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高考后出去旅游,捡到一部手机。他好心在原地等待失主,却接到失主的辱骂电话。
“我劝你赶紧把手机还给我,你知道这手机是谁给我买的?
”“把你全家都卖了都买不起我这个手机,废物东西!”儿子反手把手机送进了警察局。
却被失主堵到大街上,打到双耳失聪,进了ICU。还没等我为儿子讨回公道,
律师老公却甩给我一张刑事谅解书。1老公何瑞安搂着一个女人,在我对面坐下。
那个女人我认识,正是何瑞安的学妹冯秋。而他身后跟着的女孩,嘴角挂着一抹刺眼的笑,
正是把我儿子打进ICU的那个凶手!何瑞安眉头紧锁,把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的桌上。
“我是冯秋母女的**律师。”他语气里满是不耐。“赶紧把谅解书签了,闹到法庭上,
你不嫌丢人?”我脑子嗡的一声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
他竟然在给打我儿子的凶手当律师。“何瑞安,被打的人是我们的……”儿子。
最后两个字卡在喉咙里,旁边那个叫冯秋的女人突然就红了眼眶,一把抓住我的手。“姐姐,
对不起,你别怪萌萌!那个手机是瑞安哥送的,对她太重要了,她就是一时糊涂才动了手,
你千万别怪她,要怪就怪我吧!”说完,她膝盖一软,眼看就要给我跪下。
何瑞安眼疾手快地把人拉了起来,满眼都是疼惜。“傻不傻?你给她跪什么!
”他把人紧紧搂在怀里,低声安慰着。“这一切不都是他们自找的?怪不得你!
”他哄了怀里的冯秋好半天,才终于又想起了我。他瞪着我,眉头死死的拧着:“许雅,
你听不懂人话?萌萌还是个孩子,刚高考完,你想让她一辈子背上案底吗?
”而他嘴里那个“孩子”,正用一种极具挑衅的眼神看着我,仿佛在说:你能把我怎么样?
我死死捏紧了拳头,指甲掐进肉里。他脸上的冷漠,让我觉得这个人陌生到了极点。
“何瑞安!昊昊现在还在ICU里躺着!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?”谁知我话音刚落,
何瑞安看我的表情更加厌恶:“跟昊昊有什么关系?”“许雅,你是不是疯了?
”他冷笑一声。“现场视频我看了八百遍了,被打的明明是你那个蠢货弟弟!
你别想拿儿子来道德绑架我!”我这才反应过来。高考结束后,
儿子是跟我那个年纪相仿的弟弟一起出去旅游的。两个大男孩身高体型差不多,
经常换着衣服穿,何瑞安这是认错人了!我再也压不住怒火,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。
“不管被打的人是谁,你都不应该站在我这边吗?”“你怎么能给凶手辩护!
”何瑞安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:“什么叫凶手?”“我看是你弟弟那个蠢货,
手脚不干净偷了人家的手机,被打了也是活该!”旁边的冯秋立刻接话,声音委屈得不行,
眼底却藏着一丝得意。“姐姐,都怪我,萌萌从小就没了爸爸,我一个女人家实在没办法,
才找瑞安哥帮忙的,你千万别介意啊。”何瑞安皱眉打断她:“阿秋,
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?”他再次把谅解书推到我面前,命令道:“赶紧签了!
”我看着他冷酷的嘴脸,感觉自己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人。我伸出手,拿起那份谅解书,
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,一点一点,撕成了碎片。何瑞安的脸彻底黑了。“许雅,
**想干什么?”我将纸屑洒在桌上,一字一句地开口:“我不光不谅解,
我还要找全A市最好的律师,我要让她进监狱,受到她该有的惩罚!”何瑞安却冷笑一声,
一脸的傲慢。“你是不是忘了,A市最大的律所是我开的。我倒要看看,谁敢接你的单子。
”“今天你不签,以后别来求我!”说完,他得意地搂着冯秋母女,转身就走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底最后一点情分也消耗殆尽。我看是他忘了,他那个引以为傲的律所,
当初是靠着谁家的势力才一步步爬起来的。没有我们许家,他何瑞安算个什么东西。
我拿出手机,拨通了助理的电话,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“立刻,马上,
全面终止集与何瑞安律师事务所的一切合作!”2助理立刻答应,
我又补了一句:“再帮我找来全国最好的刑辩律师。”做完这一切,医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
说我儿子醒了。我什么都顾不上了,抓起包就往医院冲。病房里,昊昊脸上还戴着呼吸机,
一张小脸白得像纸,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我。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,
疼得快要喘不上气。我扑到床边,紧紧抓着他的手。“昊昊,你放心,妈一定给你讨回公道!
”他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下一秒,却颤抖着抬起手,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
然后无力地晃了晃。他在告诉我,他听不见了。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,夺眶而出。
我在医院陪了几天,昊昊终于转到了普通病房。就在这时,我才接到了何瑞安打来的电话,
他语气里满是嘲讽。“怎么样,许雅,是不是没有一个律师敢接你的单子?
”“我劝你赶紧把谅解书签了,再这么耗下去,对你那个废物弟弟可没半点好处!
”我死死捏着手机,指节泛白:“我要是……不签呢?”何瑞安在电话那头冷笑:“不签?
那就等着你弟弟因为偷盗罪进监狱吧!别忘了,萌萌那叫正当防卫!”我再也听不下去,
直接挂断了电话。回头看着儿子空洞地望着窗外样子,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。就在这时,
助理的电话来了,说请的律师已经到了。我嘱咐护工照顾好儿子,匆匆赶去会面。
我把情况跟律师详细说明后,对方表示需要回去整理资料,准备起诉。刚把律师送走,
一转身,何瑞安就带着冯秋母女堵在了我面前。他毫不客气地嗤笑。“怎么,还没死心?
”“我倒要看看,是哪个不长眼的废物敢接你的单子,他是不想在A市混了?
”旁边的冯秋眼圈红红的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。“姐姐,你真的要揪着萌萌不放吗?
我怕你因为这件事,跟瑞安哥的关系闹得太僵,那……那我就成了罪人了。
”我被她这副样子恶心得不行,冷笑一声:“好啊,那你就让你女儿这个罪犯进监狱赎罪,
不就行了?”话音刚落,冯秋的脸色瞬间闪过一丝恶毒。何瑞安的脸则彻底铁青,
他猛地扬起手,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!“啪!”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餐厅里格外刺耳。
“许雅,**是不是疯了?”他冲我大吼道。“萌萌还那么小,你说这些话吓唬她干什么?
”“你也是当妈的,怎么能这么自私恶毒!”我捂着**辣的脸颊,只觉得一阵心寒。
他担心冯秋的女儿被我的话吓到,却从来没想过,我那躺在病床上,
连话都听不见的儿子有多难过。何瑞安粗重地喘着气,转身就要走。我叫住了他:“何瑞安,
你不去医院看看他吗?”事情发生到现在,他这个当爸的,一次都没露过面。
虽然昊昊从来没有说过,但我知道他也是想让何瑞安过来陪他的。谁知,他还没回答,
他身后的萌萌就拽住了他的手臂,嘟着嘴撒娇。“何叔叔,你不许去!
你答应了今天陪我去鬼屋的!”何瑞安脸上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,他宠溺地摸了摸萌萌的头,
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:“放心,叔叔答应你的事,肯定会陪你去。”说完,他转头看向我,
那份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刺骨的冷漠。“我去看他又能怎么样?
你弟弟的病就能好?”3看着何瑞安那张冷漠的脸,我忽然有些庆幸,幸好儿子现在听不见,
不然他该有多难过。回到医院,我立刻动用所有人脉,
请来国内外最顶尖的耳科专家为昊昊会诊。谁知几天后,何瑞安却主动出现在医院里。
当时我刚带着昊昊出门转了一圈,回到医院。他看见昊昊,眉头死死拧成一个死结,
上前就想拽住昊昊的手。“你在这干什么?不嫌晦气吗?赶紧给我回家!”昊昊看见他,
眼底瞬间亮了,可随后看着他一脸怒火的脸,眼神里全是迷茫。何瑞安啧了一声,极不耐烦。
“聋了?我跟你说话呢!一点规矩都不懂,难怪比不上萌萌一半乖巧。
”听到“萌萌”两个字,我心头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。他嘴里那个乖巧懂事的萌萌,
正是一手策划,将我儿子打到失聪的罪魁祸首!我一把将昊昊护到身后,
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。“何瑞安,你来发什么疯?
”“有这时间还是想象怎么在法庭上给那个罪犯辩护吧!”他脸色一沉,刚要发作,
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硬是把火气压了下去。他扯出一个僵硬至极的笑,语气都缓和下来。
“老婆,别生气。”“我知道你心疼你弟弟,可萌萌也还是个孩子,你就当给我个面子,
给她一个机会?”他边说边从包里掏出那份我无比熟悉的谅解书。“这件事就这么过去,
我马上联系国外最好的耳科专家,给你弟弟治病。”昊昊听不见,可他看得懂。
他死死盯着何瑞安手里的那几张纸,脸色瞬间惨白,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他不敢相信她敬仰了多年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下一秒,他猛地扑过去,
一把抢过谅解书,用尽全身力气撕了个粉碎!何瑞安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,眼底里满是怒火。
他一巴掌将本就虚弱的昊昊扇倒在地。“你这个畜生!是不是你妈教你这么干的?
”“谁给你的胆子?”我冲过去将昊昊护在身后,何瑞安那一巴掌,
就像是抽在我的心上一样。我抬起头,一字一句地对何瑞安说:“何瑞安,昊昊的态度,
就是我的态度。”“你让冯秋和她那个罪犯女儿,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!”这话一出,
何瑞安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“好,许雅,**真是给脸不要脸!
”他撂下这句狠话,摔门而去。4何瑞安走了之后,病房里死一般寂静。昊昊一言不发,
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。被子下,传来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抽噎,每一声都砸在我的心上。
他什么都看见了,那个他叫了十几年“爸爸”的男人,是如何对待他的。这种痛,
比打在他身上的巴掌更狠。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冯秋,萌萌,
还有何瑞安……一个都别想跑!我一趟趟往律师办公室跑。那段昊昊被打的监控录像,
我逼着自己一遍遍地看。每一次,拳头砸在昊昊身上的闷响,都像是砸在我心上。我的儿子,
刚结束高考,人生才刚刚开始,却被那对恶毒的母女亲手推进了地狱!这天,
我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医院,迎面就撞上跑得气喘吁吁的护工。“许**!不好了,
昊昊他、他不见了!”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疯了一样冲进病房,脚步却在门口戛然而止。
雪白的墙壁上,两个猩红刺目的油漆大字,像流着血一样,狠狠地扎进我的眼睛里——聋子。
我浑身冰冷,血液都像是凝固了。护工跟在我身后,
声音都在抖:“我就是下楼给昊昊买个饭的功夫,回来就……”我没听她说完,
转身就往外跑。我发动了所有能发动的人,把整个医院翻了个底朝天。最后在天台,
我找到了他。他就一个人坐在天台边缘,风吹着他单薄的病号服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那一刻,
我的心跳都停了。我把昊昊劝下来,带回新换的病房,哄着他睡下。转身就去了监控室。
屏幕上,护工前脚刚走,萌萌后脚就带着一群小混混闯了进来,就是那天打人的那伙畜生!
他们围在昊昊的床前,指着他的耳朵,爆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。一个黄毛拎着红油漆桶,
一笔一划,在墙上写下那两个字。监控里,萌萌嚣张的声音格外清晰:“我告诉你,
我早就知道你是何瑞安的儿子,我就是故意打你的!”“告诉你那个妈,别给脸不要脸!
”“何瑞安是我爸!他最爱的是我!你们告也没用,我们玩死你们!”我气得眼前发黑,
几乎要把牙咬碎。我拿出手机,手指因为愤怒而不住地颤抖,直接拨通了律师的电话。
电话一接通,我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立即起诉!”“还有,
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!”收到法院传票,何瑞安气急败坏的给我打来电话。
可我却通通没有接过。我把昊昊送去了国外的医院进行耳朵康复治疗,
也免得让她再一次收到伤害。开庭当天,我带着律师去到现场。何瑞安看到我,
气急败坏的冲过来,一把揪住我的衣领。“许雅,**还真敢起诉是不是?
”“你知不知道萌萌还小,要是背上官司以后得名声该怎么办?”“你怎么就这么自私?
”我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把甩开何瑞安的手,将他摔在了地上。何瑞安疼得龇牙咧嘴,
死死的瞪着我:“好,我倒要看看你和你这个废物律师能翻出什么天来!”说罢,
他转身进了法院。随着庭审正式开始,
法官当庭宣布:“关于被害人何昊在街上被人暴打导致双侧耳聋重伤一案,正式开庭!
”何瑞安满脸不可置信的的站起来,脸色惨白,声音颤抖:“法官,你说谁被打?
”5“你是不是说错了,被打的人怎么可能是何昊,被打的人不是许雅的那个废物弟弟吗?
”何瑞安的声音尖锐,他猛地从被告席律师位上站起来,大声的质问着。
我看着他那张因震惊而扭曲的脸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被打的人都不知道是谁,何瑞安,
你这个父亲当的可真称职!”“你给我闭嘴!”他冲我咆哮,脖子上青筋暴起,
随即又慌乱地转向法官,“法官,你们一定是搞错了!我亲眼看过监控录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