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小宝现代寻七娇妻

开灯 护眼     字体:

全文阅读>>

第一章通吃岛裂光,沪上换皮囊康熙五十一年秋,通吃岛的海风裹着咸腥,

卷得韦小宝书房窗棂吱呀作响。他刚摸出镶金烟杆,就见窗外电光劈裂天幕,

紫蓝色弧光像极了神龙教的**鞭,直往他天灵盖扎来。“他娘的,

这是哪路神仙找老子麻烦?”骂声未落,强光已裹住全身,

怀里双儿绣的鸳鸯锦囊还没捂热,人便没了知觉。再睁眼时,

鼻尖飘着股怪味:不是通吃岛的鱼腥味,也不是扬州丽春院的脂粉香,

倒像茅十八当年躲的猪圈馊气。他挣扎坐起,发现自己躺在硬邦邦的铁架床,

头顶惨白天花板挂着个四方黑框,里面穿短衫的小子正喊“家人们谁懂啊”。“好家伙,

这戏法比瘦头陀的变身还邪门!”伸手摸腰间匕首,却摸了个空,

身上是印着“某某外卖”的粗布褂,手腕塑料圈印着“林喆”二字。“林喆?

老子是一等公、抚远大将军韦小宝!”气得拍床,肚子却咕咕叫,这具身体倒诚实。

正犯愁时,忽然念起双儿常给的桂花糕,掌心竟真多了块温热糕点,

油纸印着“同和居”字号,是当年京城名点。他眼睛一亮,塞进嘴里:“他娘的,

老子这是得了神仙本事?”试念康熙御赐的翡翠翎管,掌心果然多了碧莹莹物件,

龙纹清晰;再念鳌拜府抄的珍珠串,冰凉触感坠在指间。只是碎银子攥在手里,

不知怎么花,这地方人用印人头的纸片,还有叫“手机”的方块玩意儿。折腾到天黑,

总算弄明白:穿到三百年后“沪上”,成了无业青年林喆,住的出租屋比丽春院柴房还小。

对着镜子打量,这张脸俊朗,比年轻时多几分斯文,可眼神里的机灵劲儿没改。

“林喆就林喆,老子走到哪都是吃遍天下的主儿。”摸出碎银子对月晃,忽然心口发紧,

双儿、阿珂、建宁她们,在这世上还有踪影吗?话音刚落,鸳鸯锦囊发烫,

丝线缠成七个小圈,每个圈闪着微光。“难道……这是老婆们的踪迹?”眼眶发酸,

“就算把沪上翻过来,也得把你们找回来!”第二章银票换现银,初遇解语花次日清晨,

韦小宝揣着康熙年间的五十两银票,寻到一家古色古香的当铺。掌柜是戴眼镜的老头,

见了银票皱眉:“小伙子,这康熙‘户部官票’早不流通了,你从哪弄的?

”韦小宝摆出哄康熙的架势,叹道:“掌柜的,这是家传物件,祖上在朝为官得的赏赐。

如今奶奶病重,不然我怎舍得拿出来?”摩挲银票边缘,“您看这纸质、印鉴,

都是老东西,假不了。”掌柜翻来覆去看,又用放大镜照:“东西是真的,可存世量少,

不好定价。给你两万块,同意现在就转账。”“两万?”韦小宝心里盘算,

昨晚问隔壁小伙,两万够活仨月,却装犹豫,“掌柜的,这可是御赐的!和珅家抄的银票,

一张就值不少钱呢。”掌柜被逗笑:“小伙子,这不是和珅家的。再加五千,两万五,

不能多了。”见好就收,韦小宝却要现金:“我那手机还不会用,现金踏实。

”拿到一沓崭新钞票,刚拐过街角,就觉背后有人盯,宫里混久了,

察言观色早刻进骨子里。拐进小巷放慢步,两个黑衣壮汉跟进来,刀疤脸咧嘴:“小子,

钱借哥哥们花花?”韦小宝心里冷笑,却示弱后退:“大哥,这是给我娘看病的,

您高抬贵手。”“少废话!”刀疤脸伸手来抢,韦小宝身子一矮,念“蒙汗药”,

掌心多了小瓷瓶。趁对方扑来,拔塞撒粉,两人顿时头晕倒地。“这点本事也敢出来混?

”踢了踢他们,摸出刀疤脸钱包,里面有几百块和印着“虎哥”的名片。“虎哥?

名字不错,脑子不行。”把人拖去杂物堆,施施然离开。走在街上,

看汽车穿梭、喇叭声响,新鲜得紧。买了件印龙纹的衬衫,虽不如锦袍华贵,

也算沾了“爵爷”气派。蹲在小吃摊要煎饼果子,脆生生的竟比扬州早点好吃。“老板,

再来一套!”抬头时,瞥见不远处花店门口,穿浅蓝裙子的姑娘正弯腰浇月季。

那侧脸柔和,低头时睫毛垂落的弧度,像极了双儿在通吃岛浇花的模样。韦小宝心猛地一跳,

煎饼果子忘了啃,快步走过去,学戏文腔调:“这位姑娘,敢问此地可有卖桂花糕的地方?

在下寻了许久,都没合心意的。”姑娘抬头,眼睛亮得像含秋水,

愣了愣笑道:“先生是自沪上来的吧?沪上卖桂花糕的去处本就不多,前面枕河老街有一家,

味道还算地道。”“多谢姑娘指点。”韦小宝盯着她眼睛,越看越熟,

又问:“不知姑娘芳名?在下林喆,初来乍到,若有机会,想请姑娘喝杯茶,

答谢今日的指点之恩。”姑娘脸颊微红:“我叫苏晚,就住这附近。喝茶就不必了,

先生要是找不到路,我可以指给您看。”“苏晚……”心里默念,

竟和双儿名字里的“晚”字暗合。“那就多谢苏姑娘。您这花养得真好,

比宫里御花园的花还精神。”苏晚被逗笑:“先生真会开玩笑,御花园的花,

哪是我这小摊子能比的。”这时花店传来老太太声音:“晚晚,该吃饭了!”“来了,奶奶!

”苏晚应了一声,对韦小宝道:“先生,您顺着这条街往前走,

第三个路口左转就是枕河老街了。”“好,多谢苏姑娘。”看着她走进花店,

韦小宝**口锦囊,第一个小圈正闪微光。“双儿……一定是你,对不对?

”站在门口看了许久,才恋恋不舍离开。枕河老街找到桂花糕铺,买两块咬一口,

却没刚才见苏晚时的期待。“他娘的,这要是双儿做的,肯定比这好吃十倍。”此后几日,

韦小宝总以“道谢”为由往花店跑:有时帮苏晚搬花桶,笨拙地把月季枝叶碰折,

急得挠头;有时见老太太择菜,凑过去说“奶奶我帮您”,

却把韭菜和麦苗分不清;苏晚收摊时,他又抢着推小推车,却因不熟悉现代车轮锁,

折腾半天脸涨得通红。苏晚看他忙前忙后,总忍不住笑:“林先生,您不用天天来帮忙的。

”“没事,我闲得很。”韦小宝挠头,心里却想:多看你一眼,心里就踏实一分。

一次暴雨突降,花店遮阳棚被风吹歪,雨水往店里灌。韦小宝见状,脱了衬衫顶在头上,

爬梯子去固定棚架,浑身淋得湿透。苏晚递来毛巾,见他胳膊上被铁丝划出血痕,

眼眶微红:“林先生,您何苦这么拼?”“你这花店是你心血,我怎能看着它遭罪?

”韦小宝擦着脸,笑得坦荡。那一刻,苏晚心里忽然一暖,这陌生男人的笨拙守护,

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人。回到出租屋,韦小宝唤出吴三桂府的三寸金佛,金光闪闪。“妙啊!

有这宝贝,还怕没钱花?”藏进床底,又唤出几匹绸缎,想着明天再去当铺。手机忽然响,

屏幕跳“房东”二字,按了绿色按钮,就听尖利女声:“林喆,你房租该交了,

再拖几天,我就把你东西扔出去!”韦小宝陪笑:“房东大姐,您别急,

明天我就把房租给您送过去,保证一分不少。”挂了电话,摸怀里现金,看床底金佛,

踏实不少。“老子连康熙都能哄,还治不了一个房东?”躺在床上,

想苏晚递毛巾时的温柔眼神,又想阿珂的美貌、建宁的娇蛮,嘴角上扬。“等着老子,

七个老婆,一个都跑不了!”第三章金佛换巨款,情愫渐生磨第三日,韦小宝先去交房租,

递上三千块现金,笑得讨喜:“房东大姐,您放心,以后绝不拖欠。

”房东脸色缓和:“算你识相,下次别再拖了。”离开后直奔当铺,掌柜见他来,

迎上来:“小伙子,今天又有好东西?”韦小宝拉他进里间,打开布包露出金佛。

掌柜眼睛一亮,拿起来咬了咬:“清代早期金佛,工艺精湛,纯度高。这又是家传的?

”“可不是嘛,爷爷做古董生意留下的。”韦小宝编得顺口,“家里急用钱,没办法才卖。

”掌柜沉吟:“市场价至少五十万,我找专家鉴定下,没问题给你四十七万,怎么样?

”“四十七万!”韦小宝心里乐开了花,却装犹豫:“掌柜的,您再加点?这可是真金啊。

”“小伙子,这价很公道了。”掌柜摆手,“再多加一万,四十八万,不能多了。”“行!

”韦小宝一口应下。专家来鉴定确认真品,当场转了账。看着手机短信里的数字,

他差点笑出声,这赚钱速度,比抄鳌拜家还快!他没急着挥霍,

反而去沪上花店邻近的超市,买了台小型除湿机,上次暴雨后,苏晚说店里花材总受潮。

他扛着除湿机到花店,苏晚又惊又喜:“林先生,您怎么买这个?太贵重了。”“不贵不贵,

花材受潮损失更大。”韦小宝说着,就蹲在地上研究说明书,可满页现代术语看得头疼。

苏晚蹲下来,指尖轻轻点在说明书上:“这里是开关,按一下就能调湿度。

”两人靠得极近,她发间的栀子花香飘进韦小宝鼻间,他心跳骤然加速,竟忘了呼吸。

苏晚察觉他的异样,脸颊微红,悄悄往后退了退。这时,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进花店,

指着货架上的玫瑰怒道:“昨天买的花,今天就蔫了!你们这是卖假货!”男人声音洪亮,

引来不少路人围观。苏晚急得脸发白:“先生,玫瑰娇贵,您是不是没按我说的方法养?

”“我管你什么方法!赔钱!不然我砸了你的店!”男人伸手就要推花架,

韦小宝赶紧上前拦住:“这位朋友,有话好好说。花蔫了可能是养护问题,

我们再给您换一束,您看怎么样?”“换?我就要赔钱!”男人不依不饶,

伸手推搡韦小宝。韦小宝没恼,反而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,是当年康熙赏的鼻烟壶,

玛瑙质地,雕着缠枝莲纹。“这位朋友,我这有个小玩意儿,虽不值钱,但比一束花稀罕。

您要是消气,这鼻烟壶送您,就当赔罪。”男人见鼻烟壶晶莹剔透,不像凡品,

脸色缓和不少:“行,看你识相。”拿了鼻烟壶悻悻离开。围观路人散了,

苏晚才松了口气,眼眶却红了:“林先生,又让您帮我解围……”“咱们是朋友,客气什么?

”韦小宝笑道,心里却想:以后我定不让你受这委屈。几天后,

韦小宝才敢提投资花店的事。他没直接说钱,而是拿了张画满涂鸦的纸,

上面是他凭记忆画的通吃岛花园,改造成了花店的样子:“晚晚,你看,这里加个休闲区,

摆两张桌子,客人能喝茶赏花;那里弄个小展台,

放你包的花束……”苏晚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线条,却觉得比任何设计图都暖心。

她犹豫了:“林先生,我知道您是好意,可我……我怕赔了您的钱。”“赔了也没事!

”韦小宝拍胸脯,“我信你,比信我自己还信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放柔:“晚晚,

我想帮你,不只是因为朋友,还因为……我想以后天天都能在这看到你。

”苏晚心跳漏了一拍,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,指尖攥着围裙边角。过了好一会儿,

她才小声说:“那……我试试。”接下来几周,两人忙着找新店面、选装修材料。

韦小宝不懂现代装修,却会用古代的法子:比如见工人铺地砖不平整,

他就说“当年宫里铺金砖,得用糯米浆找平,你们这水泥也得抹匀”;选木材时,

他又能说出“樟木防蛀,松木轻便”,让装修师傅都刮目相看。

苏晚则负责选花材、定价格,两人分工默契,累了就坐在未完工的店里,分享同一瓶矿泉水。

这天深夜,装修终于收尾,韦小宝送苏晚回家。走到楼下,苏晚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,

递给他:“林先生,这个给你。”里面是块手工木雕鸳鸯,翅膀上的纹路刻得格外细致。

“看你总戴鸳鸯锦囊,就想着给你雕一只。雕了好久,您别嫌弃。”韦小宝握紧木雕,

指尖传来温热的木质触感,心口像被暖流填满。他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说什么,

当年在宫里,他见惯了阿谀奉承,从未有人这般用心为他做一件小东西。“晚晚,

”他声音有些发颤,“我……我喜欢你。不是朋友的喜欢,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喜欢。

”苏晚猛地抬头,眼睛亮得像含着星子,却又迅速垂下,泪水滴在衣襟上。她沉默了许久,

才轻轻点头:“我……我也是。”韦小宝狂喜,想伸手抱她,却又怕唐突。

苏晚却主动上前,轻轻靠在他肩头,声音带着哭腔:“林先生,我总觉得,好像等了你很久。

”就在这时,苏晚的眼神忽然变了,像蒙尘的铜镜被擦亮,迷茫褪去,

只剩熟悉的温柔与依恋。她抬手摸韦小宝的脸颊,声音颤抖:“相公……你是相公对不对?

我是双儿啊!”韦小宝浑身一震,低头看着她的眼睛,那是双儿独有的眼神,

带着三分羞怯,七分依赖。“双儿!真的是你!”他紧紧抱住她,泪水浸湿了她的头发,

“我找你找得好苦!”双儿靠在他怀里,哭得像个孩子:“相公,我也是。就算没记忆,

见你的第一眼,我就觉得亲切。你帮我搬花、修棚架、挡麻烦……我就想,

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,原来……原来是你。”两人相拥在月光下,晚风吹过,

带着栀子花香,仿佛通吃岛的夜晚,跨越三百年,又回来了。4日子渐渐安稳,

新花店“晚香阁”开业,生意红火。韦小宝陪着双儿和奶奶,

可每次摸到胸口的鸳鸯锦囊,总想起还有六个老婆没找到。一天晚上,锦囊忽然发烫,

第二个小圈亮起淡蓝色光芒,飘出张纸条,上面写着“乌镇”二字。“双儿,

我得去乌镇。”韦小宝摸着她的头发,“第二个老婆,应该在那里。”双儿虽不舍,

却点头:“相公去吧,我在沪上等你。花店有我,你放心。”她从抽屉里拿出个布包,

里面是她新绣的手帕,绣着并蒂莲:“带着这个,想我的时候就看看。

”韦小宝把帕子贴身收好,次日便踏上去往乌镇的高铁。到了古镇,烟水青石板路蜿蜒,

乌篷船在水面划过,他忽然想起当年陪阿珂在云南游湖的日子,心里一阵发酸。按锦囊指引,

他走到乌镇烟水西栅的“若涵画馆”。馆内墨香弥漫,

一个穿月白旗袍的女子正坐在案前作画,长发用玉簪挽着,侧脸线条清冷,像极了阿珂。

女子专注地运笔,笔尖在宣纸上落下,勾勒出乌镇烟水石桥的景致,笔触细腻,

却带着几分疏离。韦小宝没敢打扰,静静站在一旁。直到女子放下画笔,转身看到他,

才微微蹙眉:“先生是来买画的吗?”她声音清冷,像初春的溪水,

却让韦小宝心头一颤,这声音,和阿珂当年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,一模一样。“在下林喆,

自沪上来。”韦小宝拱手,尽量让自己显得斯文,“听闻姑娘画技高超,特意来拜访,

并非买画。”女子愣了愣,随即淡淡道:“我叫沈若涵。先生若喜欢乌镇风景,

我可以给您指些去处。”她说着,拿起桌上的茶杯,给自己倒了杯茶,

却没问韦小宝喝不喝,疏离感像一层薄冰,隔在两人之间。接下来几天,

韦小宝总去画馆。有时看沈若涵画画,有时陪她去采买颜料。沈若涵话少,

韦小宝却不觉得尴尬,反而把当年在宫里听来的趣事讲给她听:“当年康熙爷南巡,

见江南女子采莲,竟也想学,结果掉水里,被侍卫捞上来时,

还攥着朵荷花……”沈若涵听着,嘴角会微微上扬,那瞬间的温柔,像冰融化的模样。

一次,两人去乌镇东栅买宣纸,路过一家老茶馆,韦小宝拉着她进去:“尝尝乌镇的菊花茶,

比宫里的雨前龙井还润口。”茶馆里人多,他们只能挤在角落的小桌。沈若涵低头喝茶,

忽然发现韦小宝的袖口破了个洞,上次帮她搬画架时勾的。她没说话,

只是悄悄从包里拿出针线,趁他不注意,指尖飞快地缝补。韦小宝察觉她的动作,

低头看着她垂落的睫毛,心里暖得发烫。“若涵,”他轻声说,“你绣的针脚,

和我一个故人很像。”沈若涵手一顿,抬头看他:“故人?”“嗯,是个很温柔的姑娘。

”韦小宝眼神飘远,“她总帮我缝补衣服,还会做桂花糕。”沈若涵沉默了,

手里的针线慢慢停下。过了一会儿,她才轻声说:“我从小跟着爷爷学画画,

爷爷也教我缝补,他说,画要用心,做事也要用心。”她顿了顿,“林先生,

你……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了?”韦小宝心里一紧,赶紧摇头:“不是,我只是觉得,

和你在一起很舒服。就像……就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。”沈若涵没再追问,

只是把缝补好的袖口递给他:“好了,别再勾破了。”阳光透过茶馆的窗棂,洒在她脸上,

柔和了她清冷的轮廓。韦小宝看着她,忽然觉得,不管她是不是阿珂,

他都想一直陪在她身边。又过了几日,沈若涵要去乌镇西栅写生,韦小宝陪她一起。

她坐在石桥边,专注地画画,韦小宝就坐在她旁边,帮她递颜料、撑伞。

一个穿汉服的小姑娘跑过来,指着画纸上的桥问:“姐姐,你画得真好,能教我画吗?

”沈若涵愣了愣,随即温柔地笑:“好啊,姐姐教你。”她握着小姑娘的手,

一笔一笔地教,眼神里的温柔,是韦小宝从未见过的。他忽然想起,当年阿珂刚生下孩子时,

也是这样温柔地抱着孩子,教他认星星。那一刻,他心里忽然有了答案,

不管有没有记忆,眼前的人,就是他的阿珂。夕阳西下,小姑娘走了,沈若涵收起画具,

看着韦小宝:“林先生,你今天好像有心事。”“若涵,”韦小宝深吸一口气,

“我有件事想告诉你。我不是普通人,我是从三百年前穿越来的,我叫韦小宝。

我一直在找我的七个老婆,双儿已经找到了,我……我觉得你就是阿珂。”沈若涵愣住了,

眼神里满是震惊。她沉默了很久,才轻声说:“林先生,你是不是太累了?说胡话呢。

”“我没说胡话!”韦小宝急了,从怀里摸出鸳鸯锦囊,“你看这个,是双儿当年绣的,

它会指引我找老婆。还有这个,”他唤出一枚银钗,是当年送给阿珂的定情信物,

钗头雕着凤凰,“这是我当年给阿珂的钗子,你看看,你有没有见过?”沈若涵看着银钗,

眼神忽然变了,迷茫、痛苦、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。她捂住头,蹲在地上,

泪水不断滑落:“头好痛……好像有很多画面……有个穿锦袍的男人,

叫我阿珂……还有南云的山,宫里的墙……”韦小宝赶紧蹲下,轻轻抱住她:“若涵,

别怕,想起来就好。我是韦小宝,你的相公。”沈若涵靠在他怀里,哭了很久,

才慢慢抬起头,眼神清明:“相公……真的是你。我记起来了,你带我从南云走,

我们在通吃岛过日子…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“我也是。”韦小宝擦去她的泪水,

“以后再也不分开了。”两人坐在石桥上,看着夕阳落下,水面泛着金光。

沈若涵轻声说:“相公,其实我早就觉得你特别。你说话的样子,看我的眼神,

都让我觉得熟悉。我画你的肖像,画了很多张,总觉得画不出你的神韵——原来,

是因为我早就认识你。”5韦小宝在乌镇陪了阿珂(沈若涵)半月,帮她打理画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