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祭我后,竹马跪求我别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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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语:我的竹马有一个秘密,他能通过献祭自己最重要的东西,换取想要的一切。高考时,

他献祭了我们的「十年情谊」,换来了状元的荣耀。创业时,他献祭了我们的「爱情」,

换来了第一桶金。为了和豪门千金联姻,他献祭了我们的「孩子」,换来了滔天富贵。

在他和千金的订婚宴上,他春风得意,对我说:「庄颜,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一无所有,

是我最重要的东西。」我笑了,当着所有人的面,划破了手心。「那么现在,

我献祭我的『生命』,换你……一无所有,永世沉沦。」他不知道,

我才是那个法则的真正主人。正文:1.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,

将陆知序的脸映衬得英俊夺目。他站在宴会厅中央,一手举着香槟,

一手揽着身穿高定礼服的沈明月,接受着满场的祝福。「陆总真是年轻有为,

和沈**天造地设。」「是啊,郎才女貌,珠联璧合。」我站在角落的阴影里,

手里那杯红酒的温度,几乎要将我的掌心灼伤。

今天是陆知序和沈氏集团千金沈明月的订婚宴。也是我被彻底抛弃的日子。

陆知序的目光越过人群,落在我身上,没有半分愧疚,反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。

他朝我举了举杯,嘴角的弧度,像一把淬了毒的刀。周围有人认出了我。「那不是庄颜吗?

陆总的……前女友?」「什么前女友,听说就是个跟屁虫,陆总心善,收留了她几年。」

「看她穿的那身衣服,地摊货吧?怎么有脸来这种场合的?」议论声不大,

却字字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。我攥紧了酒杯,指甲掐进肉里。

陆知序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狼狈,他松开沈明月,缓步向我走来。他每走一步,

我们之间那些曾经温情脉脉的过往,就冰冷一分。他停在我面前,身上好闻的木质香调,

此刻却让我闻到了腐朽的气息。「庄颜,」他开口,声音温和,说出的话却残忍至极,

「谢谢你来。毕竟,我今天的成就,有你的一份功劳。」我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十年前,

高考前夕,他愁眉不展。他说:「颜颜,如果我能考上清北,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。」

第二天,他成了那年的省状元。而我,却再也感受不到我们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默契。

我们之间那份长达十年的情谊,变得空洞而陌生。五年前,他创业初期,四处碰壁。

他在我怀里崩溃大哭:「颜颜,再给我一次机会,只要一次,我一定能成功。」第二天,

一笔神秘的投资从天而降,解了他的燃眉之急。而我,再也感受不到他看我时眼里的爱意。

我们的爱情,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。三个月前,我拿着孕检单,满心欢喜地告诉他,

我们有孩子了。他沉默了许久,然后抱住我,在我耳边轻声说:「颜颜,我爱这个孩子,

但我更想给他一个配得上他的未来。」第二天,我在下楼时脚下一滑,摔倒在血泊里。

医生说,我这辈子,可能都很难再有孩子了。而陆知序,就在我流产的第二天,

拿到了和沈氏集团的合作案,为他今天的订婚宴铺平了道路。我曾以为,这一切都是巧合。

直到昨晚,我无意中听到他醉酒后的呓语。他说,他有一个秘密,

他可以献祭自己最重要的东西,换取他想要的一切。原来,我不是他的爱人,我是他的祭品。

2.「功劳?」我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,「陆知序,你献祭了我的一切,

换来你如今的富贵,你睡得着吗?」陆知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恢复了那份从容。

「庄颜,话别说得这么难听。什么献祭?那叫等价交换。」他压低声音,

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:「能成为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,是你的荣幸。」荣幸?

我看着他这张曾让我痴迷了十几年的脸,只觉得无比恶心。我将杯中猩红的酒液一饮而尽,

冰冷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,却浇不灭我心里的滔天恨意。「陆知"序,」我一字一顿,

「你会后悔的。」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低低地笑了起来。「后悔?

我为什么要后悔?」他凑近我,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,话语却冰冷如霜。「庄颜,

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一无所有,却是我最重要的东西。」这句话,像最后一根稻草,

压垮了我所有的理智和伪装。是啊,我一无所有。父母早亡,孤身一人,我生命里最重要的,

也只有他。所以,他才能一次又一次地,从我身上剥夺走那些珍贵的东西。

情谊、爱情、孩子……现在,我只剩下这条命了。宾客们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,

他们像在看一出精彩的戏剧。看一个被抛弃的女人,如何歇斯底里,如何自取其辱。

沈明月也走了过来,她挽住陆知序的手臂,带着胜利者的姿态,柔柔地对我说:「庄**,

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知序现在爱的人是我,希望你能祝福我们。」祝福?

我看着她那张纯真无害的脸,笑了。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
我随手把酒杯放在路过的侍应生的托盘上,杯子与托盘碰撞,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。

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我抬起手,用指甲在另一只手的手心,狠狠划下。

一道血痕瞬间出现,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。「那么现在,」

我迎着陆知序骤然收缩的瞳孔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,「我献祭我的『生命』,

换你……一无所有,永世沉沦。」他不知道。他真的不知道。他以为他是法则的宠儿,

可以肆意掠夺。可他不知道,我才是那个法则的真正主人。他所谓的献祭,不过是向我许愿。

而我,一直在用我的一切,满足他贪婪的欲望。3.我的话音落下的瞬间,

整个宴会厅的光线仿佛都暗淡了一瞬。陆知序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,他看着我掌心的血,

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惊恐。「庄颜,你疯了!」他想上前来抓住我的手,

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推开,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,撞翻了一张摆满香槟塔的桌子。

哗啦——水晶杯碎裂的声音响彻全场,金色的酒液流了一地,狼狈不堪。

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呼,纷纷后退,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们。沈明月尖叫一声,

花容失色地躲到一旁,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。我没有理会周围的混乱。掌心的血,

一滴一滴,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,像绽开的红梅。

我感觉到生命力正在从我的身体里被抽走,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。

整个世界在我眼中,都变成了另一番模样。我能看到无数根看不见的丝线,

连接着在场的每一个人,那是他们的命运之线。而陆知序的线,曾经金光闪闪,

此刻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、黯淡。「不……不可能……」他瘫坐在地上,

喃喃自语,「法则是我一个人的,你怎么可能会……」我冷冷地看着他:「你以为的恩赐,

不过是我的纵容。」话音刚落,他口袋里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。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

慌乱地接起电话。「陆总!不好了!公司服务器被不明病毒攻击,

所有核心数据全部被清空了!我们破产了!」电话那头,是他首席技术官撕心裂ed的哭喊。

「第一桶金」,没了。陆知序的脸,白得像一张纸。他还没来得及反应,

另一通电话又打了进来。是他的母校,清北大学的教务处主任。「陆知序先生吗?

这里是清北大学,经查实,您当年的高考存在严重舞弊行为,我们现在正式通知您,

您的学位将被撤销,并被永久列入学术诚信黑名单!」「状元的荣耀」,也没了。

陆知序的身体开始发抖,他惊恐地看着我,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

「是你……都是你干的!」我没有回答他。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看着他引以为傲的一切,

如何在我面前,土崩瓦解。4.沈明月的父亲,沈氏集团的董事长,

此刻脸色铁青地走了过来。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,不由分说地架起沈明月,就要往外走。

「沈伯父!」陆知序连滚带爬地扑过去,想抱住他的腿,「您听我解释!这都是误会!

是这个疯女人在搞鬼!」沈董事长一脚踹开他,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厌恶。「陆知序,

你这个骗子!我们沈家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!从现在开始,我们两家的婚约取消!

所有合作,全部终止!」他说完,头也不回地带着又哭又闹的沈明月离开了宴会厅。

「滔天富贵」,烟消云散。转瞬之间,陆知序从云端跌落泥潭。他身上那件昂贵的定制西装,

此刻沾满了酒渍和蛋糕,头发凌乱,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意气风发。他像一条被抛弃的狗,

瘫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周围的宾客们,刚才还对他阿谀奉承,现在却避之不及,

指指点点。「天啊,原来是个骗子。」「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差点就被他骗了。」

「还好沈家反应快,及时止损了。」这些话像一把把刀子,凌迟着陆知序最后的尊严。

他猛地抬起头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。「庄颜!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

我只是想成功!我有什么错!」他嘶吼着,朝我扑了过来。这一次,没有无形的力量推开他。

他冲到我面前,双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肩膀,疯狂地摇晃着我。「你把一切都还给我!还给我!

」身体里的力气被抽走了大半,我被他晃得头晕眼花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但我还是笑了。

「陆知序,」我看着他癫狂的脸,轻声说,「这才只是开始。」我的生命正在流逝,

但只要我还没死,这场献祭就不会停止。他所珍视的一切,都会被一一剥夺。

他将体会我曾经体会过的所有痛苦,百倍,千倍。「你这个疯子!毒妇!」他怒吼着,

扬起了手。一个响亮的巴掌,即将落在我脸上。我没有躲。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然而,

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。一只苍白而有力的手,在半空中截住了陆知序的手腕。「动她一下,

试试?」一个冰冷低沉的男声,在我头顶响起。5.我费力地抬起头,

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里。那是一个极其英俊的男人,

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气质清冷矜贵,与周围的混乱格格不入。他的手像一把铁钳,

紧紧地箍着陆知序的手腕。陆知序痛得脸色发白,挣扎着怒吼:「**是谁?放开我!」

男人没有理他,只是垂下眼眸,目光落在我的脸上。他的眼神很复杂,有担忧,有心疼,

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……愤怒。「你还好吗?」他问我,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些。

我摇了摇头,身体的虚弱让我几乎站立不稳。男人眉头一皱,另一只手顺势揽住我的腰,

将我带进他怀里。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将我包围,意外地让我感到一丝安心。「放开她!」

陆知序看到这一幕,眼睛都红了,「庄颜是我的!你算什么东西!」男人冷笑一声,

手上微微用力。只听「咔嚓」一声,陆知序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了下去。「啊——!

」陆知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抱着自己断掉的手腕,痛得在地上打滚。「再敢说一遍,

断的就是你的脖子。」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。

周围的宾客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**在男人的怀里,喘息着问:「你是谁?」我确信,

我从不认识他。男人低下头,用指腹轻轻擦去我嘴角的血迹,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
「我叫晏归。」他说,「是你未来的……守护者。」守护者?

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三个字的含义,眼前便一阵发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再次醒来时,

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。房间的装修风格简约而低调,

空气中弥漫着和我昏迷前闻到的一样的雪松香气。我挣扎着坐起来,

发现自己手心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地包扎好了。身上的礼服也换成了一套干净柔软的真丝睡衣。

「你醒了?」门口传来晏归的声音。他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,递到我面前:「感觉怎么样?」

我接过水杯,小口地喝着,温热的液体让我的身体舒服了一些。「我……昏迷了多久?」

「一天一夜。」晏归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,「医生说你是因为精神受到巨大**,

加上身体极度虚弱才会晕倒。」他说着,目光落在我被包扎好的手掌上,

眉头微蹙:「为什么要那么做?」我握紧了水杯,没有回答。这是我和陆知序之间的恩怨,

我不想把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。晏归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,他叹了口气,

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。「庄颜,关于『法则』的事,我知道。」6.我的心脏猛地一跳,

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。「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?」「法则」是我和陆知序之间最大的秘密,

也是我血脉里传承的诅咒与天赋。除了我们两个人,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。

晏归的表情很平静,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「因为,我们是同类。」他伸出手,

摊开在我面前。他的掌心,也有一道和我如出一辙的,陈旧的疤痕。「我们晏家,

是『法则』的守护者。而你们庄家,是『法则』本身。」他缓缓说道,

「每一代庄家的继承人,在觉醒力量之前,都会由晏家的继承人守护。

这是我们两家从古至今的约定。」我呆呆地看着他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原来,

我不是孤身一人。原来,我身上发生的一切,并非偶然。「那陆知序……」「他是个意外。」

晏归的眼神冷了下来,「他无意中触碰到了法则的边缘,在你尚未觉醒的时候,

窃取了你的力量。这种窃取者,我们称之为『窃火者』。」「窃火者……」

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。「对。他们像寄生虫一样,依附在法则主人的身边,盗取力量,

满足私欲。他们是法则最不稳定的因素,也是守护者需要清除的对象。」晏归看着我,

认真地说,「庄颜,陆知序必须被清除。」我沉默了。清除,意味着什么?是让他消失吗?

看着我脸上的犹豫,晏归似乎误会了什么。「你还对他……」「不。」我打断他,抬起头,

眼神坚定,「我只是在想,让他这么轻易地消失,太便宜他了。」我献祭了我的生命,

换他一无所有,永世沉沦。这个诅咒,才刚刚开始。我要亲眼看着他失去一切,

在绝望和悔恨中,慢慢烂在泥里。晏归看着我眼里的恨意,愣了一下,随即勾了勾唇角。

「好,都听你的。」他的语气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。接下来的几天,

我在晏归的别墅里养伤。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,一日三餐,亲手搭配,营养均衡。

我苍白的脸色,也渐渐恢复了一些红润。而关于陆知序的消息,也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。

他彻底完了。公司破产,背上了巨额债务。学位被撤销,成了整个学术界的笑话。

豪门婚约告吹,成了上流社会的弃子。他从一个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,

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他想找工作,却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他。他去银行贷款,

却被告知他已被列入最高级别的失信名单。他曾经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,

如今都对他避之不及。他住的豪宅,开的豪车,全都被法院查封拍卖。最后,

他只能灰溜溜地搬回了我们曾经一起租住过的,那个不足三十平米的出租屋。那里,

承载了我们过去所有清贫而快乐的时光。如今,却成了他囚禁自己的牢笼。7.一个星期后,

我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。我决定去见陆知序最后一面。晏归不放心,坚持要陪我一起去。

我们来到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。楼道里堆满了杂物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。

我凭着记忆,走到那扇熟悉的门前。门没锁,我轻轻一推就开了。屋子里一片狼藉。

外卖盒子、啤酒罐扔了一地,散发着馊臭味。陆知序就坐在地上一堆垃圾中间,胡子拉碴,

眼窝深陷,浑身散发着颓败的气息。听到开门声,他缓缓抬起头。

当他看到我和我身边的晏归时,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嫉妒和怨毒的火焰。「庄颜……」

他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,「你还敢来见我?」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像一头发狂的野兽,

朝我扑过来。晏归上前一步,将我护在身后,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他。「滚开!」

陆知序疯狂地挣扎着,却撼动不了晏归分毫。他只能死死地盯着我,

面目狰狞地嘶吼:「都是你!是你毁了我的一切!你这个**!」我平静地看着他,

内心没有一丝波澜。「陆知序,我今天来,不是来听你骂我的。」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,

扔在他面前。「看看吧。」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。是我和他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。

陆知序愣住了,他低头看着那份报告,眼神里充满了困惑。我缓缓开口,

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:「你献祭了我们的孩子,换来了和沈家的合作案。但你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