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婚后,我嫁给了权倾朝野的皇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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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说,镇国公府的嫡女沈书意,是个傻子。痴恋着那个新科状元陆子期,把他当成天,

当成地。可他们不知道,我死过一次。在冰冷的战场上,万箭穿心,

我最后看到的不是敌人的脸,而是陆子期和我的嫡妹在远方城楼上相拥的背影。

我为他征战十年,他却在背后给了我致命一刀。所以,当我睁开眼,

回到一年前这场赐婚宴上,看着陆子期举着退婚书,满含“愧疚”地望着我时,我只想笑。

陆子期,你以为你高高在上,能掌控我的人生?你错了。这一世,

我就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,来取走你们所有人的命。而你,

不过是我踏上巅峰的第一块垫脚石。今天,你让我颜面扫地。明日,我便要让你,高攀不起。

第1章茶杯掉在地上,碎成八瓣。清脆的响声,像一记耳光,抽在满堂宾客的脸上。

镇国公府的宴客厅里,一瞬间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。我爹的脸成了铁青色,

拳头在桌子底下捏得咯咯响。我娘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,她抓着我的手,

指甲都陷进了我的肉里。可我一点都不疼。我甚至觉得有点好笑。

我看着站在大厅中央的陆子期。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状元红袍,脸上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神情,

手里举着一卷明黄的纸。那张脸,真是俊啊。前世我就是被这张脸,和这张脸说出的情话,

骗得团团转。“沈家**德行有亏,善妒无容,子期思虑再三,实不堪为配。

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,像锤子一样砸在每个人的耳朵里。“今日,陆子期在此,

请求与镇国公府嫡女沈书意,解除婚约。”哗啦一下,整个客厅炸开了锅。议论声,嘲讽声,

幸灾乐祸的笑声,混成一片。“我的天,当众退婚,这沈书意以后还怎么做人?

”“我就说她吧,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谁受得了。”“陆状元真是好风骨,不爱权贵,

只爱才德啊!”我娘浑身发抖,想开口骂他,却被我爹按住了。我爹看着陆子期,那眼神,

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。我没看我爹,也没看我娘。我的目光,越过所有的人头,

径直看向了堂上高坐的皇帝。他老神在在,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出好戏。我提起裙摆,

一步一步,从角落里走了出去。我的步伐很稳。每一步,都像是踩在前世冰冷的尸骨上。

陆子期看到我走过来,脸上露出一点得意。他大概以为,我会哭着求他,会扑上来撕打他,

会做出各种丑态。可惜,我让他失望了。我走到他面前,从他手里,接过了那卷退婚书。

纸很凉,和他的心一样。我没有打开看。我拿着它,转身,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

一步步走到金殿的玉阶之前,直挺挺地跪了下去。“陛下。”我开口,

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整个大堂又安静了。所有人都等着看我下一步的动作。我抬起头,

直视着皇帝的眼睛。“陛下,臣女有罪。”皇帝挑了挑眉,来了点兴趣。“哦?何罪之有?

”“罪在……不能与陆状元结为连理,臣女心有不甘。”我这话说完,陆子期的脸僵了一下。

我不管他,继续说道:“陆状元芝兰玉树,人品高洁,臣女自知不配。但臣女心高气傲,

既然被退,便不能再嫁于凡夫俗子,以免辱没了陆状元的眼光。”我顿了顿,深吸一口气,

说出了那句足以让整个京城都抖三抖的话。“恳请陛下,将臣女赐婚给摄政王萧决!

”第2章死一样的寂静。然后,是山崩海啸般的哗然。“我没听错吧?她要嫁给谁?

”“摄政王萧决?那个活阎王?”“疯了,她绝对是疯了!”我能感觉到,

陆子期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背上。他大概怎么也想不通,一个被他抛弃的女人,

怎么敢把主意打到萧决头上。萧决,先帝的幼子,当今皇帝的亲弟弟。

他手握大燕王朝最精锐的玄甲军,权倾朝野,说一不二。皇帝都要让他三分。更重要的是,

他是个出了名的冷血无情。传闻他克妻克子,前后两任王妃,都过门不到一年就暴毙而亡。

他的王府,就是个冰窖,进去的女人,没有能活着出来的。我这是在自寻死路。

所有人都这么想。我爹的脸已经从铁青变成了煞白。他大概觉得,我这个女儿,

是彻底没救了。高座上的皇帝,沉默了很久。他看着我,眼神里是探究,是玩味。他在权衡。

把镇国公府的女儿嫁给摄政王,这等于把兵权更紧地和萧决绑在了一起。可如果拒绝,

就是当众打镇国公府的脸,也是打他自己的脸。“准了。”皇帝终于开口,一个字,

定下了我的后半生。“择日,将沈书意赐婚于摄政王。”陆子期猛地抬起头,看着我,

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悔意。他大概是想,我嫁个普通人,

他还能高高在上地怜悯我。可我一下子跳到了他永远也够不着的地方,成了他名义上的长辈。

他输了。输得一败涂地。我慢慢从地上站起来,转身,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,我停下脚步,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陆子-期,今日你弃我如敝屣,

他日你见了我也得规规矩矩叫一声‘皇婶’。”他的身体,瞬间僵住。我不再看他,

径直走回我娘的身边。她一把抱住我,浑身都在发抖。“我的儿,

你这是何苦啊……”我拍着她的背,心里一片平静。娘,你不知道。我不是在寻死。

我是在求生。回到后院,我爹把我叫到书房。“混账!”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

震得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,“你知不知道摄政王府是什么地方?你这是去送死!”“爹。

”我看着他,眼神很认真,“女儿知道。”“知道你还去?”“因为女儿不想死。

”我看着他,“比起被陆子期和沈书瑶联手害死,我宁愿去摄政王府赌一把。至少,

萧决不会像陆子期一样,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。”我爹愣住了。他看着我,

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女儿。“你……都知道了?”“我知道的,比您想象的要多得多。

”我垂下眼帘,“爹,您只要相信我,女儿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我们镇国公府。”良久,

我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他挥了挥手,像是瞬间老了十岁。“罢了,罢了。路是你自己选的。

以后是好是坏,你自己担着吧。”第3章赐婚的圣旨第二天就到了。满城风雨。

所有人都说镇国公府的嫡女疯了,被退婚之后,想不开,一头撞上了摄政王这颗南墙。

我把自己关在房里,没有出去。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绪。前世的记忆,

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子里。战场上的厮杀,兄弟们的惨叫,还有那穿透我胸膛的冰冷的箭。

还有陆子期。他是我爹的学生,我爹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培养。他对我百般讨好,许诺我,

等他功成名就,就让我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。我信了。我用我爹的人脉,用我娘的嫁妆,

甚至用我前世作为女将军的谋略,为他铺平了一条通往权力的康庄大道。他当上状元那一天,

我以为,我等到了我的幸福。结果,等来的,是他和我嫡妹沈书瑶的苟且,

是他们联手构陷我爹通敌叛国的证据,是我被派往前线,陷入重围,万箭穿心。

沈书瑶是我爹的养女,从小体弱多病,我娘怜她,对她比对我还好。我心软,也处处让着她。

我把她当亲妹妹,她却在我背后捅了一刀。重活一世,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。

我打开一个暗格,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。盒子里,是我前世的一些东西。

一块磨得光滑的兵符,还有几本我亲手记录的医书和战事笔记。这一世,

我不会再为任何人而活。我要护住我爹,护住我娘,护住我们镇国公府。然后,

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,血债血偿。至于萧决……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。镜中的女子容貌清丽,

眉眼间却带着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冽。他是一个变数。一个最危险的变数。

但我必须靠近他。因为我知道,萧决身中奇毒,活不过三十。而他手上的玄甲军,

是我复仇路上,最重要的一枚棋子。我沈书意从不是任人揉捏的面团,谁想从我身上踩过去,

就得先把脚留下。“**。”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,“摄政王府的人来了,送聘礼。

”我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服。好戏,才刚刚开场。打开门,阳光照在身上,有点刺眼。

我眯了眯眼,看着那一担担抬进来的聘礼,珠光宝气,几乎晃瞎了人的眼。为首的,

是摄政王府的总管,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。他见到我,只是微微躬身,

声音沙哑地说:“王妃,请上轿。”没有一句多余的话。冰冷,且高效。这就是萧决的手下。

我坐上了那顶奢华得有些过分的喜轿。轿子起行,一路往摄政王府而去。

我听着外面喧闹的锣鼓声,心里一片冰冷。萧决,我来救你的命了。代价是,你的权势,

你的军队,你的一切,都得是我的。第4章摄政王府的婚礼,冷清得像一场葬礼。

没有宾客,没有祝贺,甚至连一声像样的鞭炮都没有。喜轿停在王府门口,我被人扶着,

走了下来。抬头看去,王府的大门黑漆漆的,像一张巨兽的嘴,要把我整个人都吞进去。

两个石狮子威严地蹲在门口,眼睛里透着一股寒气。我被人领着,

穿过一个又一个空旷的院子。一路上,下人们都低着头,不敢看我。他们的眼神里,

没有好奇,只有麻木和恐惧。这里不像一个家,更像一座巨大的监狱。我被送到了新房。

房间里倒是布置得红彤彤的,桌上摆着龙凤喜烛,烧得正旺。可这红色,非但没有喜气,

反而像血一样,显得诡异。我坐在床边,等了很久。久到喜烛都燃下去了一半。门,

终于被推开了。脚步声很轻,带着一种迫人的压力。我抬起头。

一个穿着红色喜服的男人走了进来。他很高,身形挺拔如松。一张脸,俊美得不像凡人,

眉如墨画,眼如寒星。只是那双眼睛里,没有一丝温度,像万年不化的寒冰。他就是萧决。

比我想象中,还要好看,也还要危险。他走到桌边,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然后,

他看向我,声音比窗外的夜色还要冷。“沈书意?”“是我。”我回答。他扯了扯嘴角,

像是在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“你很好。”他说完,又倒了一杯酒。“你今天在宫里那一下,

很出风头。”“我只是想要我想要的。”“你想要什么?”他走到我面前,

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“摄政王妃的位置?还是镇国公府的权势?”“我想要的,

王爷以后会知道。”他盯着我看了很久,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件物品,估量着我的价值。

“别耍花样。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里带着警告,“本王不管你有什么目的,但记住你的本分。

你只是镇国公府送来的一枚棋子,一个用来平衡朝局的工具。”“我们之间,只有交易,

没有感情。”“各不相干。”他说完,转身就走,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。那身崭新的喜服,

穿在他身上,却像是囚服。门被重新关上。房间里,又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
我看着那跳动的烛火,心里没有半分失落。这样最好。我本来,也不需要感情。我需要的,

只是他的信任。我站起身,吹灭了喜烛。黑暗中,我走到窗边,推开窗户。一股极淡的,

若有若无的药味,顺着风飘了进来。不是普通的药材。是寒水草和龙胆花的味道。这两种药,

性极寒,是压制寒毒的常用药。看来,传言不假。萧决真的快死了。我笑了。萧决,你的命,

现在在我手里了。第5章第二天一早,我醒来的时候,身边是空的。床铺的另一边,

冰冷,没有一丝睡过的痕迹。看来,他昨晚根本没回来。我也不在意。我让丫鬟伺候我梳洗,

然后走出了房间。院子里的下人见我出来,都停下了手里的活,低着头,

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:“王妃。”那声音里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我扫了一眼,

这个院子叫“听雪院”,名字很雅致,却冷清得可怕。除了几个打扫的下人,

连个管事嬷嬷都没有。这就是萧决给我的下马威。他想让我知道,我在这里,什么都不是。

“你们谁是管事的?”我问。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仆妇走上前,躬身道:“回王妃,

奴婢张嬷嬷,负责院里的杂事。”“嗯。”我点点头,“去给我准备一套银针,

还有文房四宝。”张嬷嬷愣了一下,但还是应声:“是。”我坐在院里的石凳上,

自顾自地倒了杯茶。茶是凉的。我喝了一口,也不在意。没过多久,

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丫鬟,端着托盘,扭着腰走了过来。她把托盘往我面前重重一放,

发出一声脆响。“王妃要的东西,都在这了。”她的语气,带着明显的不敬。我抬起眼,

看了看她。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奴婢春桃。”她扬着下巴,一脸的不服气。“春桃。

”我笑了笑,“好名字。谁派你来的?”春桃的脸色白了一下,

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:“奴婢不知道王妃在说什么。奴婢是府里的老人了,

只是看不惯有人靠着上位的手段,爬上王妃的位置。”“哦?”我拿起一根银针,

在指尖捻了捻,“你觉得,我是靠手段上位的?”“难道不是吗?全京城都知道,

您是被状元郎退了婚,才……”她的话没说完,因为我手里的银针,

已经快如闪电地刺进了她手臂上的一个穴位。春桃“啊”地一声惨叫,

整条手臂瞬间就软了下去,动弹不得。她惊恐地看着我,脸色惨白。

“你……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“没什么。”我慢悠悠地收回银针,“只是让你明白一个道理。

在听雪院,我就是规矩。再有下次,断的就不是你的手臂,而是你的舌头了。”我站起身,

走到她面前,看着她的眼睛。“回去告诉你的主子,我沈书意不是任人揉捏的面团。她想玩,

我奉陪到底。但别拿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来脏我的眼。”春桃吓得浑身发抖,

连滚带爬地跑了。张嬷嬷站在一旁,眼里的轻蔑不见了,换成了一丝敬畏。

我重新坐回石凳上,拿起纸笔。我没有理会院子里其他下人的眼神,开始写写画画。我写的,

是一张药方。一张能缓解萧决寒毒,但无法根治的药方。我要让他知道,我有价值。

但不能让他知道,我所有的底牌。这张药方,就是我的投名状。写完之后,我把药方折好,

交给张嬷嬷。“把这个交给王爷。”“是。”张嬷嬷恭恭敬敬地接过,快步走了。

我坐在院子里,看着天上的云,慢慢飘着。我在等。等一个上钩的鱼。

第6章我等了整整一天。萧决那边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就像石沉大海。

院子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,又从敬畏变回了幸灾乐祸。她们大概觉得,我是自作多情,

王爷根本不把我当回事。我也不恼。该来的,总会来。到了晚上,月色如水。我正准备歇下,

门被“砰”的一声,从外面撞开了。萧决带着一身的寒气,走了进来。他的脸色,

比白天还要苍白,嘴唇也有些发紫。他手里,捏着我写的那张药方。“这是你写的?

”他的声音,嘶哑得厉害。“是。”我平静地看着他。他一步步向我走来,

那股强大的压迫感,几乎让我喘不过气。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字面上的意思。

”我迎上他的目光,“王爷身中寒毒,每逢月圆,便会发作。这张药方,可以缓解你的痛苦。

”他的瞳孔猛地一缩。“你怎么知道?”“我为什么不能知道?”我反问,“王爷以为,

您这病,是秘密吗?京城里的传言,虽然夸张,但也不是空穴来风。”他死死地盯着我,

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。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“我想跟王爷做一笔交易。”我看着他,

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能治好你的病。”他愣住了。“治好我?”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

“宫里那么多御医都束手无策,你?”“他们不行,不代表我不行。”我底气十足,

“我沈书意的医术,不是他们能比的。”“好。”他忽然笑了,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,

“就算你能治好我,我为什么要信你?你有什么目的?”“我的目的很简单。

”我伸出一根手指,“第一,我要摄政王府的绝对信任。从今以后,府里上下,

我说的每一句话,都等同于王爷的命令。”“第二,我要玄甲军的调动权。当然,

只是名义上的,我不会真的调动。我需要这个身份来做一些事。”“第三,”我顿了顿,

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要你,帮我做一件事。等我想好了,再告诉你。”他听完,沉默了。

房间里,安静得可怕。“凭什么?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,

“就凭一张药方?”“不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凭我能让你活命。王爷,你是个聪明人,

应该知道,命比什么都重要。没有命,你手上的权势,你的野心,都只是一场空。

”我走到他面前,离他很近。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,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味混合的味道。

“王爷,你的时间不多了。”我轻声说,“寒毒已经侵入你的五脏六腑,再过半年,

你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。”他的身体,微微一颤。我知道,我说中了他的心事。

“我可以治你。”我继续说,“但不是现在。我需要时间,需要药材。这期间,

你需要答应我的条件。”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有怀疑,有试探,有杀意,

但更多的,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无奈。他是一个骄傲的人。被人拿捏命脉,对他来说,

是最大的耻辱。但他别无选择。“好。”很久之后,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。“我答应你。

”我笑了。“那么,合作愉快,王爷。”“从今晚开始,我来为你解毒。

”第7章我让萧决脱掉上衣,趴在床上。他的后背,线条流畅,肌肉结实,

充满了力量感。但那皮肤之下,却透着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。一道道黑色的血管,

像蜘蛛网一样,从他的后心蔓延开来。触目惊心。“寒毒入体,已经这么深了。

”我喃喃自语。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盒,打开。里面是长短不一,粗细各异的银针。

“我要用针封住你的心脉,然后逼出你体内的寒气。过程会很痛苦,你忍着。”我告诉他。

他没有说话,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“嗯”。我深吸一口气,捻起一根最长的银针。

我的手很稳。前世在战场上,我救过无数兄弟,对人体的穴位,了如指掌。这双手,

既能杀人,也能救人。银针,精准地刺入他后心的“神道穴”。萧决的身体猛地一绷,

肌肉瞬间僵硬。“别动。”我的声音很冷,“心脉一动,针气逆行,你会立刻暴毙。

”他不动了。额头上,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。我一针接着一针,动作快如闪电。每一针,

都刺在他身上最关键的穴位上。很快,他的后背上,就插满了银针。我站直身体,

双手运起一股内力。这是前世我练就的一门功夫,可以用来疗伤。我将手掌,贴在他的后心。

一股温热的内力,缓缓注入他的体内。“唔……”萧决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。我能感觉到,

他体内的寒气,正在被我的内力搅动,然后顺着经络,往体外走。他的身体,

开始剧烈地颤抖。黑色的血,从他毛孔里渗了出来,很快,整个床单都被染黑了。

那股血腥味,混合着寒气,弥漫了整个房间。我咬着牙,持续不断地输送着内力。

我的额头也全是汗。这个过程,不仅对他,对我,也是一种巨大的消耗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

我感觉他体内的寒气,终于被逼出了大半。我收回手,整个人都有些虚脱。

我拔掉他身上的银针,用干净的布巾,擦去他身上的黑血。他的脸色,虽然依旧苍白,

但那股死气沉沉的青紫色,已经退了很多。呼吸也平稳了。我累得不行,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
“好了。”我说,“今晚先这样。后续的药,我明天给你。”他趴在床上,没有动。

过了很久,他才缓缓地翻过身,坐了起来。他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。

“你……”“我怎么样?”我喘着气,问他。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他问出了那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