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虐文女主后我依法办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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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故事导语】天花板是白的。手腕是红的。门是锁的。我叫乔然,一个刚死掉的律师,

现在成了别人故事里的囚鸟。这本书我看过,男主角叫封承,他会折断我的翅膀,

让我爱上他,再抛弃我,最后我为他而死。可笑。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印,

那是被皮带捆过的痕迹。爱情?我不信。我只信证据。我信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,

非法拘禁罪,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、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。封承,

你以为这是爱情的开场?不,这是你罪证的开始。我的剧本里,没有忍辱负重,

只有送你进监狱。第1章电话接通了。“你好,我要报案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

就像在办公室里打一个工作电话。“我被人非法拘禁了。”接线员那边顿了一下,

似乎没反应过来。“女士,您能说清楚您的位置吗?”我说了地址。这是小说开篇的别墅,

地址我记得清清楚楚。“您确定您是被非法拘禁吗?您和对方是什么关系?

”“我是他的受害者。”我说,“他刚刚离开,把我锁在房间里。这里有被撬过的锁芯,

还有窗户上的铁栏杆。另外,我身上有被捆绑的伤痕,并且我找到了他用来监视我的摄像头。

”我把摄像头里视频文件的名字也报了出来。“文件名叫‘不听话的惩罚’。我想,

这足够构成初步证据了。”接线员彻底没话了。“好的,女士,请您保持冷静,

我们立刻出警。”挂了电话,我把手机放在床头。房间里很安静。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

一下,一下,很稳。我不是原来的那个乔然了。那个乔然会哭,会砸门,会求封承放过她。

然后封承会满意地回来,像喂宠物一样给她一点食物,再离开。周而复始,直到她彻底崩溃,

彻底爱上这个掌握她一切的男人。可我不是她。我是律师乔然。我处理过几十个案子,

见过各种各样的罪犯。封承的行为模式,我太熟悉了。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,控制狂,

通过打压和羞辱来获得**。他把这当成爱情。不,这是犯罪。我走到衣柜前,打开。

里面挂着很多漂亮的裙子,都是真丝的,很贵。但每一件,都像一件囚服。我随便拿出一件,

换上。然后坐在床边,等着。大概二十分钟,门外传来了警笛声。很刺耳,但很好听。

我站起来,走到门边。门被从外面打开了。两个警察站在门口,

身后还有一个穿着管家服的男人,是别墅的管家。“就是她。”管家指着我说,“警察先生,

就是她报的警!肯定是误会!我们先生和太太在闹着玩呢!”我没理他。

我对其中一个警察说:“你好,我是报案人乔然。”那个警察看着我,眼神很复杂。

他大概没想到,一个被非法拘禁的人,会这么冷静,身上还穿着整齐的裙子。“乔然女士,

我们是城西派出所的。”他说,“请你跟我们回一趟所里,配合调查。”“好。”我点点头。

我走出房间,经过管家身边的时候,他压低声音说:“太太,你疯了?

先生回来不会放过你的!”我看了他一眼。“你放心。”我说,“他回不来了。”或者说,

他就算能回来,也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封承了。我被带上警车。警车开走的时候,

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别墅越来越远。阳光很好,照在身上暖洋洋的。我深吸一口气。

这是新世界的味道。属于我乔然的世界。第2章派出所里,一个女警官给我做了笔录。

她叫李姐,看起来很干练。她给我倒了一杯热水。“乔然女士,你别紧张,慢慢说。

”“我不紧张。”我捧着杯子,水温刚刚好。我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。从我醒来,

到发现被锁,再到找到摄像头,最后报警。整个过程,我说得条理清晰,没有一句废话,

也没有一句带情绪的话。李姐一边记录,一边抬头看我。她的眼神里,从最初的同情,

慢慢变成了惊讶。“你说,那个摄像头是封承自己装的?”“对。”我说,“为了羞辱原主,

或者说,为了满足他的控制欲。他喜欢看原主崩溃的样子。”“你怎么知道密码?

”“密码是原主的生日。一个很爱他,但被他厌弃的女人。”李姐停下笔。

“你说的‘原主’,是什么意思?”我沉默了一下。这个问题,我没法解释。

总不能说我穿书了吧?“我是说,以前的乔然。”我说,“现在,她不想再忍了。

”李姐盯着我看了几秒,然后点了点头,继续记录。“你提供的视频,

我们已经让技术科看了,内容确实可以构成证据。”她说,“但是,

封承的背景……你知道吧?”“知道。”我说,“封氏集团的总裁,本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。

”“对。”李姐叹了口气,“这种案子,处理起来会很麻烦。他有很多律师,

会想尽办法把这件事定性为家庭纠纷或者情侣间的玩笑。”“非法拘禁是公诉案件。”我说,

“不是开玩笑能解决的。只要证据确凿,他就必须承担刑事责任。”我的语气很肯定。

李姐又看了我一眼。“你好像……很懂法?”“我是个律师。”这下,不仅是李姐,

连旁边一个年轻的小警察都愣住了。一个律师,被人非法拘禁,还这么冷静地自己报了警。

这事情听起来,怎么都透着点邪门。就在这时,派出所的门被推开了。一个穿着西装,

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走了进来。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助理模样的年轻人。“警察同志,

我是封承的律师,我叫张远。”那个男人开口,声音很大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,

“我想知道,你们为什么无故拘留我的当事人?哦不,是请他的太太回来协助调查?

”李姐站了起来。“张律师,我们只是在履行公务。”张远笑了笑,目光扫过我,

带着一丝轻蔑。“李警官,我想这里面有误会。”他说,“我的当事人封先生,

和乔然女士是夫妻关系,他们只是在闹点小别扭。封先生一时生气,就把太太锁在房间里,

这是家务事,用不着警察插手吧?”他看着我,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姑娘。“太太,

跟先生回家吧。先生已经知道错了,正等着你呢。”我没说话。我只是看着他。然后,

我听见李姐的声音。“张律师,恐怕你误会了。”李姐把笔录本往前一推,

“我们现在不是在调解家务事。我们是在调查一宗非法拘禁案。而乔然女士,

是本案的报案人,也是受害人。”第3章张远的脸色变了。他大概没想到,

派出所会这么硬气。在他看来,钱和权能解决一切。“非法拘禁?”他冷笑一声,“李警官,

你别开玩笑了。夫妻之间,锁个门也算非法拘禁?那传出去,岂不是天大的笑话?

”“法律上,夫妻关系并不能成为非法拘禁的豁免理由。”我开口了。我的声音不大,

但整个办公室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“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,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,

即构成非法拘禁罪。封承把我锁在有铁栏杆的房间里,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,

并且使用过捆绑手段,这已经完全符合该罪的构成要件。”张远看着我,眼神像刀子。

“你是什么人?你懂什么法律?”“我比你懂。”我说,“我比你更清楚,什么能定罪,

什么不能。”“你!”张远气得说不出话。他从业这么多年,

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“受害人”。“好,好。”他点头,“我们法庭上见。我会让你知道,

胡乱诬告的后果!”他说完,转身就走。助理们也跟着离开了。派出所里又恢复了安静。

李姐看着我,眼睛里有光。“乔然律师,你真厉害。”她由衷地说,“**这行十几年,

第一次见到被律师吓跑的律师。”我没说话。我只是知道,张远不会善罢甘休。

他肯定会动用关系,把这件事压下去。封承那边,也很快会知道。他不会像张远那么天真,

以为这是闹剧。他会意识到,我是来真的。一个疯子。一个不怕死的疯子。

这才是他最害怕的。我需要更多的证据。非法拘禁,最多判三年。不够。

我要把他的整个商业帝国,都拉下水。我闭上眼睛,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原著的情节。

这本书我是一口气看完的,因为太气人了。里面详细描写了封承为了商业利益,

做的各种违法勾当。商业贿赂,挪用公款,甚至教唆他人伤人。这些事,

都发生在女主逃走之后,他为了追回女主,一步步变得疯狂。但现在,我主动出击,

他肯定也会提前启动这些计划。我要赶在他前面。“李姐。”我睁开眼。“嗯?

”“我还有别的证据要举报。”我说,“关于封氏集团的经济犯罪。”李姐愣住了。“什么?

”“我要举报封承,涉嫌商业贿赂,以及挪用公司公款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。

我把自己记得的时间、地点、金额,还有涉案人员,都说了出来。这些信息,

都来自原著小说。是作者为了让男主显得“为爱痴狂”而设定的背景板。但现在,

它们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。李姐和旁边的小警察,都听傻了。一个非法拘禁案,

怎么突然升级成了经济大案?“乔然律师,你说的这些……证据呢?”李姐艰难地问。

“证据在封承的书房里。”我说,“他有一个保险箱,藏在书架后面。密码是他母亲的忌日。

里面有现金,还有一本账本,记录了所有的不法交易。”“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?

”我看着她。“因为,我就是那个被派去记账的人。”我撒了个谎。一个无法被证实,

也无法被证伪的谎。但这个谎,足以让警方立刻采取行动。李姐盯着我看了很久。最后,

她拿起了桌上的电话。“喂,经侦大队吗?我是城西派出所的李梅……对,

我们这里有个重大线索……”第4章警笛声再次响起。这次是好几辆车,

停在了别墅门口。带队的是经侦大队的一个队长,姓王。王队长看起来四十多岁,很严肃。

他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手里的举报材料。“乔然女士,你确定你要这么做?”他问,

“一旦我们行动了,就没有回头路了。”“我确定。”我说。“封承不是什么善茬。

”“我知道。”王队长沉默了。他可能是在权衡利弊。封氏集团是本市的纳税大户,

影响力巨大。贸然行动,如果证据不足,后果很严重。“王队长。”我说,“时间不等人。

封承随时可能回来。如果他发现保险箱里的东西不对劲,销毁了证据,

你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”我的话很有分量。王队长深吸一口气。“行动!”他一声令下,

身后的警察立刻冲进了别墅。我跟着他们一起进去。管家试图阻拦,但被警察架到了一边。

“你们干什么!这是私闯民宅!我要告你们!”管家大喊。“我们持有搜查令。

”王队长冷冷地出示了证件,“请你配合。”我们直奔书房。书房很大,装修得奢华。

一整面墙的书架,摆满了各种精装书。“书架后面?”王队长问。“对。”我走到书架前,

按照记忆,在第三排第五本书上按了一下。书架无声地向一侧移开,

露出了一个嵌在墙里的保险箱。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。“密码。”王队长说。“0426。

”我报出密码。是封承母亲的忌日。小说里提过一嘴,说这是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。现在,

这个地方成了他的催命符。保险箱被打开了。里面堆满了成捆的现金。还有一个小巧的,

黑色的笔记本。王队长戴上手套,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本账本。他翻开几页,脸色立刻就变了。

“好……好家伙。”他喃喃自语。他把账本递给旁边的同事。“立刻取证!拍照,封存!

”现场顿时忙碌起来。我站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。我知道,封承的帝国,从这一刻起,

已经开始崩塌了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。我接了起来。“乔然。

”电话那头,是一个冰冷的声音。是封承。“你做的?”他问,声音里没有愤怒,

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。“是。”我回答。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你违法了。
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。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。然后,我听见他笑了。那笑声很低,很冷,

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。“乔然,你很好。”他说,“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。游戏,

现在才刚刚开始。”“我从不玩游戏。”我说,“我只负责结案。”“我们走着瞧。

”他挂了电话。我握着手机,手心有点凉。我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真正的战争,才刚刚打响。

第5章封承没有回来。他就像一个幽灵,躲在暗处,观察着一切。

警察在别墅里搜查了很久,带走了所有可疑的物品。我作为举报人,也被带回警局,

协助调查。这一次,接待我的是市局专门成立的重案组。组长是个叫老陈的中年男人,

眼神锐利得像鹰。他把我带进一间审讯室。不是对我,是让我“旁听”。审讯的对象,

是封氏集团的财务总监。一个戴着金丝眼镜,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。但在老陈的连环追问下,

他很快就崩溃了。他承认了做假账,承认了协助封承挪用公款。

但他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。“都是**的!和封总没关系!是我鬼迷心窍!

”他哭喊着。老陈冷笑。“挪用几千万的资金,就为了让你鬼迷心窍?”他扔出一份文件。

“这是我们从银行调出的流水。每一笔,最后都进入了你老婆的账户。而且,

你老婆上周已经带着孩子移民了。你这是打算一个人扛下所有,让他们在国外逍遥快活?

”财务总监的脸,瞬间变得惨白。他瘫倒在椅子上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我看着这一幕,

心里没有波澜。这就是法律。它不讲情面,只讲证据。老陈审完人,走出审讯室,看到我,

点了点头。“乔然律师,辛苦你了。”“不辛苦。”我说,“这是我的分内事。

”“你提供的线索,非常关键。”老陈说,“但是,光有这些,还不足以把封承钉死。

他太狡猾了,所有直接经手的活,都是别人在干。”“我知道。”我说,“我还有别的证据。

”我把我记忆里,关于封承教唆伤人的事说了出来。小说里,原主逃跑后,

被一个好心的小老板收留。封承找不到人,就派人去“教训”那个小老板。打断了他一条腿。

这件事,是封承黑化的转折点。也是他最无法洗脱的一项罪名。“时间,地点,人物。

”老陈拿出笔,飞快地记录着。“三年前,城西的‘来福面馆’。老板叫赵来福。

封承派了四个打手,在一个雨夜,把赵来福打成了重伤。”“证据呢?”“那四个打手,

其中一个,叫王虎。后来因为别的案子进去了。现在应该在市监狱。”我说,

“你们可以去找他。另外,赵来福还在城西开面馆,只是换了个地方。他的腿,

留下了后遗症。”老陈的眼睛越来越亮。他看着我,像在看一个宝藏。“乔然律师,

你……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我看着他。“我告诉过你。”我说,“我,

就是那个记账的人。”这个谎言,我说得越来越熟练了。老陈沉默了。他可能不信,

但他找不到别的解释。一个普通人,不可能知道这么多隐秘的事情。除非,

她真的是一个亲历者。“好。”老陈站起身,“我马上安排人去调查。”他顿了顿,

又说:“乔然律师,你最近最好别乱跑。封承已经疯了,他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“我知道。

”我说,“我会小心的。”走出警局,天已经黑了。我站在路边,看着车来车往。我知道,

我走的每一步,都是在刀尖上跳舞。但我不后悔。因为我知道,正义或许会迟到,

但绝不会缺席。而我,就是那个负责把正义送到的人。第6章我没有回别墅。

那里已经被警察查封了。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。用一个假身份。我不想让封承那么快找到我。

我需要时间,来思考下一步的计划。警方那边,应该很快就会有行动了。找到了王虎,

找到了赵来福,封承教唆伤人的罪名就坐实了。加上之前的商业贿赂和挪用公款,数罪并罚,

够他喝一壶的了。但还不够。我要的是,他永世不得翻身。我打开笔记本电脑,

开始搜索封氏集团的资料。我要找到他的软肋。他的公司,他的家族,他的一切。

我像一只蜘蛛,在信息的海洋里,编织着我的网。就在这时,酒店的门铃响了。

我立刻警觉起来。我没有叫客房服务。谁会来?我走到门边,通过猫眼往外看。

走廊里站着一个男人。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,身形挺拔,气质沉稳。我不认识他。

但他给我的感觉,很危险。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猎豹。我没有开门。“你找谁?

”我隔着门问。“乔然律师。”门外的人开口,声音低沉而有磁性,“我是陆泽远。我想,

我们可以谈谈。”陆泽远。这个名字,我如雷贯耳。陆氏集团的总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