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局拒当虐文女主,公公手撕剧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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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艰难地转动脖颈,视线越过章文灏的腿,投向那边。

章景行不知何时已经到了。他就站在那里,身姿依旧挺拔,穿着深色的中式褂子,手里握着一根乌木镶银的沉重拐杖。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但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里,翻滚着足以将人冻结的风暴。

他身后,跟着两名穿着黑色劲装、气息精悍的男子,其中一位年约四十,面容刚毅,眼神沉稳,太阳穴微微鼓起,正是章家保镖队伍的首领,被尊称为「董大师」的武林高手。

章文灏显然没料到父亲会在这个时间点,以这种方式出现。他下意识地收回踩在我胸口的脚,语气带着慌乱和试图辩解:「爸!您怎么来了?是这个毒妇!她心肠歹毒,把**推下水想要她的命!我这是在……」

「闭嘴!」

章景行根本不想听任何解释。他厉声打断,手中的乌木拐杖毫无征兆地挥起,带着破空声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狠狠抽向章文灏的脸!

「啪!」

这一下,比章文灏打我的那两下加起来还要重得多!声音沉闷而骇人。

「呃啊——!」章文灏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,整个人被打得向后踉跄好几步,撞翻了旁边的单人沙发。他捂着脸,鲜血瞬间从指缝中涌出,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。他张开嘴,似乎想说什么,却猛地吐出一口血水,混着两颗白生生的门牙。

客厅里死寂一片,只剩下章文灏痛苦的抽气声。

章景行看都没看那两颗牙,目光如冰冷的刀锋,刮过章文灏惨白的脸,最终落在他刚才打我的那只右手上。

「你哪只手打的她?」声音不高,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。

章文灏被打懵了,捂着脸,惊恐地看着父亲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章景行显然没有耐心等待他的回答。他朝旁边伸出一只手,身后的董大师立刻无声地递上一根黝黑沉重,一看就是特制的金属甩棍。

章景行接过甩棍,掂了掂,一步步走向瘫坐在地、满嘴是血的章文灏。

「爸!爸!我错了!别……」章文灏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,吓得魂飞魄散,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,语无伦次地求饶。

章景行眼神没有丝毫波动。他抬起脚,用穿着布鞋的脚底,狠狠踩在章文灏的胸口,将他牢牢钉在地上,就像刚才章文灏踩着我一样。

然后,他举起了甩棍。

「不!爸!不要!我是您儿子啊!」

在章文灏凄厉的惨叫声中,沉重的甩棍带着呼啸的风声,狠狠砸落!

「咔嚓!」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。

「啊——!」章文灏的惨叫变成了野兽般的哀嚎。

一下!两下!三下!

章景行面无表情,手臂稳定地起落,甩棍每一次都精准地砸在章文灏的右手小臂上。血肉模糊,骨头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。鲜血溅了出来,染红了他名贵的地毯,也溅了几滴在他深色的裤脚上。

直到那只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,彻底不成形状,章景行才停了下来,随手将染血的甩棍扔给董大师。

章景行这才缓缓抬起脚,用擦得锃亮的皮鞋底,狠狠踩在章文灏的头上,将他的脸死死碾在冰冷的地板砖上,让他连惨叫都变得模糊不清。

「儿子?我章景行怎么生出你这种蠢钝如猪、色令智昏的废物东西!」章景行终于爆发了,之前压抑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,各种不堪入目、市井粗鄙的辱骂如同疾风骤雨般倾泻而下,与他平日矜贵威严的形象形成骇人的反差。

「**你八辈祖宗!章家的脸都让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白眼狼丢尽了!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,是让你这杂种用来讨好窑子里出来的**的?!」

「你裤裆里那二两肉是长到脑子里去了?被个玩意儿耍得团团转,把珍珠当鱼目,把坨屎当宝贝!你这个贱畜是不是脑子里全是精虫,把脑浆都顶出去了?!」

「睁开你的狗眼看看!宋昕是我亲自挑中的人!是老子看在眼里,能接老子班、撑起章氏未来的人!是保证老子的基业能传给我孙子的人!你倒好,抽她的血?挖她的骨髓?**怎么不把自己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蛆!」

「老子养条狗还知道看家!养你这头猪除了会拱坏自家菜园子还会干什么?!要不是看在你给老子生了两个孙子的份上,老子早把你扔去填海了!你个杂种居然还分不清大小王了!」

章景行骂得气喘吁吁,胸口剧烈起伏,每一句辱骂都伴随着脚下用力碾压,章文灏在他脚下发出呜呜的哀鸣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最后,章景行猛地停下辱骂,深吸一口气,眼神中的狂怒渐渐被一种更深沉、更冰冷的杀意所取代。他声音低沉下来,却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森寒:

「你以为这就完了?章文灏,我每次想到我那个聪明绝顶、本该继承家业的大儿子文泽,那么小就走失了……生死不明……我这心里,就像被刀剜一样难受!」

他脚下再次用力,几乎能听到章文灏头骨被挤压的细微声响。

「但是今天,就在现在!一想到我马上就能亲手处理掉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家族败类、无可救药的渣滓……我这心里,突然就他妈的舒服多了!畅快多了!」

章景行微微俯身,盯着脚下不成人形的儿子,如同宣判死刑般,一字一顿地,杀气腾腾地说:

「我看,留着你也是浪费粮食,祸害家族。不如,我今天就替章家列祖列宗,清理门户!」

章景行那句「清理门户」如同终审判决,带着冰冷的金属质感,在弥漫着血腥味的房间里回荡。踩在章文灏头上的皮鞋底又碾了半圈,仿佛在将一枚毫无价值的虫豸彻底按进淤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