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,红着眼的新娘告诉我,她不是姜念,是她那个毁了容的哑巴姐姐姜月初。
她跪在床边,卑微地请求我不要声张,说她愿意替妹妹履行所有妻子的义务。
我坐在轮椅上,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,看着她颤抖的身体和遮住半边脸的头发。
可她不知道,我娶的,本来就是她。
至于我这个瘫子,能不能履行丈夫的义务,她很快就会知道了。
「沈先生,对不起……我不是姜念。」
喜床上,盖着红盖头的女人终于鼓足勇气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
她自己掀开头纱,露出一张被浓妆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,以及左边脸颊从眼角延伸至下颌的,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。
她叫姜月初。
是我过门的新婚妻子,姜念的姐姐。
一个毁了容的哑巴。
哦,现在看来,她不是哑巴。
她见我不说话,眼里的恐惧更深。
她慌乱地爬下床,赤着脚,穿着不合身的秀禾服,重重地跪在了我的轮椅前。
「求求你,不要声张,我……我什么都愿意做。」
她仰着头,泪水划过那道疤痕,像是蜿蜒的丑陋蜈蚣。
「姜家不能没有这笔投资,念念的名声也不能毁了。求求你,我愿意替她履行所有……所有妻子的义务。」
她闭上眼,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,仿佛在等待我的雷霆之怒。
周围的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她压抑的抽泣。
我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领带,纯黑色的丝绸从我指间滑落,掉在昂贵的地毯上,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
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那件明显是为姜念量身定做的秀禾服穿在她身上,显得有些宽大,空荡荡的,更衬得她瘦骨嶙峋。
长发被刻意拨到左边,企图遮住那道疤,却因为她此刻的动作而滑落,让那份丑陋无所遁形。
她不知道。
三年前,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,一个小姑娘把她身上唯一干净的外套披在我这个「流浪汉」身上,还给了我一个面包。
那时,她脸颊干净,笑容温暖。
她说她叫姜月初。
从那天起,我让人去查了她。
我知道她有个备受宠爱的妹妹叫姜念。
我知道她为了给母亲筹集医药费,去黑市打拳。
我也知道,那场所谓的「意外」车祸,毁了她的脸,也夺走了她的声音,让她成了整个圈子里的笑话。
更知道,这场替嫁,是姜家和姜念一起导演的好戏。
他们以为,我,沈家大少沈言,一年前车祸瘫痪,性情大变,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废物。
他们以为,把一个毁容的女儿塞过来,我也只能忍气吞声。
他们算盘打得很好。
可惜,他们算错了。
我抬手,捏住她小巧的下巴。
她的身体瞬间僵硬,抖得更厉害了。
我凑近她,看着她惊恐到失焦的瞳孔,声音低沉而清晰:
「义务?」
「好啊。」
我松开手,任由她瘫软在地。
「那就先从今晚开始,履行你的义务吧。」
她惊恐地睁大眼睛,看着我。
看着我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瘫子,如何让她履行妻子的义务。
她很快就会知道,一切,都由不得她。
我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。
下一秒,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推门而入,面无表情。
「把她,洗干净,送到我床上来。」
姜月初的脸上血色尽褪。
她大概以为,我所谓的「履行义务」,是要用最羞辱的方式来折磨她。
她被两个保镖架起来,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,拖进了浴室。
我转动轮椅,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。
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,玻璃上倒映出我面无表情的脸,和身后那张空荡荡的喜床。
姜家,姜念。
这场游戏,既然你们开了头,那就要做好,付出代价的准备。
浴室里传来压抑的哭声和水声。
很快,一切归于平静。
门开了。
姜月初被一条浴巾包裹着,像一件祭品,被扔在了床上。
保镖退了出去,关上了门。
房间里,只剩下我和她。
她趴在床上,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背上,那道疤痕在灯光下愈发狰狞。
她浑身都在发抖,却咬着唇,一声不吭。
这是她为家人选择的路,她准备好承受一切后果。
我驱动轮椅,来到床边。
她感受到了我的靠近,身体绷成了一张弓。
我伸出手,没有碰她,而是拿起了旁边的遥控器。
「咔哒。」
房间里所有的灯,瞬间熄灭。
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
在黑暗中,我听见她骤然急促的呼吸声。
「怕黑?」我问。
她没有回答,只是身体的颤抖出卖了她。
我没有再开灯,而是将轮椅停在床边,不再有任何动作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。
她的呼吸声,我的心跳声,交织在一起。
预想中的折磨没有到来,姜月初从一开始的僵硬,慢慢变得困惑。
终于,她试探着,从床上坐了起来,浴巾滑落了一半,露出瘦削的肩膀。
「你……」
她只说了一个字,就停住了。
黑暗中,我缓缓地,从轮椅上,站了起来。
一步,一步,走向她。
她看不见,却能感觉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靠近,带着绝对的压迫感。
她吓得往后缩,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床头。
「你不是……」
她的话被我堵了回去。
我俯身,准确地攫住了她的唇。
不是温柔的吻,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噬。
她疼得闷哼一声,双手抵在我的胸膛上,想推开我。
可她那点力气,无异于螳臂当车。
我轻易地就掌控了全部的主动权。
这个吻,漫长而粗暴。
直到她快要窒息,我才稍稍离开。
黑暗中,我抚上她左边的脸颊,指腹在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上,轻轻摩挲。
她浑身一颤,像是被蝎子蛰了。
「丑吗?」我问。
她不说话,只是偏过头,想躲开我的手。
我却不让她如愿。
我捏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面对我。
「我问你,丑吗?」
黑暗给了她一丝勇气,也放大了她的委屈。
「丑。」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「我这么丑,你不满意,可以把我退回去,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?」
「退回去?」我笑了,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,「姜月初,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?」
「从你踏进这个门开始,你就是我沈言的妻子。」
「无论是漂亮的姜念,还是毁了容的你,都一样。」
「你以为,你有选择的余地?」
我的话,像一把冰冷的刀,刺进她的心里。
她不再挣扎,身体彻底软了下来。
是啊,她没有选择。
从她代替姜念上婚车的那一刻起,她的人生,就由不得她了。
「履行你的义务。」
我再次命令道,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。
这一次,她没有反抗。
她闭上眼,像一朵准备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花。
然而,我只是将她打横抱起,放在了枕头上,然后拉过被子,盖在了她身上。
我在她身边躺下。
她僵硬地躺着,一动不敢动。
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,和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良久,我开口,打破了沉默。
「睡吧。」
「明天,还有一场好戏要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