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嫁罪妻:残疾大佬的掌心娇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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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我醒来时,身边的位置是空的,而且已经冷了。

姜月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。

我坐起身,并没有在房间里看见她。

浴室里传来微弱的水声。

我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
「喂,查得怎么样了?」

电话那头传来我助理秦放恭敬的声音:「老板,都查清楚了。昨天姜念**确实是去了城西的‘夜色’会所,和林家二少爷林宇厮混了一整晚,我们的人拍到了清晰的照片和视频。」

「很好。」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「发给我。」

「另外,姜家那边有什么动静?」

「姜夫人昨晚给姜月初**打过电话,」秦放汇报道,「内容主要是安抚和威胁,让她务必稳住您,不能让您发现替嫁的事情,否则就让她那个还在住院的母亲断掉医药费。」

「呵,真是她的好母亲。」

我挂了电话,眼神冰冷。

姜月初的母亲,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。

现在躺在医院里,每个月靠姜家支付高昂费用的,是当年那场车祸的另一个受害者,一个植物人。

而姜家,一直用这个人的命,拿捏着姜月初。

真是,好一盘棋。

浴室的门开了。

姜月初走了出来。

她换上了一件我衣帽间里最保守的长袖连衣裙,依旧用头发遮着半边脸,低着头,不敢看我。

她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,眉眼间只剩下麻木和顺从。

「过来。」我命令道。

她顺从地走到我床边。

我依旧坐在床上,仰头看她。

「昨晚,我让你履行义务,你好像不太情愿?」

她身体一抖,嘴唇动了动,没说出话。

「今天,我再给你一个机会。」

我指了指旁边的轮椅,「推我下楼。」

这是她作为「妻子」的又一个义务。

她沉默着,走到轮椅边,用她瘦弱的身体,把我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「搬」到了轮椅上。

整个过程,她都咬着牙,没吭一声。

我安稳地坐在轮椅上,看着她因为用力而泛红的脸颊和额头渗出的细汗。

「走吧,我饿了。」

我淡淡地吩咐。

楼下餐厅,长长的餐桌旁,我的父母,大哥沈决,还有大嫂,都已经在了。

他们看见我被姜月初推下来,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。

尤其是我的母亲,她看着姜月初那张被头发遮掩的脸,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。

「沈言,这就是姜家送来的女儿?怎么头发乱糟糟的,一点规矩都不懂。」

母亲林兰的语气充满了挑剔。

姜月初的身体一僵,下意识地把头埋得更低。

我抬手,握住她在轮ahref="https"//www.ai.com/wheelchair"target="_blank"椅子后面的手。

她的手很凉,也很小。

「妈,她叫姜月初,是我的妻子。」我纠正道,「她只是有些害羞。」

说着,我抬头看向姜月初,语气放缓了些:「月初,坐下吃饭吧。」

我在我身边给她拉开了一张椅子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。

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顺从地坐了下来。

早餐很丰盛,中西结合。

可整个餐桌的气氛,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
我的大嫂,苏晚,一个看起来温婉贤淑的女人,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。

她给姜月初夹了一个水晶虾饺,笑得温柔:

「弟妹,别紧张,以后就是一家人了。尝尝这个,味道不错。」

姜月初受宠若惊地抬头,看了苏晚一眼,小声地说了句「谢谢」。

然而,就在她准备吃那个虾饺的时候,我却开口了。

「她对虾过敏。」

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。

苏晚夹着虾饺的手停在半空中,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。

「啊……是吗?抱歉,弟妹,我不知道。」

我没看她,只是转头对姜月初说:「想吃什么,自己夹,不用客气。」

姜月初愣愣地看着我。

她大概在想,我怎么会知道她对虾过敏。

我的母亲林兰看不下去了,她放下刀叉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
「沈言!你怎么跟你大嫂说话的?她也是好心!」

「好心?」我笑了,「明知道她对虾过敏,还故意给她夹,这也是好心?」

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「沈言,你什么意思?我怎么会知道她过敏……」

「是吗?」我打断她,「你和姜念是闺蜜,你会不知道她姐姐对什么过敏?」

一句话,让苏晚彻底哑火。

餐桌上,死一般的寂静。

所有人都没想到,我会在新婚第一天的早上,就如此不留情面。

我的父亲,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雄,终于沉着脸开口了。

「够了!大早上的,吵什么!」

他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苏晚,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我,最后目光落在一直低着头的姜月初身上。

「既然进了沈家的门,就要守沈家的规矩。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都给我收起来!」

这番话,既是敲打苏晚,也是在警告我。

更是,在给姜月初这个新媳妇立规矩。

可惜,我向来不吃这一套。

我拿起餐巾,擦了擦嘴角,然后看向姜月初。

「吃饱了吗?」

她愣愣地点头。

「那我们走。」

我驱动轮椅,转身就走,留下身后一桌子脸色各异的家人。

姜月初连忙起身,快步跟上,推着我的轮椅。

直到走出了压抑的餐厅,她才小声地问:

「我们……去哪儿?」

「去一个,让你看清现实的地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