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国庆假期回老家吃席,却撞上新郎跑路的大瓜。我,一个平平无奇的倒霉蛋,
被亲戚朋友推上台救场,脑子一热吼了句:“他不娶我娶!”本以为是演戏,
结果被新娘子拉进婚房,看着桌上的红本本,我才知道,我把自己嫁了……不对,
是我娶了她!1国庆节,我被发小李浩一个电话从被窝里薅了起来。“安子,赶紧的,
江湖救急!”我顶着个鸡窝头,睡眼惺忪地看着手机屏幕:“大哥,这才早上七点,
天塌下来也等我睡醒再说。”“塌了,真塌了!我表哥今天结婚,我是伴郎,
结果另一个伴郎昨天吃坏肚子,现在在医院躺着呢!你赶紧过来给我凑个人数,就站一会,
完事儿红包给你,席你随便吃!”一听有红包还有大席,我的瞌睡虫跑了一半。
作为一个在大城市漂泊的私房菜厨子,最想念的就是老家这种十里八乡凑一块儿的热闹劲儿。
“地址发我。”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。半小时后,我穿着李浩给我准备的伴郎服,
人模狗样地站在了婚礼酒店的后台。说实话,李浩这表哥我压根不认识,新娘子更是没见过。
我今天的任务很简单,当个背景板,鼓鼓掌,起起哄,然后埋头干饭。
婚礼现场布置得挺梦幻,香槟玫瑰和白色的满天星堆得到处都是,
空气里飘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。宾客们陆陆续续落座,觥筹交错,好不热闹。可这热闹劲儿,
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渐渐变了味。吉时都快过了,新郎官还没到。
司仪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,
一遍遍地对着麦克风打圆场:“我们的新郎官可能被我们热情的亲友团拦住了,
让我们再耐心等待一下,好事多磨嘛!”台下的宾客开始交头接耳。“这新郎怎么回事啊?
这么大的日子还迟到?”“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?”“我听说啊,
这许家小子本来就不太情愿,好像心里有个白月光,是被家里逼着娶姜家女儿的。
”我竖着耳朵,瓜吃得津津有味。好家伙,还有这种内幕?我和李浩缩在后台入口,
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手机都快按冒烟了。“怎么样?联系上你表哥没?”我问。
李浩脸色发白,摇了摇头:“电话关机,微信不回,彻底失联了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这情况,不像是被拦住了,倒像是……跑了?就在这时,新娘子在几个伴娘的簇拥下,
从化妆间走了出来。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,长发盘起,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。她很瘦,
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。我看不清她的正脸,只能看到她紧紧攥着手捧花,
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她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通往舞台的入口,
像一尊漂亮的、没有灵魂的雕塑。全场的目光,同情的、看热闹的、幸灾乐祸的,
像无数根针,密密麻麻地扎在她身上。我的心,没来由地揪了一下。
一个穿着旗袍、看起来是新娘母亲的阿姨,再也忍不住,捂着嘴哭了起来。新娘的父亲,
一个看起来很威严的中年男人,脸色铁青,胸口剧烈起伏,
手哆哆嗦嗦地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。“快,快拿药!老姜,你别吓我!”现场顿时乱成一团。
李浩在我身边跺着脚:“完了完了,这下脸丢到全县了。许嘉佑这个王八蛋!
”我看着台上那个孤零零的背影,看着台下乱糟糟的人群,又灌了一口桌上的迎宾酒。
酒有点烈,烧得我喉咙发烫,脑子也跟着热了起来。也不知道是酒精上了头,
还是那姑娘的背影太让人心疼。我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,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目光中,
大步流星地冲上了台。我从一脸懵逼的司仪手里抢过话筒,深吸一口气,对着全场吼了出来。
“他不娶,我娶!”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大厅,带着一丝破音的颤抖。“今天,
不管怎么样,这场婚礼必须办下去!”2我吼完这两嗓子,全场死一样的寂静。
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。我甚至能听到隔壁桌小孩吸溜鼻涕的声音。
空气凝固了大概三秒钟,然后,像一锅滚油里泼进一瓢冷水,瞬间炸开了锅。“这谁啊?
”“新娘家找的托?”“疯了吧!结婚也能找人顶替?”我脑子嗡的一声,酒醒了一半。
完了,闯祸了。我一个臭厨子,哪来的胆子喊这种话?我拿什么娶人家?
就凭我那家还在贷款的小私房菜馆吗?我的腿肚子开始转筋,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就在我准备把话筒塞回司仪手里,然后跳下台逃之夭夭的时候,一只微凉的手,
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。我一愣,回头看去。是新娘。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,
抬起头看着我。直到这一刻,我才真正看清她的脸。瓜子脸,柳叶眉,一双眼睛像含着秋水,
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。她长得……很熟悉,
像我高中时偷偷喜欢过的那个隔壁班的文艺委员。不对,不是像。就是她!姜禾!
我脑子里像放烟花一样炸开。怎么会是她?那个我连话都不敢说,只能在篮球场上拼命表现,
希望她能看我一眼的女孩。高中毕业后,她去了名牌大学,我读了个烹饪专科,
从此再无交集。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,没想到,再见居然是在这种离谱的场面下。
她就这么看着我,眼睛里有震惊,有疑惑,但更多的是一种……孤注一掷的决绝。
她握着我的手腕,微微用力,然后转向台下,声音不大,但通过我手里的麦克风,
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。“我愿意。”我:“???”不是,大姐,你愿意啥啊?
你知道我是谁吗?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姜禾的父亲,那个刚刚还气得快要昏过去的大叔,
在姜母的搀扶下走了过来。他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,最后,
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。“好小子,有担当!我女儿,就交给你了!
”说着,他把姜禾的手,塞进了我的手心。她的手很凉,还在微微发抖。我彻底傻了。
这剧本不对啊!不应该是你们赶紧把我这个疯子轰下台,然后宣布婚礼取消吗?
怎么还就地给我发了个老婆?司仪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,一看主家都发话了,立刻满血复活,
声情并茂地开始往下走流程。“让我们再次用热烈的掌声,祝福这对新人!
虽然过程有些波折,但我们相信,真爱能够战胜一切!现在,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!
”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姜禾,她也正看着我,眼睛里水光潋滟,带着一丝恳求。我心一横,
豁出去了。演戏嘛,演**!我俯下身,在她光洁的额头上,轻轻落下一个吻。掌声雷动。
接下来的流程,我全程都是懵的。
交换戒指——司仪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对看起来就很廉价的道具戒指,让我给姜禾戴上。
喝交杯酒——我俩胳膊缠在一起,我一口就把杯里的假红酒(葡萄汁)闷了,
姜禾也仰头喝完,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。敬酒——我跟在姜禾身后,她爸妈领着我们,
挨桌给宾客敬酒。那些亲戚朋友看我的眼神,跟看外星人似的,但嘴上说着“新婚快乐,
百年好合”。我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,被人推着,一步步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。
我以为这只是一场为了挽回颜面的即兴表演,等宾客散去,我跟姜禾一家道个歉,
解释一下我是一时冲动,这事儿就算过去了。然而,我还是太天真了。3酒席散场,
我被一群人半推半就地塞进了一辆扎着彩带的婚车。姜禾坐在我旁边,
换下了一身繁复的婚纱,穿了条红色的敬酒服。她一直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。
车里的气氛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。我清了清嗓子,试图打破沉默:“那个……姜禾,
今天这事儿,实在是对不住,我喝多了,脑子一热就……”“没关系。”她打断我,
声音很轻,“不管怎么说,谢谢你。”“不客气不客气,举手之劳。”**笑着摆手,
“等会儿到了地方,我跟叔叔阿姨解释清楚,我就先撤了,不打扰你们。”姜禾没说话,
只是转头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,有点奇怪。车子最后停在了一个高档小区的楼下。
我和姜禾被簇拥着送上楼,进了一间贴着大红喜字的房子。
这应该就是原本给许嘉佑和姜禾准备的婚房。“好了好了,年轻人的时间,我们就不打扰了!
”姜母笑得一脸灿烂,把我和姜禾往屋里一推,然后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门。世界,
终于清静了。我看着满屋子暧昧的红色,感觉浑身不自在。“那个,
姜禾同学……”我刚一开口,就觉得这称呼不对,改口道,“不是,姜禾,
你看现在宾客也走了,戏也演完了,我是不是可以……”姜禾没理我,她走到客厅的茶几旁,
弯腰从下面拿出了一份文件,和一支笔。“啪”地一声,她把文件放在我面前。“这是什么?
”我有点蒙。“你先看看。”我狐疑地拿起那份文件,
封面上写着几个大字——《婚后协议》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我翻开协议,
里面的条款让我眼皮直跳。甲方:姜禾。乙方:陈安。“甲乙双方自愿于今日登记结婚,
婚姻关系存续期间,乙方需扮演甲方丈夫角色,
配合甲方出席必要的家庭及社交场合……”“婚姻关系维持一年,一年后,若无异议,
双方协议离婚……”“作为补偿,甲方将一次性支付乙方五十万元人民币,
并协助乙方解决其‘安心小厨’私房菜馆的全部银行贷款……”我手一抖,
协议差点掉在地上。这是什么新型的仙人跳吗?我还没从协议的震惊中回过神来,
姜禾又从她的手包里,拿出了两个红本本,拍在了茶几上。是两本崭新的结婚证。
我颤抖着手拿起来,打开一看,左边是姜禾的照片,巧笑嫣嫣。右边是我的照片,
是我上次办身份证时拍的寸照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照片下面,清清楚楚地盖着民政局的钢印。
日期,就是今天。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像是被一百个大喇叭同时在耳边播放《好日子》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我的声音都在发抖,“这照片是P的吧?这证是假的吧?
”“照片是我托人P的。”姜禾的语气平静得可怕,“但我爸找了关系,证,是真的。
就在你上台说完那句话之后,他们就去办了。”我两眼一黑,差点一头栽倒在沙发上。
我不是在演戏。我是真的,把自己给嫁了!不对,是娶了!我,陈安,二十六岁,母胎单身,
国庆节回老家吃个席,结果吃回来一个合法的老婆。这叫什么事儿啊!
我看着眼前这个冷静到让人发指的女人,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多大的坑里。
“你……你们这是骗婚!”我气得口不择言。姜禾抬起眼,
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波澜,像是委屈,又像是自嘲。“陈安,你以为我想这样吗?
”她声音里带了一丝沙哑,“许嘉佑跑了,我们姜家成了全县的笑话。我爸有心脏病,
今天差点就没抢救过来。我能怎么办?当众宣布婚礼取消,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?
”“是你自己冲上台的,是你自己说要娶我的。我只是……顺水推舟。”她说着,眼圈红了,
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,砸在茶几的玻璃板上,碎成一朵无声的花。我最看不得女孩子哭。
尤其,还是我从高中时就偷偷喜欢的女孩。我心里的火气,瞬间被那滴眼泪浇灭了。是啊,
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她?始作俑者是那个叫许嘉佑的**,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么难堪的境地。
而我,是那个脑子一热把事情推向更离谱境地的傻子。
她只是一个想维护家人和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可怜女孩。我叹了口气,认命般地拿起笔。
“行,我签。”4.婚房里的“惊喜”签完字,我把笔一扔,整个人瘫在沙发上,
感觉身体被掏空。姜禾默默地收起协议和结婚证,放回包里,动作一丝不苟,
好像那不是一份荒唐的婚后协议,而是一份重要的商业合同。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,
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。几个小时前,我还是一个准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。现在,
我成了这出年度大戏的男主角。房间里很安静,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,一声一声,
像在敲打我混乱的神经。“那个……我睡哪儿?”我憋了半天,问出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。
婚房很大,装修得很豪华,主卧那张铺着大红四件套的床,我光是看着就觉得烫**。
姜禾指了指主卧旁边的一扇门:“那是书房,里面有张沙发床。”“哦,好。”我如蒙大赦,
赶紧站起来。走到书房门口,我又停住,回头看着她: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她愣了一下,
随即摇摇头:“没事,今天太乱了,我先去洗个澡。”说完,她就走进了主卧的浴室,很快,
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。我走进书房,打开灯。书房布置得很雅致,一整面墙的书柜,
一张宽大的书桌。角落里果然有一张折叠的沙发床。我把它拉开,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。
忙活完,我一**坐在沙发床上,开始发呆。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,我拿出来一看,
是李浩发来的几十条微信。“安子,你人呢?”“**,你真跟姜禾走了?”“兄弟,
你玩真的啊?你俩领证了?我听我姑妈说的,是不是真的?”“你牛逼!我敬你是条汉子!
”我头疼地揉了-揉太阳穴,回了他一句:“别问了,问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。”发完消息,
我把手机丢到一边,仰面躺倒。天花板上的灯光有点刺眼。我想起高中时候的姜禾,
她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,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的窗边看书。那时候的她,
就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,是我这种调皮捣蛋的学渣只敢远观的存在。
我为了能吸引她的注意,故意在他们班路过的时候大声说话,故意在篮球场上耍帅,
结果有一次用力过猛,把球直接砸到了他们班的窗户上,玻璃碎了一地。
我被教导主任罚写三千字的检讨,成了全校的笑话。从那以后,我再也不敢在她面前晃悠了。
没想到,兜兜转转,我居然用一种更离奇、更社死的方式,成了她的“丈夫”。
命运这玩意儿,真是比我炒的菜还难颠勺。浴室的水声停了。过了一会儿,主卧的门开了。
姜禾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衣走了出来。她头发半干,随意地披在肩上,脸上没有了厚重的妆容,
露出干净清秀的脸庞。也许是喝了点酒,也许是刚洗完热水澡,她的脸颊泛着好看的粉色,
嘴唇也显得格外饱满。她手里拿着一杯水,走到我面前,递给我。“喝点水吧,解解酒。
”她的声音很好听,加上刚洗完澡的缘故,带着一点微醺的慵懒。我呆呆地接过水杯,
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,温热的,软软的。我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。“谢谢。
”我仰头把水喝完,掩饰自己的尴尬。她没走,就站在我面前,低头看着我。
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,落在她身上,给她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光晕。
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,很好闻。我的心跳,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。
“你……”我刚想说点什么。她却突然开口,声音不大,但在安静的房间里,
清晰得像在我耳边说话。“你还在等什么呢?”我一愣:“等什么?”她弯下腰,
双手撑在沙发床上,慢慢向**近。那双漂亮的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,像两颗黑曜石。
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,我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。我的大脑瞬间当机。
这是什么情况?协议里没写还有这一出啊!她这是……要干嘛?我紧张得手心冒汗,
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,下意识地往后缩。“姜……姜禾,你喝多了吧?我们可是签了协议的,
假结婚,一年后就离……”我的话还没说完,她的脸又凑近了几分,
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,痒痒的。她的嘴角,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“陈安,
你不会以为,我让你留下来,只是为了让你睡沙发吧?”5.契约夫妻的诞生我承认,
那一瞬间,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。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,这不对劲。
我猛地一偏头,躲开她越来越近的脸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……你别乱来啊!
我们……我们不熟!”姜禾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,突然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直起身子,坐回旁边的椅子上,笑得花枝乱颤,眼泪都快出来了。“陈安,
你怎么还是跟高中时候一样,这么好玩。”我愣住了:“你……你记得我?”“当然记得。
”她止住笑,擦了擦眼角的泪花,“高二那年,把我们班玻璃砸了,
还写了三千字检讨在升旗仪式上念的那个‘篮球高手’,全校谁不认识你啊?
”我的脸“腾”地一下,红得能滴出血来。完了,这辈子最社死的黑历史,
被正主当面揭穿了。“我……我那是失误!”我强行辩解。“是是是,失误。
”姜禾笑着点头,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个小遥控器,按了一下。书房正对着的那面墙上,
缓缓降下了一块幕布,投影仪亮起,幕布上出现了一个监控画面。画面里,是一个男人,
正鬼鬼祟祟地在婚房门口徘徊,时不时探头探脑地往里看。“这是……”我认出来了,
是那个逃跑的新郎,许嘉佑。“他回来了。”姜禾的语气冷了下来,
“他以为我会被他逼到绝境,然后他再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,我就会对他感恩戴德,
原谅他的一切。”我瞬间明白了。姜禾刚才那番暧昧的举动,根本不是要对我做什么,
而是演给门外那个**看的!这房子装了监控,而且许嘉佑显然知道。
“所以你……”“所以,我得让他知道,没了他,我过得更好。”姜禾看着监控画面,
眼神冰冷,“我不仅没有哭哭啼啼地等他回来,我还立刻找了个比他高,比他帅,
还比他有担当的新老公。”我摸了摸鼻子,虽然知道是在演戏,但被她这么夸,
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。“这……这场戏,得演多久?”“演到他彻底死心为止。
”姜禾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陈安,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。但你放心,协议上写的东西,
我一样都不会少你的。而且……今天你帮了我,帮了我们全家,这份恩情,我记下了。
以后但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,你只管开口。”她的话说得很诚恳。我看着她,
心里那点被算计的不爽,也渐渐散了。说到底,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。我一个外人,
陪她演场戏,既能帮到昔日的白月光,又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报酬,解决我开店的燃眉之急。
怎么算,我都不亏。“行。”我点点头,“要我怎么配合,你直说。”“很简单。
”姜禾站起身,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。我们住在一起,
你要表现出我们很恩爱的样子,尤其是在外人面前。”她走到我面前,伸出手。“那么,
合作愉快,陈先生?”我看着她伸出的手,迟疑了一下,然后握了上去。“合作愉快,
姜**……哦不,姜太太。”就这样,我,陈安,正式开启了为期一年的契约夫妻生活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“甜蜜的折磨”。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。我睡书房,
她睡主卧。每天早上,我都要赶在她起床前,把自己的被子叠好,沙发床收起来,
伪装成我们是睡在一张床上的样子。然后,我会去做早餐。这是我的老本行,小菜一碟。
当我把煎得金黄的太阳蛋和烤得香脆的吐司端上桌时,姜禾正好洗漱完毕,
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。她会很自然地坐到我对面,对我说:“老公,辛苦了。
”我则会回她一个自认为很宠溺的微笑:“快吃吧,老婆。”每次喊出“老婆”这两个字,
我的脚趾都能在鞋里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。白天,她去她的公司上班,
我则去我的“安心小厨”忙活。我的私房菜馆刚开业不久,生意一般,每天累死累活,
还欠着银行一**债。晚上,她会准时下班回家。有时候我会去接她。当着她公司同事的面,
我会体贴地为她打开车门,接过她的包。她的同事们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,窃窃私语。
“姜禾老公好帅啊,还这么体贴!”“是啊,比那个许嘉GAY……哦不,许嘉佑强多了!
”我知道,这些话,都是姜禾故意让她同事说给许嘉佑听的。
因为许嘉佑跟她在同一栋楼上班。而许嘉佑,也确实像姜禾预料的那样,
在发现自己被“抛弃”后,开始了疯狂的纠缠。他每天都会在姜禾公司楼下等她,
捧着玫瑰花,或者提着她喜欢吃的蛋糕,一脸的悔不当初。而每到这个时候,
我的“救场”任务就来了。我只需要开着姜禾那辆红色的宝马mini,
一个帅气的甩尾停在他们面前,然后下车,面带微笑地搂住姜禾的腰,
对许嘉佑说一句:“这位先生,麻烦让一下,我太太要回家吃饭了。
”看着许嘉佑那张由白转青,由青转黑的脸,我心里别提多爽了。
6.厨艺征服岳父岳母婚礼后的第三天,是回门的日子。我紧张得一晚上没睡好。
虽然是假结婚,但戏要做**。丑女婿总得见岳父岳-母。我特地起了个大早,
对着镜子拾掇了半天,头发梳得油光锃亮,还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件最贵的衬衫。
姜禾看着我如临大敌的样子,忍不住笑:“你不用这么紧张,我爸妈……他们人挺好的。
”“能不紧张吗?我这可是无证上岗,随时可能被拆穿。”我苦着脸说。到了姜禾家,
一进门,我就感受到了什么叫“三堂会审”。姜父姜母坐在沙发主位,
旁边还坐着七大姑八大姨,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朝我射过来,跟X光似的,
要把我从里到外扫个遍。“爸,妈,我们回来了。”姜禾甜甜地叫了一声,
然后把我往前一推,“这是陈安。”“叔叔阿姨好,各位亲戚好。”我赶紧鞠躬,
手里提着的礼品袋都快被我捏出水了。姜母脸上挂着客套的笑,招呼我们坐下。
姜父则全程板着脸,端着茶杯,一声不吭。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阿姨率先发难:“小陈啊,
听我们家小禾说,你是做厨师的?”“是的阿姨,我自己开了个小餐馆。”我老实回答。
“哦,那一个月能挣不少钱吧?在哪儿买的房啊?开的什么车啊?
”一连串的问题砸得我头晕眼花。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,
另一个舅舅模样的男人又开口了:“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,不过厨师这行,毕竟是辛苦活。
我们家小禾可是名牌大学毕业,现在公司里也是个主管,你俩这……差距是不是有点大啊?
”话里话外的意思,就是嫌弃我配不上姜禾。我尴尬地坐在那,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。
姜禾的脸色也不太好看,刚要开口替我解围,姜父突然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。“行了,
都少说两句!今天是孩子回门的日子!”亲戚们这才讪讪地闭了嘴。午饭时间,
姜家请的保姆做了一大桌子菜。但也许是气氛太压抑,大家都没什么胃口。
我尝了一口保姆做的红烧鱼,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。鱼肉有点腥,火候也过了,
吃起来又老又柴。姜父也只吃了一口,就放下了筷子。我看着满桌几乎没怎么动的菜,
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。我站起身,对姜父姜母说:“叔叔阿姨,今天第一次上门,
也没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。要不……中午这顿饭,让我来做吧?就当是我这个新女婿,
孝敬二老的一点心意。”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姜母有些迟疑:“这……怎么好意思让你下厨……”“没事的阿姨,这是我的老本行。
”我冲她笑了笑,然后不由分说地卷起袖子,走进了厨房。姜家的厨房又大又专业,
各种厨具调料一应俱全,对我来说,简直就像是进了天堂。我系上围裙,打开冰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