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妹酒驾撞人逃逸,现场留下了我的发卡。后妈跪下求我:“你替她顶罪吧,她前途光明,
不能有污点!”亲爸威胁我:“你要是不去,我就停了**医药费!”为了病重的妈妈,
我含泪认了罪,被判三年。他们以为我会在监狱里受尽折磨,凄惨死去。可他们不知道,
这座女子监狱里,一半的“狱霸”都是我爸公司曾经的受害者。她们看着我,
眼神里没有怜悯,只有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。我听见她们低语:“养肥她,让她出去,
把江振国撕碎。”1“咔嚓。”冰冷的手铐锁住我的手腕,
也锁住了我作为江家大**的前半生。我被两个女警押着,走进了这座灰色的女子监狱。
铁门在我身后轰然关闭,隔绝了外面的一切。狱警登记资料时,头也不抬。“姓名。
”“江月。”“罪名。”“交通肇事。”我喉咙干涩。她终于抬起眼皮,扫了我一眼,
嘴角撇了撇,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。“顶罪的啊。”我的心被这句话刺穿,
屈辱感瞬间淹没了我。很快,我迎来了第一场“探视”。隔着厚厚的玻璃,
我看到了我的继妹江雪和后妈刘芬。江雪穿着一身名牌,
脖子上戴着我最喜欢的那条钻石项链,是我二十岁生日时妈妈送我的。她趴在玻璃上,
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。“姐,你在里面还好吗?都怪我,都怪我……”刘芬在一旁抱着她,
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。然后,
江雪从包里拿出一份烫金的录取通知书,贴在玻璃上。“姐,你看,我考上了。谢谢你,
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给我换来的这一切的。”我的视线模糊了。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大学,
现在却成了刺向我心脏最锋利的刀。刘芬清了清嗓子,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支票,
隔着小小的传递口塞了进来。“这是你妈这个月的医药费,你爸说了,让你在里面省着点花。
”她的话像是在我心上浇了一盆冰水。这是威胁,也是控制。探视结束,我被带回牢房。
那是最角落,最阴暗潮湿的一间。
同牢房的几个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。
我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,用被子蒙住头,却挡不住那些窃窃私语。“看她那细皮嫩肉的样子,
肯定没吃过苦。”“顶罪进来的,不是蠢就是傻。”熄灯号响起,牢房里陷入一片黑暗。
我刚闭上眼,就感觉床边站了人。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,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和压迫感。
是这间牢房的老大,“刀疤红”。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壮硕的女人,堵住了我所有的退路。
我吓得浑身僵硬,连呼吸都停滞了。一只粗糙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,
那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刀疤红的声音冰冷又沙哑。“你就是江振国的女儿?
”我闭上眼,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毒打。妈妈,对不起,我尽力了。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。
那只手突然收了回去。刀疤红的声音变了,带着一丝我说不出的复杂情绪。“放心,妹子。
你爸欠我的,我不会从你身上讨。”我猛地睁开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狞笑,那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疤痕随之扭动,显得格外骇人。“从今天起,
你是我刀疤红的人。”她说完,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到我被子上。
是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。“先吃饱,明天开始,我们得好好‘改造’你。
”2第二天早上,我是在一阵嘈杂声中醒来的。我下意识地摸向床头,准备去打冷水洗漱。
却发现我的搪瓷盆里,已经装满了温热的水。
旁边还放着一条崭新的毛巾和一个没开封的牙刷。我愣住了。
同牢房的人看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甚至有人对我露出了讨好的笑。排队打饭的时候,
队伍里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,趁着狱警不注意,
飞快地将一勺炒肉塞进了我的餐盘里。她压低声音,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:“红姐吩咐的,别声张。”我端着餐盘,
脑子里一片混乱。午后,是放风和劳动时间。我被分到了洗衣房,
刺鼻的消毒水味呛得我直咳嗽。刀疤红就站在不远处,靠着一堆脏衣服抽烟。她看到我,
掐灭了烟头,朝我招了招手。“过来。”我顺从地走了过去。她指了指旁边一个戴着眼镜,
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女人。“这是秦姐,秦律师。以后,她教你法律和财务。
”秦姐冲我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她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,倒像是个大学教授。
刀疤红又带我见了另外几个人。有曾经的财务总监,有厉害的程序员,还有做过市场公关的。
她们看着我的表情,都带着一种审视和期待。最后,刀疤红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。
她从怀里掏出一份被揉得皱巴巴的纸,摊开在我面前。那是一份财务报告的残页。
秦姐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,她指着上面的几个数字。“看这里,
这是江振国公司上个季度的财报。这个应收账款的数字有问题,虚报了至少三千万,
用来骗取银行贷款。”我震惊地看着她。刀疤红冷笑一声。“现在明白了吗?我们这些人,
都是被江振国那个伪君子害进来的。”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疤。“我老公是他的合伙人,
公司做大后,他设计车祸想弄死我们夫妻俩,我命大活了下来,却被他反咬一口,
说我谋杀亲夫,侵占公司财产。”秦姐推了推眼镜。“我举报他偷税漏税,
结果被他反过来设计,说我伪造证据,敲诈勒索。”“我们恨江振国,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。
但我们出不去,而你,可以。”刀疤红盯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你只是他用来保全另一个女儿的牺牲品,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诱饵。你甘心吗?
”我当然不甘心。“所以,这三年,你不能白待。”刀疤红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,
“你必须学会所有能用上的东西。格斗,法律,财务,商业机密。
你要变成我们伸出去的最锋利的刀。如果你做不到……”她顿了顿,眼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。
“那你就只能当个废物,被我们利用到死。”一股寒意从我脊背升起。我看着她们,
看着这些被我父亲毁掉人生的女人。我深吸一口气,用力地点了点头。“我学。”从那天起,
我的监狱生活彻底改变了。这里不再是地狱。这里是我的“复仇大学”。每天天不亮,
刀疤红就会把我从床上拽起来,在操场上进行魔鬼式的体能训练。长跑,俯卧撑,引体向上。
我吐过,哭过,也想过放弃。但每次一想到妈妈,想到江雪那张炫耀的脸,
我就咬着牙坚持了下来。白天劳动的时候,秦姐会见缝插针地给我讲解法律条文和财务漏洞。
那些枯燥的数字和条款,在她嘴里变成了最致命的武器。晚上熄灯后,其他人会围在我床边,
教我各种“实战经验”。如何从一个人的微表情里判断他是否在说谎。
如何在谈判中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。如何利用最小的代价,换取最大的利益。
刀疤红还亲自教我近身格斗。她下手又狠又重,我每天身上都带着新的淤青。“记住,江月。
”她一边锁住我的喉咙,一边在我耳边低吼,“力量,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,
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。永远别指望别人发善心。”我被她压在地上,咳得撕心裂肺,
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。但我没有求饶。我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摔打中,把身体的疼痛,
刻进骨子里,变成淬炼我意志的火焰。3一个月后,江振国和刘芬又来了。这一次,
我爸的脸上带着不耐烦。他隔着玻璃,用他惯有的威严语气开口。“江月,你在里面安分点,
别给我惹事。**药不能停,你知道的。”我看着他,这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。
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对女儿的疼爱,只有**裸的控制和利用。我的心,
一寸寸地冷了下去。他见我没反应,又加了一剂猛药。“你妈最近情况不太好,
医生说需要换一种进口药,很贵。你要是再不听话……”后面的话他没说,
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。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,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。
妈妈是我唯一的软肋。我死死地盯着他,试图从他那张虚伪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。就在这时,
秦姐前几天教我的东西闪过我的脑海。她说,人在撒谎或者试图掩盖什么的时候,
会有一些不自觉的小动作。而我爸的习惯是,每当他心虚,他就会下意识地调整领带。此刻,
他的手,正放在他的领带上。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形成。我拿起桌上的水杯,
这是探视时允许喝的。我看着窗外,那个负责监视我们探视的狱警,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。
秦姐说过,她有个老同学就在这里工作,是个不起眼的图书管理员,
但能接触到一些外部信息。我深吸一口气,手指用力。“啪!”水杯被我生生捏碎,
玻璃碴子划破了我的手掌,鲜血瞬间涌了出来。我用手指沾着血,
在桌上看似无意识地敲击着。一下长,三下短,一下长。这是摩斯密码里的“O”。两下长,
一下短。这是“G”。我用最快的速度,敲出了几个关键词:主治医生,最新投资,疗养院。
对面的江振国和刘芬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。刘芬尖叫起来:“你疯了!你想干什么!
”我抬起流着血的手,冲她笑了笑。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有点闷。”我看向江雪,
她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。我慢慢开口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她听清。“我的发卡,
还在你那吧?你最好收好了,别再弄丢了。否则下一次,可就没人替你顶罪了。
”江雪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刘芬也变了脸色,拉着江振国匆匆结束了探视。
狱警冲进来,粗暴地把我拖走,关进了禁闭室。黑暗狭小的空间里,我舔了舔手上的伤口,
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。我没有害怕,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平静。这是我的第一次反击。棋局,
已经开始了。两天后,我从禁闭室出来。刀疤红在监控死角等我,塞给我一个纸团。
“秦姐弄到的消息。”我展开纸团,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。“母已转至‘静心疗养院’,
私人控股,信息隔绝。”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江振国把妈妈藏起来了。
他切断了我唯一的念想,想让我彻底变成一个听话的傀儡。我捏紧了拳头,
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晚上,秦姐找到了我。她又递给我一张纸,这次是一张手绘的平面图。
“疗养院的内部结构图。我那个同学,以前去那里送过书。”她看着我,目光沉静而有力。
“江月,你不能只等着出狱。从现在开始,你必须在里面,就建立起你自己的外部力量。
”我看着那张图,上面标注着监控位置,安保换班时间。我明白了。
她们不仅在教我如何复仇,还在教我如何救人。我不能再被动地等待,我必须主动出击。
江振国,你以为把我关进监狱,就能高枕无忧了吗?你错了。
你亲手把我送进了最能摧毁你的地方。4我需要一个在外面替我办事的人。一个绝对可靠,
又不会引起江振国怀疑的人。秦姐给我出了个主意。“找一个已经被江振国‘毁掉’的人。
”她说,被逼到绝路的人,要么彻底沉沦,要么会爆发出最强的反抗力。我们需要的,
是后者。通过秦姐那个图书管理员同学的渠道,一份份资料被悄悄送了进来。
都是曾经被江振国用各种手段打压、吞并的小公司老板的名单。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,
在夜里打着手电筒,研究这些人的资料。最后,我把目标锁定在一个人身上。林峰,
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,曾经是一家小型科技公司的创始人。
他的公司研发出了一项很有前景的新能源技术,却被江振国看中。江振国先是提出收购,
被林峰拒绝后,便用专利诉讼和恶意挖角的方式,硬生生把他的公司拖垮,
最后以极低的价格强行收购,技术专利也被窃取。林峰因此破产,妻子跟他离婚,
他现在靠送外卖为生。资料的最后写着:此人性格坚毅,但已心灰意冷。“就是他了。
”我对秦姐和刀疤红说。一个被夺走了一切的人,他的心里一定还燃着火。只是需要有人,
给这堆灰烬,再添一把柴。接下来,是如何联系上他。秦姐利用监狱图书馆的漏洞,
通过她同学的关系,以我的名义给林峰寄出了一封信。信里没有提任何复仇的字眼。
我只是以一个“同样被江振国伤害过”的陌生人的身份,讲述了我的遭遇。信的结尾,
我写道:“我不知道这封信你是否能收到,我只是觉得,有些不甘,需要一个能懂的人倾诉。
如果你愿意,可以到城南的‘忘忧书店’,买一本《基督山伯爵》。我会在书里,
留下我的故事。”“忘忧书店”是秦姐同学的亲戚开的,是我们建立的第一个安全联络点。
这是一个堵伯。赌林峰心里的火,还没有完全熄灭。一个星期后,秦姐的同学带来了消息。
那本《基督山-伯爵》,被一个送外卖的男人买走了。我成功了。在书的夹层里,
我留下了第二封信。信里,我简单说明了我的计划,并附上了秦姐整理的,
关于江振国公司早期一些不干净的商业操作的证据复印件。这些证据虽然不足以致命,
但足以证明,我不是在空口说白话。我向他承诺,
只要他愿意成为我在外面的“眼睛”和“手”,等我出去之后,我会帮他夺回属于他的一切,
包括那项被窃取的技术。信的最后,我只问了一个问题。“你的梦想,还值多少钱?
”又是一个漫长的等待。这一次,回信来得很快。夹在另一本书里,只有两个字。“无价。
”5.有了林峰这个外部支点,我的计划开始正式运转。监狱的高墙,
再也无法困住我的信息流。我白天接受刀疤红和秦姐的训练,
晚上则在脑海里复盘林峰送进来的各种情报。江振国商业帝国的版图,
在我脑中一点点清晰起来。他的合作伙伴,他的竞争对手,他的资金流向,
甚至他情妇的住址。我像一块海绵,疯狂地吸收着一切。秦姐教我如何分析财报,
找出那些隐藏在数字背后的黑洞。刀疤红则教我如何揣摩人心,利用人性的贪婪和恐惧,
制造裂痕。“商业斗争,本质上就是人心的战争。”刀疤红说,“你要学会让你的敌人,
变成你的棋子。”我开始尝试第一次小规模的“练手”。
我让林峰去接触一个被江振国打压得很惨的小报记者。
我提供了一个线索:江振国公司旗下一个正在开发的楼盘,使用了不合格的建筑材料。
这个消息是我从一份不起眼的采购单里发现的,秦姐帮我确认了其中的猫腻。
小报记者如获至宝,立刻展开调查,并写出了一篇爆炸性的报道。
虽然江振国很快用强大的公关能力把事情压了下去,但这件事还是让他的公司股价小幅下跌,
并且引起了监管部门的注意。更重要的是,这像一颗小石子,投进了看似平静的湖面,
激起了一圈圈涟漪。江振国开始变得警惕,他以为是商业对手在搞鬼,
加大了对竞争公司的防范。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。让他把注意力,都放在错误的方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