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,我交出秘密配方,男友和女兄弟却跪求退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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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吃店里,男友的女兄弟阿芳盯着我刚调好的秘方酱料,眼睛发亮。“这味道绝了!快,

把方子给我抄一份!”我太了解她,这秘方若到她手里,明天她就能出摊。我死命不从,

陆川在他女兄弟面前丢了面子。把我的头按进滚烫的卤料里导致我毁容,一只眼睛失明。

阿芳心有不甘,回去凭着模糊的记忆和臆测,自己胡乱调配了一罐。

当晚便因食物中毒抢救无效身亡。陆川跪下扇了自己1000个巴掌,向我深刻道歉。

我以为他是幡然醒悟,却不知他早已在茶水里下了毒。直到我腹痛倒地。

“阿芳就是被你逼死的!如果当初你大方点,她怎么会自己瞎搞出事儿?你下去给她赔罪吧!

”再睁眼,我回到后厨,男友正搂着他女兄弟的肩膀,对我施压。“不就是张破方子吗?

给她看看又能怎样,别这么小气!”这一次,我默默收回手,不再阻拦。因为他们不知道,

这家店真正的老板,是混通黑白两道的著名企业家。这家店是他亡妻的传承,

也是他们唯一女儿的精神寄托。1“温夏!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!

”陆川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。“不就是张破方子吗?阿芳是我的兄弟,又不是外人,

给她看看又能怎样,你别这么小气!”我猛地回过神,僵硬地转动脖子,

看到了阿芳正靠在陆川的胸前,回味无穷地砸吧着嘴,盯着我笑。

后厨里熟悉的卤料香味混杂着水汽扑面而来。而我的手,正死死地压在小木匣上。

我知道我真的重生了,回到了三年前,阿芳中毒身亡的这一天。上一世,就是在这里,

我拼死抵抗,没有交出秘方。却赔上了自己的下半辈子。我死后陆川卷走了我所有的钱,

躲进了寺庙。大肆宣扬我的死是因果轮回的报应,还写开展了课题讲座。

一时间收获了大量粉丝,后半生过得那叫一个滋润。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后背一阵阵发凉。

但是他们不知道,我也不过是个代为看管店铺的店长。这家从不宣传却门庭若市,

每天雷打不动只营业两小时的小店。真正的老板,

是本地黑白两道都闻之色变的企业家霍云起,道上都尊称一声龙哥。

龙哥唯一的女儿体弱多病,却被他宠到了天上,她最爱的就是这“醉香卤味”。因为这味道,

是她早已过世的母亲留下的。这家店,不为赚钱,只为给他女儿留个念想,

保留住这份独一无二的味道。每天优先给龙哥女儿和同学,

剩下的才会卖给喜欢这个味道的散客。所以,这秘方,碰不得。谁碰,谁死。“温夏,

你发什么呆?快把小木匣打开。”陆川见我迟迟不动,双拳紧握。阿芳也假惺惺地凑上来,

晃着我的手臂:“夏夏姐,你就让我看看嘛,我保证不外传,我就是好奇。陆川哥都说了,

我们才是一家人,你别这么见外啊。”一家人?上一世我为了不把他们卷进麻烦,护着秘方,

而他们是怎么回报我的。这一世,我给他们。尊重他人命运,保护自己乳腺。

我默默地松开手,不再阻拦。“想看就看吧,别说我不够大方。”2“不过,我有一个要求。

”我将打开了一半的小木匣又按住。“这个秘方只能你自己用不能售卖。”阿芳眼睛一转,

点头如捣蒜,满口应下。“那是那是,规矩我都懂,快给我看。

”陆川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温夏,你早该这样,格局放大一点。

这点破东西还跟护眼珠子似的。”我打开笔记本的一瞬间,他们左右夹击直接将我挤走。

“我的天,这么复杂?又是克,又是钱,还有这么多看不懂的药材名字。

”“越复杂才越说明厉害啊!”阿芳兴奋地满脸通红,

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本子和笔,趴在料理台上就开始飞快地抄录,

嘴里还不停地念叨,“我就说我尝着味道不一般,原来门道都在这里头!”她抄得太快,

有好几处关键的步骤都直接忽略了。“陆川哥,你快帮我看看,这个‘炮制’是什么意思啊?

好麻烦的样子。”阿芳指着笔记本上的一行字,皱起了眉头。

“就是大概处理一下的意思”陆川满不在乎地挥挥手,“这些老东西就喜欢故弄玄虚,

你先把主要的材料和分量记下来就行,那些细枝末节的,我们回去自己琢磨,肯定能搞出来。

”“嗯!有道理!”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,如同看着两个自掘坟墓的蠢货,心中毫无波澜。

终于,阿芳抄到了最关键的一页,我云淡风轻地提醒她。“哦,对了,

这个半夏的处理要特别小心,它本身是有毒的,书上写着,必须用特定比例的姜汁和白矾,

文火浸泡,反复蒸煮七天七夜,才能彻底祛除毒性,不然的话……”“知道了知道了!

温夏你也太啰嗦了!”我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阿芳极不耐烦地打断了。她头也不抬,

奋笔疾书:“七天七夜?黄花菜都凉了!我明天就要用,哪有那个美国时间!

”“不就是去个毒嘛,我懂,跟处理芋头一样,用开水多焯几遍,再用盐水泡泡就行了!

”“老一辈的人就是喜欢小题大做,搞得跟炼丹似的。”陆川立刻在一旁帮腔,

警惕地瞪了我一眼:“就是!温夏,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。”“人家是研究生,

能不比你懂吗?我看你是不是后悔了,又想找借口把方子收回去。我告诉你,门儿都没有!

”他一把将我推开半步,护在了阿芳身前。我被推得一个趔趄,好,既然如此,

那不如给你添把柴。“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。”“还有,这味半夏,

要想让卤味入口后有那种霸道的鲜香,用量要比书上写的,再多放三钱。

这是我后来自己琢磨出的诀窍,书上可没有。”“真的?”阿芳的眼睛瞬间亮了,

她毫不犹豫地将半夏的用量划掉,改成了我说的数字,她小心翼翼地合上自己的本子,

像捧着圣旨一样揣进怀里,然后拉着陆川,一刻也不想多待。“夏夏姐,那我们就先走了啊!

等我的卤味研究出来再来感谢你!”3陆川当时信誓旦旦,拍着胸脯保证:“放心,温夏,

我保证她不售卖,就是满足一下阿芳的好奇心。”我只是笑笑,没再说话。因为我知道,

对贪婪的人来说,规矩和底线,就是用来打破的。两天后,街口最显眼的位置,

开了一个崭新的窗口,红色的招牌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。“醇香卤味”。那LOGO,

是一只伸长了脖子的野鸡。与我家那只展翅的凤凰,只在细节处有微小的差别,

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。就像康师傅和康帅傅,雪碧和雷碧。摊位前,人头攒动,

阿芳穿着崭新的围裙,在摊位后忙得满面红光。陆川则像个老板一样,叉着腰,

高声招揽着客人。“走过路过不要错过!正宗秘制卤味,不好吃不要钱!量大管饱,

价格实惠!”很快,曾经在我店里排队数小时的老客,开始出现在了他们的队伍里。

排队的长龙甩出了十几米远。流言蜚语也开始在街坊邻里间蔓延。“听说了吗?

街口那家才是正宗的,这家是徒弟自己出来单干,欺师灭祖呢!

”“怪不得这家店每天就开两小时,卖得又贵,搞什么饥饿营销,心太黑了!”“就是!

还是人家阿芳姑娘实诚,一样的味道,价格便宜一半还多,这才是做生意!”起初,

我并不在意。但当一位熟识的李阿姨,提着从对面买来的卤味,对我吐了口痰。“小夏啊,

你这价格,真的该降降了,别太黑心了。”“就当我们这些老客的钱喂了狗。

”店里冷冷清清,只有我一个人,守着一锅早已凉透的卤汤。这天下午,

就在我准备提前关门的时候,店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了。陆川和阿芳走了进来。

他们恨不得把全身家当都穿在身上。陆川手上戴着一块明晃晃的金表,

十根手指戴了八个金戒指。阿芳的脖子上也多了一条比指节还粗的金项链。“哟,温夏,

怎么这么早就准备关门了?生意不好啊?”陆芳扯了扯领口,生怕我看不见她的大金链子。

陆川则假惺惺地摆了摆手,走到我面前,用一种悲天悯人的口吻说:“温夏,我们今天来,

是特地来感谢你的。说实话,要不是你当初那么死板,我们还真想不到,

这生意原来可以这么做。”他环顾着我这间冷清的小店,摇了摇头,脸上充满了优越感。

“你看看你,守着个破方子当宝贝,每天**卖那么点,能赚几个钱?格局太小了!做生意,

就要懂得变通,要薄利多销!”阿芳得意地接话。“是啊夏夏姐!好多客人都说,

我们改良过的味道,比你这儿的还好呢!”“对了,我得告诉你个诀窍,那个‘半夏’啊,

根本不用费七天七夜去炮制,多加点八角、香叶,味道一盖,谁还吃得出来?成本下来了,

客人还觉得料足,这才是本事!”我直接被他们的愚蠢气笑了。“所以,你们不仅卖了,

还大张旗鼓地抄了我的招牌?”“什么叫抄?”陆川立刻拉下脸,提高了音量,“温夏,

说话要讲良心!我们这是品牌升级!你那个太老土了,不符合现在年轻人的审美!

”“再说了,大家喜欢我们的,是我们物美价廉,是你自己非要赚黑心钱!怨不得别人。

”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,轻蔑地拍在柜台上。“看在过去的情分上,这店别开了,

太丢人。过来帮我们吧,我给你开工资,一个月250块。”我将那几张钞票摔到地上,

冷笑一声。“是吗,那不知道你们的生意能好几天呢?

”“我看应该是你这老古董的配方还能坚持几天!

”陆川说着一把扯下墙上的黑白肖像照片恨恨地砸在柜台上。照片玻璃碎了一地,

照片上女人的脸被玻璃划出一道裂痕。“另外,我今天来是通知你分手的!

”说罢他还不忘给照片上啐了一口痰,两人牵着手扬长而去。4中午刚过,

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本地美食群、街坊邻居群、各种社交媒体,

在同一时间被一条消息引爆了。“突发!

‘醉香百味’分店‘醇香卤味’摊点发生大规模食物中毒事件!

”“数十人上吐下泻被送往医院,现场已被警方封锁!”附带的视频里,

救护车的鸣笛声尖锐刺耳,身穿防疫服的卫生部门人员正在取样,

地上散落着无数野鸡LOGO包装袋。一群人捂着肚子在路边干呕,场面混乱不堪。

傍晚时分,市电视台的晚间新闻播报了此次中毒事件的后续。主持人面色凝重,

背景画面是中心医院的急诊室。“……本次事件情节恶劣,中毒者多达三十余人,

其中五人情况危殆,仍在重症监护室抢救。据悉,中毒者中,

还包括市著名企业家宋霍云起先生女儿和同班同学……”电视画面上,

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正焦急地等在急救室的大门口,新闻还没播完,

一辆黑色的的劳斯劳斯,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店门口。车门打开,

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走了下来,为首的,正是龙哥最信任的副手,阿彪。

他走进店里,环视了一圈,目光落在那个碎了的照片上。他将照片轻轻擦拭放入怀中,

冷着脸命令道:“温**,龙哥有请。

”5车子直接驶入了市中心医院戒备最森严的VIP楼层。尽头的手术室外,

龙哥高大的身影沉默着。阿彪领着我,停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,恭敬地递上那张遗照。

“龙哥……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龙哥缓缓转身,他的目光没有落在我身上,

而是停留在那张破碎的照片上。这张照片,不仅是他,是这城里所有“道上”的人,

都认得的。那是龙哥已逝的妻子。他爱妻如命,妻子去世后他也未曾有任何绯闻,

一心只照顾好他们唯一的孩子。他抬起头,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看不清情绪。“配方,

是从你这出去的?”“是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一记狠辣的窝心脚狠狠踹在我的腹部。

一股巨力让我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,重重撞在三米外的墙壁上,

然后滑落在地。五脏六腑都错了位,喉头一阵腥甜,眼前金星乱冒。“说下去。

”龙哥的声音平静却令人压力飙升。“陆川,我的前男友,和他的女兄弟阿芳,贪得无厌。

”“多次向我索要配方,我均未给出,直到他们半夜潜入进来并毁坏了监控。偷走了秘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