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略那个黑莲花夫君

开灯 护眼     字体:

全文阅读>>

言情穿越古风虐恋弃妃沈予蒽x摄政王许勒汾沈予蒽穿成弃妃那天,

系统冷冰冰通知:「攻略对象许勒汾,成功可返现代。」

她捏着毒酒白绫苦笑——那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,正是三年前被她当众退婚的旧情人。

宫宴上他捏碎酒杯,血顺指缝滴进她衣领:「王妃的腰,比当年更软了。」她咬牙承受折辱,

却在深夜被他掐着下巴灌下避子汤:「怀一个,杀一个。」直到敌军破城那日,

沈予蒽替他挡下致命一箭。许勒汾抱着她逐渐冰凉的身体,

终于撕下从容面具:「不准死…朕不准你死!」她笑着摸他脸:「许勒汾,

我攻略成功了...」意识消失前,却听他嘶吼:「蠢货!那系统是朕编的——」

---正文殿门被“吱呀”一声推开,刮进来的冷风带着潮湿的霉味,

吹得案几上那盏如豆的烛火狠狠晃了几下,险些熄灭。沈予蒽蜷在冰冷的宫砖上,

身上还是那件被剥了品级大妆、揉搓得不成样子的素白中衣。脚步声停在面前,她抬眼,

看见内监总管那张毫无表情的脸,和他身后小太监手中托着的红木盘。盘子里,一段白绫,

一盏鸩酒。“沈氏,接旨吧。”太监尖细的嗓音像钝刀子割着耳膜,“陛下仁德,赐您全尸,

选一样上路,也免得咱家动手,彼此难堪。”沈予蒽没动,喉咙里干得发疼,

像是塞了一把粗粝的沙。穿成这本烂俗古言里的炮灰弃妃已经三天,水米未进,

全靠一点残存的意志撑着。原主骄纵愚蠢,凭着家世入宫,却因冲撞了皇帝心尖上的宠妃,

被一道圣旨打入这不见天日的冷宫,如今更是赐死。真是……倒霉透顶。

就在她盯着那杯泛着幽蓝光泽的毒酒,

想着是选这个死得快一点还是选白绫看起来稍微体面一点时,

一道极其突兀的、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她脑海深处炸开。【叮——检测到宿主强烈求生意志,

“反派攻略系统”强制绑定中……】【绑定成功!宿主:沈予蒽。

】【终极任务:攻略目标人物——许勒汾。成功奖励:送回原世界(现代),

并奖励积分一万点。】【目标人物当前好感度:-100。】沈予蒽猛地僵住,瞳孔骤缩。

许勒汾?那个名字像是一根淬了冰的针,狠狠扎进她记忆最深处,

带起一阵混杂着屈辱和难堪的战栗。不是别人,正是三年前,

原主嫌他是个“徒有虚名、毫无实权”的空头世子,在金明池的春日宴上,

当着满京城勋贵子弟的面,毫不留情撕毁婚书,掷还信物,

让他成了整个上京笑柄的……旧日未婚夫。而如今,据她这三天零碎听来的消息,

许勒汾早已非吴下阿蒙。老皇帝病重昏聩,他这位摄政王权倾朝野,一手把持朝政,

连龙椅上那位都成了他手中的傀儡。攻略他?好感度还是负一百?

这系统不如直接让她现在就喝了这杯毒酒来得痛快!内监见她迟迟不动,脸上浮起一丝不耐,

往前又逼近一步,那杯鸩酒几乎要凑到她的唇边。“沈氏,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

”沈予蒽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底那点茫然和绝望被一股狠厉压了下去。

她撑着虚软的身体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声音沙哑却清晰:“我要见许勒汾。

”内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嘴角讥诮地扬起:“摄政王的名讳,

也是你一个待死罪妃能直呼的?”“是不是能直呼,你去通传便是。”沈予蒽挺直了背脊,

尽管那单薄的衣衫让她冷得牙齿都在打颤,目光却直直盯着那内监,“告诉他,沈予蒽求见。

若他不见……我再选这‘恩赏’不迟。”或许是她在绝境中爆发的这点气势太过不同寻常,

又或许是“沈予蒽”这个名字本身在许勒汾那里或许就有着特殊的意义(哪怕是负面的),

内监狐疑地打量她片刻,终究还是冷哼了一声,拂袖转身。“等着!

”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。冷宫死寂,只有风穿过破败窗棂的呜咽声。

沈予蒽靠坐在冰冷的墙壁上,

脑子里乱糟糟地闪过原主那些关于许勒汾的记忆碎片——大多是少年时他清冷疏离的模样,

以及最后,金明池畔,她将婚书碎片扔在他脚下时,他骤然苍白却依旧挺直的脊梁,

还有那双……深不见底,看不清情绪的眼睛。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终于再次传来脚步声,

这次杂乱些,带着甲胄摩擦的铿锵声。两名身着玄铁甲的侍卫大步进来,目光如电,

扫过沈予蒽,声音冷硬:“王爷传召,跟我等走一趟。”没有多余的废话,

甚至没有给她整理仪容的时间。沈予蒽被半“请”半押地带离了冷宫,穿过一道道森严宫门,

越走,周遭的景致便越繁华,灯火也越明亮,与她刚才所处的死寂之地恍如两个世界。最终,

她被带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殿阁外。殿内丝竹管弦之声悠扬,觥筹交错之音不绝,

似乎在举行一场宫宴。侍卫进去通传,片刻后出来,示意她进去。沈予蒽深吸一口气,

踏入了那暖香袭人、金碧辉煌的殿堂。刹那间,所有的声音似乎都低了下去。无数道目光,

惊诧的、鄙夷的、好奇的、看热闹的,齐刷刷地落在了她身上。

她穿着那身囚犯不如的素白中衣,头发散乱,面容憔悴,

与这满殿的珠光宝气、锦衣华服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。她谁都没看,

目光直直地投向那最高主位之侧。龙椅空着,象征着皇权的九龙屏风前,

设着一张紫檀木雕花大椅。椅上坐着一人,身着玄色绣金蟒亲王常服,

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,姿态闲适地靠着椅背,手中把玩着一只九龙白玉杯。

他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到来,正微微侧头,听着身旁一名盛装妃嫔娇声说着什么,

唇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笑。那就是许勒汾。三年不见,他褪去了少年时的清瘦,

面容轮廓更加深刻俊美,眉眼间却沉淀了一种深不见底的威势和凉薄。他只是坐在那里,

无需言语,便已是这满堂繁华的中心,无形的压迫感让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凝滞。

引她进来的侍卫上前,低声禀报。许勒汾这才缓缓转过头,目光轻描淡写地扫了过来,

落在了沈予蒽身上。那目光,平静无波,甚至带着点审视物品般的漠然。

沈予蒽心脏骤然紧缩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,
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用疼痛维持着清醒和镇定。殿内寂静无声,落针可闻。许勒汾看着她,

看了很久,久到沈予蒽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。然后,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,

那笑声在寂静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,也格外瘆人。他抬手,将指间那只质地绝佳的白玉杯,

轻轻一捏。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玉杯竟被他生生捏碎!碎片割破了他的指尖,

殷红的血珠瞬间涌出,顺着修长的手指蜿蜒而下。他却浑若未觉,站起身,

缓步朝着沈予蒽走来。玄色的衣摆拂过光洁如镜的金砖,发出细微的摩挲声。

他在她面前一步远处站定,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。

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龙涎香,以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,扑面而来。

他抬起那只正在淌血的手,冰凉的、沾着黏腻血液的手指,极其缓慢地,

擦过沈予蒽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脖颈,最终,停留在她不盈一握的腰侧,

甚至带着某种狎昵的意味,轻轻掐了一下。沈予蒽浑身剧颤,如同被毒蛇缠上,

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他俯身,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,

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酒意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,声音低沉磁性,

却带着淬了毒般的寒意:“三年不见,王妃的腰……”他顿了顿,

指尖的血色在她素白的衣料上洇开一小团刺目的红,“倒比当年,更软了。

”……那一晚宫宴后的具体细节,沈予蒽后来有些记不清了。

只记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,又像是被浸在冰窟里冷冻,

许勒汾那句充满折辱意味的话,和满殿勋贵朝臣各异的目光,几乎将她的尊严寸寸碾碎。

但她活下来了。鸩酒和白绫被撤去,

她被安置在了一座偏僻却干净的宫殿——永巷最深处的“秋梧宫”,

名义上仍是先帝的未亡人,实则与囚禁无异。宫人只有两个,

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太监和一个眼神怯懦的小宫女,与其说是伺候,不如说是监视。

沈予蒽不在乎。活着,才有希望。才有可能完成那见鬼的攻略任务,回到她自己的世界。

她开始小心翼翼地经营。许勒汾并未限制她在宫内的有限行动,

她便每日在御花园偏僻处“偶遇”下朝必经的他。她不敢靠太近,更不敢提旧事,

只是在他冰冷目光扫过来时,依着规矩,垂下眼睫,福身行礼,唤一声:“摄政王。

”他大多数时候视而不见,径直走过,带起的冷风刮得她脸颊生疼。偶尔,心情不明时,

会停下脚步,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她片刻,然后说些诛心之言。“穿成这样,是想勾引谁?

”他扯了扯嘴角,看着她身上毫无纹饰的素色宫装,“可惜,本王对别人碰过的东西,

没兴趣。”又或者,在她试图借着送上一碗亲手熬的、据说是他家乡风味的甜羹时,

他看都不看,直接抬手打翻。滚烫的羹汤泼在她手背上,瞬间红了一片,**辣地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