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生逆鳞:锁骨胎记暴露的前朝秘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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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相府最卑微的庶女,生母早逝,嫡母视我为眼中钉,嫡姐更是处处欺辱。

我装作懦弱无能,每日在柴房劈柴、绣花,任由她们践踏。直到那日,

嫡姐在赏花宴上故意推我入水,我闭气装死,

却意外听到一个惊天秘密——原来我的生母并非病死,而是被嫡母毒杀,而我的真实身份,

竟是前朝遗孤。醒来后,我决定复仇。我暗中联络母亲的旧部,学习权谋与武功,

一步步布局。我让嫡姐爱上敌国质子,再揭发她的私情;我让嫡母染上怪病,

在痛苦中忏悔罪行。就在我以为大仇得报时,那位敌国质子却突然向我提亲,

原来他早知我的身份,接近嫡姐只为试探我。他轻笑:“藏锋十年,终于肯出鞘了?

”第1章"晦气东西!"我慌忙用袖口擦拭血迹,门外骤然传来急促脚步声。李妈妈踹开门,

油灯将她的颧骨映得青白如鬼:"三姑娘手脚倒是快,明日大**试嫁衣的云锦可备好了?

"我低头应声,指尖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砖上。"**胚子也配碰云锦?"她朝我啐了一口,

灯影晃过门槛时,我听见自己牙齿咬得咯咯响。待那脚步声远去,

我才敢将流血的手指含进嘴里——铁锈味比今早嫡姐泼的茶更烫。"姑娘。

"窗棂忽然轻响三下,崔嬷嬷猫腰钻进来,怀里揣着粗瓷瓶。她枯枝般的手蘸着药膏,

抹在我红肿的指节上:"忍着些。

"我盯着她衣襟上歪扭的缠枝纹——那是我去年偷学的苏绣,针脚比柳氏房里那架屏风还密。

"嬷嬷,"我嗓音发哑,"娘走时...""嘘!"她突然掐紧我手腕,

耳语如风中蛛丝:"你娘咽气前攥着老奴的手,说凤凰困笼终要撕天。"油灯爆出灯花,

照亮她眼底浑浊:"大**今早吐了血,太医说是寒食散的毒。"我手一抖,

银针掉在青砖上。难怪苏玉瑶突然要试嫁衣,难怪柳氏这两日总往佛堂跑。

崔嬷嬷将针塞回我手里,指甲刮过我掌心:"《璇玑图》可绣好了?"门外更鼓声起,

嬷嬷的影子如鼠溜走。我摸出贴身素绢,八百四十一个字早刻进骨血。上月景明帝下诏选秀,

满城贵女都在绣这个,可她们不知,璇玑图横读是诗,竖读却是阵图。寅时梆子响时,

我咬断最后一根金线。嫁衣上的鸾凤在晨光里振翅欲飞,似要啄瞎人眼。前院突然炸开哭喊,

我扒着窗缝看见柳氏瘫在台阶上,苏玉瑶被抬出来时,腕间翡翠镯子碎成两截。

"大**毒发了!"不知谁嚎了一嗓子。我攥紧素绢,心跳声比祠堂铜磬更响。

第2章膝盖还在**辣地疼,苏玉瑶那声"跪稳了"仿佛还在耳畔炸响。

赏花宴上贵女们的嗤笑像毒蜂钻进耳洞,嫡姐绣鞋底的花纹此刻定还印在我手背上。

"五姑娘还知道回来?"李嬷嬷堵在角门,灯笼将她脸上褶子照得如刀刻,

"夫人让你立刻去祠堂跪着,冲撞嫡姐的账还没算完。"祠堂青砖比苏玉瑶的脚凳更硬。

我数着供桌上蜡烛滴落的蜡油,突然听见木箱吱呀声。

崔嬷嬷佝偻着腰在挪动最末位的牌位——那是我生母林氏的。"嬷嬷!

"我扑过去抱住她胳膊,袖口蹭到箱角时带出半截泛黄丝绢。崔嬷嬷突然剧烈发抖,

枯枝般的手死死按住箱盖:"姑娘别看..."已晚了。《璇玑图》残缺边角硌在掌心,

底下压着的信笺露出"砒霜"二字。"这是母亲的字迹!"我抖开最上面那封,

墨迹洇开仍能看清"柳氏欲害我"的笔画。崔嬷嬷突然拽着我往供桌下躲,

祠堂大门被踹得哐当响。"贱婢果然在这儿!"苏玉瑶提着裙摆跨过门槛,

金线牡丹在月光下如张牙舞爪的鬼手,"听说你捡了林氏的破烂?交出来。

"我攥紧丝绢后退,后腰撞上香案。苏玉瑶突然笑了,转头对门外道:"母亲您瞧,

这野种跟她娘一样,专会偷人东西。"柳氏扶着丫鬟的手走进来,

髻上金步摇叮当作响:"当年就该把你和你那狐媚子娘一起沉塘。"她伸手要扯我衣领,

崔嬷嬷突然冲出来跪下:"夫人明鉴,是老奴偷拿了先头林姨娘的旧物!""老货倒是忠心。

"柳氏一脚踹在崔嬷嬷心窝,转头盯着我,"明日选秀,

你若敢在宫里提半个字..."她突然掐住我下巴,"听说冷宫有口枯井,专收多舌的宫女。

"待脚步声彻底消失,我掰开崔嬷嬷攥着的拳头——半块羊脂玉佩躺在她掌心,

内侧刻着"景明"两个小字。"这是...""姑娘收好。"崔嬷嬷咳出血沫,

"当年先帝赐婚,本该是林姑娘入主中宫..."窗外惊雷炸响,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瓦片上。

我摸到《璇玑图》背面的血渍,

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总绣并蒂莲——那根本不是双宿双栖的图案,而是两柄交叉的利剑。

第3章雨丝如银针刺透窗纸。我蜷在柴房草堆里,指尖反复摩挲着《璇玑图》的丝绢。

崔嬷嬷昨夜的话像毒蝎尾针扎在心头——"本该是林姑娘入主中宫"。柴门突然被踹开,

李嬷嬷提着灯笼闯进来,灯影将她扭曲的脸映得狰狞:"三姑娘还有闲工夫发呆?

宫里来人了!""什么?"我猛地起身,草屑簌簌落在发间。"大**突发恶疾,

太医说是痨病。"她拽着我往外拖,指甲掐进我手腕,"夫人让你顶替参选。

"我踉跄着被拖到前院,柳氏正捏着帕子与个太监周旋:"...这丫头虽愚钝,胜在老实。

"她转头看见我,瞳孔骤缩,指甲立刻掐进我胳膊:"敢多说半个字,

我就把崔嬷嬷卖进最下等的窑子!"那太监眯着眼打量我,

油光满面的脸在雨中泛着腻色:"尚书府好大的胆子,选秀也敢李代桃僵?

"柳氏突然扑通跪下,髻上金簪叮当作响:"公公明鉴!

实在是玉瑶病得突然..."她往太监袖子里塞了个鼓囊囊的荷包,"这丫头虽是个庶出,

绣活倒是极好,连《璇玑图》都能...""罢了。"太监甩了甩拂尘,

眼神如毒蛇般划过我,"横竖都是苏家的女儿。"我被推上马车时,

听见厢房里传来苏玉瑶的尖叫:"我不要嫁那个暴君!

母亲明明答应让我跟表哥...""闭嘴!"柳氏一巴掌扇过去,声音压得极低,

"你想让全京城都知道你私通..."车帘落下瞬间,我摸出藏在袖中的半块玉佩。

"景明"二字硌得掌心发疼,玉面还沾着崔嬷嬷昨夜咳的血。"姑娘可要喝茶?

"随行的小宫女递来茶盏,声音发颤。我摇头,忽然听见车外马蹄声如雷。

帘子被剑尖"唰"地挑开,露出张棱角分明的脸,

眉间一道疤像蜈蚣趴在皮肉上:"苏家的车驾?"小宫女吓得打翻了茶壶:"参、参见陛下!

"景明帝的目光如鹰隼般落在我脸上,又移向我下意识攥紧的衣袖:"你袖子里藏了什么?

""回陛下,是家母留下的绣样。"我低头露出后颈,这是崔嬷嬷教过的最恭顺的姿态,

却仍能感觉到他目光如刀。他忽然用剑鞘抬起我下巴,力道大得我牙关发酸:"苏玉瑶?

"雨水顺着他的铁甲往下淌,我闻见血腥味混着龙涎香,胃里一阵翻涌。

"臣女...苏云棠。"剑鞘猛地压下来,我被迫仰头对上他的眼睛。那里面像淬了冰,

又像燃着火,仿佛要将我烧成灰烬。"苏尚书好算计。"他冷笑,"送个庶女来敷衍朕?

"远处突然传来号角声,副将大喊:"陛下!北境急报!"景明帝收回剑,

临走前撂下一句:"既然苏姑娘擅绣,三日后朕要看到完整的《璇玑图》。"他顿了顿,

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,"绣错一根丝线,就剜你一双眼睛。"马车重新摇晃起来,

小宫女抖着手给我包扎——原来刚才剑鞘划过时,我掌心被玉佩割出了血,血珠渗进丝绢里,

将"相思"二字染成了暗红。"姑娘别怕。"她小声说,"陛下上月处死了三个绣娘,

都是因为璇玑图绣错了经纬。"我望着车外渐暗的天色,

突然想起母亲丝绢背面那首残缺的回文诗。横读是"相思",竖读是"杀机",

而此刻我掌心的血,正慢慢渗进《璇玑图》的丝线里。马车突然一顿,

车外传来侍卫的喝骂:"什么人?""求见苏姑娘!"是崔嬷嬷的声音,带着哭腔,

"老奴有要事相告!"我猛地掀开车帘,雨水中崔嬷嬷满脸是血,

...林姑娘当年...不是病死的..."景明帝的副将突然举剑架在她脖子上:"刺客!

""等等!"我扑到车沿,"她是我...""苏云棠!"景明帝的声音如惊雷炸响,

"朕的耐心有限!"崔嬷嬷突然将玉佩塞进我手里,

低声快速道:"玉佩合二为一是虎符...林姑娘当年..."她声音戛然而止,

副将的剑已经划破了她咽喉。血溅在我脸上,温热得吓人。我攥紧两块玉佩,

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总在月圆之夜对着铜镜发呆——那根本不是铜镜,

而是一面能照见杀机的玄铁镜。"驾!"车夫的鞭子抽在马背上,马车猛地向前冲去。

我摸出《璇玑图》,发现血迹渗入的地方,隐隐现出另一首诗的轮廓。横读是"凤命",

竖读是"弑君"。第4章"姑娘快些,陛下在紫宸殿等着了。"小宫女急得直扯我袖子,

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。

我盯着铜镜里那张扑了厚粉的脸——柳氏派来的嬷嬷把我眉毛描得活像两条黑蚕,

活像要把我画成个戏台上的丑角。刚迈出门槛,端着墨砚的小太监"恰好"撞上来,

墨汁泼了我满裙。"奴婢该死!"他跪着用袖子擦我裙摆,黑墨却在月华缎上越晕越大,

像朵恶心的墨花。领路嬷嬷突然笑了,声音尖得像刀:"苏姑娘这般模样面圣,

怕是要冲撞龙颜...""怎么回事?"所有人扑通跪倒。景明帝不知何时站在回廊下,

玄色龙袍上的金线刺得人眼疼。我低头盯着他靴尖的泥——是新鲜的,带着北境特有的红土,

和崔嬷嬷临死前吐在我衣襟上的一模一样。"陛下恕罪!"那太监突然拽我裙角,

力道大得几乎要撕破布料,"是苏姑娘自己没站稳...""拖下去。

"景明帝一句话就让人白了脸,"既然手不稳,这双手就别要了。"惨叫声远得很快。

他忽然伸手抬起我下巴,力道大得我牙关发酸:"粉太厚。"指尖蹭过我眉骨,

露出底下青紫的掐痕——那是今早柳氏的人按着我上妆时留下的,

说要把我画成个"有福气的"。"跟朕来。"紫宸殿里熏着沉水香,却盖不住血腥味。

六名秀女已经跪在案前,当中穿茜色罗裙的突然嗤笑:"苏家妹妹这是掉墨缸里了?

这模样也敢来选秀?""闭嘴。"景明帝一开口,满殿死寂。他亲手展开一卷泛黄的丝帛,

丝帛边缘还沾着暗红血迹:"谁能补全这《璇玑图》缺失的'玄'字部,朕许她九嫔之位。

"我盯着丝帛右下角的暗红指印——和母亲那半幅残图上的血迹一模一样,

连指节弯曲的弧度都分毫不差。茜衣少女抢先道:"臣女愿试!

"可她刚碰到丝帛就慌了神:"这...这经纬线怎么是反的?根本无从下针!""废物。

"景明帝抬手就掀翻了茶盏,热茶溅在我手背上,"连个璇玑图都看不懂,也配入宫?

"碎瓷溅到我手背上,血珠滚在裙摆墨痕上,像幅写意红梅。他突然指我:"你来。

"我摸出袖中银针,线都不用看就穿好了。"回陛下,'玄'字不该用盘金绣。

"针尖刺进丝帛时,我故意让血渗进金线里,"家母说过,

璇玑图第八重纬线要掺朱砂才显色,否则...""否则什么?"他突然攥住我手腕,

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。"否则会引来血光之灾。"我疼得吸气,半块玉佩从袖袋滑出来,

在丝帛上敲出清脆的响声。他瞳孔骤缩。那是块残缺的羊脂玉,

断口处还沾着血——他拇指上的玉扳指严丝合缝地卡了上去,像天生就该是一对。"都退下。

"等殿门关上,他一把扯开我衣领。我闭眼等死,

却听见他呼吸突然变重:"这胎记..."我锁骨下有块枫叶形的红印,母亲说那是天生的。

景明帝的指尖在发抖,像在确认什么:"二十年前上元夜,是不是你...是不是你救过朕?

""陛下!"殿外突然传来急报,声音带着慌乱,"苏尚书夫人柳氏递了密折,

说三姑娘天生痴傻,请求换回大**参选!"景明帝突然笑了,笑容冷得像冰:"告诉柳氏,

明日你若不在选秀名册上..."他突然凑近我耳边,"朕就诛苏家九族,

包括她那个宝贝女儿。"我摸着扳指内侧的刻痕——和母亲那半块玉佩拼起来,

正是"景明永和"四个字。字迹歪歪扭扭,像是用血写的。"你母亲..."他突然开口,

声音低得像叹息,"是不是姓林?"我猛地抬头,对上他幽深的眼睛。那里面像藏着个旋涡,

要把人吸进去。殿外突然传来钟声,急促得像催命符。景明帝松开我,

转身时龙袍扫翻了烛台:"来人,备驾。"他顿了顿,"苏云棠,你最好别让朕失望。

"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突然想起崔嬷嬷临死前说的话:"虎符合二为一,

就是兵符..."我摸出两块玉佩,它们在掌心微微发烫,像两块烧红的炭。

殿门突然被撞开,柳氏带着一群婆子冲进来:"把她给我绑了!"她看见我手里的玉佩,

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"你...你从哪里弄来的?""母亲不认得这个吗?"我举起玉佩,

"还是说,您更认得这个?"我扯开衣领,露出锁骨下的红印。

柳氏突然尖叫起来:"拦住她!快拦住她!"我转身往偏殿跑,身后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尖叫。

偏殿里,那卷《璇玑图》还摊在案上,血迹已经干涸,变成暗褐色。我摸出银针,

突然发现丝帛背面有行小字:"凤命所归,弑君者昌"。"原来在这里。

"柳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阴冷得像蛇,"你母亲没告诉你吗?这璇玑图,

本来就是个催命符。"我转身,银针已经抵在她咽喉上:"您也没告诉我,二十年前上元夜,

您做了什么。"她脸色骤变:"你...""陛下!"我突然对着殿外大喊,

"柳氏要毁璇玑图!"景明帝的声音如惊雷炸响:"拦住她!"柳氏突然笑了,

笑得疯狂:"晚了!我已经派人去..."她声音戛然而止,我的银针已经刺进了她咽喉。

我看着她倒下,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总在月圆之夜对着铜镜发呆——那根本不是铜镜,

而是一面能照见过去的玄铁镜。镜子里,二十年前上元夜,柳氏正把一个婴儿交给黑衣人,

而那个婴儿的锁骨下,有块枫叶形的红印。"你..."柳氏瞪大眼睛,血从嘴角流下来,

"你怎么会...""因为我是苏云棠。"我蹲下身,在她耳边轻声说,

"也是林婉柔的女儿。"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,景明帝的声音带着怒意:"把这里围起来!

"他冲进来,看见地上的柳氏,脸色变得异常难看,"你杀了她?"我点头,

举起两块玉佩:"陛下不想知道,二十年前上元夜,到底发生了什么吗?"他盯着玉佩,

突然伸手把我拉进怀里:"你知道多少?""足够让苏家满门抄斩。"我轻声说,

"也足够让陛下,还我一个公道。"他呼吸突然变重,像在压抑着什么:"你要什么?

""我要苏家九族,血债血偿。"我抬头看他,"还有陛下,信我一次。"他看着我,

突然笑了,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:"好。"他转身对外面的侍卫说,"传旨,

苏家三姑娘苏云棠,补全璇玑图有功,封为...""等等。"我打断他,"在封号之前,

臣女想先问陛下一个问题。"他挑眉:"什么问题?"我摸出那卷《璇玑图》,

指着背面的字:"凤命所归,弑君者昌。陛下不怕吗?"他笑了,

笑容里带着几分疯狂:"怕?朕等了二十年,就怕它不出现。"他突然凑近我耳边,

"苏云棠,你可知这八个字,后半句是什么?"我摇头。他轻声说:"龙脉相承,凤鸣九天。

"他握住我的手,"而你,就是那个凤鸣。"第5章"才人?她凭什么!

"茜色罗裙的沈才人猛地将茶盏砸在我脚边,热茶溅湿了裙角。

我低头抚过新赐的藕荷色宫装——这是今早景明帝亲口封赏的,比那些秀女足足高了三级,

也彻底成了众矢之的。柳氏来得比想象中快,连仪态都顾不上维持。

"云棠啊..."她堆着假笑迈进偏殿,手里捧着的锦盒泛着可疑的檀香,

"母亲给你带了些体己。"我盯着她发髻上的金凤钗——那是母亲当年的陪嫁,

却被她鸠占鹊巢多年。"夫人慎言。"我侧身避开她的手,冷声道,"妾身的母亲姓林,

早已在二十年前就死了。"柳氏脸色骤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