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掉继母的粥,在下水道成了精

开灯 护眼     字体:

全文阅读>>

为了讨好我,继母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熬粥。我嘴上说着谢谢,转头就倒进阳台的下水道。

我以为她只是想扮演一个好妈妈,直到那天暴雨,阳台下水道堵塞,

脏水混着无数黑色的、像是虫卵一样的东西涌了上来。物业撬开下水管道,

发现里面被一团巨大的、仿佛活物般的菌菇彻底堵死。我爸惊呆了,而我看着继母,

她正死死盯着那团东西,眼神里满是怨毒和不甘。

01客厅里还残留着那股混杂着铁锈和腐烂植物的腥甜气味。物业师傅已经走了,

留下撬开的地面和一堆散发着恶臭的黑色碎块。那团巨大的菌菇被肢解后,

每一块都在微微蠕动,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。我爸林建国脸色发白,

显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。他扭头看着缩在沙发角落的张慧兰,她正用手帕擦拭着眼角,

肩膀微微颤抖,一副受惊过度的可怜模样。“慧兰,别怕了,就是下水道堵了,

东西已经清理掉了。”林建国走过去,笨拙地拍着她的后背,声音里带着安抚。

张慧兰顺势靠在他怀里,声音带着哭腔:“建国,吓死我了,

那东西……那东西怎么长得那么吓人。”我站在原地,冷眼看着这场表演。

林建国安抚好了张慧兰,终于把注意力转向我。他的眉头皱了起来,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。

“晚晚,你也真是,不就是下水道堵了吗,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地叫物业来大动干戈?

”“你看把你张阿姨吓的。”我的心沉了下去。他甚至没有问一句我有没有被吓到。

张慧兰立刻从他怀里抬起头,恢复了她那温柔贤惠的招牌模样。她拉着林建国的手,

轻轻摇了摇。“建国,你别怪晚晚,孩子也是担心家里。”“都怪我,

可能是我平时洗菜不小心,有些烂叶子掉进去了才长出这些东西。

”她主动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,显得那么大度,那么体贴。可我看得清清楚楚。

在她说话的时候,她另一只垂下的手,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自己的手臂皮肉里。她的眼神,

越过我爸的肩膀,像淬了毒的钉子,死死钉在地上那些被清理出来的菌菇碎块上。

那不是害怕,也不是恶心。是怨恨,是计划被破坏后毫不掩饰的怨毒。

物业师傅临走前那句感叹还在我耳边回响。“这玩意儿长得真邪门,黏糊糊的,

扯开的时候还感觉在动,跟活的似的。”我收回视线,垂下眼帘,轻声说:“爸,

我有点不舒服,先回房间了。”林建国还想说什么,被张慧兰拉住了。“让孩子去吧,

今天也吓坏了。”我转身,一言不发地走向我的卧室。关上门,落锁。

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。**在冰冷的门板上,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。

我回想着张慧兰那个眼神,那种不甘心和怨毒,几乎要将我吞噬。我百分之百确定,

这诡异的菌菇,和她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端到我床前的那碗粥,脱不了干系。我走到窗边,

看着楼下物业师傅正在把那些黑色的碎块装进垃圾袋。不能让他就这么清理掉。

我迅速拿出手机,调到最大焦距,对着楼下那堆残骸,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。做完这一切,

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。就在这时,敲门声响了。咚,咚,咚。“晚晚,是我。

”是张慧兰的声音,依旧是那么温柔,那么体贴入微。“我看你脸色不好,是不是吓着了?

我给你炖了碗安神汤,喝了会好一点。”我盯着门锁,一动不动。安神汤?

谁知道里面又加了什么料。“不用了,我睡一会就好。”我隔着门,声音毫无波澜地回答。

门外沉默了。我能感觉到她就站在门口,没有离开。那是一种无声的压迫感,像一条蛇,

正隔着门板对我吐着信子。过了很久很久,久到我以为她会一直站在那里,

才终于传来她刻意放轻的脚步声。她走了。我瘫坐在地上,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。战争,

已经开始了。02第二天早上,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驱散了房间里的一丝阴冷。

张慧兰准时敲响了我的房门。她的脸上挂着完美无瑕的笑容,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未曾发生。

手里端着一个青瓷碗,里面是熬得软糯香甜的红枣小米粥。“晚晚,起来啦,快趁热喝。

”她走进房间,自然地坐在我的床边,将碗递给我。“昨晚的事是阿姨不对,

厨房卫生没做到位,以后我一定注意,不会再吓着你了。”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,

既表现了她的自责,又暗示我昨天的反应是“被吓着了”。我沉默地接过粥碗,

温度从碗壁传到我的指尖,有些烫。我低声说了一句“谢谢张阿姨”。她满意地笑了,

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。“傻孩子,跟阿姨客气什么。”她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,

眼神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。“你最近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?我看你气色总是不太好,

精神也差。”“这粥啊,是阿姨特地找了一个老中医的偏方,专门给你补身体,安神益气的。

”我捏着勺子的手紧了紧。果然。我抬起头,对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。我舀起一勺粥,

当着她的面,假装喝了一小口。粥的口感绵密,

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、和昨天那股腥甜气味同源的特殊味道。很淡,但确实存在。“很好喝。

”我称赞道。张慧兰的笑容更加真诚了。“喜欢就好,你多喝点,阿姨每天都给你做。

”她又坐着陪我说了几句话,无非是些关心我学习和生活的日常。确认我“喝”了粥之后,

她才心满意足地端着空碗离开。门关上的瞬间,我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。我迅速起身,

从书桌下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带密封盖的玻璃瓶。我将嘴里含着的那口粥吐进去,

又从碗里小心翼翼地倒了小半碗进去,拧紧了盖子。剩下的多半碗,我端进卫生间,

全部倒进马桶,按下了冲水键。旋涡卷着那些米粒和不知名的东西消失,

我再也不敢倒进阳台的下水道。做完这一切,我回到书桌前,

将昨天拍的那些菌菇残骸的照片,发给了我大学里一个学医的同学。

我编辑了一条消息:“麻烦帮我看看,这是什么东西?家里下水道长出来的。

”剩下的就是等待。晚上,林建国下班回家。我刚出房门,

就听到张慧兰在客厅里对我爸轻声细语地抱怨。“建国,你说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?

晚晚今天一天都没怎么理我。”“早上那碗粥,我看着她喝了,可后来去收碗的时候,

发现她好像又倒掉了不少,孩子的心思,我真是摸不透。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自责,

像一个真心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慈母。林建国的脚步声朝着我的房间走来。他推开门,

脸色很不好看。“林晚,你出来一下。”我跟着他走到客厅,张慧兰已经红了眼眶,

低着头坐在沙发上。“你张阿姨为了照顾你,起早贪黑,变着法子给你做好吃的。

”林建国的语气十分严厉。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粥不好喝你可以说,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

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,你就是这么辜负你张阿姨一片好心的?

”我看着他被张慧兰三言两语就挑拨起来的怒火,心里一片冰凉。我没有辩解。我知道,

现在任何解释都只会被当成是狡辩和对继母的偏见。我的沉默,在林建国看来,

就是默认和反抗。他更加生气了。“你这孩子,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!”我垂下头,

默默承受着他所有的指责。手指在身侧悄悄收紧,指甲掐进掌心。疼,但能让我保持清醒。

忍耐。现在还不是时候。03第二天下午,同学的消息终于回了过来。“晚晚,

你这照片拍得太模糊了,看不太清楚。形态上有点像某种真菌,但颜色和质地很奇怪。

”“建议你最好能弄点实物,送到专业的检测机构去看看,这东西别有毒性。

”看着这条消息,我陷入了沉思。实物。下水道里的已经被清理干净,唯一的来源,

就是张慧兰。可我不可能再从粥里提取,量太少,而且成分也可能被稀释。我需要找到源头。

我的目光,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门。那是一个小储藏室。

自从张慧兰嫁过来,那间储藏室就被她用一把黄铜锁锁上了,钥匙她从不离身。她告诉我们,

里面放的都是她从老家带来的一些贵重物品,怕潮怕虫。以前我没在意。现在想来,

这太不正常了。家里有什么东西需要这样严防死守,连我爸都不能进?我猜,我要找的东西,

就在里面。从那天起,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张慧兰的作息。她什么时候出门买菜,

什么时候会午睡,什么时候会离开家去参加她的那些太太聚会。

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时间窗口。我的窥探似乎引起了她的警觉。她在家的时候,

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我身上,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。她甚至开始在我爸面前编排我。

“建国,我怎么觉得晚晚最近有点不对劲?”“她老是盯着储藏室看,

还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在门口晃悠,是不是精神太紧张了,总想翻东西?”这些话像毒药一样,

慢慢渗透进我爸的脑子里。他对我的疑心越来越重。他开始会突然推开我的房门,

检查我是否在好好学习。他会盘问我晚归的理由,甚至翻看我的书包。这个家,

变成了一个牢笼,而他们两个,都是狱卒。我感到一阵窒息。一天晚上,我写作业写到很晚,

因为太累,就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。深夜,我被一阵极其轻微的异响惊醒。

声音是从储藏室的方向传来的。是锁芯转动的声音,非常轻,但在这死寂的夜里却格外清晰。

我立刻屏住呼吸,闭上眼睛,继续装睡。我听到极轻的脚步声,

然后是储藏室门被打开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。过了一会儿,门又被关上,锁好。

脚步声回到了他们的卧室。我等了足足十分钟,才敢睁开眼睛。我悄悄地赤着脚,

走到储藏室门口。我跪下来,将鼻子凑近门板最下面的缝隙。一股熟悉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。

和那天阳台下水道里翻涌上来的味道一模一样。混合着泥土的腥气,

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。就是这里。我的心脏狂跳起来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兴奋。

我找到了她的秘密基地。现在,我只需要一个机会,闯进去。04我决定铤而走险。

等待只会让我更加被动。我必须主动出击。

我在网上匿名购买了一套简易的开锁工具和一枚微型针孔摄像头。

包裹寄到了学校附近的驿站,我趁着午休时间取了回来,藏在书包最夹层。万事俱备,

只欠东风。机会很快就来了。周五下午,张慧兰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太太牌局,

据说会玩到很晚。而我爸公司临时有应酬,也不会早归。我以学校社团有活动为借口,

告诉他们我会晚一点回家。这为我创造了完美的作案时间。我算好时间,

在张慧兰出门后半小时回了家。房子里空无一人,安静得可怕。我站在储藏室门口,

从书包里拿出开锁工具。我的手在抖,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。我深呼吸,

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开锁工具的说明我已经在脑子里过了无数遍。我将细小的探针**锁孔,

耳朵贴在门上,仔细地感受着里面弹珠的跳动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

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终于,在一次轻微的转动后,锁芯里传来“咔哒”一声脆响。

开了。我拧开门把手,推开了一道缝。一股浓郁的、令人作呕的甜腥味扑面而来,

比我在门缝里闻到的浓烈百倍。储藏室里没有开灯,光线昏暗。我拿出手机,打开手电筒,

照了进去。房间的正中央,赫然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缸。

缸里装满了浑浊的、像是营养液一样的液体。一株巨大的、灰黑色的菌菇就浸泡在液体里。

它的形状和下水道里清理出来的那些东西一模一样,只是体积庞大了无数倍,

像一颗畸形的心脏。菌菇的伞盖一张一合,有规律地搏动着,像是在呼吸。伞盖的下方,

不断有一滴滴黏稠的、墨汁一样的黑色液体滴落下来,汇入到下面的培养基中。

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强忍住呕吐的冲动。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,攥住了我的心脏。

这东西,真的是活的。我不能再等了。我迅速拿出准备好的微型摄像头,

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,对准玻璃缸安装好。然后,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棉签,

拧开玻璃缸侧面的一个小阀门,小心翼翼地沾取了一点培养基里的液体样本。

我将沾了液体的棉签立刻放进一个密封袋里。做完这一切,我迅速检查了一遍现场,

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我退了出去,将门重新锁好。我将锁反复检查了几遍,

确认和之前一模一样。我躲回自己的房间,将门反锁。**着门滑坐在地上,

后怕和激动的情绪同时涌上心头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,几乎要炸开。我摊开手掌,

里面是那个装着核心样本的密封袋。这是制胜的法宝。也是我最后的希望。

05我将从储藏室取到的液体样本,连同之前保存的那一小瓶粥,一起打包好。第二天,

我找了个借口出门,将包裹匿名寄送给了一家外地的权威生物检测中心。我选择了加急服务,

并留下了新办的匿名电话号码。等待结果的两天,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四十八小时。

我每天都像个幽灵一样,时刻关注着手机上那个微型摄像头传回的实时画面。画面里,

张慧兰的行为让我毛骨悚然。她每天都会进入储藏室,至少两次。

她会对着那株巨大的菌菇母体喃喃自语,表情虔诚又温柔,像是在和自己的孩子说话,

又像是在进行某种诡异的祈祷。她会小心翼翼地用一个滴管,

从玻璃缸下方收集那些新滴落的黑色孢子液体。然后,她会把这些液体带进厨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