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之后:我用一条命换你牢底坐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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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婆婆和丈夫联手从二楼推下。骨头碎裂的瞬间,我脑海里是儿子喝下符水后,

在我怀里抽搐断气的画面。“你这个丧门星!克完我儿子,又来克我孙子!

”婆婆的咒骂犹在耳边。可一睁眼,我竟回到了儿子被灌毒水的那一晚。

丈夫不耐烦地抢过碗:“就是要热着喝才管用!”我看着他,乖巧一笑:“妈,

我去拿个勺子,凉一凉再喂。”转身,我眼中寒光一闪。这一次,我要救回儿子,

撕下他们伪善的面具,让他们血债血偿!01身体下坠的失重感,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枯叶。

风声在耳边呼啸,我脑海里闪过的,却是儿子念念在我怀里抽搐、口吐白沫的画面。

“你这个丧门星!克完我儿子,现在又来克我孙子!”婆婆周秀芳那张扭曲的脸,

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狰狞。然后,我那“老实本分”的丈夫方建国,用尽全力,

一把将我从二楼的阳台推了下去。骨头碎裂的钝响,是我听到的最后声音。……“晚晴,

你别不知好歹!妈也是为了念念好!”猛然睁眼,我看到的是卧室那盏熟悉的吸顶灯,

昏黄的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。方建国不耐烦的声音,像一把生锈的锯子,在我耳膜上拉扯。

我僵硬地转过头,看见婆婆周秀芳正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,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。

碗里,是那碗要了我儿子命的符水。我回来了。重生回到了儿子高烧不退,

他们要强行喂符水的那个晚上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

窒息般的疼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。上辈子的我,就是在这个时候,

哭着哀求他们送孩子去医院,却被他们死死按住,

眼睁睁看着这碗毒水灌进了我三岁儿子的嘴里。最后,念念没了,我也被他们当成疯子,

推下高楼。这一次,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。我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来,目光扫过他们,

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妈,我知道了,是我不懂事。”周秀芳和方建国对视一眼,

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“她终于服软了”的得意。我伸出手,指着那碗黑乎乎的符水,

声音沙哑:“水太烫了,会烫到念念的。我去厨房拿个勺子,凉一凉再喂。

”周秀芳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,把碗递给我:“这才对嘛,一家人,就该和和气气的。

”我接过碗,指尖触到碗壁的温热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走进厨房,我把碗放在流理台上,

借着灯光仔细看。浑浊的黄褐色液体里,漂浮着烧成灰的纸屑,

一股烧焦混合着铁锈的怪味直冲鼻腔。就是这碗东西,害死了我的念念。我的手在抖,

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。不能慌,江晚晴,你不能慌。我深吸一口气,

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客厅里,传来了方建国不耐烦的催促:“好了没有啊?磨磨蹭蹭的!

”我端着碗走出去,刚到卧室门口,方建国就一把抢了过去。“凉什么凉,

就是要热着喝才管用!”他一边说,一边粗暴地捏开念念的嘴,就要把符水往里灌。“不要!

爸爸我不要!”三岁的念念被烫得哇哇大哭,小小的身体拼命挣扎。就是现在!

我眼中寒光一闪,趁着方建国和周秀芳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,我绕到他身后,

对准念念的**,狠狠掐了一把。“哇——”念念的哭声瞬间拔高了几个度,尖锐得刺耳。

他挣扎得更厉害了,小手一挥,直接打翻了方建国手里的碗。黑褐色的符水泼了方建国一身,

瓷碗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“你这个死孩子!”“苏晴你这丧门星!

你又在搞什么鬼!”趁着他们俩手忙脚乱地咒骂,我一把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念念,

闪电般冲回卧室,“砰”地一声甩上门,反锁!“开门!江晚晴你给我开门!

”周秀芳的尖叫声和砸门声混在一起,震得门板都在抖。我没时间理会他们。我抱着念念,

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窗边,一把扯下厚重的窗帘,然后是床单、被套……我用尽全身力气,

将它们撕成布条,飞快地打着死结。“念念不怕,妈妈带你走,

妈妈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。”我亲吻着儿子滚烫的额头,

将做好的布绳一端绑在暖气管上,另一端牢牢地绑在自己和念念的胸前。

楼下传来邻居的惊呼声。我顾不上了。推开二楼的窗户,冷风灌了进来,我抱着儿子,

没有一丝犹豫地翻了出去。双脚落地的瞬间,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,但我顾不上,

解开绳子,抱着念念就往马路边冲。一辆出租车刚好驶过。我疯了一样冲到车前,

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。“市中心医院!快!求你了师傅,快!”02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,

汇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。我紧紧抱着怀里滚烫的念念,另一只手死死攥着手机,

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“喂,110吗?我要报警。”我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颤抖,

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,“地址是……有人故意伤害,投毒!”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,

当他看到念念已经开始泛青的小脸时,脸色骤变,一句话没说,猛地一脚油门踩到底。

引擎的轰鸣声中,我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上一世,我就是太软弱,太相信亲情,

才害死了我的念念。这一世,我要他们血债血偿!车子一个急刹停在市中心医院急诊门口,

我抱着孩子冲了进去,嘶喊着:“医生!救命!我儿子被下了毒!

”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立刻冲了过来,只看了一眼念念的情况,就果断下令:“快!

准备洗胃!”护士推着小小的急救床,将念念从我怀里接了过去。那刺眼的白色床单,

像上一世蒙住念念脸庞的白布,狠狠刺痛了我的眼睛。念念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,

我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,瘫倒在冰冷的长椅上。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,

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。我不能倒下,好戏才刚刚开始。没过多久,

两名警察赶到了,一男一女,制服笔挺,神情严肃。我立刻站起来,指着急诊室的方向,

声音沙哑:“警察同志,他们想害死我的孩子!”话音刚落,

医院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哭天抢地的嚎叫。周秀芳和方建国追来了。周秀芳一看到警察,

立刻戏精上身,两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干嚎:“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

这个疯女人要抱着我孙子跳楼啊!她要害死我们方家唯一的根啊!”方建国紧随其后,

一脸的疲惫和痛心,恰到好处地扮演着一个被精神失常的妻子折磨得心力交瘁的丈夫。

他扶着额头,对着警察叹气:“警察同志,她产后抑郁,精神一直不稳定,

总幻想有人要害孩子……我们带她看过医生,可她不肯吃药,

今天不知道又受了什么**……”周秀芳在一旁哭得鼻涕横流,拼命点头附和。一唱一和,

颠倒黑白。男警察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,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怀疑,

语气也软了下来:“这位女士,你先冷静一下,你看,这都是一家人,

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?”“一家人?”我冷笑出声,心脏像被泡在冰水里。

我早就知道方建国是个没断奶的妈宝男,可我没想到,在儿子生死关头,

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他妈那边,用“产后抑郁”这种卑劣的借口,将我打成一个疯子。

就在这时,急诊室的门开了。护士抱着已经安稳下来的念念走了出来。周秀芳一见,

立刻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蹦起来,冲过去不是看孙子,而是拦住护士,

尖着嗓子嚷道:“洗什么胃?你们是不是想把孩子洗傻了?我告诉你们,

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们医院赔得起吗?”她这副丑恶的嘴脸,

连旁边的病人都看不下去了。“够了!”一声冷喝传来。顾医生拿着一张化验单,

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,他英俊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寒霜,眼神锐利如刀,

直直射向还在撒泼的周秀芳。他将手里的报告单举到众人面前,声音不大,却像一记重锤,

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。“孩子胃容物里检测出高含量汞和铅。”他顿了顿,

目光转向那两个警察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:“这是投毒。

”03顾医生清冷的声音像一把冰锥,狠狠扎进走廊里每个人的心脏。

“胃容物里检测出高含量的汞和铅,这是投毒。足以导致神经系统永久损伤,甚至死亡。

”他将那张薄薄的化验报告递给警察,纸张在寂静的空气里仿佛有千斤重。

我那个前婆婆周秀芳,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,惨白如纸。她嘴唇哆嗦着,

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,摇摇欲坠。方建国,我的好丈夫,还想挣扎。

他一把扶住他摇晃的妈,急切地对警察解释:“警察同志,这肯定是个误会!

我妈她就是……就是被人骗了!她也是为了孩子好啊!”空气瞬间凝固。

两位民警交换了一个眼神,脸上的表情从例行公事的调解,瞬间变得无比严肃。

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,我看到周秀芳悄悄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。她的动作很隐蔽,

用身体挡着,低着头,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,企图删掉什么。上一世,

就是因为没有证据,才让她和那个所谓的“大师”逍遥法外!这一次,

我绝不会给她任何机会!没等我开口,一直站在旁边、眼神锐利的女警已经动了。

她一个箭步上前,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,一把就从周秀芳手里夺过了手机。“干什么!

你抢我手机干什么!”周秀芳尖叫起来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女警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嚷,

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,冷笑一声。她将屏幕转向我们所有人。上面赫然是一个微信聊天界面,

刺眼的转账记录显示着——8888元。收款方昵称是“济世真人”,

转账备注写着:包治百病符水。铁证如山。“妈!”方建国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,

又猛地转向女警,脸上青筋暴起,彻底失态了,“你凭什么抢我妈手机!就因为你是女的,

她也是女的,你就偏袒她是不是?她是我老婆,她精神有问题你不知道吗!”他指着我,

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,仿佛犯错的不是他妈,而是眼前这个秉公执法的警察。

女警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得怒极反笑。她没多废话,

直接将手机屏幕怼到方建国的脸上。“你自己看清楚!

看看你妈都跟这个‘大师’聊了些什么!”方建国的目光被迫落在屏幕上,

上面是周秀芳和那个“济世真人”的聊天记录。【济世真人:你这个儿媳,命格带煞,

妨夫克子,是家里的祸根。】【周秀芳:大师说得是!自从她进门,我们家就没顺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