥”的人。他甚至不愿意去了解真相,

就凭陆安然几句看似无心的话,给我定了罪。“随你们怎么想吧。”我累了,不想再争辩。

我的顺从,在他们看来,却是默认和挑衅。“从明天开始,你搬到阁楼去住。

”母亲冷冷地宣布,“你的房间,要重新装修一下,给安然住。她从小没住过好地方。

”“还有,”父亲补充道,“你卡里的零花钱,我会停掉一半。安然刚回来,用钱的地方多。

”他们一条条地宣布着对我的剥夺,像是在处理一件不再有价值的旧家具。

十八年来建立起的一切,在短短几个小时内,土崩瓦解。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那个家里,

再也没有我的位置了。我只是一个被标记了价格的商品,如今,价值清零,随时可以被丢弃。

3我真的搬进了阁楼。那是一个阴暗狭小的储物间,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,

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樟脑丸的味道。而我原来的房间,则被敲敲打打,按照陆安然的喜好,

改造成了粉色的公主房。我在这个家,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影子。饭桌上,

父母和陆澈的眼里只有陆安然,他们给她夹菜,问她习不习惯,语气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。

而我,像个局促的客人。陆安然很会演戏。她会在父母面前,把最大的一块排骨夹给我,

温柔地说:“姐姐,你多吃点,看你都瘦了。”然后在我父母看不到的角度,

用口型对我说:“看,你的东西,现在都是我的。”陆澈则成了她最忠诚的骑士。有一次,

陆安然“不小心”打翻了汤,烫到了手。陆澈不分青红皂白,就认定是我故意使坏,

他抓住我的手腕,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,把我推倒在地。“苏栀,我警告你,

你要是敢再伤害安然一根头发,我就让你滚出这个家!

”我看着他紧张地为陆安然吹着那微红的手指,心口的位置,像是破了一个大洞,

冷风呼呼地往里灌。我决定离开。这个地方,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了。

就在我收拾好我那少得可怜的行李,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

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归属地显示在那个我只在照片里见过的、外公所在的偏远乡下。

我犹豫着接起,电话那头,是一个苍老而焦急的声音:“喂?是……是苏栀**吗?

”“我是,您是?”“我是你外公的邻居啊!你快回来吧,你外公他……他快不行了!

”轰的一声,我的世界,最后一点光亮,也熄灭了。外公,是我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我自己,

唯一的、真正的亲人。我的母亲,是外公唯一的女儿,但在嫁入陆家后,

就因为嫌弃外公是个“乡下种地的”,几乎断了联系。只有我,

每年还会偷偷给他寄一些钱和东西。我拖着行李箱,冲出陆家。外面下着倾盆大雨,

雷声滚滚,像老天在为我哭泣。我站在雨中,拦下了一辆出租车,报出了那个遥远的地名。

车窗外,陆家别墅的灯火辉煌,被雨水模糊成一片虚幻的光影。

我看着那扇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大门,心中一片冰冷。陆家,再见了。从今以后,

我们两不相欠。44长途跋涉,当我终于赶到那个地图上都快找不到的小山村时,

外公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。他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,身上盖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被。

曾经那个能扛着锄头上山一整天的硬朗老人,如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,浑浊的眼睛里,

满是生命的油灯即将燃尽的灰败。“栀栀……你回来了……”他看到我,浑浊的眼睛里,

迸发出一丝光亮。“外公!”我扑到床边,握住他那双布满老茧、冰冷如铁的手,

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决堤。“好孩子……别哭……”外公费力地抬起手,想为我擦去眼泪,

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。他喘息着,从枕头下,摸出一样东西,颤颤巍巍地塞到我的手里。

那是一枚用紫檀木雕刻的印章,样式古朴,上面刻着两个我看不懂的篆字,

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沉香。

“外公……一辈子没啥本事……也没给你留下什么好东西……”他断断续续地说着,

眼神里充满了愧疚,

“这个……你收好……以后……要好好活着……别……别让人欺负了去……”说完这句话,

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眼睛缓缓地闭上了。那只握着我的手,也无力地垂了下去。

“外公——!”我抱着他渐渐冰冷的身体,哭得撕心裂肺。这个世界上,

最后一个真心爱我的人,也离开我了。我为外公办了简单的葬礼。村里的人都说,

老人家走得很安详,因为见到了最疼爱的外孙女最后一面。我守在灵前,三天三夜,

滴水未进。我看着外公的黑白照片,看着这个简陋得甚至有些寒酸的土坯房,

心里充满了悔恨。我为什么不早点来看他?为什么还要对陆家那种虚伪的亲情抱有幻想?

外公留下的东西很少,除了一屋子旧家具,就只有那枚被我紧紧攥在手心的紫檀木印章。

我以为,这只是外公留给我最后的、朴素的念想。直到第四天,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,

突兀地停在了这宁静的小山村村口,打破了所有的平静。一个穿着手工定制西装,

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戴着金丝眼镜,气质儒雅的老者,在几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,

走进了外公的灵堂。他对着外公的遗像,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。然后,他转过身,

看向形容枯槁的我,微微躬身,用一种无比尊敬的语气开口。“大**,我是钟诚。

老爷子生前,都叫我阿钟。”我愣住了,不解地看着他。“节哀顺变。”他轻声说,

然后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那枚印章上,眼神里闪过一丝激动,

“老爷子……把‘天衍印’交给您了。”“天衍印?”我低头看着这枚古朴的印章。“是的。

”钟诚,也就是钟叔,深吸一口气,说出了一句足以打败我整个认知的话。“苏栀**,

从您接过这枚印章开始,您就是全球五百强企业,‘天衍集团’,

唯一的、合法的继承人与董事长。”5我的大脑,有那么几分钟是完全空白的。全球五百强?

天衍集团?董事长?这些词汇,和我眼前这个贫瘠的小山村,

和我那个一辈子都在种地的外公,怎么都联系不到一起。我甚至觉得,

这是不是一场因为过度悲伤而产生的幻觉。“您……是不是搞错了?

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,“我外公,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。”钟叔看着我,

眼神里充满了慈爱与怜惜,就像在看一个晚辈。“老爷子他……只是喜欢过那样的生活。

”他叹了口气,解释道,“天衍集团,是老爷子一手创立的。但他生性淡泊,

不喜商界的尔虞我诈,所以在集团走上正轨后,就当了甩手掌柜,

把一切都交给了职业经理人团队,自己回到了这里,过起了归隐的生活。

”“他才是天衍集团真正的‘定海神针’。而这枚‘天衍印’,就是董事长的最高权力象征,

见印如见人,可以罢免集团内部的任何职位,否决任何决议。”钟叔的话,

像一颗颗重磅炸弹,在我的脑海里炸开。我看着手中的这枚印章,它突然变得无比滚烫。

这哪里是什么念想,这分明是一个庞大到我无法想象的商业帝国。

外公……他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?“老爷子说,不希望您被这些世俗的东西所累,

希望您能过得简单、快乐。”钟叔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,“但他也料到,陆家那种地方,

终究不是您的归宿。他留下天衍集团给您,不是为了让您享受富贵,

而是为了让您在任何时候,都有安身立命的资本,有不被人欺负的底气。

”不被人欺负的底气。我的眼眶,再一次湿润了。原来,外公什么都知道。

他用他自己的方式,给了我最深沉、最厚重的爱。在钟叔的安排下,我跟着他离开了小山村,

坐上了那辆劳斯莱斯。车子平稳地驶向一座我从未去过的、繁华的国际都市。在飞机上,

钟叔递给我一份厚厚的文件。那是天衍集团的介绍,以及……陆氏集团的详细资料。

“大**,我知道您现在可能还需要时间接受。但集团不可一日无主,有些事情,

需要您尽快做决断。”钟叔的语气很平静,但内容却充满了力量,“陆氏集团的子公司,

‘陆氏地产’,近期在竞标城南的一块地。而我们天衍集团旗下的‘天衍置业’,

也是竞标方之一。”他看着我,问道:“您的意思是……?”我翻看着陆氏集团的资料,

看着上面陆正宏、秦岚、陆澈的名字,那些羞辱和冷漠,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

我的手指,轻轻地抚摸着那枚紫檀木印章冰凉的表面。“钟叔,”我抬起头,

眼神里再也没有了迷茫和脆弱,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,“这块地,我们天衍,要了。

”6天衍集团的总部,位于这座城市最核心的CBD,一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。

当我站在董事长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,

俯瞰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和如同火柴盒般的建筑时,依旧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
钟叔为我准备好了一切,包括一套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。当我换上这身衣服,将长发挽起,

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冷漠、气质干练的陌生女人时,我知道,过去的那个苏栀,

已经死在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。第一次的董事会,比我想象中要更像一场鸿门宴。

会议室里,坐着十几个天衍集团的最高层管理者。他们大多是跟着外公打江山的老人,

如今一个个都是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。他们看着我的眼神,充满了审视、质疑,

甚至是一丝不易察ઉ的轻蔑。一个十八岁的、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,

突然空降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司。换做是谁,都不会服气。“钟特助,

这就是老爷子选的继承人?”一个头发花白,气场十足的老者率先发难,

他是集团的副董事长,张衡,“恕我直言,一个连大学都还没毕业的小丫头,

她懂什么是商业?什么是管理?”“张副董,这是老爷子的决定。”钟叔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
“老爷子糊涂了!”张衡一拍桌子,“把天衍交给她,是对我们所有股东的不负责任!

”会议室里,附和声四起。我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直到他们的声音渐渐平息,

我才缓缓开口。我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。“各位叔叔伯伯,

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。”我站起身,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,“你们觉得我年轻,没经验,

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。”“但是,外公把‘天衍印’交给了我,现在,我就是董事长。

”我将那枚印章,轻轻地放在了会议桌上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被那枚小小的印章吸引了过去。

“我今天来,不是来和各位争论我配不配的。我只想说一件事。”我看向张衡,“张副董,

我看了‘天衍置业’关于城南地块的竞标方案,写得很好。但是,有一个小问题。

”我按下了投影仪的遥控器,屏幕上出现了一份文件。

“这是我刚刚拿到的市政规划内部文件。城南地块的旁边,规划了一个大型的垃圾焚烧厂。

这个消息,下周才会公布。”张衡的脸色,瞬间变了。“而我们的竞争对手,‘陆氏地产’,

对此似乎一无所知。他们为了这块地,已经抵押了公司大部分的流动资产。”我继续说道,

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,“如果我们现在放弃竞标,并且在消息公布前,

做空陆氏地产的股票……”会议室里,一片死寂。所有人都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我。

他们没想到,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姑娘,一出手,就如此精准、狠辣。我拿起那枚印章,

看着脸色煞白的张衡,淡淡地问:“现在,还有人觉得,我不配吗?

”7城南地块的竞标结果,毫无悬念。陆氏地产以一个远超市场预期的天价,

拿下了那块即将变得一文不值的土地。消息传来时,陆家上下,一片欢腾。

陆正宏在媒体面前意气风发,宣称这是陆氏集团迈向新辉煌的里程碑。而陆澈,

作为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,更是成了家族的功臣。他们不知道,一场为他们量身定做的风暴,

即将在三天后,准时降临。这三天里,我让天衍集团的操盘手,在暗中,

悄无声息地吸纳了所有市面上能够见到的、陆氏地产的做空期权。三天后,

市政规划文件如期公布。消息一出,整个市场都炸了。陆氏地产的股价,在开盘的瞬间,

就以断崖式的姿C势,直接跌停。无数的抛单,像雪花一样,瞬间淹没了交易系统。陆家,

乱成了一锅粥。我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,看着屏幕上那条惨绿的直线,心中没有一丝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