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姨资助150万买房,拆迁得640万,借30万遭我6字狠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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拆迁款六百四十万到账那天,二姨带着表弟登门了,满脸都是喜气。亲戚们都说我命好,

有这么个好二姨。只有我自己知道,当年那一百五十万,是我爸妈跪在她面前求来的。

二姨当时说:“钱可以给,但以后他发达了,得把我儿子当亲弟弟一样带。”如今,

表弟找上门,张口就要三十万给女朋友买车。我看着满眼算计的二姨,冷冷地回了六个字。

01客厅里浊热的空气几乎让我窒息。老旧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,

切割着一屋子人虚伪的笑声。二姨王秀兰那张涂着厚粉的脸,因为激动而泛着油光,

嗓门尖利得能刺穿耳膜。“小诚啊,真是出息了!”她一把抓住我的手,

那力道像是要把我骨头捏碎。“我就说嘛,我这侄子从小就聪明,肯定有大作为!

”她身旁的表弟李伟,则像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,瘫在沙发里,一边玩手机,

一边不耐烦地抖着腿。他身上那件印着巨大logo的T恤,已经起了不少毛球。

几个沾亲带故的亲戚,像一群苍蝇,嗡嗡地围着,嘴里吐出的全是些陈词滥调。“是啊是啊,

秀兰你这当二姨的,功劳最大。”“当年要不是你拿出一百五十万,小诚哪有今天?

”“做人可得讲良心,小诚,你二姨的恩情,一辈子都不能忘啊。”我爸妈局促地站在一旁,

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。我爸不停地给人续着茶水,滚烫的开水溅到手背上,他也只是缩一下,

然后继续赔着笑。我妈则一个劲地往果盘里添水果,嘴里喃喃着:“吃,都吃,别客气。

”他们的腰,似乎永远都直不起来。王秀兰享受够了众人的吹捧,终于将话题引到了正轨。

她清了清嗓子,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。“小诚,你看,

你现在拆迁款也下来了,六百四十万,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。”“你弟弟小伟呢,

最近谈了个对象,姑娘家条件不错,就是……人家姑娘提了个要求。”她顿了顿,

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。“想买辆三十多万的车,小伟这不手头紧嘛。

”李伟终于舍得把头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来,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。他理所当然地开口:“哥,

我看中那款奥迪A4L了,低配的就行,落地差不多三十三万,你给我三十万,

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。”他的语气,不像是在商量,更像是在下达一个通知。

仿佛那六百四十万拆迁款,天然就有他的一份。亲戚们又开始新一轮的帮腔。

“三十万对小诚现在来说,毛毛雨啦。”“就是,帮衬一下弟弟,应该的。

”“小伟以后结婚,你这当哥的不得表示表示?”我爸的脸色愈发苍白,他想开口,

嘴唇蠕动了几下,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。我妈攥着衣角,眼神里全是哀求,她看着我,

希望我点头,希望我息事宁人。我始终没有说话。我的目光越过眼前这些扭曲的嘴脸,

落在客厅墙壁上那道陈旧的裂缝上。那道裂缝,就像我们家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。十年了。

这十年里,王秀兰“恩人”的身份,像一座大山,压在我们全家人的头顶。

李伟的每一次闯祸,每一次索取,都以“你哥欠我们的”为开场白。我爸妈,

就在这日复一日的道德绑架中,被榨干了心气,磨平了棱角,

成了一对只会叹气和妥协的影子。今天,这场闹剧该结束了。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

在王秀兰和李伟最得意,最期待的目光中,我缓缓地,清晰地开口。声音不大,

却像一颗炸雷,在闷热的客厅里轰然炸响。我说:“欠我的,该还了。”整个世界,

瞬间死寂。吊扇转动的声音,都变得异常清晰。王秀兰脸上的笑容凝固了,一点点碎裂,

最后只剩下错愕和狰狞。亲戚们面面相觑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我爸妈惊恐地看着我,

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。李伟第一个反应过来,他从沙发上弹起来,手机都掉在了地上。

他指着我的鼻子,唾沫星子横飞。“赵诚!**说什么?你个白眼狼!

”“老子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!有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!”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,

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我没理他,目光直直地射向王秀兰。“二姨,我的话说得很清楚。

”“好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02王秀兰的脸色由白转青,又由青转紫,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。

她尖着嗓子,声音因为愤怒而劈了叉。“赵诚!你把话说清楚!谁欠你的?

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!”她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,带着一种被戳穿谎言后的歇斯底里。

我没有急着回应她的咆哮。我只是平静地站起身,走到茶几旁,

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。茶水很苦,正好。“二姨,你记性真不好。”我端起茶杯,

轻轻吹了吹根本不存在的热气。“十年前,我家买房,差一百五十万。”“你大概忘了,

那天,我爸妈是怎么在你家客厅里,跪在你面前的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

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,狠狠地钉进在场每个人的心里。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一些年纪大的亲戚,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。我爸的身体开始发抖,他低下头,

不敢看任何人。我妈的眼泪,已经无声地流了下来。王秀兰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,

但她立刻用更大的声音掩饰过去。“胡说八道!你爸妈那是……那是感激我!

感激我这个姐姐愿意倾家荡产地帮他们!”“倾家荡产?”我冷笑一声,放下了茶杯,

杯底和桌面碰撞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“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你穿着一件貂皮大衣,

脖子上戴着拇指粗的金项链。”“你坐在红木沙发上,我爸妈就跪在你脚边的地砖上。

”“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,眼神里没有半点亲情,全是鄙夷和算计。”“你说,钱可以给,

但不是借,是赠予。”“你说,不用写借条,但要签一份‘亲情赠予协议’。

”我的记忆异常清晰,那天的每一个细节,都像是用刀刻在我的脑子里。“那份协议上写着,

你王秀兰自愿赠予我父母一百五十万,用于我买房。”“附加条件是,我,赵诚,从此以后,

必须将你的儿子李伟,视作亲生兄弟。”“他的任何要求,我都必须无条件满足。

”“他的未来,我必须一力承担。”我每说一句,王秀le兰的脸色就白一分。

亲戚们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,看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不对劲。“这……还有这种协议?

”“听着怎么跟卖身契一样?”“正常的亲戚帮忙,哪有这么干的?

”我转向那些曾经帮腔的亲戚,目光逐一扫过他们惊疑不定的脸。“各位叔叔伯伯,

我想请教一个问题。”“正常的借贷,需要长辈给晚辈下跪吗?”“正常的亲情资助,

需要签下这种不平等的协议吗?”我的问题,像两记响亮的耳光,抽在王秀兰的脸上。

她开始语无伦次地狡辩:“我……我那是为了激励小诚!我是为他好!怕他拿了钱不学好!

”“为我好?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“为我好,就是让我爸妈丧失尊严?”“为我好,

就是让我给你儿子当一辈子的提款机和垫脚石?”我爸终于忍不住了,他走过来,

颤抖着拉了拉我的衣袖。“小诚,别说了……别说了,都是过去的事了。

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。我看着他卑微的样子,心中一阵刺痛。我没有理会他,

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眼神,制止了他的劝阻。然后,

我重新看向已经乱了方寸的王秀兰,抛出了最后一击。“二姨,你放心,我没有胡说八道。

”“那份你亲手起草,逼着我爸妈签字按手印的协议,我至今还完好无损地保留着。

”“你想看看吗?”“或者,我把它发到家族群里,让所有亲戚都欣赏一下,

你这伟大的‘恩情’?”王秀兰的身体猛地一晃,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。

她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。她知道,我不是在开玩笑。那份协议,

是她这些年用以控制我们全家的枷锁,现在,它成了悬在她头顶的利剑。03人群散去后,

家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。客厅里一片狼藉,瓜子皮和果核散落一地,仿佛一场闹剧的残骸。

我爸坐在沙发上,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,烟雾缭绕中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

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指尖。我妈默默地收拾着茶几,眼泪一滴滴地掉在地板上,

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压抑的气氛,比刚才的争吵更让人窒息。终于,我妈忍不住了,

她放下手里的抹布,带着哭腔对我说道:“小诚,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?

”“你二姨她……她就算有不对的地方,可她毕竟是你二姨啊!

”“你这么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让她下不来台,以后这亲戚还怎么做?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?

”她的话,像一根根细小的针,扎在我的心上。我爸也掐灭了烟头,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
“你妈说得对。”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。“王秀兰是**亲姐姐,血浓于水,

打断骨头还连着筋。”“三十万就三十万吧,就当破财消灾了,我们家现在也不差这点钱。

”“闹成这样,以后在亲戚里,我们还怎么做人?”做人?我心里一阵冷笑。这些年,

我们家在这群亲戚面前,还有“人”可做吗?

我们不过是王秀兰用来炫耀她“仁义”的背景板,是她随时可以拿来教育儿子的反面教材。

“爸,妈。”我看着他们,感觉无比的陌生和无力。“你们觉得,尊严值多少钱?

”他们被我问得愣住了。“这些年,李伟每次闯了祸,是不是都让我们家去赔钱道歉?

”“他看中我的电脑,是不是直接搬走,连招呼都不打一声?”“他没钱花了,

时不时就打电话给我妈,张口就是几千上万,你们给了他多少次?”“过年的时候,

王秀兰当着所有人的面,说我们家是靠她施舍才能活到今天,你们除了尴尬地笑,

还做了什么?”我一句句地质问,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,

剖开他们用懦弱和妥协包裹起来的伤口。他们哑口无言。母亲的哭声更大了,她捂着脸,

反复念叨着:“那能怎么办?她是你二姨啊……”又是这句“她是你二姨”。这句话,

像一个沉重的枷锁,锁了他们半辈子,也几乎锁住了我的人生。我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疲惫。

我不是在和王秀兰战斗,我是在和父母根深蒂固的软弱战斗。而后者,远比前者更让我痛苦。
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是女友林玥打来的。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

立刻接通了电话。“喂,玥玥。”“我出门跟你说。”我不想再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里。

挂掉电话,我拿起外套准备出门。我爸站起来,想拦住我:“小诚,你去哪儿?

事情还没……”“爸。”我打断了他,回头看着他和我妈。“如果你们觉得,

跪着要来的施舍比站着做人更重要,那你们就继续跪着吧。”“但从今天起,我的腰,

不会再为任何人弯下去了。”说完,我拉开门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,

隔绝了母亲的哭声和父亲的叹息。我站在楼道里,晚风吹来,带着一丝凉意。我闭上眼,

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我知道,这场战争,我只能一个人打下去。不仅要反击二姨,

更要治好父母的“软骨病”。否则,就算我这次赢了,下一次,

他们还是会把我拉回那个泥潭。这条路很难,但我必须走。

04我和林玥约在附近公园的长椅上见面。夜色已经深了,公园里很安静,

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我把今天发生的一切,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,

包括我对父母的失望和无力。我说得有些语无伦次,积压了十年的情绪,

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林玥一直静静地听着,没有插话。等我说完,

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,递给我一张,然后轻轻握住了我冰冷的手。她的手很暖,

那份温度,似乎顺着我的手臂,一直传递到了我的心里。“阿诚,你做得对。

”她的声音很温柔,但眼神却异常清醒和坚定。“这不是你的错,也不是你父母的错。

”“这是一种长期的精神控制,王秀兰用所谓的‘恩情’做武器,

一点点打垮了你父母的心理防线,让他们习惯了服从和退让。”“你今天的反抗,

是打破这个恶性循环的第一步,也是最重要的一步。”她的话,像一道光,

照亮了我混乱的思绪。我看着她,心里的烦躁和痛苦,渐渐平复下来。“可是,

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。”我有些茫然地说道。

“我爸妈那样……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孤军奋战。”林玥摇了摇头。“不,你不是一个人。

”她看着我的眼睛,认真地说。“你还有我。”“而且,我们不能只靠硬碰硬,要用脑子。

”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“王秀兰这种人,最在乎的是什么?”“面子,

还有她的宝贝儿子。”我点了点头,没错,这两样东西就是她的命根子。

林玥继续分析道:“那她的软肋,自然也就是这两样东西。”“我听你说过,

李伟最近在相亲,对象是城里一个条件还不错的女孩,对吗?”我心中一动,

好像抓住了什么。“是的,听说对方家里是做生意的,很看重男方家的人品和家风。

”林ü玥的嘴角微微上扬,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。“这就对了。”“我们就在这上面做文章。

”“你直接在亲戚群里撕破脸,效果未必好,反而会落个‘得理不饶人’的话柄。

我们要让别人,替我们去说。”我瞬间茅塞顿开。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“没错,舆论战。

”林玥的眼睛亮晶晶的。“你现在要做的,不是去跟你二姨争吵,而是找一个突破口,

把当年的‘协议’细节,用一种‘委屈’又‘无奈’的方式,透露出去。”“找谁好呢?

找一个跟你关系还行,但嘴巴又不太严的长辈。

”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——我的表叔,我爸的堂弟。他为人还算正直,

就是有点爱八卦,藏不住话。“我知道找谁了。”我握紧了林玥的手,

感觉心里重新充满了力量。“玥玥,谢谢你。”“傻瓜,跟我说什么谢。

”她帮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。“你去放火,我去扇风。”“我有个朋友,

正好认识李伟那个相亲对象的姐姐。有些话,从不相干的第三方嘴里说出来,才更有杀伤力。

”我们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一张无形的大网,已经悄然张开。王秀兰,

你精心编织了十年的美梦,是时候该醒了。我拿出手机,翻到了表叔的电话号码,拨了过去。

电话接通后,我酝酿了一下情绪,用一种带着哽咽和委屈的声音,开口道:“喂,

表叔……”05表叔果然没有让我失望。第二天上午,我们家的亲戚群就炸了锅。最开始,

只是几个人在隐晦地讨论。“哎,你们听说了吗?赵诚家买房那事,好像还有内情啊。

”“什么内情?”“听说当年不是借钱,是签了个什么协议……”随着讨论的人越来越多,

话题也越来越清晰。我“不经意间”透露给表叔的那些细节,

比如下跪、比如那份名为赠予实为卖身的协议,被添油加醋地传开了。整个家族舆论的风向,

开始悄然转变。之前那些指责我“忘恩负义”的声音,渐渐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,

是各种震惊和质疑。“真的假的?让亲弟弟下跪?王秀兰做得出这种事?

”“那协议也太坑人了吧?这哪是帮衬,这是找个长期饭票啊!

”“怪不得赵诚那孩子要翻脸,换我我也翻脸!”王秀兰终于坐不住了。她在群里跳了出来,

发了一长串语音,声音尖利刺耳,充满了气急败败的愤怒。“赵诚!你个小畜生!

在背后编排我!”“我好心好意帮你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你还有没有良心!

”“大家别信他胡说八道!他就是拆迁款拿多了,烧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!”她的谩骂,

非但没有起到效果,反而显得更加苍白无力。因为有表叔这个“人证”在。

表叔在群里发了一句:“秀兰姐,小诚昨晚给我打电话,哭得那叫一个惨。

孩子要不是被逼急了,能说出这些话吗?你当年到底怎么做的,自己心里没数吗?

”表叔的话,像是一块巨石,彻底砸乱了王秀兰的阵脚。紧接着,

几个平时和我们家关系还行,但以前碍于王秀兰强势不敢说话的亲戚,也开始站出来帮腔。

“是啊,秀兰,你这些年对你弟弟一家,是有点过了。”“小伟那孩子被你惯成什么样了?

三天两头找小诚家要钱,我们都看在眼里。”李伟见他妈落了下风,也冲进群里,

用一连串污言秽语开始辱骂所有质疑他们的人。他那些粗俗的言辞,不仅没有帮到王秀兰,

反而败光了最后一丝路人缘,让更多保持中立的亲戚,都站到了我这边。王秀兰彻底慌了。

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,自己经营了十年的“伟大恩人”形象,会在一夜之间崩塌。

舆论这把火,已经烧到了她自己身上。她开始疯狂地给我爸妈打电话,

继续用姐姐的身份施压,命令他们管好儿子,立刻到群里给我澄清道歉。我爸妈夹在中间,

左右为难,痛苦不堪。我回到家的时候,我妈正握着电话,一边哭一边说:“姐,

你别逼我了……小诚他长大了,我管不了他……”我走过去,从她手里拿过电话,直接挂断。

然后,我当着他们的面,把王秀兰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。“爸,妈,从现在开始,她的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