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干25年没升职,退休后领导短信:他到底瞒了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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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光荣退休,二十五年的勤恳工作,换来的只有一身病痛和普通职员的头衔。

我正准备炖汤为他庆贺,他前领导的短信就发了过来:「你老公到底瞒了我们什么?

今天集团总部空降大老板,点名要见他,说他是集团的救命恩人!」我愣住了,

看向那个正在沙发上逗猫的男人。他头也不抬:「告诉他们,想见我,

先把我这二十五年的委屈结清了。」**01手机屏幕上的白光刺得我眼睛发酸。

那条短信,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烧红的碳,烙在我的视网膜上。集团救命恩人?

这六个字和我那个在单位里窝囊了二十五年的丈夫陈默,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。我攥着手机,

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。客厅的另一头,

陈默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,姿态闲散地靠在沙发上。橘色的肥猫在他腿上翻着肚皮,

他伸出粗糙的手指,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猫的下巴,发出满足的呼噜声。

窗外的夕阳余晖透过玻璃,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暖光,连他微微佝偻的背影都显得柔和起来。

这幅画面,温馨,平静,又带着一丝暮气沉沉的颓唐。它是我过去二十五年里,看得最多,

也最习以为常的景象。可现在,那条短信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

瞬间击碎了这虚假的安宁。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里的干涩,脚步沉重地走了过去。

“陈默,你看看这个。”我把手机递到他面前,屏幕上的字迹清晰得残忍。

他终于从猫身上移开了视线,眼皮懒懒地掀起,目光在手机上停留了不到三秒。没有惊讶,

没有疑惑,甚至没有一丝波澜。他的表情平静得就像在看一条无关紧要的天气预报。然后,

他把那只肥猫抱进怀里,重新低下头,淡淡地吐出一句话。“告诉他,王总监,

当年你答应我的事,现在该兑现了。”王总监。王晋。那个在我印象里,永远西装革履,

趾高气扬,把陈默当下人一样呼来喝去的部门领导。我脑子里一片混乱,手指悬在屏幕上,

一个字都打不出去。就在这时,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,屏幕上跳动着“王晋”两个字。

来电**尖锐刺耳,像一声声急促的催命符。我下意识地想要挂断,陈默却伸出手,

接过了电话。他甚至没有把手机放到耳边,而是直接按了免提。

王晋那尖利又带着一丝掩饰不住惊慌的声音,立刻从听筒里炸了出来。“林慧!

让陈默马上来公司一趟!立刻!现在!”那语气,不是商量,是命令,

是二十五年来他早已习惯了的颐指气使。我气血上涌,正要开口反驳。

陈默却只是平静地对着话筒说了一句。“我很忙。”说完,他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没有一丝犹豫,就像扔掉一张废纸。电话那头的王晋似乎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,

足足安静了十几秒。紧接着,手机又震了一下,是王晋发来的新短信。这一次,

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“老陈,陈哥!刚刚是我太着急了,你别往心里去。

这里面有天大的误会,你快来公司,咱们当面说清楚。看在多年同事的份上,

你可得帮兄弟这一次啊!”我看着这条近乎谄媚的短信,

再看看身边丈夫那张平静无波的侧脸,一种巨大的陌生感将我笼罩。这个人,

真的是和我同床共枕了二十五年的男人吗?这二十五年,他每天准时上班,准时下班,

像一部设定好程序的机器。他的工资不高不低,刚好够我们这个小家勉强度日。

单位里受了委屈,丢了项目,背了黑锅,他也从不与我抱怨半句。我问急了,

他只会闷着头说一句“忍忍就过去了”。我们因为孩子的学费跟亲戚借钱,

被人数落得抬不起头。我因为想买一件新衣服,对着账单发愁到整夜失眠。

我妈不止一次地骂他是个窝囊废,劝我早点离开这个没出息的男人。我也曾无数次地埋怨他,

为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,为了这个家去争,去抢。可他只是沉默,

用一种我当时完全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我,然后将家里所有的活都揽过去,默默地洗碗,

拖地。如今想来,那平静的水面之下,到底隐藏着怎样汹涌的惊涛骇浪?我的丈夫,

他究竟是谁?**02王晋在电话和短信双重失效后,竟然直接找上了门。傍晚七点,

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破旧的楼道里,声控灯因为老化而忽明忽暗。

急促又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。我透过猫眼向外看,看到王晋那张写满焦虑的脸。

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,上面全是些我只在电视广告里见过的奢侈品商标。我有些不知所措,

回头看向陈默。他已经放下了猫,正坐在餐桌旁,慢条斯理地喝着我炖的汤。他头也不抬,

只说:“开门吧,让他进来。”我打开门,

一股混杂着高级古龙水和冷汗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。王晋的脸上堆满了虚伪到扭曲的笑容,

一进门就绕过我,径直冲向陈默。“老陈!哎呀,我的好哥哥!退休了也不说一声,

弟弟我好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退休宴啊!”他热情地伸出双手,想要去拉陈默的手。

陈默却端着汤碗,不着痕迹地避开了。王晋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,但他脸皮极厚,

瞬间就收了回去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他把那些贵重的礼品一股脑堆在墙角,

声音夸张地说:“一点小意思,不成敬意,给嫂子买点化妆品。

”我看着那些包装精美的盒子,只觉得刺眼。陈默终于喝完了最后一口汤,

用餐巾纸擦了擦嘴。他没有让王晋坐下,甚至没有让他踏入客厅一步,

就让他在玄关那狭窄的空间里站着。“王总,有事说事。”陈默的声音很平淡,

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。王晋的笑容僵了一下。“老陈,你看你,跟我还这么客气。

是这样,集团总部的李总,新来的大老板,点名要见你,说是要给你发一笔丰厚的退休奖金!

这是天大的好事啊!”他一边说,一边给我使眼色,似乎想让我帮忙劝劝。我别过头,

不想看他那副嘴脸。陈默站起身,个子明明比王晋矮了半头,气势上却完全压制住了对方。

“奖金就不必了。”陈-默看着他,眼神平静如水。“我只想要回,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。

”这句话一出口,玄关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王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铁青。他左右看了一眼,压低了声音,凑到陈默耳边,语气阴冷,

充满了威胁。“陈默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别给脸不要脸!当年的事,

你要是敢乱说一个字,你和你家人,都没好果子吃!”我的心脏猛地一缩,

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。这个刽子手!这个吸食了我们家二十五年血肉的恶魔!

现在竟然还敢威胁我们!我气得浑身发抖,正要冲上去跟他拼命,

手腕却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攥住了。是陈默。他把我拉到身后,挡在我面前。然后,

他笑了。那是我这辈子,第一次看到他那样笑。嘴角微微上扬,眼神里却没有半分笑意,

只有一片冰天雪地般的寒冷和毫不掩饰的轻蔑。“二十五年前,

你拿我妈的手术费逼我签那份协议,我认了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重锤,

狠狠砸在王晋的胸口,也砸在我的心上。“今天,你再试试?

”王晋被他眼神里的寒意骇得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脸色惨白如纸。他张了张嘴,

似乎想说什么狠话,却在陈默的注视下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最后,他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,

狼狈地抓起车钥匙,灰溜溜地逃走了。沉重的关门声响起,隔绝了外面的一切。

我再也忍不住了,眼泪夺眶而出,声音颤抖地问他。“陈默,当年……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?

**手术……”我一直以为,婆婆当年的手术能那么顺利,是医院的医生仁慈,

宽限了我们缴费。却没想到,背后竟有这样肮脏的交易。**03陈默没有立刻回答我。

他扶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,给我递过来一杯温水。他的手很稳,一滴水都没有洒出来。

昏黄的灯光下,我看到他眼中的痛楚一闪而过,快得像我的错觉。他沉默了许久,

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。然后,他起身走进卧室,蹲下身,

从床底拖出了一个积满了灰尘的木箱。那箱子看起来很有年头了,上面的铜锁已经锈迹斑斑。

我见过这个箱子,在我嫁给他之前,它就一直被他珍藏着,谁也不许碰。

我一直以为里面是他父母留下的什么遗物。陈默用钥匙打开了锁,箱盖掀开的瞬间,

一股陈旧纸张的味道弥漫开来。箱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财宝,也没有什么珍贵的遗物。

只有一沓沓用牛皮筋捆得整整齐齐,已经泛黄变脆的图纸。

还有一本本写满了复杂代码和公式的手稿。以及几盘现在已经很难见到的,老式的方形磁盘。

他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抽出一份最厚的文件,

封面上用钢笔写着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——“**”。“二十五年前,公司刚起步,

核心的生产控制系统是从国外一家公司买的。”他的声音很低沉,

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。“有一天,系统突然被一种新型病毒全面锁死,

对方勒索一百万美金,否则就销毁所有数据。

当时公司账上所有的流动资金加起来也不到三十万。”“公司所有的技术员,

包括从外面请来的专家,全都束手无策。老董事长下了死命令,三天内不解决,

公司就地破产,所有人卷铺盖走人。”我的心揪得紧紧的,

我能想象到当时那种末日来临般的绝望。“我把自己关在机房里,不眠不休,

熬了整整三天三夜,终于在最后期限前的两个小时,写出了‘**’,一套全新的,

完全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替代系统。”他的语气很平淡,可我却听得心头发颤。

这该是何等天大的功劳!这足以让他一飞冲天,成为整个公司的英雄!
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我的声音哽咽了,“为什么最后变成了王晋的功劳?

”陈默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份文件,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孩子。“因为当时王晋是项目组长,

他父亲是公司的创始股东之一。他拿着我妈病危的通知书和医院的催款单找到我,告诉我,

只要我把‘**’的署名权让给他,他爸就会立刻支付全部手术费。”“他还威胁我,

如果我敢把这件事说出去,他就动用关系,让整个城市没有一家医院敢收我妈。”轰的一声,

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怎么也止不住。原来是这样。

原来我婆婆那条命,是我丈夫用他一辈子的前途和尊严换回来的。而我,这个愚蠢的女人,

在这二十五年里,还因为他拿不出钱,因为他没本事,跟他吵了无数次架,伤了他无数次心。

我就是那个帮着刽子手,在他心上捅刀子的人。我扑进他怀里,放声大哭,哭得肝肠寸断。

“对不起……陈默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他轻轻拍着我的背,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
“都过去了,慧慧,不怪你。”我哭了好久,才渐渐平复下来。我抬起通红的眼睛,

问他:“那你为什么……现在又敢说了?你就不怕王晋他……”陈默的眼神在这一刻,

变得无比锐利,像一把淬了火的钢刀。“因为当年知道这件事**的,除了我,王晋,

还有他父亲之外,还有一个人。”“他看见了我在机房里写代码,

也看见了王晋拿着催款单威胁我。”“他当时只是个刚进公司的实习生,人微言轻,

但他把一切都记了下来。”陈-默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“而现在,他回来了。

”**04第二天,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我们这个老旧小区的院子。

这辆车线条流畅,漆黑锃亮,和周围那些布满刮痕、停得歪七扭八的旧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几个在楼下晒太阳的老邻居,纷纷伸长了脖子,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。车门打开,

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,气质儒雅,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。

他身后还跟着两位穿着黑色西装,神情严肃的年轻人,看起来像是他的助手。

我从厨房的窗户看到这一幕,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。昨天陈默告诉我,

当年那个实习生叫李泽远,是老董事长的儿子。当年他出国留学,和家里断了联系,

没想到二十五年后,他竟然成了集团空降的大老板。我紧张地擦了擦手,

对正在客厅看报纸的陈默说:“他们……他们好像来了。”陈默放下报纸,点了点头,

神情依旧平静。“别紧张,是客人。”门**很快响起,不急不缓,很有礼貌地响了三声。

陈默走过去打开了门。门口站着的,正是那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。他没有让助手跟上来,

是一个人上楼的。看到开门的陈默,他先是愣了一下,

似乎在努力将眼前这个头发花白、穿着旧汗衫的男人,和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对上号。

随即,他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。“陈工……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然后,

他看到了站在陈默身后的我,立刻收敛起情绪,对着我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“嫂子好,

我是李泽远。我代我父亲,也代整个集团,向陈工和您,郑重地说一声,对不起。

”他的态度谦逊到了极点,让我这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一时间手足无措。“快……快请进。

”我连忙说。陈默把他请进了屋。我们的家很小,家具也都是些用了十几年的旧东西。

李泽远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,却没有任何不适的神情。

他环顾着我们家朴素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的陈设,眼神里的愧疚之色更浓了。

陈默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,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。“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,喝点水吧。

”“谢谢陈工。”李泽远双手接过水杯,态度恭敬得像个晚辈。他抿了一口水,

似乎在组织语言。“我父亲临终前,一直念叨着一件事。他说,公司欠陈工一个天大的人情,

一份天大的荣耀。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,就是没能亲手把这份荣耀还给您。

”李泽远的声音充满了感伤。“我这次回来,接手集团,第一件事,就是要来还这笔债。

”他说着,从随身的公文包里,拿出了一份文件,轻轻地放在茶几上,推到我们面前。

那是一份股权**协议。我只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,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。

集团百分之一的原始股!我们这个公司,如今已经是市值千亿的行业巨头。百分之一的股份,

那是一个我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