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个吸血鬼小姑子,用我的钱给自己买了辆车。今天,她又以庆祝提车为名,
在最贵的酒店摆了一桌。席间,她高高在上地宣布:“今天这顿算我嫂子的,她年薪百万,
不差钱!”亲戚们一片叫好,说我嫁进他们家是我的福气。我看着那张三万块的账单,
又看了看旁边默许这一切的老公。我平静地起身离席。老公发来微信:“你疯了?
赶紧滚回来买单!”我回了他一张截图,是他和小姑子算计我财产的聊天记录。
01手机在我掌心嗡嗡作响,像是握着一只濒死的蝉。屏幕亮起,
周恒的名字后面跟着一长串猩红的感叹号。“林未你什么意思?你监视我?
”“那是我亲妹妹,我跟她聊几句怎么了?你还有没有点人性!
”语音条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,每一条都带着他标志性的、底气不足的咆哮。紧接着,
是小姑子周倩的。她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,像指甲刮过黑板,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蛮横。
“你个**敢算计我哥?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去撕了你!把你的脸划花!
”“一个不下蛋的母鸡,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?要不是我哥,你这种女人谁要?
”然后是婆婆。她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,我任由它响着,
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带着一种黏腻的、虚伪的关切。“小未啊,一家人,别计较,千万别计较。
”“你赚钱多,就该多担待一些。倩倩还小,不懂事,你当嫂子的让着她点。
”“快回来把账结了,亲戚们都看着呢,别让人家看我们家的笑话。
”我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一切。这些声音,这些话术,在过去三年的婚姻里,我听了无数遍。
每一次,我都因为顾及周恒的脸面,因为那句“都是一家人”,而选择了退让和妥协。
但今天,不一样了。**在出租车的后座上,车窗外的霓虹灯流淌而过,
在我戴着的金丝眼镜片上划出一道道光怪陆离的痕迹。我深吸一口气,然后,一个一个地,
将他们全部拖进了黑名单。周恒。周倩。婆婆。世界瞬间清静了。我没有回家,
那个我和周恒共同居住、却被他家人当成旅馆的家。我让司机掉头,去了另一处地址。
那是我婚前全款购置的一套公寓,不大,但视野很好,可以看到城市的江景。结婚后,
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我一直对外出租,从未告诉过周家任何人。我用指纹打开门,
玄关的感应灯柔和地亮起。屋子里有股淡淡的香薰味道,是上次租客走后,保洁公司留下的。
我脱掉高跟鞋,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,整个人重重地陷进沙发里。手机又开始疯狂震动。
是周家的那些亲戚,他们开始用自己的手机轮番轰炸我。“小未,你怎么回事啊?
怎么说走就走了?”“一家人吃饭,哪有让客人结账的道理?你快回来吧!
”“周恒都快急疯了,你别耍小孩子脾气了!”起初还是劝说,发现我一概不接后,
咒骂便接踵而至。“真是没教养,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!
”“我们周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娶了这么个丧门星!”**在沙发上,将手机调成静音,
随手扔到一边。然后,我拿起了平板电脑,点开一个APP。那是我前阵子以防盗为名,
在家中客厅安装的家庭监控。画面里,我那个“家”已经乱作一团。
周恒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,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,嘴里不停地咒骂着。
婆婆坐在沙发上,拍着大腿,嘴里念念有词,大概又是在哭诉她凄苦的命运。
小姑子周倩则拿着手机,似乎在跟什么人打电话,脸上的表情狰狞又扭曲。就在这时,
我看到酒店的客户经理,一位穿着得体西装的中年男人,带着职业化的微笑,
客气地走进了包厢。我从监控里听不到声音,但我能看到,他将账单递到了周恒面前。
周恒、婆婆,还有那些刚才还在起哄的亲戚们,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大变。
我看到周恒涨红了脸,似乎在解释什么。他拿出钱包,抽出一张卡递给经理。
那是我的信用卡副卡。我看着监控画面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。我拿起手机,
点开银行APP,找到了那张副卡,点击,“冻结”。整个过程,只花了我不到十秒钟。
监控画面里,经理拿着卡,在POS机上试了几次,然后礼貌地将卡还给了周恒。
周恒当场愣住,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手里的卡,脸色由红转为惨白。
他和周倩惊慌失措地对视了一眼,那眼神里的恐惧和无助,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**。
三万块。对年薪百万的我来说,不算什么。但对月薪八千的周恒,和无业的周倩来说,
这是一笔足以让他们焦头烂额的巨款。
我慢条斯理地找到那位酒店经理的微信——之前公司年会在这里举办时加过。
我发了条短信过去:“经理您好,我是林未。今晚‘周先生’包厢的账单,
请让他们自行处理。如果他们试图继续使用我的银行卡,我将以盗刷名义立刻报警。”发完,
我将手机屏幕朝下,盖在茶几上。回忆如潮水般涌来。我想起周倩毕业旅行,刷掉我五万块,
婆婆说“她还是个孩子,没见过世面,你多担待”。我想起周恒的表弟结婚,
他自作主张包了三万块的红包,钱是从我们的共同账户里划走的,他说“都是亲戚,
我不能丢了面子”。我想起婆婆每次生病,永远只住最贵的私立医院,用最贵的进口药,
她说“你那么能赚钱,不就是给家人花的吗?”一次又一次,
我为他们所谓的“面子”和“亲情”买单。我的退让,在他们眼里不是爱,而是软弱,
是理所当然。我的钱,成了他们可以随意取用的公共财产。而我这个赚钱的人,
却连一丝尊重都得不到。今天在饭桌上,那个所谓的二婶,一边夹着最大的一块澳洲龙虾,
一边油腻腻地夸赞周倩:“我们倩倩就是孝顺!自己刚提了新车,就想着请全家吃饭,
不像有些女人,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,尾巴翘到天上去了!”其他亲戚纷纷附和。
“就是,还是自家女儿贴心。”“周恒啊,你可真有福气,老婆能赚钱,妹妹又懂事。
”周恒在一片恭维声中,挺直了腰板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。他似乎忘了,
周倩那辆三十多万的宝马,首付和贷款,都挂在我的名下。
我看着监控里他们一家人丑态百出的样子,心中那股压抑了三年的恶气,
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。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,怎么样?好受吗?这,才刚刚开始。
02公寓的门锁传来“滴滴”的电子声,然后是密码被按下的声音。我并没有回头。
这个备用住处的密码,我曾经在一次醉酒后告诉过周恒。当时他说,万一我有什么事,
他可以第一时间找到我。现在想来,真是讽刺。门被猛地推开,
周恒和周倩满身戾气地冲了进来,像是两只斗败了的公鸡。看来,
他们终究是想办法凑钱结了账,只是过程想必非常狼狈。“林未!
”周倩的尖叫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。她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,
伸手就要抢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。“你个**!你把录音发到哪里去了?!
”我身体微微一侧,轻易地躲开了她。在她再次扑上来的时候,我反手擒住了她的手腕,
用了在健身房练了三年的搏击技巧,手腕一拧。“啊——!”周倩疼得发出一声惨叫,
整张脸都扭曲了。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,此刻因为痛苦和愤怒,显得有些可笑。
“林未你发什么疯!你还敢动手?”周恒怒吼着冲上来,试图把我推开。
我利落地甩开周倩的手,她踉跄着后退几步,撞在了鞋柜上。我冷冷地看着周恒,
从沙发旁边的文件袋里,抽出一份文件,扔在他们面前的玻璃茶几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“发疯?看看这个。”“**妹买车的那三十万,是从我们共同的理财账户里转走的。
这是你登录账户,并且授权转账的全部操作记录。周恒,你是不是以为,
删掉手机上的转账通知,就天衣无缝了?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
就像在陈述一份再普通不过的金融报告。周恒的脸色瞬间变了,他下意识地看向那份文件,
眼神躲闪。“我……我那是让她先借用一下!她说她找到了工作,很快就能还的!
我们是一家人,借用一下怎么了?”他的辩解苍白无力,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。我冷笑出声。
“还?用什么还?”“用她那个在朋友圈里杜撰出来的、月薪五万的‘美妆总监’的工作,
还是用你那扣掉五险一金后,还不到八千块的工资?”我的每一个字,
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,剖开他那点可怜的、用谎言堆砌起来的自尊。
“我……”周恒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就在这时,
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夸张的哭嚎。“作孽啊!天杀的作孽啊!”婆婆赶到了。
她一进门,连鞋都来不及换,就直接瘫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,开始她最擅长的表演。
她一边拍着大腿,一边干嚎着,眼泪却一滴都没有。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
我儿子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回家啊!”“不就是一顿饭钱吗?
不就是倩倩借了点钱买车吗?就要把我们一家人往死路上逼啊!没天理了啊!
”周倩一看到救兵来了,立刻也哭哭啼啼地扑到婆婆身边。“妈!你看她!她还打我!
我的手腕都快被她拧断了!”周恒也找到了主心骨,
立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我:“林未!你看看你做的好事!赶紧给我妈道歉!
”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抱作一团、同仇敌忾的人,觉得无比荒谬。在他们看来,错的永远是我。
是我太计较,是我太冷血,是我破坏了他们“相亲相爱”的一家人。我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,
一步一步,走到婆婆面前。我的影子笼罩着她,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布满“悲痛”的脸。
“妈,别演了。你的演技,连社区话剧团都进不去。”婆婆的哭声戛然而止,
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我。我蹲下身,视线与她齐平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,冰冷而锐利。
“当初,周恒瞒着我投资失败,欠了三十万的高利贷,是我拿出我的年终奖金帮他还的。
你忘了吗?”“三年前,您突发急性阑尾炎,非要住和睦家,手术加住院花了十五万,
是我熬了三个通宵,做完一个项目预支了奖金才付清的。你忘了吗?”“周倩从大二开始,
所有的学费、生活费,包括她那些动辄上万的包包和化妆品,全都是我供给的。你忘了吗?
”我每说一句,婆婆的脸色就白一分。周恒和周倩的头也越埋越低。“这些年,
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,你们心里没数吗?”“现在,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,
像一群水蛭一样趴在我身上吸血,算计我的婚前财产,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,
不觉得恶心吗?”婆婆嘴唇哆嗦着,想反驳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……我那是……”“够了。”我站起身,不想再听她那些陈词滥调。我拿出手机,
点开一个音频文件。一段对话,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。是婆婆和周倩的声音。“倩倩啊,
你哥那个房子,房产证上还是林未一个人的名字,这可不行啊。”这是婆婆的声音,
带着一丝算计的精明。“妈,我早就跟我哥说过了!让他赶紧想办法,把林未的名字去掉,
或者加上他的名字也行啊!那可是市中心的房子,现在值一千多万呢!
”这是周倩尖酸刻薄的声音。“你哥那个人,脸皮薄,不好意思开口。还是得想个办法,
让林未自己心甘情愿地把房子过户给你哥才行。你看,
要不我们这样……”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。客厅里,死一般的寂静。
我看着周恒和婆婆瞬间血色尽失的脸,心中没有一丝波澜。这张底牌,我藏了很久了。
这是半年前,我在家里的旧手机里无意中发现的。那手机是婆婆的,她不会用,
让我帮她导照片,我却意外发现了这段她忘记删除的通话录音。从那一刻起,我就明白,
这个家,对我而言,早已不是家。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。一个以“爱”为名的屠宰场。
03周恒的嘴唇在颤抖,他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乞求。
“未未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我妈她……她就是随便说说……”“随便说说?”我打断他,
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,“随便说说,就能把主意打到我婚前财产上?周恒,你当我是傻子吗?
”我不再给他们任何开口的机会,从文件袋里拿出了最后一份文件。那是一封律师函。
白纸黑字,标题加粗,充满了法律的威严和冰冷。“我已经正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。
”我将律师函拍在茶几上,声音不大,却像一颗炸雷,在他们耳边炸响。“并且,
为了防止某些人恶意转移财产,法院已经根据我的申请,批准了财产保全。
”我看着面色如土的周恒,
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我们名下所有的共同账户、理财产品、股票基金,从今天起,全部冻结。
直到离婚官司结束。”周恒的身体晃了晃,几乎站立不稳。我们共同的账户里,
大部分都是我的收入。他那点工资,自己花都不够。冻结了这些,
等于直接断了他的经济来源。然后,我的目光转向了已经呆若木鸡的周倩。
我冲她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。“哦,对了。当然,也包括你名下那辆崭新的宝马。
”“因为购车款的来源属于非法转移夫妻共同财产,所以,它也在法院的保全范围之内。
明天上午,就会有执行法官和拖车公司的人,上门去拖车。”“不——!
”周倩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,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。那辆车是她的命,
是她在朋友圈里炫耀的资本,是她跻身上流社会的门票。“你敢!那车是我的!
写的是我的名字!”她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,朝我扑过来。周恒下意识地拉住了她。
我扬了扬眉,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。“法律上,它现在是涉案资产。不信,你可以试试,
看看是你撒泼打滚厉害,还是法院的强制执行厉害。”婆婆彻底慌了。她再也演不下去,
从地上连滚带爬地起来,冲过来就要抓我的手。“小未!小未你别这样!有话好好说,
都是一家人啊!你不能做得这么绝啊!”我猛地甩开她的手,后退一步,与她保持距离。
我看着她那张涕泗横流的脸,眼神冰冷到了极点。“从你们合伙算计我财产的那一刻起,
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。”周恒终于感受到了那股灭顶的恐惧。他看着我,声音里带着哭腔,
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低声下气。“林未,你非要做到这么绝吗?
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……就一点都不顾了吗?”“感情?
”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。“是你在饭局上,
默许**妹和亲戚们羞辱我时的感情?”“还是你和你妈、**,三个人躲在房间里,
商量怎么把我婚前的房子骗到手时的感情?”“周恒,你的感情,真廉价。
”我拉开公寓的门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“我的律师会正式联系你们。现在,请你们,
离开我的房子。”我的声音平静而决绝,不留一丝余地。他们三个人,在我冰冷的注视下,
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。婆婆的哭嚎声,周倩的咒骂声,周恒的哀求声,
都被我关在了厚重的门板之外。**在门上,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
胸口那块压抑了三年的巨石,终于被撬动了一角。原来,撕破脸的感觉,这么爽。
用法律的武器,将这些附骨之疽一点点从自己身上割掉,这种掌控全局的**,
远比单纯的争吵和哭闹,来得更让人解脱。这一夜,我睡得格外安稳。
0शिवाय**04**第二天上午,阳光正好。我正在我的公寓里,
悠闲地喝着手冲咖啡,律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“林**,出了一点小状况。
”律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。“拖车公司的人到周家小区了,但是被周倩拦住了。
她现在正躺在车轮子前面,撒泼打滚,执行法官怎么劝都没用。”我端着咖啡杯,
走到落地窗前,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。“然后呢?”我平静地问。“然后……她开了直播。
”律师的语气更加头疼了。“直播的标题是——《年薪百万的嫂子,
是如何逼我们全家走上绝路的》。”我挑了挑眉,有点意外,又觉得在情理之中。
以周倩的智商和品性,这确实是她能干出来的事。律师把直播间的链接发了过来。我点进去,
画面有些晃动,但很清晰。周倩披头散发地躺在一辆拖车前面,脸上挂着泪痕,妆都哭花了,
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凄惨。她对着镜头,声泪俱下地控诉着:“家人们!你们都来看看啊!
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!”“我嫂子,一个年薪百万的金融精英,
就因为我哥让她帮忙付一下饭钱,她就要跟我哥离婚!还要抢走我们家所有东西!
”“这辆车,是我辛辛苦辛苦攒钱买的!现在她竟然叫人来拖走!她这是要逼死我啊!
”婆婆在一旁“恰到好处”地配合着,捂着胸口,一副伤心欲绝、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。
周恒则站在一边,满脸“为难”与“痛苦”,
扮演着一个被恶毒妻子和可怜家人夹在中间的好男人角色。一家人,演技都挺好。
直播间的弹幕飞速滚动。不明真相的邻居和网友,正义感爆棚,开始对我口诛笔伐。“**,
这嫂子也太恶毒了吧?年薪百万还这么计较?”“这种女人娶回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!
”“支持妹妹!穷人就活该被欺负吗?!”“人肉她!把这个现代潘金莲给我揪出来!
”恶毒的咒骂铺天盖地而来,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。很快,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周恒发来的微信,语气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威胁。“林未,看到没?
把事情闹大对你没任何好处。你是个体面人,丢不起这个脸。现在立刻撤诉,把财产解冻,
我们还能好好谈。否则,后果自负。”我看着这条信息,非但没有一丝生气,反而笑了。
他们以为,舆论是他们的武器。他们以为,把我塑造成一个恶毒的拜金女,就能让我屈服。
他们太不了解我了。作为一名金融分析师,我最擅长的,就是风险评估和危机处理。
这点小场面,比起金融市场上的血雨腥风,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。
我的律师在电话那头建议我:“林**,目前舆论对您非常不利,我建议您暂时保持沉默,
不要回应,避免陷入跟他们的口水战。”“不。”我打断他,“为什么要沉默?
”我登录了我的微博。我的个人微博号,一直是以工作身份在运营,叫“林分析”,
是一个拥有数十万粉丝的财经博主。我从未对周家人提起过这件事。在他们眼里,
我只是一个工资比较高的“打工妹”。我没有直接回应网上的咒骂,也没有去解释什么。
我只是将周倩直播间的链接、周恒威胁我的微信截图,
所有证据——他们算计我财产的聊天记录、转账记录、那段要骗我房子的录音……全部打包,
发给了我的律师团队。然后,我附上了一句话:“王律师,舆论闹得越大越好。
帮我再发一封律师函,告她诽谤,告她侵占公民个人信息。另外,把这些证据整理一下,
准备公开发布。”王律师在那头沉默了几秒钟,随即反应过来。“我明白了,林**。
您是想……”“是的。”我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,语气平静而坚定,“他们想玩,
我就陪他们玩到底。只是,游戏规则,得由我来定。”挂掉电话,
我的手机又开始被各种亲戚朋友的电话“关怀”。“小未啊,我们都看到网上的事了,
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婆家呢?”“差不多得了,一个女人家,名声比什么都重要。
”“快去把事情解决了,别影响了周恒。”我听着这些所谓的“劝说”,心中一片冰冷。
没有一个人问我,我到底经历了什么。他们只在乎“面子”、“名声”,
在乎那个“家”是否完整。至于我的委屈和痛苦,无人关心。很好。**在沙发上,
静静地看着周倩在直播里更加卖力地表演。看着她在狂欢中,一步一步,
走向我为她铺设好的毁灭之路。**05**下午三点,舆论发酵到了顶峰。
“年薪百万恶毒嫂子”这个词条,甚至冲上了本地热搜的末尾。周倩的直播间,
在线人数突破了十万。她大概从未享受过如此万众瞩目的感觉,
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,言辞也愈发没有底线。“我嫂子这个人,
平时就看不起我们家,觉得我们都是穷鬼!”“她赚得多,了不起吗?要不是我哥,
她一个外地女人能在我们这立足?”“她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!我们家对她那么好,
她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!”就在她表演得最投入的时候,我的反击,开始了。我的律师团队,
以律所的官方名义,发布了一篇措辞严谨、雷霆万钧的声明函。声明函里,
清晰地指出了周倩的行为已经构成了“诽谤和“侵占财产”,
并郑重警告所有传播不实信息的网络用户,律所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。最致命的,
是声明函的附件。附件里,附上了几张打了关键马赛克的聊天记录截图。“哥,
林未那个理财账户里还有多少钱?我想换辆车。”“你先想办法套出来二十万给我,
剩下的我让我妈去跟她说。”“就说我找了个好工作,公司预支的,先借她的钱周转一下。
”每一张截图,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了周倩和周恒编织的谎言之上。做完这一切后,
我用我的财经大V账号“林分析”,转发了这封律师函。我没有长篇大论地去卖惨,
只写了短短的一段话:“作为一名独立的职业女性,我坚信,我们存在的价值,
不是成为谁的附属品或提款机。我们用智慧和汗水换来的每一分钱,都应该被尊重,
而不是被当成理所当然的索取。不偷不抢,不靠男人,这是我的底气。当这份底气被践踏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