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给白月光初恋一个“公道”，他亲手将妻子送进监狱，

冷眼看她在狱中葬身火海的死亡报告上签字。五年后，一个未尝一败的神秘女律师横空出世，

在法庭上将他这个金牌检察官步步紧逼，成为他最危险的宿敌。

当他疯魔般爱上这个谜一样的女人，准备揭开她的身份时，

她却站在了白月光“杀人案”的辩护席上。法槌落下前，她将一份尘封的卷宗甩在他脸上，

红唇勾起最冰冷的弧度：“顾检察官，这份你亲手伪造的证据，还认得吗？

”第一章：地狱归来江城第一中级人民法院。法庭里的空调开得太足，我却觉得燥热。

十三号法庭挤满了人，记者的长枪短炮对准审判席，旁听席上坐着各路来看热闹的人。

天盛集团经济案，标的额八个亿，轰动全城。而坐在公诉席上的那个男人，

就是这场大戏的主角——金牌检察官顾言琛。五年了。我在黑暗里数过每一个日夜，

数过他欠我的每一笔债。今天，该还了。"被告辩护律师，请出示证据。"法官敲了敲法槌。

我站起身，黑色套裙把身形勾勒得凌厉。高跟鞋踩在地板上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整个法庭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。我感受到了对面那道灼热的视线。"法官大人，我有异议。

"我开口，声音冷静。顾言琛抬起头。那张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，

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傲。他大概以为今天又是一场轻松的胜利。毕竟在江城，

顾检察官从不败诉。"什么异议？"法官问。"公诉方在第三轮举证时，

违反了《刑事诉讼法》第五十条的规定，证据来源不明确。"我翻开卷宗，

手指点在某一页上。"这份银行流水的调取程序存在瑕疵，不能作为呈堂证供。

"法庭里一片哗然。顾言琛的脸色微微一变。他显然没想到我会从程序问题入手。

"辩护律师，请注意你的言辞。"他站起来，声音带着压迫感。"我注意得很。"我看向他，

嘴角微扬。"顾检察官是不是太紧张了？"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桌面上敲了一下。食指，

有节奏地敲击。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。以前在家里，他坐在书房处理案子，我端茶进去，

总能听到这个声音。笃、笃、笃。像是某种倒计时。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，

继续道："而且公诉方提供的第七份证据，指控天盛集团挪用资金的银行记录，

时间线存在明显矛盾。""胡说八道。"顾言琛打断我。

"那笔款项的流向清清楚楚——""是清清楚楚。"我抽出另一份文件，扬起来。

"清楚到连汇款人当天的航班信息都对不上。""根据出入境记录，

您指控的转账人彼时正在国外，如何操作国内银行的转账？""难道顾检察官认为，

我的当事人会雇佣一个人在万米高空完成犯罪？"旁听席传来窃窃私语。

顾言琛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。他没想到我手里有出入境记录。更没想到他精心编织的证据链，

会被我一击即破。接下来的两个小时，法庭变成了修罗场。我步步紧逼，他节节败退。

每一次他准备反击，我都能提前一步封死他的路。就像下棋。而我，

早已看穿了他所有的套路。终于，法官宣布休庭。"鉴于公诉方证据存在重大瑕疵，

本案延期审理。"这意味着什么，在场的人都清楚。顾言琛，输了。

他执业五年来的第一场败仗。我收拾好文件，准备离开。身后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，

是他站起来了。我没回头。法庭外，天空阴沉沉的，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。我撑开黑伞，

准备上车。"等等。"顾言琛追了出来，淋着雨站在我面前。雨水顺着他的西装往下滴，

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。他看起来有些狼狈。

这和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、不可一世的顾检察官判若两人。"你到底是谁？"他问，

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。我打量着他。五年了，他似乎没什么变化。还是那张脸，

还是那双眼睛。只是眼神比当年更冷了。大概是送了太多人进监狱，连心都冷透了吧。

"一个能让你输的人。"我淡淡地说。然后转身上车。透过后视镜，我看见他站在雨中，

一动不动。就像五年前，我被法警押走时回头看他的那个画面。只不过这次，淋雨的是他。

车子驶离法院，助理小林在副驾驶上兴奋地说："林律，您太厉害了！顾言琛那张脸，

简直绝了！"我没说话。窗外的雨越下越大。雨刷来回摆动，模糊了视线。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是秦峰发来的消息："第一步，完成得不错。"我回了个"嗯"。然后靠在椅背上，

闭上眼睛。脑海里闪过一张张画面。被告席上的自己。冰冷的手铐。

法庭上顾言琛那张铁面无私的脸。还有判决书上鲜红的"有期徒刑五年"。我睁开眼睛，

看着车窗外的雨。这只是开始。顾言琛，等着。我会让你尝尝，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滋味。

一点一点地尝。车子在一栋高档公寓前停下。我下车，进了电梯。镜面里映出我的脸。冷艳，

陌生，带着面具般的笑容。苏晴已经死了。活下来的，是林蹊。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。

电梯门打开，我走进公寓。脱下高跟鞋，卸下西装外套。整个人瘫在沙发上。

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。手机又响了。我看了一眼，是个陌生号码。接起来，没说话。

对面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："您好，请问是林蹊律师吗？""是我。""我是沈薇薇，

不知道您还记得我吗？"心脏猛地收紧。沈薇薇。这个名字，我做梦都不会忘。"不记得。

"我的声音很平静。"哦，是这样的，我听说您今天赢了顾检察官的案子，真是太厉害了。

"她的语气里带着试探。"所以呢？""我想请您吃个饭，交个朋友。您看方便吗？

"我笑了。这么快就坐不住了？"不好意思，我很忙。""那改天吧，我一定要当面感谢您。

"她说得很客气，但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。我挂了电话。把手机扔在一边。站起来，

走到落地窗前。外面的雨还在下。整座城市笼罩在灰蒙蒙的水汽里。我想起了很多年前。

那时我还是苏晴，还是江城大学法学院最优秀的学生。那时顾言琛追了我三年，

在图书馆门口举着玫瑰花求婚。我答应了。以为找到了一生的归宿。后来我才知道。

他心里住着另一个人。住着沈薇薇。那个他的初恋，他的白月光。为了给她一个"公道"，

他可以牺牲任何人。包括他的妻子。包括我。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顾言琛的号码。

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。最后还是接了。"你查我？"他的声音透着疲惫。"顾检察官多虑了。

""林蹊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""打赢官司，赚钱养活自己。"我说得很轻松。

"还有别的目的吗？""没有了。""你不是普通的律师。"他笃定地说。

"你对我太了解了。"对面沉默了几秒。"你和苏晴，什么关系？"我的手指收紧。

"不认识。""撒谎。""顾检察官，您是不是输不起？"我反问。"一场普通的案子而已，

我会赢回来。""那我等着。"挂了电话，我扔掉手机。走进浴室，打开花洒。

热水冲刷着身体。蒸汽弥漫。镜子里的人越来越模糊。我伸手擦掉镜面上的水汽。

那张脸又清晰起来。陌生而熟悉。这是我用五年时间，一点一点重塑的容貌。微整过的鼻梁，

更深邃的眼窝，更锋利的下颌线。苏晴的影子还在。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温柔的女人了。

我关掉水。披上浴袍。走到书房。墙上挂着一张照片。那是五年前的法庭现场。

顾言琛站在公诉席上,冷漠地看着被告席。而被告席上的人，是我。

我拍下这张照片的那一刻，我发誓。总有一天，我会让他站在那个位置。

让他尝尝被审判的滋味。让他知道，什么叫做绝望。手机震动。秦峰发来消息："明天见。

"我回："好。"然后关了灯。躺在床上。闭上眼睛。黑暗里，那些记忆又涌了上来。

监狱里的火光。浓烟。绝望的尖叫。还有秦峰冲进火场时，对我伸出的那只手。"活下去。

"他说。"然后复仇。"我睁开眼睛。窗外的雨停了。月光透过云层,洒进房间。

我坐起身,看着墙上的照片。顾言琛。我们的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

---第二章：致命诱惑江城的初秋,早晚温差很大。

我穿着深灰色的风衣,走进检察院大楼。今天有个新案子要开庭前会议。

商业间谍案,标的不大,但牵扯的利益关系复杂。而公诉方,又是顾言琛。

他大概是想找回场子。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。我推门进去,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。

"林律师,您来了。"法官点头示意。我在被告方律师席坐下,打开笔记本电脑。

顾言琛就坐在对面。他今天穿了件藏青色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。

看起来精神抖擞,完全不像刚输了官司的样子。"各位,我们开始吧。"法官说。

顾言琛站起来,开始陈述公诉方的观点。

他说话的节奏很快,逻辑清晰,每一个论点都有理有据。不愧是金牌检察官。

我安静地听着,偶尔在电脑上敲几个字。

"……综上所述,被告窃取商业机密的事实清楚,证据确凿。"他总结道。

然后看向我:"辩护方有什么意见?"我抬起头,目光和他对上。

"顾检察官,您刚才提到的《反不正当竞争法》第九条,是2019年修订版的。""是的。

知道,在2017年的旧版中,对'商业机密'的定义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吗?"他皱了皱眉。

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。"这和本案有关吗?""当然有关。"我翻开一份文件。

"因为您指控我的当事人窃取的所谓'商业机密',按照旧法的定义,根本不构成机密。

""而本案发生的时间,恰好在2017年。"会议室里一片安静。

法官看向顾言琛:"公诉方,请解释。"顾言琛的脸色有些难看。他显然没注意到这个细节。

"这……""顾检察官,建议您回去重新研究一下法条。"我合上电脑。

"不然下次开庭,我怕您又要输。"他盯着我,眼神变得危险。

"林律师很擅长钻法律的空子。""不是钻空子,是严谨。"我站起来。

"作为检察官,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。"会议结束后,我走出大楼。

秋天的风吹在脸上,有点凉。"林律师。"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。我转身。是沈薇薇。

她穿着一身米色的针织套装,长发披肩,妆容精致。看起来温婉动人。"沈**。

"我点点头。"真巧,在这里遇到您。"她笑得很甜。"是挺巧的。

""我今天是来检察院办点事。"她解释道。然后看向我身后:"言琛还在里面吗?"言琛。

她叫他言琛。这么亲密的称呼。"应该在。"我说。"那我去找他。"她正要走。

我叫住她:"沈**。

""嗯?"我凑近她,声音很轻:"做了亏心事,晚上睡得好吗?"她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
煞白。"你……你在说什么?""没什么。"我笑了笑。"就是随口问问。"然后转身离开。

走了几步,我听见她在后面深呼吸的声音。很急促。像是在压抑什么。我勾起嘴角。慌了？

这才哪到哪。回到律所,助理小林递给我一份快递。"林律,这是刚送来的。"我拆开。

里面是一份调查报告。关于我自己的。

林蹊,女,32岁,毕业于哈佛法学院,曾在伦敦某知名律所工作三年,去年回国。

履历完美,无懈可击。这是秦峰找人做的假背景。但显然,顾言琛不信。他动用权限查了我。

"有意思。"我把报告扔进碎纸机。手机响了。是个陌生号码。我接起来。

"林律师,晚上有空吗?"是顾言琛的声音。"没空。""一起吃个饭。

""和对手吃饭?"我笑了。"顾检察官,您这是想套我的话?""不是。"他停顿了一下。

"只是想了解你。""了解我?""是的。

"**在椅背上:"顾检察官对我很好奇?""你太神秘了。

""神秘才有意思,不是吗?"对面沉默了几秒。

"林蹊,你到底想干什么?""我说过,打赢官司,赚钱养活自己。

""仅此而已?""不然呢?"我反问。"你还想听什么答案?"他挂了电话。

我看着手机屏幕发呆。顾言琛。你开始怀疑了。很好。但这还不够。

我要让你一点一点地发现真相。然后在真相面前,彻底崩溃。

晚上,我去了和秦峰约好的餐厅。他已经到了,坐在靠窗的位置。"进展怎么样?"他问。

"还行。"我坐下。"顾言琛开始怀疑我了。""这么快?""他不笨。"我说。

"只是被感情蒙蔽了眼睛。"秦峰倒了杯红酒递给我:"沈薇薇那边呢?""她也慌了。

""很好。"他举起酒杯。"祝我们的计划顺利。"我碰了碰他的杯子。

酒液在灯光下泛着深红色的光。像血。"对了,下个案子准备好了吗?"秦峰问。"嗯。

"我点头。"这次,我要让他输得更惨。"一周后,新的案子开庭。还是我和顾言琛对峙。

但这次,气氛明显不一样了。他准备得很充分。证据链环环相扣,几乎没有破绽。

法庭上,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。每一个问题都直击要害。

旁听席上,记者们兴奋地按着快门。这场对决,注定会成为新闻头条。

轮到我发言时,我站了起来。"法官大人,我有一个问题。""请说。

""公诉方提交的第三份证据,一份电子邮件记录。"我看向顾言琛。

"这份记录的调取渠道,是否合法?"他皱眉:"当然合法。

""那请问,调取这份证据的授权文件在哪里?""在卷宗里。""我看过卷宗,没有。

"法庭哗然。顾言琛的脸色变了。他打开卷宗,快速翻找。然后,他停住了。

授权文件确实不在。"法官大人,请给我一点时间。"他说。"公诉方,请注意你的证据。

"法官敲了敲法槌。休庭十五分钟后,顾言琛找到了授权文件。但时间已经过去了。

这个小小的失误,让他失去了气势。接下来的辩论,我步步紧逼。

我找到了他证据链中的一个漏洞。一个很小的漏洞。但足够致命。最终,我又赢了。

走出法庭时,天已经黑了。停车场里,只有零星几辆车。我按了遥控器,车灯闪了两下。

正要上车,手腕突然被人抓住。是顾言琛。他从阴影里走出来,脸色阴沉。"放手。"我说。

"你和苏晴,到底什么关系?"他的声音很低。"我说过,不认识。

""撒谎!"他抓得更紧了。"你用的取证方法,和她一模一样。"我看着他。

他的眼睛里有怒火,有困惑,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。"那又怎样?"我慢慢地说。

"想知道答案?""是。"我凑近他,在他耳边轻声说:"那就赢我一次,顾检察官。

"然后用力抽出手。上车。发动引擎。扬长而去。后视镜里,他还站在原地。像一座雕像。

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。刚才,离他那么近。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。还是那个牌子。

五年了,他还在用。我深吸一口气。不能乱。绝对不能乱。手机响了。

是秦峰:"看新闻了吗?""没有。""你又上热搜了。""什么?"我打开手机。

热搜第一:#金牌检察官再次败诉#第三:#神秘女律师林蹊#评论区全是讨论。

有人说我是天才。有人说顾言琛廉颇老矣。还有人开始八卦我和顾言琛的关系。我关掉手机。

眼角有些湿。不知道是因为疲惫,还是别的什么。车子停在公寓楼下。

**在方向盘上,一动不动。良久。才下车。进电梯。回家。

脱掉高跟鞋的那一刻,整个人都松懈下来。我走到阳台。点了根烟。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
尼古丁涌入肺部,带来短暂的平静。城市的夜景在眼前铺开。灯火通明。车水马龙。

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可我知道。暴风雨,才刚刚开始。第三章：白月光的裂痕我赢了。

又赢了。连续三场庭审，我让顾言琛这个金牌检察官颜面扫地。江城的法律圈彻底炸了。

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这个横空出世的"林蹊律师"，标题一个比一个夸张。

"神秘女律师三连胜，金牌检察官神话破灭""顾言琛遭遇职业生涯滑铁卢""她是谁？

为何能次次料敌先机？"我坐在律所的办公室里，翻看着这些报道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顾言琛，你也有今天。当年你把我送进监狱的时候，可曾想过会有这一天？秦峰推门进来，

手里拿着一份文件。"有人开始查你了。"他把文件扔在我桌上。我扫了一眼，

是顾言琛动用权限调查我的记录。"查就查吧。"我合上文件，语气平静。

"反正他什么都查不到。"秦峰给我准备的这个身份，天衣无缝。所有的履历都指向海外，

所有的证明都无懈可击。就算顾言琛把整个检察院翻过来，也找不到任何破绽。

"不过有件事你得小心。"秦峰坐到我对面，表情严肃。

"有人在网上挖出了五年前的苏晴案。"我的手指微微一顿。"挖就挖吧。"我抬起头，

眼神冰冷。"本来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，当年那个案子有多荒唐。"秦峰点点头，

没再多说。他知道我的计划。这场复仇，从来不只是要毁掉顾言琛一个人。

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，这个所谓的"正义化身"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手机响了。

是沈薇薇打来的。我接起电话，还没说话，就听到她尖锐的声音。"林蹊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

"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。"沈**这是怎么了？"**在椅背上，语气悠闲。

"我只是个律师，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。""少装！"沈薇薇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
"你故意让媒体炒作苏晴案，你到底是什么目的？"我笑了。"沈**这么紧张做什么？

"我的声音压得很低，带着刀子一样的锋利。"难道那个案子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？

"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然后传来沈薇薇咬牙切齿的声音。"你最好别多管闲事。

""不然呢？"我反问。"沈**要怎么对付我？"沈薇薇没有回答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我看着手机屏幕，冷笑一声。慌了。她慌了。这才哪到哪。真正的好戏，还在后面。

当天晚上，顾言琛回到家。沈薇薇已经等在客厅里，脸色苍白。"言琛，你得帮我。

"她一看到他，立刻扑过去。"那个林蹊，她在故意针对我。"顾言琛皱眉。"什么意思？

""她让媒体炒作苏晴案，分明是想把我牵扯进去。"沈薇薇抓着他的手，

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"你得动用关系，把这些新闻都压下去。"顾言琛看着她，

第一次没有立刻答应。"薇薇，苏晴案……"他顿了顿。"当年真的没有问题吗？

"沈薇薇的脸色瞬间变了。"你在怀疑我？"她松开他的手，往后退了一步。"顾言琛，

你竟然怀疑我？""我没有怀疑你。"顾言琛揉了揉眉心。"我只是觉得，

如果当年的案子真的没问题，你为什么这么紧张？""我不紧张！"沈薇薇的声音拔高了。

"我只是不想被人诬陷！"她指着顾言琛，眼泪终于掉了下来。"你忘了吗？

当年是苏晴害我家破产，害我父亲住院，我才是受害者！"顾言琛沉默了。他当然记得。

正是因为这个，他才会不顾一切地帮沈薇薇。可是现在……他脑海里浮现出林蹊的脸。

那双眼睛，和苏晴的眼睛，越来越像。"算了。"他叹了口气。"我会处理的。

"沈薇薇这才松了口气，重新扑进他怀里。"我就知道，你不会不管我的。"顾言琛抱着她，

心里却说不出的烦躁。第二天，顾言琛在整理旧物的时候，无意间翻到一个盒子。

里面是苏晴的遗物。他打开盒子，看到一张照片。照片里的苏晴笑得很灿烂，

耳朵上戴着一对银色的耳钉。他的手指僵住了。这对耳钉……前几天，

他在法院门口看到林蹊戴的，就是这对耳钉。一模一样。他如遭雷击。怎么可能？

这对耳钉是他送给苏晴的，全世界只有这一对。为什么会出现在林蹊身上？

除非……除非林蹊就是苏晴。可是苏晴已经死了。五年前，她死在监狱的火灾里。

他亲眼看着那份死亡报告，亲手在上面签了字。她不可能还活着。不可能。

顾言琛死死盯着照片，脑子里一片混乱。我坐在办公室里，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"林律师，

我这里有个案子想委托你。"对方的声音很客气。"什么案子？"我问。"一个商业纠纷，

涉及金额很大，对方是天盛集团。"我眯起眼睛。天盛集团，是顾言琛负责的案子。"好，

我接了。"我挂断电话，嘴角勾起一抹笑。顾言琛，你以为你能赢回来吗？做梦。几天后，

我收到了顾言琛的约见邀请。地点是一家私人会所。我准时赴约。推开包厢的门，

顾言琛已经坐在里面。他看到我，眼神复杂。"林律师，请坐。"我坐到他对面，

翘起二郎腿。"顾检察官约我见面，有什么事？"顾言琛没有说话，只是盯着我看。

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，最后落在我的耳朵上。今天我没戴那对耳钉。"林律师，

我们能不能谈个条件？"他终于开口。"什么条件？""你放弃天盛集团的案子，

我可以给你一笔钱。"我笑了。"顾检察官这是在贿赂我？""不是贿赂。

"顾言琛的语气很平静。"只是一个交易。""那如果我不答应呢？"我反问。

顾言琛的眼神冷了下来。"那我只能让你的委托人，付出代价。"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。

"这是警方刚刚掌握的证据，足够让你的委托人进去坐几年。"我翻开文件，扫了一眼。

是假的。这份证据是假的。顾言琛在诈我。我合上文件，抬起头看着他。"顾检察官，

你确定要这么做？""我没有选择。"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。"林律师，你赢了我三次，

够了。"我站起身，走到他面前。俯下身，凑近他的耳边。"顾检察官，

比起我的委托人……"我的声音压得很低。"你是不是更该关心一下，你的枕边人？

"顾言琛的瞳孔骤然收缩。我直起身，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，扔在桌上。

"这是沈薇薇近三年的账目，有很多笔资金流向不明。"我转身往外走。

"顾检察官要是有空，不如查查这些钱都去哪了。"我拉开门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身后传来顾言琛砸东西的声音。当天晚上，顾言琛回到家。沈薇薇正在厨房做饭。"言琛，

你回来了？"她笑着迎上来。"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的……""这是什么？

"顾言琛把那份文件甩在她面前。沈薇薇的笑容僵住了。"这……这是什么？""你自己看。

"顾言琛的声音很冷。沈薇薇翻开文件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"言琛，

这不是我的……""不是你的？"顾言琛冷笑。"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名字。

""我被陷害了！"沈薇薇的声音尖锐起来。"一定是林蹊，是她陷害我！""够了！

"顾言琛第一次对她吼了出来。"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？

"沈薇薇愣住了。她从来没见过顾言琛这样。"你……你竟然吼我？"她的眼泪掉下来。

"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吼我？""我只是想知道真相。"顾言琛揉着眉心。"薇薇，

这些钱到底是怎么回事？""我不知道！"沈薇薇哭着喊。"我什么都不知道！

""那当年苏晴的案子呢？"顾言琛突然问。"你也什么都不知道？

"沈薇薇的哭声戛然而止。她抬起头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。"你……你什么意思？

""我在问你，当年苏晴的案子，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？"顾言琛盯着她。

"她真的害你家破产了吗？""当然是真的！"沈薇薇的声音拔高了。"顾言琛，你忘了吗？

当年要不是苏晴，我父亲怎么会住院？我怎么会……""那为什么林蹊能拿出这些证据？

"顾言琛打断她。"为什么她说你有问题？""因为她在陷害我！"沈薇薇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
"她就是想毁了我，毁了我们！""够了。"顾言琛转身往外走。"我需要冷静一下。

""顾言琛！"沈薇薇追上去，抓住他的手臂。"你不能走，你不能不管我！

"顾言琛甩开她的手。"我说了，我需要冷静。"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沈薇薇站在原地，

浑身发抖。她的眼神从慌乱变成了怨毒。"林蹊……"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。

"都是你，都是你！"她突然想起了什么，脸色变得更加苍白。她冲进卧室，

翻箱倒柜地找东西。终于，她在一个隐秘的抽屉里，找到了一个旧手机。打开手机，

里面是五年前的通话记录。她的手指颤抖着，删除了所有记录。然后把手机摔在地上，

用力踩碎。"不会有人知道的。"她喃喃自语。"不会有人知道的。"可是她的眼神，

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慌。顾言琛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。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。林蹊的话，

像一根刺，扎在他心里。"比起我的委托人,你是不是更该关心一下你的枕边人？

"她为什么这么说？她到底知道什么？还有那对耳钉……他猛地踩下刹车。车停在路边。

他掏出手机，翻出那张苏晴的照片。照片里，苏晴笑得那么灿烂。他的手指抚过照片上的脸。

"苏晴……"他喃喃自语。"你还活着吗？

"如果她还活着……如果林蹊真的是她……那他这五年，到底做了什么？他把脸埋进手掌里，

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恐惧。我站在律所的落地窗前，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。手机响了。

是秦峰。"顾言琛和沈薇薇吵架了。"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。"你的计划很成功。

""这才刚开始。"我淡淡地说。"好戏还在后面。"挂断电话，我转身走回办公桌。

桌上放着一份新的卷宗。是沈薇薇的。我翻开卷宗，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证据。每一条，

都足以让她万劫不复。"沈薇薇。"我轻声念着这个名字。"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？

"我合上卷宗，眼神冰冷。"我会让你知道，什么叫做……""罪有应得。

"---第四章：法庭上的死局消息来得很突然。沈薇薇的商业对手，一个叫张明的知情人，

被发现死在自己家中。死因是煤气中毒。但警方在现场发现了可疑的痕迹。

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沈薇薇。她被捕了。消息传出的那一刻，整个江城都炸了。沈薇薇，

顾言琛的白月光初恋，竟然涉嫌谋杀。媒体疯了一样地报道这件事。

"检察官初恋涉嫌谋杀""白月光变黑寡妇""顾言琛会如何抉择？

"我坐在办公室里,看着这些新闻,面无表情。秦峰推门进来。"沈薇薇要见你。"他说。

我抬起头。"她要见我？""她点名要你做她的辩护律师。"秦峰把一份文件放在我桌上。

"整个法律界都震惊了。"我翻开文件,是沈薇薇的委托书。"有意思。"我冷笑一声。

"她这是想羞辱我,还是想把我绑在她的船上？""可能两者都有。"秦峰说。

"你打算接吗？"我合上文件,站起身。"当然接。"我走到窗前,看着外面的天空。

"这正是我想要的。"看守所。我见到了沈薇薇。她憔悴了很多,眼睛红肿,显然哭过。

看到我,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。"林蹊。"她咬着牙说。"都是你害的。

"我坐到她对面,翘起二郎腿。"沈**,我只是个律师。"我的语气很平静。

"你涉嫌谋杀,跟我有什么关系？""少装！"沈薇薇拍着桌子。"一定是你陷害我！

""证据呢？"我反问。"你有证据证明是我陷害你吗？"沈薇薇说不出话来。

她瞪着我,眼泪又掉下来了。"你到底想怎么样？""我什么都不想。"我站起身。

"我只是来告诉你,我接下你的案子了。"沈薇薇愣住了。"你……你接了？""对。

"我转身往外走。"好好配合我,沈**。"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身后传来沈薇薇的哭声。

顾言琛得知沈薇薇被捕的消息时,正在开会。他当场就冲出了会议室。

赶到看守所,却被告知作为检察官,他必须回避此案。"我要见她。"他对警卫说。

"抱歉,顾检察官。"警卫摇头。"规定就是规定。

"顾言琛站在看守所门口,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。他掏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
"帮我查,张明的死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"他的声音很冷。"我要知道所有细节。

"挂断电话,他抬头看着天空。灰蒙蒙的,像是要下雨。他突然想起了五年前。

苏晴被捕的那天,也是这样的天气。她站在被告席上,眼神绝望地看着他。

而他,冷漠地转过了头。现在,轮到沈薇薇了。他该怎么办？他不知道。

庭审的日子很快就到了。法庭里挤满了人。媒体,旁听者,还有无数双好奇的眼睛。

所有人都想知道,这场审判会如何收场。我穿着一身黑色的律师袍,走进法庭。

沈薇薇已经坐在被告席上。她看到我,眼神复杂。公诉方是江城最好的检察官之一。

他站起身,开始陈述案情。"被告人沈薇薇,涉嫌谋杀张明。"他的声音响彻法庭。

"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,案发当天,被告人曾前往死者家中。

""死者家中的煤气阀门被人为打开。""而被告人的指纹,就在阀门上。

""此外,我们还在死者手机里,发现了被告人威胁他的短信。

"每一条证据,都像一把刀,刺向沈薇薇。她的脸色越来越白。法官看向我。

"辩护律师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？"我站起身。"法官大人,我想先确认一下证据的真实性。

"我走到公诉方面前。"这些证据,都是从哪里来的？"公诉方愣了一下。

"都是警方提供的。""警方提供的？"我冷笑一声。"那警方是怎么找到这些证据的？

""这……"公诉方有些迟疑。"这是正常的调查程序。""正常的调查程序？

"我转身面向法官。"法官大人,我怀疑这些证据的来源有问题。"全场哗然。

法官敲了敲法槌。"肃静！"他看向我。"辩护律师,你有证据吗？""有。

"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。"这是警方的调查记录。"我把文件递给法官。

"根据这份记录,警方在案发后的第一时间,就锁定了我的当事人。

""但是,他们并没有调查其他可能的嫌疑人。""这不符合正常的调查程序。

"法官翻看着文件,眉头紧皱。公诉方的脸色变了。

"辩护律师,你这是在质疑警方的专业性！""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"我转身看向他。

"如果警方的调查有问题,那这些证据的真实性,就值得怀疑。"全场再次哗然。

沈薇薇坐在被告席上,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。她以为我真的在帮她。

可是她不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庭审继续。公诉方提出了更多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