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,我靠刑法杀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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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重生之冰冷真相冰冷。刺骨的冰冷,像是无数根细密的钢针,穿透皮肤,扎进骨髓。

浑浊的湖水裹挟着淤泥的腥臭和绝望的气息,争先恐后地涌入林晓的口鼻。

窒息感如同无形的铁钳,死死扼住她的喉咙,肺部因缺氧而火烧火燎地痛,

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是加速着生命力的流逝。意识在无尽的黑暗边缘沉浮,像风中残烛,

随时都会彻底熄灭。十七年短暂而卑微的生命碎片,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。

童年时对温柔的渴望,少年时小心翼翼的讨好,

最后定格在那张她曾称之为“母亲”的女人的脸上,那张脸上没有悲痛,

只有冰冷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解脱。“……晓晓!醒醒!听妈妈说!

”一个尖利而熟悉的女声,像一把生锈的锯子,狠狠切割着林晓濒临涣散的意识,

将她从溺毙的终极混沌中猛地拽回。“你姐姐林薇……她、她昨晚失手杀了人!

就是那个纠缠她的混混张超!现在只有你能救她,救我们这个家了!你赶紧去自首顶罪!

听着,你是未成年人,判得不重的!妈已经打点好了关系,最多进去待几年就出来!

妈向你保证,等你出来,妈养你一辈子!林家的一切都有你一份!”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,

带着虚伪的甜腻和致命的毒素。这句话!这个场景!林晓猛地睁开双眼,

胸腔因剧烈的咳嗽而剧烈起伏。映入眼帘的,不是黑暗的湖底和水草,

而是熟悉又陌生的卧室天花板——那盏价值不菲的意大利定制水晶吊灯,

正散发着柔和却毫无暖意的光。身上是干燥、柔软、带着高级洗衣液香气的真丝睡衣,

而非浸透湖水的沉重棉衣。她不是应该沉在那个废弃人工湖的淤泥里,浑身缠满肮脏的水草,

死不瞑目吗?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颈、脸颊,触手是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皮肤,没有肿胀,

没有尸斑。她转动僵硬的脖子,看到了床边那个妆容精致、穿着香奈儿套装,

此刻却因焦急、恐惧和一丝狠厉而面目微微扭曲的女人——她的生母,赵曼丽。

时间……倒流了?前世记忆的碎片,如同被炸开的堤坝,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。

就是这句话!就是这虚伪至极的承诺!

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——替继姐林薇顶下故意杀人的重罪,以未成年之身锒铛入狱,

却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受尽欺凌折磨,出狱后更被林家像丢弃一件污秽的垃圾一样彻底抛弃,

断绝关系。最终,在那个寒风凛冽的冬夜,被一场精心策划的“意外”,

推进了结冰的湖里……而推她下去的那只冰冷的手,模糊的轮廓,

分明就是眼前这位口口声声说要“养她一辈子”的生母!恨意!蚀骨焚心的恨意,

如同疯狂滋生的毒藤,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,挤压得她几乎要再次窒息。但奇异的是,

这股足以毁灭一切的恨意,并没有冲垮她的理智。反而像一桶掺杂着冰碴的冷水,

从头顶浇下,熄灭了最后一丝对亲情不切实际的妄想,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绝对清醒。她,

林晓,回来了。不再是那个怯懦、渴望关爱、可以被随意摆布的十六岁少女。

她是那个在狱中凭借惊人毅力自学完大学所有法律课程,出狱后又在社会最底层摸爬滚打,

见识过人性最阴暗角落,最终却依旧未能逃脱谋杀命运的林晓。如今,

她带着未来十年的法律知识、对人心险恶的深刻洞察,以及从地狱归来的复仇意志,

重生回到了这个决定她命运的关键节点!2录音中的致命证据赵曼丽见林晓只是剧烈咳嗽,

眼神空洞,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怯懦地哭泣或是慌张地反驳,心中窃喜,

以为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吓傻了,更容易**控。她连忙俯下身,刻意压低声音,

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急切:“晓晓!你听清楚妈的话!细节很重要,千万不能出错!

你姐姐是昨晚十一点左右,在城西那个废弃的彩虹废车场,失手把张超给推倒了,

后脑勺撞在了一块废铁上!现场有根生了锈的铁棍,上面……上面会有你的指纹!对,

我们已经安排好了,你只要去自首,一口咬定是你和张超发生争执,失手推了他,

一切就都解决了!你记住了吗?时间、地点、凶器!”她喋喋不休地重复着关键信息,

生怕林晓这个“顶罪工具”不够专业,不够精准,甚至“贴心”地补充了伪造的细节。

林晓垂下眼睑,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,掩盖住眸底翻涌的冰寒风暴。

她纤细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,肩膀微微颤抖,

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惊魂未定、软弱可欺的少女模样。她的声音虚弱而颤抖,

带着恰到好处的恐惧和一丝被巨大信息冲击后的“懵懂”:“妈……顶、顶罪?

这……这是犯法的吧?姐姐……她真的杀了谁?张超?是什么时候……在哪发生的事?

”她的反应,完全在赵曼丽的预料之内,甚至比她期待的还要“配合”。赵曼丽心中大定,

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不耐烦的“安抚”和催促:“傻孩子,都这时候了还管什么法不法的!

妈还能害你吗?就是那个张超!昨晚十一点,城西彩虹废车场!你记住细节,

别在警察面前露馅了!工具是放在旁边的一根铁棍,上面会有你的指纹,

你……”就在赵曼丽笃定地重复犯罪时间、地点、凶器这些核心要素,

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时,林晓藏在柔软羽绒被下的手,

已经熟练地、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枕边的手机。指纹解锁,屏幕亮起,

找到那个图标简洁的录音软件,纤细而稳定的手指,

精准地按下了那个红色的录音键——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。

一声极其微弱、几乎被忽略的电子提示音在被子下响起,

瞬间被赵曼丽自己那尖利的声音完美掩盖。录音键按下,如同扣动了命运的扳机,

一场以法律为武器的复仇,正式拉开序幕。赵曼丽还在描绘着虚假的未来:“……等你出来,

妈保证,让你姐姐把她那辆新车给你,以后林家的一切,都有你的一半!我们还是一家人,

好好的……”“妈,”林晓忽然抬起眼,打断了她虚妄的“蓝图规划”。

之前的恐惧和虚弱仿佛只是阳光下消散的露水,那双清澈的眸子里,

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和洞悉一切的清明,“您刚才说的这些,

教唆他人顶替刑事责任,意图使他人逃避法律追究,

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三百零七条之一,这已经构成了教唆顶罪罪,

属于妨害司法罪的一种。根据情节严重程度,

通常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;情节严重的,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。

”她的声音平稳,吐字清晰,每一个法律术语都引用得精准无比,

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律师在陈述法条。赵曼丽脸上那副伪装的焦虑和“慈爱”瞬间凝固,

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,整张脸的表情都扭曲、僵硬了。她瞪大了精心描画的眼睛,

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晓,仿佛在看一个突然从地底爬出来的、披着人皮的怪物。

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?!什么教唆顶罪!什么刑法!我是你妈!我是在救你姐姐,

救我们这个家!你是不是吓糊涂了!”惊怒之下,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尖锐刺耳,

带着一丝被彻底戳破心思的慌乱和色厉内荏。“救我?

”林晓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、极冷的弧度,充满了讽刺。她缓缓从被子里拿出手机,

屏幕正对着赵曼丽,上面清晰地显示着——录音中。红色的录音波形正在跳动,

记录着方才每一句罪恶的私语。“您这份沉甸甸的、试图将我推入火坑的‘母爱’,

法律定义的代价,恐怕比您想象的要高昂得多。”她轻轻晃了晃手机,

屏幕的光映在她冰冷的瞳孔中,“这段录音,

以及您刚才亲口承认的犯罪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细节,

将会是警方非常感兴趣的、证明您教唆顶罪的确凿证据。

”赵曼丽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,惨白如纸。她指着林晓,

保养得宜的手指因为极致的惊恐和愤怒而剧烈颤抖,

涂着鲜艳蔻丹的指甲仿佛要戳到林晓脸上。嘴唇哆嗦着,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,

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来自眼前这个少女的冰冷压迫感,

让她几乎窒息。这个眼神锐利、言辞如刀、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少女,

真的是那个她可以随意拿捏、唯唯诺诺、渴求着她一丝温情的亲生女儿林晓吗?

“你……你这个疯子!白眼狼!我是你妈!你把录音删了!立刻!马上删了!

”极致的恐惧化为歇斯底里的疯狂,赵曼丽尖叫着,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,猛地扑上来,

长长的指甲直抓向林晓手中的手机。林晓似乎早有预料,身体敏捷地向后一仰,

随即赤脚踩在冰凉昂贵的实木地板上,轻盈地侧身躲开。她的身形虽然单薄,却站得笔直,

像一株在悬崖边迎风而立、蓄势待发的翠竹,柔弱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坚韧。“抱歉,妈,

”她的语气疏离而客气,带着淡淡的嘲讽,“这恐怕不能如您所愿了。这份录音,

现在不仅是证据,更是我的‘护身符’。有了它,至少能保证我不会稀里糊涂地,

再去替别人背上杀人的罪名。”赵曼丽一击不中,又听到林晓这番话,更是气得浑身发抖,

几乎要晕厥过去。她看着林晓冷静地收起手机,转身走向衣帽间,

那种完全脱离掌控的感觉让她恐慌到了极点。“林晓!你想干什么?你去哪里?我警告你,

你要是敢乱来,林家不会放过你的!你爸爸也不会原谅你!”林晓的脚步在衣帽间门口顿住,

她没有回头,只是淡淡地丢下一句:“我去换衣服。然后,

去做一个守法公民该做的事——报警。”说完,她“咔哒”一声关上了衣帽间的门,

将赵曼丽绝望的咆哮和诅咒,彻底隔绝在外。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林晓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空气中还残留着赵曼丽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。但这一次,她的心中没有悲伤,没有犹豫,

只有一片历经生死后沉淀下来的、冰冷而坚硬的决心。复仇,开始了。

而她手中最锋利的武器,将是他们所有人都曾蔑视,却最终能将他们送入深渊的——法律。

3法律之刃初露锋芒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,洒在繁华的都市上。林晓没有像往常一样,

背上书包前往那所贵族高中。她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,镜中的少女脸色依旧有些苍白,

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,里面燃烧着冷静的火焰。她换上一身简单合体的运动服,

将长发利落地扎成马尾。褪去华丽的衣裙,洗尽铅华,

反而更衬出她清冷的气质和眉宇间那份与年龄不符的坚毅。

她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个全新的、没有任何标识的U盘,将手机里那段致命的录音备份进去。

然后,她打开笔记本电脑,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。她不是在写日记或发泄情绪,

而是在整理一份逻辑清晰、疑点分析明确的报告。报告的开头,她以匿名知情人的身份,

陈述了案发的时间(昨晚十一点左右)、地点(城西彩虹废车场)、死者(张超,

并简要描述其社会关系,尤其点明与林薇的纠葛)。她指出,真凶极有可能是林薇,

并分析了林薇在案发时间段的异常行踪(例如,昨晚借口参加派对晚归,情绪异常等,

这些细节来自前世的记忆碎片)。接着,

她重点提到了“凶器”——一根可能带有血迹和指纹的铁棍,并特别指出,

真凶或其同伙可能会在凶器上伪造他人的指纹(暗示自己可能被栽赃)。

她还推测了尸体可能被掩盖的位置,以及现场可能留下的车辆痕迹或其他物证。报告的末尾,

她隐晦地提示,此案可能涉及后续的顶包计划,建议警方注意相关人员的异常动向。

整份报告,她用词客观、冷静,完全剥离了个人情感,

仿佛一个敏锐的、富有正义感的旁观者,而非置身事内的当事人。

她巧妙地引导警方的侦查方向,却又丝毫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动机。将报告打印出来,

连同那个存有录音的U盘一起放入一个普通的文件袋,再塞进双肩背包。

林晓看了一眼窗外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奢华牢笼,毫不犹豫地转身出门。

她没有乘坐林家的豪车,而是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。“师傅,去市公安局。

”市公安局刑警支队,队长办公室。李锐,

一位年近四十、身材精干、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男子,正揉着眉心处理积压的文件。

连日的加班让他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,但那股属于老刑警的精气神却丝毫不减。敲门声响起,

他头也没抬地应了声“进”。一个年轻的警员探头进来:“李队,外面有个女孩,说要报案,

指名要见您。她说……案子很大,涉及人命。”李锐皱了皱眉,放下笔:“女孩?多大?

什么案子?”“看起来像高中生,很瘦,但……感觉不太一样,特别冷静。她说她叫林晓。

”“林晓?”李锐在脑海中快速搜索了一下,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,“让她进来吧。

”片刻后,林晓走进了办公室。她穿着简单的运动服,背着双肩包,脸色有些苍白,

但步伐沉稳,眼神平静得不像个未成年人。她走到办公桌前,微微颔首:“您好,李队长。

我叫林晓,我要报案。”李锐打量着眼前的少女,心中有些诧异。他见过太多报案人,

惊慌的、愤怒的、悲伤的,但像这样冷静,甚至带着一种疏离感的,尤其还是这个年纪,

实在少见。“林晓同学?你说你要报案?关于什么?”李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,

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“坐下说。”林晓没有坐下,而是从背包里拿出那个文件袋,

轻轻放在办公桌上,动作从容不迫。“李队长,我要报两起案件。

一起是已经发生的预谋杀人案,另一起是正在进行中的教唆顶罪案。”她的声音清晰而稳定,

没有丝毫颤抖,“这里是部分证据和我整理的一些案情线索分析,请您过目。

”李锐的眉头蹙得更紧了。预谋杀人?教唆顶罪?这女孩说的话,信息量太大。

他拿起那个文件袋,先抽出了那份打印的报告。起初,他只是带着审视的态度随意浏览,

但很快,他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。报告的行文风格完全不像一个高中生,逻辑之严谨,

条理之清晰,对案件关键要素的把握,甚至比一些刚入行的警员还要老练。

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里面提及的案情——城西彩虹废车场,无名男尸!

这正是他们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时接到的环卫工人报案,尚未进行现场详细勘查,

也绝对没有对外公布任何信息的案子!这个女孩怎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?甚至连死者是张超,

以及张超与林薇的关系都点了出来?他猛地抬起头,

看向林晓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深深的审视。“这份报告……是你写的?

你怎么知道城西废车场有尸体?死者是张超?”林晓迎着他的目光,

没有丝毫闪躲:“李队长,有些信息的来源我暂时无法详细说明,

但这并不影响报告中所提及线索的真实性。您不妨先听听这个。

”她示意了一下文件袋中的U盘。李锐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,不再多问,

立刻将U盘插入电脑。很快,赵曼丽那尖利而充满算计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起来,

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辨:“……你姐姐失手杀了人,你赶紧去自首顶罪!

”“……就是那个纠缠她的混混张超!今晚在城西废车场!

”“……工具上有你的指纹……”“……教唆顶罪?你胡说什么!我是你妈!

……你把录音删了!”录音不长,但信息量爆炸!

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动机、教唆顶罪的意图、甚至伪造证据的细节,一应俱全!

这简直是一份送上门的、犯罪嫌疑人亲口供述的完美证据!李锐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

双手撑在桌面上,身体前倾,

目光如炬地盯着林晓:“这录音……里面的女人是你母亲赵曼丽?她让你替你姐姐林薇顶罪?

这录音是真的?”“法律上,她是我的生母,赵曼丽。”林晓再次纠正道,

语气没有任何波澜,仿佛在说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,“录音内容真实有效,

您随时可以进行声纹鉴定和技术真伪鉴定。根据录音提示,

凶器上可能预先被布置了我的指纹,建议警方在现场勘查时重点排查类似铁棍的钝器,

并仔细核对指纹。另外,报告中对嫌疑人林薇的社会关系、行为异常分析,

以及对其可能潜逃的推测,或许能为你们的侦查和布控提供方向。”李锐深吸一口气,

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他办过无数大案要案,见过形形**穷凶极恶的罪犯,

也见过无数悲痛的受害者家属,但像眼前这样,被亲生母亲要求顶替杀人重罪,

却反手如此冷静、理智、步步为营,甚至主动提供法律分析和侦查思路的“受害者”,

他从业近二十年,还是第一次见到!这个女孩,冷静得可怕,也聪明得可怕。她不仅自保,

更是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试图陷害她的至亲。这份心性和手段,绝非常人。但无论如何,

她提供的证据和线索,价值巨大,而且极具紧迫性!“立刻行动!”李锐不再有丝毫犹豫,

抓起桌上的内部电话和対讲机,声音斩钉截铁,充满了力量,“技术队、法医队,立刻**,

带上最精良的设备,目标城西彩虹废车场,进行地毯式搜索!重点寻找带血迹的钝器,

注意指纹采集!一队、二队,便衣准备,跟我去林宅,申请搜查令和拘留证,

控制嫌疑人赵曼丽!通知指挥中心,立刻协调机场、火车站、长途汽车站,

布控防止嫌疑人林薇离境!把林薇的身份信息发过去,重点排查飞往海外和港澳台的航班!

”霎时间,整个刑警支队如同精密的机器,高效地运转起来。警笛呼啸,

划破了市公安局上空宁静的晨雾。结果,正如林晓提供的线索所指引。

在城西废弃的彩虹废车场深处,一堆报废汽车残骸下,

警方果然找到了被破烂油布掩盖的张超的尸体。经法医初步检查,

符合头部遭受钝器重击致死。而在距离尸体不远处的一个锈蚀汽车引擎盖旁,

侦查员发现了一根沾染着暗红色血迹和些许组织残留的铁棍。经过初步快速比对,

铁棍上提取到的几枚模糊指纹,与林晓报告中所指的“重点嫌疑人”林薇的指纹库记录,

吻合度极高!而在那栋奢华却冰冷的林家别墅,

赵曼丽还在焦灼地等待着林晓“想通”后去自首,做着女儿林薇能逍遥法外的美梦时,

被带着搜查令和拘留证、破门而入的李锐和几名刑警直接堵在了客厅。“你们干什么?

谁让你们进来的!放开我!我是林建国夫人!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