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生父母找我回家,只为取我一颗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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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徐知,从小在山里长大,跟着奶奶采药为生。十八岁那年,

一辆我不认识的豪车开进村里,自称是我亲生父母的人将我带回了家。可我没想到,

他们找我,只是为了让我给他们的「女儿」徐昭昭换肾。

1.豪门陷阱车子停在一栋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别墅前。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林婉,

亲昵地拉着我的手,力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。「知知,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。」

她的笑容精致,眼底却没有半分暖意。我局促地站在玄关,

身上洗得发白的棉布衣服与这金碧辉煌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
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从楼梯上跑下来,扑进林婉怀里,声音甜得发腻。「妈妈,

你终于回来了,昭昭好想你。」徐昭昭,当年一同出生的妹妹。林婉立刻松开我,

满眼心疼地搂住她,「昭昭乖,身体好点了吗?」徐昭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敌意,随即又变成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。「妈妈,

这位就是姐姐吗?姐姐,你好,我叫徐昭昭。」我的亲生父亲徐振宏,

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,终于开了口,语气带着命令式的生硬。「徐知,

以后昭昭就是**妹,你要多让着她。」我点点头,没说话。晚饭丰盛得像一场宴席,

我却食不下咽。他们三人聊着我听不懂的品牌、画展和马术,其乐融融,

我像一个闯入别人家庭的局外人。饭后,林婉将我叫到书房,徐振宏和徐昭昭也跟了进来。

那其乐融融的假象终于被撕开。林婉递给我一份文件,开门见山:「知知,我们找你回来,

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。」我垂眸看向那份文件,标题上「器官捐献同意书」

几个大字刺得我眼睛生疼。「昭昭她……有尿毒症,需要换肾。」林婉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

目光却死死盯着我,「我们做了配型,你是最合适的人选。」我的脑子嗡的一声,

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。我抬头,看着眼前这三个名义上的亲人。

徐振宏面无表情,徐昭昭躲在林婉身后,露出半张苍白而幸灾乐祸的脸。原来,

他们开那么远的车,把我从山里接出来,不是因为血缘亲情,不是因为十八年的愧疚。

只是因为,我有一颗能救他们宝贝女儿的肾。我捏紧了手里的同意书,

指甲几乎要嵌进纸张里。「我不愿意。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,冷静得不像话。

林婉的表情瞬间变了,她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错愕与不悦。「你说什么?

徐知,那是**妹!你身上流着徐家的血,救她是你应尽的义务!」徐昭昭适时地咳嗽起来,

捂着胸口,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,「妈妈,别逼姐姐了,我……我没关系的。」

徐振宏一拍桌子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「混账东西!我们白养你了吗?给你吃给你穿,

现在需要你做点贡献,你居然敢拒绝?」我冷笑出声。给我吃?给我穿?

从我进这个家门到现在,不过五个小时。我吃的是一碗米饭,喝的是一杯白水。而他们,

却已经理直气壮地开始计算我的利用价值。「你们没有养过我一天。」我一字一句地说道,

「养我的是我奶奶。」「你那个乡下奶奶?」林婉的语气充满鄙夷,

「我们已经派人去接她了,会给她最好的治疗。只要你乖乖签字,以后你奶奶的医药费,

我们全包了。」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。他们竟然用奶奶威胁我!

2.亲情假象「你们敢动我奶奶一下试试!」我攥紧拳头,一直被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。

徐振宏冷哼一声,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宠物。「我们是在帮你。你奶奶年纪大了,

山里医疗条件那么差,接到城里的大医院对她只有好处。当然,这一切的前提是,你听话。」

他将「听话」两个字咬得极重。这是**裸的威胁。我看着他们,忽然觉得无比荒谬。

眼前这群衣着光鲜的人,心却比我从小采的毒草还要黑。「姐姐,」徐昭昭走上前来,

柔弱地拉住我的衣角,眼眶红红的,「求求你了,医生说我再不手术,就活不了多久了。

你也不想看见爸爸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吧?」她一边说,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挑衅地看着我。

那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。仿佛在说:看,就算你是亲生的又怎样?爸妈爱的人是我,

你不过是个可以随时牺牲的备用品。我甩开她的手。「你的死活,与我无关。」「你!」

徐昭昭的脸瞬间涨红,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个山里来的野丫头敢这么直接地顶撞她。

林婉立刻将她护在身后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「徐知,你太恶毒了!昭昭可是**妹!

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!」「她不是我妹妹。」我冷冷地纠正,「我的户口本上,

只有我和我奶奶两个人。」说完,我转身就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。

两个保镖模样的人堵住了书房的门。徐振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冰冷刺骨。

「在你想清楚之前,你哪儿也别想去。」我的手机被没收,整个人被软禁在了二楼的客房里。

房间很豪华,有独立的卫浴和柔软的大床,可我只觉得像一个华丽的牢笼。接下来的几天,

他们轮番上阵。林婉每天端着各种名贵的补品进来,对我动之以情。「知知,

妈妈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。但你看看,这是妈妈给你买的最新款的包,还有这些衣服,

都是按照你的尺码买的。只要你答应手术,以后这些都是你的,妈妈保证,

会像爱昭昭一样爱你。」她把那些奢侈品堆在我面前,仿佛在施舍。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,

只觉得恶心。「拿走。」她的脸色一僵,随即又换上悲伤的表情,「你怎么就这么倔呢?

难道你真的想看着昭昭去死吗?」我闭上眼,不愿再看她。徐振宏则是简单粗暴的威逼。

他会拿奶奶的病情报告给我看,告诉我奶奶现在用的是最好的药,住在最高级的病房,

而这一切,随时都可能因为我的「不配合」而中止。最恶心的,还是徐昭昭。

她会趁没人的时候来到我房间,炫耀她新得的珠宝,或者故意说起她和爸妈的温馨过往。

「姐姐,你知道吗,我十二岁生日的时候,爸爸包下了整个游乐园为我庆祝。

妈妈为了给我做一条公主裙,学了好几个月的刺绣呢?他们真的很爱我。」

她抚摸着手腕上价值不菲的翡翠手镯,轻声笑道:「姐姐,你别怪爸妈。他们养了我十八年,

感情肯定比对你深。你一个刚从山里回来的,拿什么跟我比呢?」「所以,

你就安心地把肾给我吧。这样,你对这个家也算有点贡献了。」我冷眼看着她拙劣的表演,

一言不发。我的沉默,在他们看来,是顽固,是冷血。他们不知道,

我从小跟着奶奶辨识百草,深知草药药性。奶奶教我,越是剧毒之物,往往伴生着解药。

困境,亦是如此。3.哥哥归来他们以为掐断了我的对外联系,就能让我束手就擒。

但他们漏算了一个人——徐承宇,我那个名义上的哥哥。他一直在国外读书,

是徐家唯一没有参与这场「逼捐」闹剧的人。在我被软禁的第五天,他回来了。

我第一次见他是在餐厅。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,气质干净清冽,

与这个家的奢靡格格不-入。饭桌上,林婉和徐振宏热情地为他夹菜,嘘寒问暖。「承宇,

这次回来就多待一阵子吧,昭昭她……」林婉说着,眼圈又红了。徐承宇放下筷子,

目光淡淡地扫过一圈,最后落在我身上。「她就是徐知?」他的眼神很平静,没有鄙夷,

也没有同情,只有纯粹的打量。徐振宏咳了一声,「承宇,家里最近事多,

**妹昭昭的病……」「我听说了。」徐承宇打断他,「所以,你们把她找回来,

就是为了给徐昭昭当移动器官库?」他的用词很不客气,让徐振宏和林婉的脸色都有些难看。

「承宇,怎么说话呢!」林婉斥责道,「知知也是我们的女儿,救妹妹是她应该做的。」

「是吗?」徐承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「我怎么看着,她更像你们抓来的人质?」

一句话,让餐厅的空气瞬间凝固。徐昭昭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,「哥,

你怎么能这么说爸妈……我……都是我不好,如果不是我生病……」徐承宇看都没看她一眼,

只是对我说:「吃完饭,来我书房。」那天晚上,我第一次走出了那个房间。

徐承宇的书房在三楼,装修风格是极简的黑白灰。他递给我一杯温水,

「他们没收了你的手机?」我点点头。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全新的手机递给我,「先用着,

号码是新的。有什么需要,随时联系我。」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。「为什么帮我?」

在这个家里,他是唯一一个对我释放善意的人。「我只是不喜欢这种强买强卖的交易。」

他靠在书桌上,神色淡漠,「更何况,交易的筹码是人命。」他顿了顿,

又说:「奶奶那边你不用担心,我已经派人去医院打过招呼,没人敢动她。你现在要做的,

是想好怎么离开这里。」他的话像一道光,劈开了我被困的黑暗。我看着他,认真地道了谢。

「不用谢我。」他转过身,看着窗外的夜色,「我只是觉得,这件事很可笑。」

我不知道他说的可笑是指什么,但拥有了手机,就等于拥有了与外界联系的窗口。

我需要一个机会,一个能让我彻底摆脱他们的机会。第二天,机会就来了。

徐家要举办一场宴会,庆祝徐氏集团的一个新项目启动。林婉特意找到我,

脸上带着施舍般的笑容。「知知,今晚你也一起来吧,我给你准备了礼服。

也该让你见见家里的亲戚,让他们劝劝你。」我明白,这又是一场鸿门宴。

他们想利用舆论压力,在众人面前逼我就范。但我没有拒绝。「好。」因为,

我也需要一个舞台,来上演我的反击。4.宴会风波宴会当晚,徐家灯火通明,名流云集。

我穿着林婉为我准备的白色礼服,那款式是几年前的旧款,

和徐昭昭身上那件高定粉色纱裙比起来,我更像一个不起眼的女服务生。林婉挽着我,

把我介绍给那些所谓的亲戚。「这是知知,刚从乡下找回来的。」一句「乡下找回来的」,

就给我定了性。那些亲戚们的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起来,有同情,有鄙夷,

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玩味。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拉着我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:「孩子,

回来就好。你不知道,昭昭这孩子多可怜,从小身体就不好。现在生了这么重的病,

你当姐姐的,可一定要帮帮她啊。」另一个人也附和道:「是啊,不就是一颗肾吗?

人有两颗呢,少一颗不影响生活的。血浓于水,你可不能这么狠心。」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

每个人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我指指点点。仿佛不捐肾,我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
徐振宏和林婉站在一旁,满意地看着这一切。徐昭昭则依偎在林婉身边,脸色苍白,

楚楚可怜,赢得了所有人的同情。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,心中毫无波澜。

就在气氛被烘托到顶点,所有人都等着我表态时,徐昭昭忽然捂住肚子,痛苦地**了一声,

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。「昭昭!」林婉尖叫一声,冲了过去。全场顿时大乱。「快叫救护车!

」「昭昭,你怎么样了?」徐振宏抱着徐昭昭,冲着我怒吼:「徐知!你看看你做的好事!

要是昭昭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绝不饶你!」一瞬间,我成了众矢之的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射向我,充满了谴责和愤怒。「天哪,这女孩心也太狠了!」

「活活要把自己妹妹逼死啊!」我站在人群中央,孤立无援。救护车很快就来了。

徐昭昭被抬上担架,经过我身边时,她悄悄睁开一条眼缝,

对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、无声的笑容。我浑身冰冷。他们竟然用这种方式,在大庭广众之下,

给我定罪。到了医院,急诊室外,徐家的人都到齐了。医生从里面走出来,

满脸沉重地对徐振宏说:「徐先生,徐**的情况非常不乐观,肾衰竭已经到了晚期,

必须马上进行移植手术!」林婉当场就哭倒在徐振宏怀里。徐振宏双眼赤红地瞪着我,

一步步向我逼近。「我再问你最后一遍,你到底签不签字?」他手里拿着的,

是那份早已准备好的器官捐献同意书和一支笔。周围的亲戚们也围了上来。「快签吧,

救人一命啊!」「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铁石心肠!」林婉甚至直接跪在了我面前,

抱着我的腿哭喊:「知知,我求求你了,你就当可怜可怜妈妈,救救昭昭吧!」所有的压力,

在这一刻,达到了顶点。他们用亲情、道德、舆论,织成一张天罗地网,要将我彻底困死。

徐振宏把笔和同意书塞到我手里,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。「签!否则,

你那个老不死的奶奶,明天就给我从VIP病房滚出去!」我看着他狰狞的面孔,

看着林婉虚伪的眼泪,看着周围人一张张指责的嘴脸。我垂下头,握住了那支笔。

5.条件交换在所有人或期待或逼迫的目光中,我拿起了笔。

徐振宏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,林婉的哭声也小了下去。他们以为我屈服了。

我确实在同意书上签了字。——徐知。两个字,写得清晰而有力。然后,我抬起头,

迎上徐振宏的目光,平静地开口:「我签了。但是,我有一个条件。」徐振宏皱起眉,

显然没想到我还会提条件。「你还想耍什么花样?」「不是花样,是要求。」

我将同意书递还给他,「第一,手术可以做,

但必须由燕京协和医院的肾脏移植专家张南山教授主刀。第二,在手术之前,我要见我奶奶,

确保她安然无恙。第三,我需要一笔钱,五百万,现在就转到我的账户上。」我的话一出口,

周围一片哗然。「天哪,她竟然要钱?拿救自己妹妹的命来要钱?」「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!

太冷血了!」林婉也难以置信地看着我:「知知,你怎么能……你怎么能提这种要求?

我们是一家人啊!」我笑了,笑得有些凉。「一家人?

一家人会把刚找回来的女儿当成器官储备库吗?一家人会用我唯一的亲人来威胁我吗?」

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「林女士,从你们决定让我给徐昭昭换肾的那一刻起,

我们就不是一家人,是交易。既然是交易,那就明码标价。」徐振宏的脸色铁青,

气得嘴唇都在发抖。「你……你简直不可理喻!」「答应还是不答应?」我寸步不让,

「张南山教授是全国最好的肾移植专家,为了你宝贝女儿的命,这个要求不过分吧?至于钱,

就当是我这颗肾的买断费。从此以后,我与徐家,再无瓜葛。」

徐承宇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,这时忽然开口:「爸,答应她。」他的声音很冷静,

「张教授确实是最好的选择,对昭昭的手术成功率有保障。至于钱,我们徐家不缺这点。」

徐振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:「好!」

他当场就让助理给我转了五百万。手机传来到账的提示音,我悬着的心,落下了一半。

「现在,带我去看奶奶。」在徐承宇的坚持下,徐振宏不得不派车送我去了奶奶所在的医院。

推开病房门,看到躺在病床上,虽然清瘦但精神尚可的奶奶,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
「奶奶!」「知知,我的乖孙女。」奶奶拉着我的手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心疼,

「他们……没为难你吧?」我摇摇头,把眼泪擦干,「没有,奶奶,他们不敢。您安心养病,

等您好了,我就带您回家。」安抚好奶奶,确认她在这里真的受到了很好的照顾,

我才彻底放下心。回到徐家,我开始为「手术」做准备。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

列出了一张草药清单,然后发给了徐承宇。「帮我买这些东西,越多越好,

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」徐承宇没有多问,第二天就让人把一大包草药送了过来。林婉看见了,

还假惺惺地问:「知知,你买这些中药做什么?身体不舒服吗?」我淡淡地回答:「山里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