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淹死我女儿,我一脚踹翻愚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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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远近闻名的孝子,对我妈言听计从。她嫌我老婆生了女儿,是“赔钱货”,

坐月子期间百般刁难,甚至把给媳妇补身体的鸡汤全给了小叔子。我老婆有口难言,

日渐消瘦,我夹在中间,总劝她“妈是长辈,忍忍就过去了”。直到那天,我提前下班,

亲眼看见我妈要把我刚满月的女儿丢进水盆里,嘴里还念叨着“让她投胎做个男娃”。

那一刻,我心中二十多年的“孝道”牌坊轰然倒塌。我抱起女儿,一脚踹开我妈,

当着所有亲戚的面,断绝母子关系,带着妻女净身出户。从今往后,我不再是谁的孝子,

我只是一个丈夫,一个父亲。**第一章血色月子,

孝道崩塌**我给妻子苏绣炖的乌鸡汤,刚转身去厨房拿碗,再回来时,砂锅已经见了底。

小叔子陈斌瘫在客厅沙发上,一边剔着牙,一边打着饱嗝。“哥,你这手艺不错啊,汤真鲜。

”我胸口一股火猛地窜上来。“陈斌,那汤是给你嫂子补身体的!”里屋,苏绣刚生产完,

身体虚弱,正需要营养。我妈刘爱梅从厨房里走出来,用围裙擦着手,脸上满是理所当然。

“嚷嚷什么?你弟天天在外面跑,干活不累啊?他补补身子怎么了?

”她斜眼瞟了一眼卧室的方向,嘴一撇。“一个女娃,喝点米汤就行了,养那么金贵干嘛?

赔钱货一个,将来还不是别人家的人。”“妈!”我提高了音量,怒火在胸膛里横冲直撞。

“怎么?我说错了?你还敢跟你妈大声小气了?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,

现在为了个外人,为了个赔钱货,你就要跟我翻脸?”她一**坐在地上,

开始拍着大腿干嚎,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啊!我还不如死了算了!

”周围的空气凝固了。我看着撒泼打滚的母亲,满腔的怒火最终化为一团棉花,堵在喉咙里,

吐不出来,也咽不下去。我走到床边,看着脸色苍白的苏绣,声音艰涩。“绣绣,你别生气,

我……我再去给你买。”苏绣没有看我,她只是默默地转过身,背对着我。

我看到她单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。许久,她冷冷地吐出一句。“不用了,没胃口。

”那声音里没有怨恨,只有一片死寂,比任何指责都让我心慌。我心中有愧,

之后几天都尽可能早点下班。那天,我特地绕路买了苏绣最爱吃的桂花糕,想给她一个惊喜。

刚走到家门口,还没掏出钥匙,就听见屋里传来我女儿撕心-裂-肺的哭声。

那哭声尖锐而凄厉,完全不像平日里的啼哭,更像是濒死前的挣扎。紧接着,

是我妈恶毒的念叨声。“你个讨债的赔钱货!让你哭!让你哭!妈送你上路,快去投胎,

下辈子做个男娃回来给我老陈家传宗接代!”我的血瞬间凉了。我疯了一样撞开门,

冲进屋里。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眦欲裂。我妈刘爱梅,我孝顺了二十多年的亲生母亲,

正抓着我刚满月的女儿念念的头,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往一盆冰冷的井水里按!水花四溅,

念念的小脸憋得青紫,四肢无力地扑腾着。“住手!”我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。那一刻,

什么孝道,什么长辈,什么母子情分,我心中那座立了二十多年的牌坊,轰然倒塌,

碎成了齑粉。我唯一的念头,就是保护我的女儿。我一个箭步冲过去,用尽全身力气,

一脚狠狠踹在我妈的腰上。她惨叫一声,被我踹翻在地,撞倒了水盆,

冷水混着她的哭嚎流了一地。我疯了一样从水里捞起我的女儿,她已经哭不出声,

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,呼吸微弱。“念念!念念!别吓爸爸!

”苏绣闻声从卧室冲了出来,当她看到浑身湿透、脸色发紫的女儿时,她没有哭,也没有闹。

她的眼神,是死一般的冰冷和决绝,直直地看着我,也看着地上哀嚎的刘爱梅。

我妈坐在地上,指着我破口大骂:“陈默!你这个畜生!为了个丫头片子你敢打你亲妈!

天打雷劈啊你!”闻讯赶来的亲戚堵满了门口,对着我指指点点。“这陈默是疯了?

怎么能对长辈动手?”“就是啊,再怎么说也是他妈。”我充耳不闻,

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儿,又抬头看了看眼神空洞的妻子。

我的心被一把刀反复切割。我错了。我错得离谱。我的忍让,我的“孝顺”,

差一点就害死了我的女儿,逼疯了我的妻子。我抱着女儿,走到客厅中央,

迎着所有人的目光。我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刘爱梅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。“从今天起,

我陈默,与你刘爱梅,断绝母子关系!”**第二章净身出户,绝技惊人**我抱着女儿,

另一只手紧紧牵着苏绣,在所有亲戚的咒骂和议论声中,

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所谓的“家”。“不孝子!你会遭报应的!”“白养了!

真是个白眼狼!”身后的声音被我关在了门后。我们身无分文,所有的积蓄都在我妈那里。

我只带走了妻女,和我们三人的证件。最后,我们在城中村找了一家日租50块的破旧旅馆。

房间狭小潮湿,墙壁上满是霉斑。女儿因为受了惊吓,高烧不退,整晚都在哭泣。

我抱着滚烫的女儿,看着坐在一旁默默流泪的苏绣,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,

疼得无法呼吸。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,连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了。“绣绣,对不起,

都怪我……”苏绣摇了摇头,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,泪水滴落在被子上。第二天,

女儿的烧总算退了些。苏绣从她随身的小包里,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用布层层包裹的东西。

打开一看,是一个碎成了好几片的古董瓷碗。她看着我,眼睛里没有了前几日的死寂,

透出一丝坚韧。“陈默,我们不会饿死的。”我不解地看着她。“你去帮我买些东西回来。

”她递给我一张纸条,“大漆、金粉、还有这些工具,照着上面买。”虽然满心疑惑,

但我还是照做了。当我把东西买回来,在旅馆那张斑驳的小桌上铺开时,

我被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。苏绣屏气凝神,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。她拿起那些碎片,

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精湛的手法,开始清理、调胶、黏合。她的手指纤细而稳定,

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。最后,她用一支细细的毛笔,蘸着调和好的金色粉末,

在瓷器碎裂的缝隙上,描绘出一道道金线。那些原本代表着破碎和伤痕的裂纹,在她的手下,

宛如凤凰涅槃后新生的金色羽翼,绽放出一种残缺而惊心动魄的美。我看得出了神。

“这是……什么?”“金缮。”她轻轻放下手中的工具,长舒一口气,

“一种用金修复瓷器的古老绝技,我外婆传给我的。

”我看着那只破碗在她手中变成了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,价值何止翻了百倍。

我看到了希望,看到了我们未来的路。我立刻用手机拍下照片,配上苏绣教我写的文案,

发布到了一个古董爱好者的论坛上。没想到,不到半天,就有一位本地的收藏家联系了我们,

表示愿意高价买下。我们拿到了离开家后的第一桶金,整整五万块。

就在我们准备用这笔钱换个好点的地方时,房门被敲响了。是小叔子陈斌。他站在门口,

一脸焦急。“哥,你快回去看看吧,妈病倒了,天天躺在床上一口饭都不吃,

嘴里就念叨着你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一丝犹豫闪过。苏绣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脸上,

什么都没说。我立刻清醒过来。我看着陈斌,冷冷地回答:“她的死活,与我无关。”“哥!

你怎么能这么说!那可是咱妈!”“滚。”我关上了门,隔绝了他所有的声音。

苏绣轻轻开口:“他是在试探我们。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。”我点点头,

心中再无半分动摇。我们用这笔钱,连夜坐上了去往另一座陌生城市的火车。

在一个安静的古玩街角落,我们租下了一个小小的店面。一块木质牌匾挂了上去,

上面是苏绣亲手写的三个字。“苏记金缮”。开业那天,阳光很好,但一整天,

没有一个客人。我看着苏绣眼中重新燃起的光,知道我们已经走在了正确的路上。

第三章声名鹊起,恶客临门**“苏记金缮”开业初期,

生意冷清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。我们靠着卖掉第一件作品剩下的钱勉强度日,

但每一天都过得踏实而充满希望。苏绣不急不躁,她每日就在工作台前,将那些破碎的残器,

一件件赋予新生。我则成了她的专属摄影师和文案。我将每一件修复前后的对比图,

配上器物本身和修复过程的故事,发布在各种社交平台上。起初只是石沉大海,

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。一位在圈内小有名气的文化博主,无意中刷到了我的帖子。

他被苏绣精湛绝伦的手艺和我们“以金为线,缝补岁月”的理念深深打动,

专程来到我们的小店,为我们做了一期专题报道。视频发布后,一夜之间,

“苏记金缮”火了。“天啊!这是什么神仙手艺!把破碎变成了另一种完美!

”“这才是真正的匠人精神!老板娘的手是艺术家的手!

”订单如同雪花一样从全国各地飞来,许多人甚至不远千里,

只为亲眼目睹这门濒临失传的绝技。我们终于搬出了破旧的出租屋,

租下了一个更大的工作室,生活第一次对我们露出了笑脸。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步入正轨时,

一个不速之客找上了门。是我的小叔子,陈斌。他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,脸上堆着谄媚的笑,

手里提着一堆高档水果。“哥,嫂子,你们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啊!”他把水果放在桌上,

“妈天天在家以泪洗面,说知道自己错了,让我来请你们回家。她说……她想念念了。

”他虚伪的嘴脸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。“我们没有家,这里也不欢迎你。

”我指着门口,“请你出去。”“哥,你别这样,一家人哪有隔夜仇……”“滚!

”我直接把他推出了门外。几天后,店里来了一个“大客户”。一个戴着大金链子,

满身logo的中年男人,趾高气昂地抱着一个箱子。“你们谁是老板?我这有个宝贝,

宋代官窑的瓶子,不小心摔了,听说你们手艺好,给修复一下。”他打开箱子,

里面是一堆碎瓷片。他点名要苏绣亲自修复,而且价钱好说。苏绣没有拒绝,

当着他的面开始检查碎片。她拿起一片,仔细端详着断面,眉头却慢慢皱了起来。过了许久,

她放下碎片,看着那个男人。“老板,不好意思,您这件东西,我们修不了。

”男人脸色一变:“什么意思?嫌钱少?”苏绣摇摇头,

语气平静但坚定:“这瓷瓶的断面是新茬,是人为用化学药剂腐蚀后敲碎做旧的假货。

我们只修旧物,不造假货。”男人脸上的横肉一抖,像是被戳中了痛处,瞬间恼羞成怒。

“**放屁!你说我这是假货?我看你们他妈的才是骗子!

”他猛地掀翻了我们展示柜的桌子,上面的几件成品“哗啦”一声摔在地上,碎得更彻底了。

“黑店!网红店骗钱!大家快来看啊!”他一边砸,一边对着门外大吼。瞬间,

一群早就等在外面的“记者”扛着长枪短炮冲了进来,对着我们和一地狼藉疯狂拍照。

网上立刻出现了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。#网红金缮店被曝欺诈,

天价修复竟是造假流水线##匠心人设崩塌,

揭秘苏记金缮背后的骗局#我在一片混乱和闪光灯中,拼命护着苏绣和孩子。眼角的余光,

却瞥到了街角一个熟悉的身影。我的小叔子陈斌,正和那个砸店的“大客户”站在一起。

他的脸上,挂着一抹得意的、阴冷的笑。我瞬间明白了。这不是意外。这是一个局。

一个想要把我们彻底毁掉的,恶毒的局。**第四章绝地反击,

舅舅现形**工作室被贴上了封条,网上的谩骂如同潮水,要将我们彻底淹没。“骗子!

滚出我们城市!”“消费大家的感情,这种店就该倒闭!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

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到陈斌和那个男人拼命。“陈默。”苏绣拉住了我的手,她的手很稳,

声音也异常冷静。“别冲动,他们就是想看我们自乱阵脚。我有办法。

”她的镇定像一剂强心针,让我狂怒的理智回笼了一点。“什么办法?

”“你把之前工作室的监控录像调出来,特别是那个‘大客户’进门和砸店时的所有画面。

”我立刻打开电脑,调出监控。苏绣指着屏幕,让我将画面放大。“你看这里。

”她指的是那个“大客户”用手指着苏绣鼻子骂的画面。“放大他的手。

”我将画面放到最大,看清了他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。那是一枚样式古朴的翡翠马鞍戒,

翠色阳绿,水头极好。“这戒指……”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

一个被我忽略了很久的画面闪过。这枚戒指,和我舅舅手上常年戴着的那枚,一模一样!

我如遭雷击。舅舅?他为什么要害我们?他和我妈不是最亲的兄妹吗?“陈默,你仔细想想。

”苏绣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清晰而锐利,“从小到大,是不是你舅舅一直在你妈耳边念叨,

说女儿是赔钱货,是外人,会败光家里的运气?”“是……是的。”“你再想想,

你外婆去世的时候,是不是留给你妈一处城中心的老宅子?”我醍醐灌顶,

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。我想起来了!外婆去世后,那处老宅本该由我妈继承。

但因为我妈接连生了我姐姐和我,舅舅便整天在她耳边吹风,说什么“女儿是泼出去的水,

儿子又没用,守不住祖产的”,还编造了什么“家有女儿,祖宅必败”的谎言。最后,

他哄骗着我妈,让她把那处老宅的房契“暂由”他这个当舅舅的保管,

免得被我们这些“败家”的子女给弄丢了。这一保管,就是二十多年。如今那片区域拆迁,

一栋老宅据说能换好几套房和几百万的现金!原来是这样!

原来我母亲几十年来的偏执和疯狂,

都源于我舅舅为了霸占家产而布下的一个长达几十年的骗局!我妈,

不过是他手中一枚被利用到极致的、愚蠢的棋子。愤怒和心寒交织在一起,几乎要将我撕裂。

“我们报警!”我咬着牙说。“没用的。”苏绣摇头,“他完全可以说戒指是巧合,

或者卖给了别人。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。”她让我把监控截图保存好,

然后拨通了那位曾报道过我们的文化博主的电话。“王老师,我们被陷害了,

但我有办法证明清白,我需要您的帮助,帮我召集一批真正有影响力的媒体,

我要开一个记者会。”第二天,在博主的帮助下,记者会如期召开。闪光灯下,

我将那个“大客户”砸店的完整监控公之于众。然后,我展示了那枚戒指的特写截图,

旁边放着一张我舅舅参加某次商会活动时被拍下的新闻照片。照片上,

他手上戴着一模一样的戒指。“各位记者朋友,这个人,就是我亲舅舅。这一切,

都是他为了侵占我外婆留给我母亲的祖宅,而设下的阴谋!”全场哗然。就在这时,

会场后门被推开,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走了进来。是我的小叔子,陈斌。他脸色苍白,

但眼神却透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。他走到台前,拿起话筒,对着所有人说:“我可以作证!

这一切都是我舅舅刘富贵和我妈刘爱梅合谋的!舅舅承诺事成之后,拆迁款分我一半,

可他事后反悔了!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,高高举起。“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