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嫌我铜臭,重生后我让渣男带着儿女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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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公要我自降为妾,给他先生的女儿让位。我不肯,结果却死在了他再次娶妻的那天晚上。

尸骨臭了都没人管。我的儿子、女儿只顾着争抢我的嫁妆。再睁眼,

我回到了全家逼我同意相公娶妻的那一天。这次,我会让他们“如愿以偿”。

1我死在了相公再次娶妻的那天晚上。我是被全家人害死的。我本是一个商贾之女,

家中小有资产,举全家之力让举人相公沈文清有了一席官位。可沈文清却忘恩负义,

转头就要让我自降为妾,他要娶妻。沈文清说苏婉如是举人之女,知书达理,

比我这个粗俗蠢妇更配得上他。儿子嫌弃我大字不识,妇道人家,懂什么科举。以他的水平,

考中轻轻松松,还天天督促他上进烦不烦。女儿说我要不是靠着父亲只怕还是一个贱民商贾。

这样的母亲说出去都丢人,让她在**妹中没有面子。我不同意为妾,

他们就合伙给我下砒霜。死后我发现自己竟然离不开这个操劳了十五年的院子。

眼睁睁的看着沈文清忙着为新妻子准备新房,沈承嗣和沈玉娇为了继承我的嫁妆大打出手。

我的尸骨躺在那里发臭都无人理会。得到我死讯的爹娘难以接受,短短几天也撒手人寰。

远房的亲戚上门瓜分家产,沈文清他们一家也凑上去分了一杯羹。

因为吃相太难看怕被戳脊梁骨,他们找了个五服之外的小少年继承顾家的香火。

只分了一间小破屋和几两碎银傍身。这些都是青黛在为我收殓尸骨时念叨的。

亲生儿女不为母收敛尸骨,只有陪嫁过来的丫鬟青黛还惦记着我。

她和顾家那个继承香火的小少年顾屹两个人忙上忙下。

一边抹眼泪一边处理我和我爹娘的身后事。最后,沈文清还在苏婉如的要求下,

把我移出沈家族谱。青黛头都磕破了,沈承嗣和沈玉娇也不愿供奉我的牌位。

只有顾屹二话不说就把我的牌位捧回那个破屋,和我爹娘摆放在一起。

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这个小院子没有一点声响。飘到青黛房中,

果不其然听她在念叨:“**我报仇了,他们也该好好尝尝砒霜的味道。

”说完她也喝下砒霜自尽。2“攻略男主,亲密值达到100%,

你就可以活到80岁寿终正寝。”一睁眼,我发现自己回到了他们逼我自降为妾的那一天。

沈文清手指着我放狠话,身后还跟着柔柔弱弱的苏婉如。

“不同意我就休了你这个妒妇……”嘴巴一张一合,我压根没有在听,

只有脑海里那个叫系统的声音。原来只要“攻略”,我就能重新活一次,

那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。上一世我忍受不了沈文清的逼迫,更是对儿女的指责愧疚,

不愿为妾后,同意沈文清娶苏婉如为平妻,却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害死。

现在的我直接一步到位:“我同意你娶她,我们和离。”苏婉如眼前一亮,

反倒是沈文清磕巴了一下:“什么,和离,这不行。”沈文清换了一副嘴脸:“昭月,

你我夫妻十五载,何必如此无情。”又指着沈承嗣和沈玉娇:“一双儿女都在此,

说什么和离,你降为妾就好。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**之人,要我自降为妾,

还跟我提什么十五年夫妻感情。如若为妾,我当初嫁给他一个穷书生,举全家之力供养他,

就为了一个比商贾之女还不如的身份吗?花费十多年时光和大笔家财,最后换来无情无义,

宛若豺狼般将我拆骨剥皮的一家人。沈文清见我不为所动,还用眼神示意沈承嗣。“娘,

你的身份可是会影响我科考的,怎能如此自私。”打蛇打七寸,沈承嗣不愧是沈文清的儿子,

知道我最想要的就是他能考上进士,助力顾家转换门庭。但他考了五年也就是个童生,

指望他我不如指望个锤子。气氛都到这了,我也该松口了。“既如此,让苏姑娘当平妻,

承嗣记到她名下如何,我儿科考就不用担心了。”沈文清听我这么说,皱起眉头看着我,

随后甩了一把袖子,一句话不说就走。反倒是沈承嗣和沈玉娇一脸喜色。

沈玉娇还眼巴巴的看着我:“娘,能不能把我也记到二娘名下啊,

不然她们老是嘲笑我满身的铜臭味。”我可巴不得呢:“当然可以啊。”应付完他们,

我该去找“系统”要我攻略的男主了。顺着系统给的地图,

我看到一个在学堂外晒着烈日的半大少年。听着学堂内传来的朗朗读书声,默默背诵。

走近一看,这不就是上一世继承顾家香火的顾屹吗?捡到宝了,好歹叫过我一声养母,

这辈子就当一对真正的母子。说明来意后,我直接把顾屹带回娘家。

半大少年第一次见几进的大院子,一双眼睛想看又不敢看。我告诉他:“我要收养你为养子,

以后这就是你家。”“真的吗,别人都说我克父克母,我不想害你。”顾屹停下脚步。

“刚好,我也没有儿女缘,我们绝配。”丫鬟青黛也一脸震惊:“**,小少爷不会同意的。

”我看着一无所知的青黛,缓缓解释:“他可以换个娘,我为什么不能换个儿子呢。

”我拉着顾屹进入祠堂,郑重的将他名字写入族谱。我的爹娘虽然不解,但是认可我的决定。

从我懂事开始,家里的产业就被我打理的井井有条。在我要嫁给沈文清,

决心为顾家改换门庭时,他们也全权支持。可惜我年少轻狂,信了**的甜言蜜语,

最终害了自己,也害了爹娘。3回到家,发现苏婉如已经住了进去。

沈文清直接通知我娶亲的日期,要我准备好一应事物。“我这种大字不识的人,

可办不好这事。”“妒妇,简直不可理喻。”沈文清前脚刚走,沈玉娇后脚就来到我屋内。

“娘,我明年就要出嫁了,我的嫁妆能不能现在先给我。”我好奇问她为什么。“哎呀,

还不是爹说等我记到二娘名下,就要把你……。”沈玉娇突然反应过来,马上住嘴。

我觉得好笑,是杀我?还是逼我为妾?这一世,我不是同意了吗,

我就这么碍了他们沈家人的眼。这种时候,亲生女儿竟然只想要她的嫁妆,

生怕我不在了她拿不到那么多。毕竟我对她一向是有求必应,其他人可未必。

我摸着她的头:“玉娇放心,近期事情太多,忙完就把你的嫁妆全部给你。”面对我的承诺,

沈玉娇毫无怀疑的相信了,转身就离开。只有青黛,担忧的看着我:“**,你别难过,

就算是平妻,也始终越不过您去。”“傻青黛,我不难过,该难过的是他们。”青黛不解,

但是她习惯了不多问。沈文清迎娶苏婉如的那一天,高朋满座。

他高调的通知了所有同僚他要娶平妻,邀请大家来喝喜酒。左邻右舍一家一家上门通知,

三十几岁的人一副毛头小子的模样。我不愿准备婚礼事宜,他就拿钱找人来操持,

声称要给苏婉如一个体面的婚礼。他们在前院热热闹闹,恭贺沈文清新婚大喜。

我在后院整理我最后一本账单,至此我的所有陪嫁都归拢了。夜深了。“哎呀~。

”一声娇俏的惊呼。耳边隐隐传来沈文清的声音:“我有点大,你忍一忍。

”吱嘎吱嘎~有节奏的响动着。听着沈文清故意搞出的大动静,青黛急的团团转,

我丝毫不受影响。一大早天才蒙蒙亮,我就听到门口传来的叫喊声。“顾昭月,

你的女德何在,不做早饭想饿死我吗。”我打了个哈欠,缓缓拉开房门。

只见一家子整整齐齐的站在外面。“娘,你怎么饭都不做?”“饿死我了。

”沈承嗣和沈玉娇争相开口指责我。苏婉如躲在沈文清身后,句句都是绵里藏针的话。

“沈郎,姐姐只是睡迟了些,不是故意的,虽然我从未做过饭,

但实在担心你和承嗣、玉娇伤到脾胃,不如我现在去做吧。”说完就要往厨房走去。

沈文清可舍不得自己新娶的美娇娘去厨房被熏成黄脸婆,一把拉住苏婉如,

指着我说:“赶紧去做饭,没大没小。”我还没吭声,苏婉如就先开口:“沈郎,

姐姐辛苦这么多年,我去也是应该的。”话音刚落,沈文清猝不及防的挥手打向我,

嘴里念叨着:“叫你去就去,无知蠢妇也只有这点用。”可惜的是,我身姿矫健的躲开了,

反倒是早就被酒色掏空的沈文清挥空后差点摔倒。气得沈文清带着苏婉如就走,

还放话说要出去游玩几天,省得看到我这张脸就倒胃口。

4沈承嗣和沈玉娇见沈文清都吃瘪了,丢下一句我出门了后,匆匆离去。空荡荡的两进院子,

只剩下我和青黛,刚好方便我搬走陪嫁。我拿着诉状就直奔府衙,请求县太爷判和离。

当天就拿到了官府的和离书。虽说沈文清说主簿,可头上还有县丞县太爷两座大山,

加上有钱能使鬼推磨,诚意到了自然毫无障碍。也多亏苏婉如进门,

沈承嗣和沈玉娇迫不及待把自己记到了她名下。我名下无儿无女,还有年迈的老父母要奉养。

不仅顺利和离,还轻轻松松立下女户,加了一个养子顾屹。而此时的沈文清,

正带着苏婉如陪着县太爷的小舅子游山玩水。用着从我手里骗来的钱贿赂县太爷的小舅子,

就等着县丞退位后,他这个主簿能够顺利的补上去。回到家中,东西已经全部搬走,

只剩下笨重又不值钱的家具。家中照样空无一人。沈玉娇一定又在参加花会,

每每都是那些县太爷、县丞家的**哄她去付银两,她却还以为别人把她当手帕交。

沈承嗣则是每天固定和一些狐朋狗友听听曲、喝喝酒,偶尔小赌怡情,十分心思,

九分都用来玩乐。我在堂屋最显眼的地方,留下另一张和离书,

还有一封限他们三天之内搬出这套房屋的书信。这套院子可是我的陪嫁呢,我都不是沈家人,

自然要收回。我都可以想象到他们看到这些的反应。5沈玉娇在花会上,

这次是因为身边没有丫鬟而被嘲笑,气得她第一次提前退场,

回家路上还谋划着让娘把嫁妆给她的时候,再准备两个丫鬟。结果回家一看直接傻眼,

家里空荡荡的比铲过的地皮还干净。沈玉娇大叫着冲到她房间,眼前顿时一黑,

她的漂亮衣服和首饰全没了!匆忙跑出去想报官的她撞上了骂骂咧咧的沈承嗣。

沈承嗣也气哄哄的。喝酒的时候牛吹大了,没钱付只能把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抵押掉,

火气正大着。肚子里盘算着是以买书还是和同窗探讨学问的理由来哄点银两。没成想,

不仅娘没找到,家也没了。两兄妹翻到和离书,觉得天都塌了,只有一个想法,

赶紧找他们爹去。此时的沈文清正携着娇妻在踏青赏花,还花几文钱从货郎处买了一根木簪,

准备用它再哄点银两用。殊不知,我早已不是他们可以掌控的人。

被两兄妹叫回家中的沈文清,看着和离书和空空如也的院子不可置信:“这蠢妇是疯了不成。

”“爹,爹,还有这个。”一旁的沈玉娇拿出限时搬离的字条,“搬走我们住何处啊。

”苏婉如一惊,这房屋竟然不是沈文清的?“沈郎,这搬离期限就在明日,

我们可有其他落脚地。”沈文清大手一挥:“我看谁敢赶我走,我等着。”我本以为,

第一个找上门来的会是沈文清。“娘,你走就走,怎么还把我的衣服首饰全拿走。

”沈玉娇一脸的理所当然。“你的?家中的每样东西可都是我的银两买的。”我呡了一口茶,

“你要是来说废话,那可以走了。”话音刚落,从学堂回来的顾屹拎着油纸包走进来。

人未到声先至:“母亲,路上经过这家糖炒栗子,想着您爱吃就带了一包。”“母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