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我看见新嫂子后背裂开巨洞,正吞噬我五岁的外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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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难产死后,姐夫很快续弦。新嫂子对我姐留下的孩子视如己出,无比疼爱。

孩子总说:“妈妈身上有洞,风会吹进来。”我起初不解,直到那夜起夜,

看见嫂子背对着我,她的后背上,赫然张开一个巨大的、蠕动的空腔,正将我熟睡的外甥,

缓缓包裹进去。1“小安,又跟舅舅说什么悄悄话呢?”陈蔓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,

跟她的人一样,软软的,永远不会生气。她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过来,每一块都去了皮,

切得大小匀称。我外甥小安立刻从我腿上溜下去,跑到她身边,仰着头,

甜甜地喊了一声:“妈妈。”陈蔓摸了摸他的头,把一块苹果喂进他嘴里,

笑着看我:“溪溪,你也吃点,刚切的,新鲜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没动。

自从我姐林燕一年前难产死了,姐夫许辰就把这个叫陈蔓的女人领回了家。

她对我姐留下的孩子小安,真是好得没话说。所有人,包括我爸妈,都劝我,

说许辰肯这么快续弦,也是为了小安好,你看这新妈妈多疼孩子。是,疼得有点过了。

小安嘴里嚼着苹果,含混不清地又说了一句:“妈妈,风又吹进来了,好冷。

”陈蔓脸上的笑僵了一下,很短,快到没人能发现。她蹲下身,把小安搂进怀里,

轻轻拍着他的背:“我们小安不怕,妈妈抱着就不冷了。”她的声音像有魔力,

小安在她怀里蹭了蹭,不闹了。我看着他们,心里那股说不出的别扭劲儿又上来了。

吃晚饭的时候,许辰回来了。他现在春风得意,生意顺了,回家又有热饭热菜,

温柔体贴的老婆和乖巧的儿子。他脱下外套递给陈蔓,顺手捏了捏小安的脸蛋。

“今天怎么样?没给你妈添乱吧?”“小安最乖了,”陈蔓接过衣服挂好,“就是有点着凉,

晚上我给他熬点姜汤。”“还是你想得周到。”许辰在我对面坐下,拿起筷子。一家三口,

其乐融融。我像个外人。不,我本来就是个外人。这房子是我姐和许辰的婚房,我姐死后,

许辰怕我一个人住不安全,也怕我睹物思人,就把我接了过来。饭桌上,许辰跟我爸妈视频,

老两口在屏幕那边,看着陈蔓一口一口地喂小安吃饭,笑得合不拢嘴。“你看陈蔓,

真是个好女人,比亲妈还亲。”我妈说。“是啊,林溪,你在那儿,也多帮衬着点,

别老给人家脸色看。”我爸跟着说。我憋着一口气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只有我,

只有我记得,小安刚才跟我说的话。“舅舅,我跟你说个秘密。”他在我耳边小声说,

“妈妈身上有个洞,好大的洞,风就是从那里吹进来的。她抱我的时候,我就在洞里面。

”2我承认,我一开始就不喜欢陈蔓。她说她是个孤儿,以前在南方小镇当老师。

怎么认识的许辰,两人都不肯多说。反正我姐尸骨未寒,他就把这女人领进了门。

速度快得像一场早就策划好的阴谋。所有人都觉得我因为姐姐的死,对陈蔓抱有偏见。

许辰说:“林溪,你姐不在了,我也难过。但小安需要妈。你看陈蔓把他照顾得多好,

他现在连晚上做噩梦都少了。”我没法反驳。陈蔓确实无懈可击。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,

小安的吃穿用度,比我姐在的时候还精细。她甚至会给小安讲故事,唱我从没听过的童谣。

小安越来越黏她,连我这个亲舅舅,都得排到后面去。但我总觉得不对劲。自从陈蔓来了,

小安的身体好像就变差了。不是生病,就是一种说不出的精神萎靡。小孩子该有的活蹦乱跳,

在他身上很少见。他大部分时间都安安静静的,要么坐着发呆,要么就靠在陈蔓怀里,

像一只离了水的鱼,只有依附着什么才能呼吸。我试着带小安出去玩,去游乐场,去公园。

他一开始还挺高兴,但没玩多久,就会喊累,闹着要回家找妈妈。那天在公园,

我给他买了个风车。他举着风车,看着它转,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:“风吹进去了。

”我心里一咯噔:“什么吹进去了?”“妈妈的洞,风吹进去了。”他看着我,眼睛黑黑的,

很平静,“舅舅,我冷。”我把他抱进怀里。他的小身子冰凉,

不像一个五岁孩子该有的体温。我再也忍不住了,带他去了医院。做了一大堆检查,

结果显示一切正常,就是有点轻微的营养不良和贫血。医生是个老头,扶了扶眼镜,

看着我说:“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回事?孩子都贫血了。平时多给孩子吃点好的,补一补。

”我张了张嘴,没解释我不是他爹。拿着化验单回家,

一进门就撞见了怒气冲冲的许辰和眼圈通红的陈蔓。“你带小安去哪了!为什么不接电话!

”许辰劈头盖脸地吼。“我们都快急疯了。”陈蔓的声音带着哭腔,跑过来一把抱住小安,

上上下下地检查,“小安,你没事吧?吓死妈妈了。”小安在她怀里,显得很安心。

我把化验单拍在桌上。“许辰,你看。小安贫血,营养不良。她就是这么照顾孩子的?

”许辰拿起化验单,眉头拧成一个疙瘩。陈蔓哭得更厉害了,肩膀一抽一抽的:“对不起,

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我以为我给他吃的都是最好的,

没想到还是……都是我不好……”“你哭什么!”许辰烦躁地吼了一句,又放缓了语气,

拍了拍她的背,“跟你没关系。小安这孩子,从小就挑食,身体弱。”然后他转向我,

眼神跟刀子一样。“林溪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是不是就见不得这个家好?

你是不是嫉妒陈蔓比你姐会当妈?”最后那句话,像一根烧红的铁钎,直直**我的心脏。

我气得浑身发抖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“够了。”我听见自己说,“我搬出去。

”3我没搬出去。许辰大概也觉得话说重了,晚上来给我道了歉。“溪溪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

我就是太急了。你也知道,公司最近事多。”他递给我一罐啤酒,“别跟她一般见识,

她一个女人家,不容易。”我没接。“许辰,我姐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我盯着他。他愣住了,

眼神躲闪:“你说什么胡话?难产,医生不是都说了吗。”“那家医院,我后来去查过。

接生的那个医生,在我姐出事后没多久就辞职了,没人知道他去了哪。”“你想说什么?

”许辰的脸色沉了下来。“没什么。”我拉开门,“我累了,想睡了。

”我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用。那天晚上,我做了个梦。梦见我姐浑身是血地站在我床边,

一遍遍地跟我说:“救救小安,救救我的孩子……”我从梦里惊醒,一身冷汗。我决定,

不能就这么算了。就算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,我也要把事情搞清楚。我开始偷偷观察陈蔓。

她没有任何破绽。她每天早起做饭,送小安去幼儿园,下午接回来,陪他玩,给他洗澡,

讲故事,哄他睡觉。她对许辰温柔体贴,对我这个小叔子也客客气气。

完美得像一个程序设定好的人。只有小安,还是会时不时地冒出那句“妈妈身上有洞”。

有一次,我躲在门后,听见陈蔓在给小安讲故事。“……然后,

小兔子就回到了妈妈的口袋里,口袋里又温暖又安全,

再也不会有大灰狼来抓它了……”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。“妈妈,”小安问,

“我也会回到你的口袋里吗?”“当然了,”陈蔓笑着说,“小安是妈妈最爱的宝贝,

当然要回到妈妈的口袋里来。”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口袋?她说的是口袋,

还是……洞?4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。电闪雷鸣,整个城市都像要被掀过来。我被雷声吵醒,

口渴得厉害,下楼想去倒杯水。经过小安的房间时,我听见里面有声音。不是孩子的哭声,

是一种……很奇怪的声音。咕叽,咕叽。像是什么湿滑的东西在蠕动。我心跳得厉害,

手脚冰凉。我慢慢地,一点点地,把门推开一道缝。房间里没开灯,只有窗外的闪电,

忽明忽暗地照亮屋内。小安躺在床上,睡得很沉。陈蔓背对着我,站在床边。闪电划过。

那一瞬间,我看得清清楚楚。她的后背上,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到了腰际。光洁的皮肤上,

赫然张开一个巨大的,深不见底的空腔。那不是伤口,那是一个……器官。边缘的血肉模糊,

还在微微地向外翻卷,像一张贪婪的嘴。空腔里不是空的,塞满了某种半透明的,

棉絮一样的东西,还在不停地蠕动。而小安的一条腿,已经陷进了那个空腔里。

“咕叽……咕叽……”那声音,就是从空腔里发出来的。陈蔓正缓缓地弯下腰,

那个空腔像一个活物,一点点地,想要把熟睡的小安整个吞进去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一脚踹开了门。“你干什么!”我吼了出来。陈蔓的动作停住了。

她慢慢地,慢慢地直起腰,转过身来。窗外又一道闪电。她的脸上带着我熟悉的,

温柔的微笑。后背上光洁一片,什么都没有。衣服也穿得好好的。“溪溪?”她歪了歪头,

眼神里满是无辜和关切,“怎么了?做噩梦了吗?”我看着她,又看看床上的小安。

他还在熟睡,被子盖得好好的。一切都好像是我的幻觉。可我鼻子里,

分明闻到了一股浓重的,铁锈和腐肉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。5“你疯了!

你看你把陈蔓吓成什么样了!”客厅里,许辰指着我的鼻子骂。陈蔓坐在沙发上,肩膀抖着,

无声地流泪。我注意到,她换了一件高领的睡衣。“我没疯!我亲眼看见了!”我红着眼睛,

几乎是在咆哮,“她的后背!有一个洞!她在把小安往里面塞!

”“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鬼话!”许辰一脸的难以置信,“林溪,我知道你还想着你姐,

但你不能把气撒在陈蔓身上!她有什么错?”“她没错?”我冷笑,“你问问她,

她敢不敢把后背给我看看!”陈蔓哭得更厉害了,整个人缩成一团:“许辰,

我怕……溪溪他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因为太想姐姐了,所以……”“你给我闭嘴!”我指着她。

“够了!”许辰一把推开我,“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。明天你就给我去看医生!

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,就从这个家里滚出去!”我看着他。他满脸的失望和愤怒。

他看我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。那一刻,我心如死灰。我知道,

没有人会相信我。在这个家里,我被彻底孤立了。许辰扶着陈蔓上楼休息去了。

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客厅里,直到天亮。我不能走。如果我走了,小安怎么办?

我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,跟那个怪物在一起。6我必须找到证据。能让许辰,让所有人,

都看清楚陈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证据。硬碰硬肯定不行,我只会像昨晚一样,被当成疯子。

我需要一个摄像头。一个能24小时监控小安房间的,针孔摄像头。主意一定,我立刻行动。

借口公司有事,我溜了出去,在电子市场逛了一天,买到了最小,最隐蔽的摄像头。

它伪装成一个充电头,只要插在插座上,就能通过手机App实时监控。安装是个难题。

小安房间里,所有东西都是陈蔓亲自收拾的,多一个针脚她都能发现。机会很快来了。

周三下午,陈蔓要去参加幼儿园的家长会。她问我要不要一起去,我冷着脸拒绝了。

她前脚刚走,我后脚就溜进了小安的房间。房间里有股甜腻的香味,像是熏香,

又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。我心脏狂跳,手心里全是汗。我快速扫视房间,

找到了床头柜后面的插座。那个位置最隐蔽,不容易被发现。我拔掉原来的小夜灯,

把伪装成充电头的摄像头插了上去。手机App连接,画面顺利传了过来。我刚弄好一切,

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就听见楼下传来了开门声。我心里一惊,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

我慌忙把小夜灯塞进口袋,想从房间里退出去。脚步声已经到了楼梯口。“溪溪?你在家吗?

”是陈蔓的声音。我躲进房间的衣柜里,大气都不敢出。陈蔓推门进来。

她在房间里走了一圈,似乎在检查什么。最后,她的脚步停在了衣柜前。

我能从柜门的缝隙里,看到她那双温柔的眼睛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“溪溪,

我知道你在里面。”她轻轻地说,声音还是那么好听,“捉迷藏吗?该你来找我了哦。

”她没有打开柜门,转身走了出去。7那一整个晚上,我都在看手机里的监控。画面里,

一切正常。陈蔓给小安洗完澡,把他抱上床,温柔地给他讲故事,唱着那首我听不懂的童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