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老婆江凝半夜跑去给她的男闺蜜李哲买**后,我,一个普通外科医生,
在援外调令上签了字。留下一纸离婚协议,我远赴战火纷飞的欧洲。两年后,
江凝却带着李哲追到前线:“陈屿,闹够了没?我跟李哲只是朋友。”她不知道,
我早已不是那个围着她转的男人,而是被誉为“东方神手”的顶级外科专家。1午夜十二点,
手机嗡嗡震动。是江凝。我划开接听,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轻佻的男声。“陈屿啊,
江凝在我这儿呢,她手机落我车上了。”是李哲,江凝的“男闺蜜”。
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,呼吸都停滞了一瞬。我捏着手机,指节发白,
声音却出奇地平稳:“她人呢?”“哦,阿哲他急性肠胃炎,我陪他在医院呢。
”江凝的声音终于响起,带着一丝不耐烦,“你别多想,我马上就回去了。
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到李哲在电话那头虚弱又带着点撒娇的腔调:“凝凝,
我**被汗湿透了,好难受……你能不能帮我去买条新的?”我拿着手机,
清楚地听见江凝毫不犹豫地答应:“好,你等着,我这就去。”电话挂断了。
屋子里一片死寂,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,像是在为我这段可笑的婚姻倒计时。
结婚三年,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李哲的存在。
可以随时一个电话就把江凝从我们的二人世界里叫走;他可以在朋友圈发和江凝的亲密合影,
配文“友谊万岁”;他甚至有我们家的钥匙,美其名曰“方便过来蹭饭”。而我,
作为江凝的合法丈夫,但凡提出一点异议,就会被她扣上“小心眼”“不信任她”的帽子。
她说:“陈屿,我跟李哲认识比你早,我们要是有什么早就在一起了,轮得到你吗?”是啊,
轮得到我。轮到我每天下班给她做饭,轮到我半夜起来给她盖被子,
轮到我省吃俭用还着我们房子的贷款。也轮到我,在午夜十二点,听着自己的妻子,
要去给另一个男人买**。我坐在沙发上,从天黑等到天亮。江凝是凌晨四点多回来的,
脸上带着疲惫,看到我,愣了一下,随即把手里的一个便利店袋子藏到身后。
“你怎么还没睡?”她问。我看着她,目光落在她身后的袋子上。那里面,
装着她对另一个男人无微不至的“友情”。我的心,在那一刻,彻底死了。
桌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,这一次,是一封来自国家卫生委员会的加密邮件。
【关于选派陈屿同志作为特派医疗专家,
赴欧洲进行为期两年的人道主义援助任务的紧急调令。】我盯着那封邮件看了很久。其实,
这份调令一周前就送到了我所在的医院——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。院长找我谈话,
语气里满是期待和骄傲。这是天大的荣誉,也是足以改变一生的履历。但我犹豫了,
因为江凝。我甚至在想,要不要为了她,放弃这个机会。现在看来,我真是可笑。
我没有看江凝,只是拿起手机,回复了两个字:【同意。】然后,
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,却迟迟没有勇氣拿出来的离婚协议书。
我早就签好了自己的名字。我把它放在桌上,
连同那把她曾经很自豪地对李哲炫耀过的家门钥匙。“江凝,我们离婚吧。”我说完,
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,拿起早就收拾好的简单行李箱,转身出门。
身后传来她错愕的声音:“陈屿!你大半夜发什么疯?”我没有回头。疯的人不是我。
是我这三年不计回报的付出,是我那被她和她的“男闺蜜”肆意践踏的爱情。现在,梦醒了。
**2**我净身出户。房子是婚前我付的首付,但江凝说,她没有安全感,
房本上必须有她的名字。我加了。车子是她家里买的,我很少开。存款,
我们之间似乎从来没有共同的存款。我的工资卡,大部分都用来还房贷和家庭开销。
而她的钱,她说是她自己的。离开那个家,我身上只有一张几万块的储蓄卡,
和一个装着几件换洗衣物的行李箱。但这从未有过的轻松。我直接打车去了机场,
登上了飞往首都的专机。在那里,我将和另外几位国内顶尖的专家汇合,
一起前往那个被战火和瘟疫笼罩的国度。飞机起飞时,
我透过舷窗看着下面越来越小的城市灯火,心中一片平静。江凝大概以为,我只是在闹脾气。
她以为我只是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一个普通的外科医生,每个月拿着一万多的薪水,离了她,
我就什么都不是。她不知道,为了和她过上所谓的“普通人生活”,我放弃了什么。
我的导师,国内心外科的泰斗张院士,曾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没出息,为了一个女人,
甘愿窝在一个三线小城,浪费自己的天赋。我在国际顶级医学期刊上发表的那些论文,
用的都是化名。那些被国外大医院奉为圭臬的手术方案,都出自我的手笔。
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,不过是我用来隐藏身份的一个地方。我只是想做个普通的丈夫,
拥有一个温暖的家。我以为,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,总能捂热她的心。现在我明白了,
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,你为她做什么都是徒劳。手机里有几十个未接来电,全是江凝的。
我顺手拉黑,关机。再见了,江凝。再见了,我那卑微到尘埃里的三年婚姻。
**3**欧洲,F国。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局部战争,城市满目疮痍,
医疗系统几近崩溃。我们医疗援助队的工作,就是在这样的废墟上,重建生命线。
没有了婚姻的牵绊,我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。在这里,没有人叫我“江凝的老公”,
他们都叫我“Dr.Chen”。我是援助队的外科主刀,
负责处理最危重、最复杂的伤患。一台长达18个小时的连体婴分离手术,
让我彻底在欧洲医学界打响了名气。那对出生在战火中的姐妹,
被当地媒体称为“上帝遗落的奇迹”,而我,是创造奇迹的人。紧接着,
我又成功完成了一例几乎被宣判死刑的脊柱内肿瘤摘除手术,
患者是F国某个很有影响力的部族首领。“东方神手”的称号,开始在欧洲上流社会流传。
无数橄榄枝从世界顶级的医疗机构和王室抛来,开出的条件一个比一个优厚。但我都拒绝了。
我的根在中国,两年的援助期满,我就会回去。只是,我不会再回滨海那个小城了。这两年,
我过得很充实。每天的时间都被手术、研究和教学填满。我带领团队,
攻克了一个又一个医学难题,也培养出了一批能够独当一面的本地医生。我偶尔会想起江凝,
但那感觉就像是回忆一部看过的烂片,只剩下一点模糊的厌恶,再无波澜。我以为,
我们的人生,再也不会有交集。直到那天。**4**那天,
我刚结束一台持续了十个小时的手术,走出手术室,就看到我的助手,
一个叫安娜的金发姑娘,正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口。安娜是英国皇家医学院的天才毕业生,
我的狂热崇拜者,自愿跟着我来到这个艰苦的地方做我的助手。“老师,外面有两个人,
说是您的家属,指名要见您。”安娜的中文说得有些生硬,但足以让我明白。我皱了皱眉。
家属?我父母远在国内,怎么会……我脱下手术服,走到临时搭建的医疗基地门口。
隔着铁丝网,我看到了那两张我快要忘记的脸。江凝,和李哲。两年不见,
江凝看起来憔悴了一些,但依旧是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。她穿着一身名牌,
在这片废墟般的土地上,显得格格不入。李哲站在她身边,亲昵地揽着她的肩膀,
正一脸不耐烦地跟门口的卫兵争执着什么。看到我出来,江凝的眼睛一亮。她推开卫兵,
冲我喊道:“陈屿!”卫兵下意识地想拦,被我用眼神制止了。
我平静地看着他们走到我面前。“陈屿,你可算出来了!”江凝上下打量着我,
看到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援助队制服,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,“你怎么在这鬼地方待了两年?
电话不接,信息不回,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?”她的语气,理所当然,
仿佛我是一个离家出走不懂事的孩子。李哲则在一旁搭腔,笑得一脸得意:“就是啊陈屿,
两年了,气还没消呢?江凝都跟我说了,那天是我不对,我不该让她去买东西的。
但我们真的只是朋友,你要有什么早就有了。你一个大男人,至于这么小气吗?”他说着,
还故意把揽在江凝肩膀上的手紧了紧,像是在宣示**。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,
感觉像是在看一出蹩脚的戏剧。两年了。我以为时间能改变一些东西。比如,
让江凝学会反思和尊重。比如,让李哲收敛他那令人作呕的表演欲。现在看来,
他们一点没变。江凝依旧认为,她和李哲之间是纯洁的友谊,而我的离开,
只是“闹脾气”“小气”。她千里迢迢追到这里,不是为了道歉,
而是为了彰显她的“大度”,把我这个“闹脾气”的丈夫给“劝”回去。
我甚至能猜到她接下来的台词。无非是“跟我回去吧,
我们好好过日子”“李哲只是我的朋友,你不要多想”。我的心底,最后一丝对过往的念想,
也彻底湮灭了。我看着她,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“说完了吗?”我的声音很冷,
不带一丝情绪,“说完就请回吧。这里是军事管制区,不是你们观光的地方。”江凝愣住了。
她大概没想到,我会是这个反应。在她预想的剧本里,我应该激动、愤怒,或者委屈,
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,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“陈屿,你什么意思?”她拔高了声音,
“我大老远飞过来找你,你就这个态度?”“不然呢?我该是什么态度?”我反问,
“感激涕零地跟你回去,然后继续看着你半夜去给你的‘男闺蜜’送温暖?
”我的话像一记耳光,狠狠地抽在江凝和李哲的脸上。李哲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。
江凝的脸则一阵红一阵白,她咬着嘴唇,眼眶迅速红了。“陈屿,
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?我承认我以前是有不对的地方,但我跟李哲真的没什么!
这两年,我也在反省了!”“是吗?”我轻笑一声,“那你反省出什么结果了?
”“我……”江凝被我问住了。是啊,她反省了什么?如果真的反省了,就不会带着李哲,
一起来到这里,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跟我说话。正当气氛僵持的时候,
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。5一列挂着特殊外交牌照的黑色车队,
在医疗基地门口停下。为首的一辆劳斯莱斯上,走下来一个穿着考究,
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。他径直穿过卫兵,快步走到我面前,恭敬地鞠了一躬。
“Dr.Chen,晚上好。打扰您了。”他用的是一口流利的英语,
“卡洛琳公主殿下今晚在城堡设宴,特地命我前来邀请您。这是王室的最高谢意,
为了感谢您治愈了小王子。”卡洛琳公主,是F国邻国Y国的王储。半年前,
她的小儿子患上一种罕见的血液病,欧洲所有名医束手无策,是我主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