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聚餐1人3万,我假装有事没去,第2天被同学敲门,
昨晚18个同学没了昔日校花组织了一场三万块的同学会,
邀请了我这个被她当众羞辱过的穷小子。我冷笑着拒绝,谎称公司有紧急项目。
她轻蔑地说:“就知道你来不起,废物。”第二天,我被一阵急促的门**吵醒。打开门,
竟是那位校花,她衣衫褴褛,脸上带着血。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,绝望地哭喊:“陈阳!
他们都死了!”“昨晚的饭局是个献祭仪式!我们18个人,都成了祭品!
”我感到一阵恶寒。她却突然抬起头,眼神怨毒地看着我。
“而那个邪神指定要的下一个祭品,就是你。”01门外,是林薇薇。
那个十年前在全校面前,把我打工赚来的一千块学费尽数倒进厕所,
笑得花枝乱颤的校花林薇薇。此刻,
她身上那件我叫不出牌子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香槟色长裙,被撕开了几道口子,
上面沾着泥土和暗红色的血渍。精致的妆容花了,睫毛膏和眼泪混在一起,
在白皙的脸上冲出两道黑色的沟壑。
她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我那块从网上淘来的、二十块钱三块的廉价地垫上。“陈阳!
他们都死了!”她凄厉的哭喊声,像一把生锈的锯子,在我耳膜上拉扯。“昨晚的饭局,
那不是饭局!是个献祭仪式!我们18个人,全都成了祭品!”我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,
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昨天傍晚,她打电话给我,用那种施舍般的、高高在上的语气。“陈阳,
明晚‘天悦府’顶层,十年同学会,班长赵天组的局,你可一定要来啊。”“哦对了,
费用AA,每人三万。”我握着手机,几乎能想象出她那边轻蔑勾起的嘴角。我冷笑一声,
回了句“公司有紧急项目,去不了”,就挂了电话。
随即收到了她的短信:“就知道你来不起,废物。”我盯着那几个字,删掉,
然后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。没想到,再次见到她,会是这样一副光景。
我感到一阵从脊椎骨窜上来的恶寒。献祭?祭品?这听起来太荒唐了,
像是三流恐怖电影的情节。可林薇薇脸上的恐惧和绝望,真实得让我心脏发紧。
就在我因为震惊而不知所措时,她猛地抬起头。那双漂亮的杏眼里,绝望的潮水退去,
露出了底下令人不寒而栗的礁石。那是一种怨毒,一种毫不掩饰的算计。
“而那个邪神指定要的下一个祭品,就是你。”这句话,像一盆冰水,
从我的天灵盖浇到脚底。我浑身一震,后退了半步。为什么是我?就因为我缺席了?“陈阳,
我知道你恨我,恨我们所有人。”林薇薇凄惨地哭着,试图抓住我的裤脚,被我嫌恶地躲开。
“但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!只有你能帮我!帮我,也就是在帮你自己!
”她开始对我进行道德绑架。我看着她,内心深处,高中时那股被压抑的恨意,
如同沉睡的火山,开始翻涌。我记得赵天,那个永远众星捧月的班长,
带着一群人把我堵在厕所。我记得林薇薇,抱着手臂站在一边,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,
然后笑着对赵天说:“天哥,跟他废什么话,穷鬼的钱最脏了,
还是让它回归它该去的地方吧。”然后,我辛辛苦苦在工地搬了一个月砖赚来的一千块,
就那样被冲进了下水道。那是我下一个月的生活费和学费。那晚,
我饿着肚子在天桥下坐了一夜。现在,这个女人跪在我面前,求我帮她?我的视线,
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手腕上。那里戴着一块表。表盘上镶满了细碎的钻石,
在楼道昏暗的声控灯下,依旧闪烁着刺眼的光芒。她整个人狼狈不堪,
但这块看起来至少六位数起步的名贵手表,却完好无损,连一丝划痕都没有。我的心,
猛地沉了下去。一阵灼热感,突兀地从我的左前臂上传来。我猛地撩起袖子。皮肤上,
一个淡淡的、黑色的莲花印记,正在慢慢浮现。那印记像是用墨水纹上去的,
图案繁复而诡异,带着一种邪异的美感。它正在发烫,仿佛有生命一般,要灼穿我的皮肤,
钻进我的血肉里。林薇薇的视线也落在了那个印记上。我清楚地看到,她的眼中,
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。那丝狂喜一闪而过,快得好像是我的错觉。随即,
她用更加惊恐的表情掩饰了过去。“看!诅咒已经开始了!陈阳,你没时间了!”我懂了。
一切都懂了。我心里的警报拉到了最高级,但脸上,却适时地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失措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我该怎么办?”我声音颤抖,身体也配合地晃了晃,像是被吓得站不稳。
“我们必须合作!”林薇薇见我“上钩”,立刻抛出了她的目的。她暗示我,
她知道一些对抗邪神的“规则”,可以帮我活下去。我看着她,内心冷笑不止,
表面上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“好,好,你快进来说!”我拉开门,让她进来。
在她踉跄着从我身边走过时,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和高级香水混合在一起的诡异味道。
“砰”的一声。我关上了门,将她和我,一起隔绝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。
一场猎人与猎物的游戏,开始了。只不过,她还不知道,谁才是真正的猎人。
02我的出租屋很小,一室一厅,加起来不到四十平。林薇薇一进来,就嫌恶地皱了皱眉,
眼神快速扫过我那堆满代码书籍的书架和略显凌乱的沙发。那种源自骨子里的优越感,
即便在她最狼狈的时候,也藏不住。她没坐下,仿佛我的沙发上有什么脏东西。“陈阳,
时间不多,我长话短说。”她站定在客厅中央,恢复了一丝高高在上的姿态。“那个邪神,
每24小时需要一个祭品。”“从昨晚饭局开始,每24小时,我们中间就会有一个人死。
”“但这个诅咒不是无解的。只要找到一个‘替身’,就能把身上的印记转移出去,
让替身代替我们去死。”她说到这里,死死地盯着我,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。
我假装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,追问道:“替身?怎么找替身?”“很简单。
”林薇薇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。“找一个恨你的人,一个对你抱有强烈杀意的人。
只要让他对你动手,哪怕只是一个念头,你身上的莲花印记就能成功转移到他的身上。
”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。“到时候,死的,就是他了。”我听完,心里一片冰冷。
恨我的人?要说恨,这十年里,最恨我的人,恐怕就是以赵天和她为首的那群同学了。
而要说对谁有杀意……我看着眼前这张虚伪的脸,压抑着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杀气。
这是一个死循环。一个精妙的、恶毒的陷阱。我没有立刻戳穿她,而是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,
随即又皱起眉。“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个恨你的人?你这种人,仇家应该不少吧?
”我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。一句话,精准地噎住了她。
林薇薇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迸发出屈辱和愤怒的火焰。“陈阳!
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”她尖叫起来,彻底撕下了伪装。“要不是你也是目标,
我死都不会来找你这个废物!你以为我愿意踏进你这个狗窝?”她气急败坏的样子,
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。就在她挥舞手臂发泄怒火的时候,她那件破损的裙子的袖口,
向上滑了一截。我眼尖地看到,在她的左前臂,同样的位置,也有一个莲花印记。
但她的那个印记,颜色比我的要深得多,几乎是纯黑色,
而且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,仿佛血肉正在被那个印记腐蚀。
“你手臂上的是什么?”我猛地跨前一步,指着她的手臂,厉声逼问。
林薇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立刻用手捂住手臂,眼神闪烁。“没什么!
也是被邪神标记的……”“是吗?”我冷笑。“我记得你敲门的时候,
右手一直不自然地藏在背后,你在藏什么?”我的大脑飞速运转,
回忆着她出现时的每一个细节。那个不自然的姿势,那个完好无损的手表,
那丝转瞬即逝的狂喜。线索串联在一起,一个可怕的推论在我心中形成。她不是来求救的。
她是来给我“下咒”的!我没有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,猛地扑过去,一把抓住她的右手!
“你干什么!放开我!”林薇薇剧烈地挣扎起来,指甲在我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。
我不管不顾,强行掰开她的手指,将手伸进她那件名贵礼服的口袋里。我的指尖,
触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。我把它掏了出来。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符,材质不明,
入手冰凉。木符的表面,用血红色的颜料,画着一个和我们手臂上一般无二的莲花印记。
上面还残留着黏腻的、尚未干涸的血迹。真相,在这一刻,昭然若揭。
我将那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木符,狠狠砸在她的脸上。“你想让我做你的替死鬼!
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。被彻底揭穿,林薇薇脸上的惊慌和伪装全部褪去,
取而代代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狰狞。“是!又怎么样?”她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,
眼神怨毒地看着我。“你这种贱命,能为我死,是你的荣幸!”“陈阳,别给脸不要脸!
没有我,你也活不过24小时!现在只有跟我合作,找到下一个替死鬼,我们才能都活下去!
”她的话,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刀子,扎进我的心里。我看着她扭曲的脸,
只觉得比所谓的邪神,更加令人作呕。手臂上的莲花印记,又开始灼痛起来。仿佛在提醒我,
我的生命,已经进入了倒计时。03就在我和林薇薇对峙的时候,
房间里的气氛发生了诡异的变化。原本明亮的白炽灯,开始毫无征兆地闪烁起来,
发出“滋滋”的电流声,忽明忽暗,将我们的影子在墙壁上拉扯得如同鬼魅。
我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,突然黑屏,随即亮起,
满屏都是扭曲的、无法解读的红色乱码。一股寒意,从脚底板沿着脊椎一路向上攀爬。窗外,
明明是白天,却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布蒙住了,光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去。
一些无法名状的、蠕动的黑影,开始在窗户上聚集,
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这个小小的房间。“来了……”林薇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
她脸上的嚣张和狰狞瞬间被极致的恐惧所取代。“它来了!它来找你了!
”她崩溃地尖叫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我扑过来,死死抱住我的胳膊,
全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我能感觉到她冰冷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。“滚开!
”我一把将她推开,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。我没有像她一样崩溃尖叫,
我的大脑在此刻反而进入了一种极度冷静的状态。我死死盯着窗外的那些黑影,
强迫自己分析。它们在动,在扭曲,在撞击玻璃,发出沉闷的“咚咚”声。但是,
它们进不来。无论是门,还是窗,都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,将那些恐怖的东西隔绝在外。
规则!一定有某种规则在限制着它!我猛地转身,抓住林薇薇的衣领,将她抵在墙上。
“告诉我!它的限制是什么?它为什么进不来?”我双眼赤红,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。
林薇薇被我吓住了,在死亡的巨大威胁下,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。“是……是‘同意’!
”她哆哆嗦嗦地吐出几个字。“献祭需要祭品的‘同意’!只要……只要你不踏出这个门,
它暂时就不能把你怎么样!”“但是!”她话锋一转,脸上露出更加绝望的神情,
“它会制造幻象!最恐怖的幻象!它会逼疯屋子里的人,让我们自己走出去!
我们斗不过它的!”她话音刚落,我的耳边,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、温柔的呼唤。
“阳阳……”我浑身一僵。这个称呼,只有我妈会这么叫。我机械地转过头,看向窗外。
那片蠕动的黑影中,浮现出两张我日思夜想的脸。是我爸,我妈。
他们穿着十年前出车祸时那天的衣服,脸色苍白,浑身湿透,正一脸悲伤地看着我。
雨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,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“阳阳,开门啊,
外面好冷……”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,轻轻地拍打着窗户,“爸爸妈妈好想你,你出来,
让我们抱抱你……”“儿子,是爸没用,没能给你留下什么……”我爸那张憨厚的脸上,
写满了愧疚,“你一个人在外面,受苦了……”我的心脏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,
痛得无法呼吸。理智在疯狂地告诉我,这是假的,是幻象!我爸妈早就死了!但情感的洪流,
却几乎要将我理智的堤坝冲垮。我多想,多想再见他们一面,哪怕是在幻觉里。我的脚,
不受控制地向门口挪动了一步。“陈阳!别上当!那是假的!”林薇薇的尖叫声,
像一记警钟,在我脑海里敲响。我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,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。
我死死地用后背顶住冰冷的防盗门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用疼痛来对抗那致命的诱惑。窗外,
我父母的脸变得越来越悲伤,越来越绝望。他们的哭喊声,像一把把刀子,凌迟着我的心。
而另一边,林薇薇也陷入了她自己的幻想。她对着空气尖叫,时而哭时而笑。“不!我的脸!
我的钱!别拿走!那都是我的!”她状若癫狂,突然发疯一样地冲向门口,要去开门。
“滚开!”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没有丝毫犹豫,抬手一个利落的手刀,砍在她的后颈上。
林薇薇哼都没哼一声,软软地倒了下去。我喘着粗气,用尽全身力气,将她拖到一边,
然后从工具箱里找出电线和尼龙绳,将她结结实实地捆在了餐椅上。时间,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每一秒,都是煎熬。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许是一个小时,也许是几个世纪。
当第一缕晨光艰难地刺破窗外的黑暗时,那些诡异的低语和黑影,如同潮水般退去。
房间里恢复了死寂。24小时的倒计时,结束了。我活了下来。**在门上,
全身都被冷汗湿透,虚脱地滑坐在地上。我看着被捆在椅子上,昏迷不醒的林薇薇,
眼中再无一丝一毫的怜悯和动摇。我擦掉嘴角的血迹,站起身,走到她面前。“现在,
我们来谈谈真正的规则。”我的声音,冰冷而平静。从这一刻起,攻守之势,彻底逆转。我,
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权。04我用一盆冷水,把林薇薇泼醒。她悠悠转醒,
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,先是一愣,随即开始疯狂挣扎和咒骂。“陈阳!你这个疯子!
你敢绑我?快放开我!”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,而是拿起她的手机,当着她的面,
用她的指纹解了锁。她的手机里很干净,通话记录和聊天软件里几乎没什么有用的信息,
显然是提前清理过了。但我还是在手机相册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,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。
那是一张她和赵天的秘密通讯截图。上面是两个小时前,也就是邪神降临之前,
赵天发给她的信息。【他上钩了?】【嗯,印记已经种下去了。】【很好,盯紧他,
别让他跑了。等净化掉他这个最后的污点,我们的仪式就圆满了。】【天哥,
我有点怕……昨晚太可怕了……】【怕什么?一点小小的意外而已。富贵险中求。
等事成之后,你想要的,我都会给你。】净化。污点。我的心,沉到了谷底。
我把手机屏幕怼到林薇薇的脸上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“净化?污点?
这就是你和赵天的计划?”看到截图,林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
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。她知道,一切都瞒不住了。
“我说……我什么都说……”在我的逼视下,她终于精神崩溃,将一切和盘托出。
这场三万块一个人的天价饭局,从头到尾,就是一场由赵天精心策划的献祭仪式。
赵天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本古籍,上面记载了一种来自南洋的邪术。
通过献祭与自己有因果纠缠的人,就能与一个强大的邪神做交易,
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——财富,权力,甚至超自然的力量。而他选定的祭品,
就是我们这群高中同学。赵天告诉参与饭局的每一个人,他们高中时期的人生,
都有一个“污点”。这个污点,就是我,陈阳。一个出身贫寒,性格孤僻,不合群的穷小子。
只要献祭掉我这个“污Dian”,清除掉这段不光彩的记忆,
他们就能得到邪神的“恩赐”,从此平步青云,财运亨通。而林薇薇,
作为赵天最核心的帮凶,她负责联络和组织。赵天许诺给她的“恩赐”,
是永驻的容颜和一笔她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。于是,这18个我曾经的同学,
包括林薇薇在内,都欣然同意了这场以“清理废物”为名的血腥盛宴。
他们每个人都出了三万块,不是饭钱,而是启动仪式的“诚意金”。他们满心欢喜地以为,
自己是猎人,而我是那只待宰的羔羊。但他们谁也没想到,仪式失控了。那个所谓的邪神,
贪婪无比,它根本不满足于我这一个祭品。在它眼中,所有参与者,都是美味的佳肴。于是,
饭局变成了屠宰场。诡异的黑影吞噬了每一个人,他们甚至来不及惨叫,就化作了虚无。
只有作为主祭的赵天,和第一个凭借对仪式的了解,抢先逃出来的林薇薇,活了下来。
仪式被打断,邪神震怒。赵天告诉林薇薇,他们并没有真正逃脱。他们必须在七天之内,
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祭品,重新“献祭”给邪神。否则,第七天,邪神反噬,
他们两个也会死。而我,作为原本计划中最重要的“主祭品”,是这场献祭的最后一个,
也是最重要的“收尾祭品”。只要我死了,仪式就算完成,他们就能真正得到豁免。所以,
林薇薇才会满身是血地来找我,用那个沾血的木符,将诅咒“传染”给我,
想让我做她的替死鬼。听完她的叙述,我没有想象中的愤怒,反而笑了。**在墙上,
笑得浑身发抖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林薇薇被我笑得毛骨悚然。“你……你笑什么?
”我止住笑,擦掉眼角的泪水,眼神却冷得吓人。“我笑你们这群**,机关算尽,到头来,
自己也被当成了垃圾一样处理掉。”“真是……报应啊。”这一刻,
我心里最后一点恐惧也消失了。我明白了。我真正的敌人,不是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邪神。
而是赵天。是那个一手策划了这一切,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的,我高中时期最大的仇人。
我的目标,也从单纯的“活下去”,悄然转变成了更加炽热的东西。我要复仇。
不仅为我自己,也为那17个同样愚蠢且罪有应得的同学。我要让赵天,为他犯下的罪,
付出最惨痛的代价。我的心态,从被动求生的猎物,彻底转变成了主动出击的猎人。
05我拿过林薇薇的手机,翻看昨晚饭局的参与者名单。十八个名字,每一个都那么熟悉,
又那么陌生。他们中的大多数,在我的记忆里,都是一张张模糊而充满恶意的脸。直到,
我的手指停在了一个名字上。李浩。我的呼吸,有片刻的停滞。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。
高二那年冬天,赵天带着人把我堵在学校后面的巷子里,抢走了我刚发下来的助学金。
他们对我拳打脚踢,逼我学狗叫。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同学,林薇薇就在其中,
笑得最开心。就在我屈辱得想死的时候,一个瘦弱的身影冲了进来,挡在了我的面前。
是李浩。他家境也一般,平时在班里同样不起眼。“你们干什么!再不走我叫老师了!
”他涨红了脸,声音却很坚定。赵天不屑地推了他一把:“关你屁事,滚开!
”李浩却死死地护着我,没有退缩。最后,赵天他们嫌麻烦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李浩把我扶起来,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带着体温的面包,掰了一半给我。“吃吧,
你晚饭肯定又没吃。”那天,我第一次知道,原来面包可以是甜的。从那以后,
他成了我高中时代唯一的光。我们一起吃饭,一起去图书馆,一起讨论未来的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