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业务?我闭着眼都能玩——这次不跟鹿工“死磕”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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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被手机闹钟震醒的,

睁眼时窗帘缝里的阳光正落在床头柜的马克杯上——那杯子是去年公司年会抽的,

印着“最佳奋斗奖”,可我明明记得,昨天凌晨我还握着它,

在去给鹿泫送加急设计图的路上,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得连杯子都碎成了渣。

“不是吧……”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腿,没伤口没疼痛,连常年加班的黑眼圈都淡了些。

手机屏幕亮着,日期是三个月前——正是我刚调去鹿泫团队当助理的第二周,

也是我原时空里,第一次因为加班帮他跑外勤的日子。原来这就是重生?我捏了捏自己的脸,

疼得龇牙咧嘴,才敢相信不是梦。原时空里,我暗恋鹿泫三年,

直到死都没敢跟他说过一句“我喜欢你”,只落得个“谢助理因公殉职”的通知。这次重来,

我暗下决心:就算不表白,也得离“加班送文件”这死局远点,至少要活久点,多看看他。

收拾好出门,我特意绕路买了他爱吃的豆沙包,想着就算不送文件,也能借早餐刷点存在感。

到公司时,鹿泫已经在工位上了,白衬衫领口系得规整,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,

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,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——是上次甲方退回的那版景观设计图,

原时空里,就是这图让他熬了三天,最后让我凌晨送过去的。“鹿工,早。

”我把豆沙包放在他桌角,声音比平时轻了点,“楼下早餐铺刚买的,还热着。

”他抬头看我,睫毛在眼下投了片浅影,愣了两秒才接过:“谢谢,多少钱?我转你。

”“不用不用!”我连忙摆手,转身想逃,却被他叫住:“谢婉莹,等下十点的甲方会议,

你跟我一起去,记一下需求。”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——原时空里没有这个会议,

是后来甲方临时加的。但转念一想,开会总比送文件安全,便点头应了。会议室里,

甲方代表果然难缠,指着图纸劈头盖脸骂:“这就是你们熬夜改的?

连个儿童活动区都没考虑!”说着拿起桌上的热咖啡就往图纸上泼——我眼疾手快,

几乎是本能地冲过去挡在鹿泫和图纸中间。滚烫的咖啡泼在我胳膊上,疼得我嘶嘶吸气,

可更糟的是,咖啡顺着桌沿流进了旁边的插线板,“滋啦”一声,火花瞬间冒了出来。

我下意识想把插线板拔下来,手刚碰到,电流就顺着指尖窜遍全身,眼前瞬间发黑。倒下时,

我感觉有人接住了我,是鹿泫的手,带着点凉,却很稳。他的声音在耳边响,

带着我从没听过的慌:“谢婉莹!叫救护车!快叫救护车!”我想跟他说“别慌,

我好像还能再活一次”,可嘴巴发不出声音。最后一眼,我看到他衬衫领口崩开的扣子,

和他眼里的红血丝——原来他也会慌啊。再睁眼时,马克杯还在床头柜上,阳光还是那缕,

手机日期比刚才又退了一天——我的第二次重生,开始了。第二次醒来,我是弹坐起来的,

胳膊上仿佛还残留着咖啡的灼热感。摸了摸手机,确认是第二次重生的日子,

安全准则”写在便签上:1.不碰任何热饮;2.不进会议室;3.离插线板三米远。

出门前,我特意换了件长袖外套,就算再被泼东西,也能挡一挡。到公司时,鹿泫还没到,

我把他桌上的插线板全拔了,连他常用的那个手机充电器都收进了抽屉——虽然有点冒失,

但总比触电强。“你在干嘛?”鹿泫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,我手一抖,

充电器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他走过来,弯腰捡起,看了眼空着的插座,

又看了看我紧绷的脸:“怕触电?”我脸一红,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,

只好胡扯:“昨天看新闻说插线板老化会着火,我帮您检查一下。”他盯着我看了两秒,

嘴角居然勾了点笑意:“谢谢,不过我这都是新换的。”说着把充电器插回去,

又递过来一瓶冰美式:“楼下便利店买的,冰的,安全。”我接过冰美式,指尖碰到他的手,

凉丝丝的,心跳又开始乱。原来他注意到我昨天被烫了?整个上午,我都躲在工位上改文件,

连茶水间都没去。十点时,甲方果然来电话说要开会,我不等鹿泫开口,就抢先说:“鹿工,

我手头有个报表没做完,会议我就不去了,您让小林跟您去吧?”鹿泫愣了下,点头同意了。

我松了口气,以为今天总算能平安度过,结果下午两点,他的微信发了过来:“婉莹,

我把设计图落在家里玄关了,下午四点要给甲方送过去,你能帮我跑一趟吗?地址我发你。

”我盯着微信消息,手指都在抖——原时空里没有这茬,看来重生会改变细节,

但绕不开跟他相关的事。我想拒绝,可一想到他昨天慌着叫救护车的样子,又狠不下心。

最后还是回复:“没问题,我马上过去。”他家小区正在搞景观改造,

门口堆着不少刷了黄漆的水泥墩子,工人还在路边挖坑。我小心翼翼地绕着走,

心里盘算着拿到图纸就走,绝不停留。走到他家楼下时,

突然听见洒水车的音乐——我心里一紧,立刻往路边躲,却没注意脚下有把工人忘收的铁锹。

“啊!”我脚下一绊,身体往前扑去,后脑勺“咚”的一声,结结实实地撞在水泥墩子上。

疼得我眼前发黑,手里的手机也飞了出去,屏幕碎成了蛛网。模糊中,

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冲过来,是鹿泫——他居然提前回来了。他蹲下来,把我扶起来,

手放在我后脑勺上,声音发颤:“怎么回事?怎么会撞在这里?”我想笑,却疼得说不出话,

只能看着他着急地掏手机叫救护车,额头上的汗滴在我脸上,有点咸。

“鹿工……图纸……”我气若游丝地提醒。他却摇头,紧紧握着我的手:“别管图纸,

你别睡。”可我实在撑不住了,眼前的黑越来越浓,最后听见的,是他喊我名字的声音,

带着哭腔。再睁眼时,阳光还是那缕,手机屏幕亮着——第三次重生的日子,到了。

第三次醒来,我第一件事就是摸后脑勺,确认没包,才敢喘口气。这次,

我把“安全准则”升级了:不仅要躲热饮、插线板、水泥墩,还要带齐护具。

我翻出压箱底的折叠安全帽、粉色护额、防滑运动鞋,

甚至还在包里塞了个泡沫护肘——活像要去参加极限运动。出门前,我对着镜子照了照,

护额把刘海都遮住了,看起来有点傻,但保命重要。到公司时,同事小林盯着我笑:“婉莹,

你这是准备去工地当监理啊?”我硬着头皮扯谎:“最近总头晕,医生让我戴护具保护头部。

”鹿泫走过来,看了看我的护额,又看了看我的安全帽,眉头皱了皱:“不舒服就请假休息,

别硬撑。”“我没事!”我连忙摆手,怕他让我请假,就见不到他了。整个上午,

我都格外谨慎:喝自己带的温水,离所有带电的东西远远的,连鹿泫让我帮忙递个文件夹,

我都先确认文件夹旁边没有插线板才敢动。他看我的眼神总带着点疑惑,

大概觉得我今天很奇怪。中午吃饭时,小林拉着我八卦:“你是不是喜欢鹿工啊?

最近总围着他转,今天还穿这么奇怪来上班,怕不是想引起他注意?”我脸一红,刚想否认,

就看见鹿泫端着餐盘走过来,坐在我们对面。小林立刻闭了嘴,我低着头扒饭,不敢看他。

“下午公司团建,去郊外爬山,你去吗?”鹿泫突然问我,声音很轻。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——爬山?户外更危险!我想拒绝,可小林在旁边捅了我一下,

挤眉弄眼地说:“去啊!婉莹最喜欢爬山了!

”我只好硬着头皮点头:“去……”下午到了郊外,山不算高,但路有点陡。我戴着安全帽,

穿着防滑鞋,走在队伍最后面,尽量跟鹿泫保持距离。可爬了一半,

前面突然传来“啊”的一声——是鹿泫,他被一块松动的石头滑了一下,

身体往旁边的斜坡倒去。我脑子一热,什么安全准则都忘了,

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:“鹿工!小心!”他被我拉了一把,稳住了身体,

可我却因为惯性,脚下踩空,往斜坡滚了下去。慌乱中,我的头撞到了一块大石头,

“咚”的一声,眼前瞬间黑了。鹿泫冲下来,把我抱在怀里,声音里全是慌:“谢婉莹!

谢婉莹!你怎么样?”他的手摸在我后脑勺上,沾到了血,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抖。

“鹿工……我没事……”我想抬手摸他的脸,却没力气,

“就是……又要麻烦你了……”他抱着我,声音哽咽:“不麻烦,你别睡,救护车马上就来。

”可我还是没撑住,意识渐渐模糊。最后一眼,我看到他眼里的泪,滴在我的护额上,

晕开了一小块粉色。再睁眼时,我躺在自己的床上,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,

手机屏幕上的日期——是我第四次重生的日子。我摸了摸后脑勺,没伤口,却有点疼,

不是身体上的,是心里的。原来就算我带再多护具,就算我再想躲,只要他有危险,

我还是会不顾一切冲上去。第四次睁眼时,

我盯着天花板发呆了三分钟——后脑勺还残留着撞石头的钝痛感,

连梦里都能听见鹿泫哽咽的声音。摸出手机确认日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