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怀孕,大嫂送我一套天价孕妇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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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八道!什么动了!就是风吹的!”

王兰最先回过神,厉声呵斥那个尖叫的女佣,试图稳住场面。

但她的声音都在发抖,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。

顾海山脸色凝重,他安抚着躁动不安的波斯猫,眼神锐利地扫过王兰和张翠芬。

“大嫂,这件衣服,到底是什么来路?”

他的语气不重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。

顾家是传统的大家族,顾老爷子还在世时,最是信奉这些东西。

顾海山从小耳濡目染,对这类邪门的事,向来是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
张翠芬瘫在地上,面无人色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我适时地捂住肚子,发出一声痛苦的**。

“哎哟……我肚子……肚子好痛……”

【影后!绝对是影后!】

【这一招太绝了!直接把火烧到肚子里的孩子身上,看他们怎么收场!】

【婆婆和张翠芬的脸都绿了,哈哈哈!】

顾言出差还没回来,现在家里主事的就是顾海山。

他一见我喊肚子疼,脸色立刻变了。

“快!叫医生!快去!”

他一边吼着佣人,一边快步走到我身边,但又不敢轻易碰我,只能干着急。

“如烟,你怎么样?深呼吸,别怕!”

我抓着他的衣袖,眼泪汪汪,惊恐地指着那件衣服。

“二叔……那件衣服……邪门……我一靠近它,肚子就疼……”

我这话一出,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聚焦到那件诡异的孕妇装上。

王兰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,简直是黑如锅底。

她狠狠地瞪着张翠fen,恨不得用眼神杀了她。

“翠芬!你给我说清楚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个不干净的东西!”

张翠fen被她吼得一个激灵,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。

“妈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啊……我就是看这衣服好看,想买来送给弟妹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它会这样……”

她哭得梨花带雨,好不可怜。

【啧啧,这演技,不去演戏可惜了。】

【她肯定知道!你看她闪烁的眼神,分明是心虚!】

我当然知道她在演戏。

但现在,我需要一个更有分量的人,来揭穿她的谎言。

我忍着“剧痛”,断断续续地说:“二叔……我……我想起来了……那次拍卖会……主持人说……说那件贵妃的衣服……因为怨气太重……拍下它的人……都……都出了事……”

我的话像是一颗重磅炸弹,在客厅里炸开。

怨气?

出了事?

这些词汇,精准地踩在了王兰和顾海山最忌讳的点上。

顾家最看重的,就是子嗣和家运。

一件带着怨气的衣服,还差点害得长孙出事,这绝对是触了他们的逆鳞。

顾海山的面色冷得能结出冰来。

他不再看张翠fen,而是直接对身边的管家下令。

“把这件衣服,给我烧了!立刻!马上!”

“不要!”

张翠fen突然尖叫起来,连滚带爬地扑过去,想要抢回那件衣服。

“不能烧!不能烧啊!”

她这反常的举动,让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【急了急了,她急了!】

【这衣服肯定有什么秘密,不然她不会这么紧张!】

【难道这毒还能回收利用?】

王兰气得浑身发抖,上前一步,狠狠一巴掌扇在张翠fen脸上。

“你疯了!还嫌不够丢人吗!一件破衣服而已,你护着它做什么!”

张翠fen被打得摔倒在地,嘴角渗出血丝,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那件衣服,眼神里满是绝望和不甘。

“妈……我……我这件衣服是花了大价钱买的……就这么烧了……太可惜了……”

这个理由,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。

顾海山冷笑一声。

“大价钱?多少钱?说出来,我十倍给你。现在,给我让开!”

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千钧之力。

张翠fen彻底瘫软了,眼睁睁看着管家拿来火盆,将那件藕荷色的真丝孕妇装,丢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里。

丝绸遇火,发出一股极其难闻的焦臭味,还夹杂着一丝诡异的药香。

那几只金线蝴蝶,在火光中扭曲变形,最后化为灰烬。

**在沙发上,看着那团火焰,心中一片冰冷。

烧了?

就这么烧了?

我的证据……

【别急!主播别急!烧了更好!这叫死无对证!】

【对!她不是说是花大价钱买的吗?让她拿出购买凭证啊!】

【让她把卖家找出来!当面对质!】

弹幕瞬间点醒了我。

对,证据虽然没了,但线索还在。

我捂着肚子,虚弱地开口:“大嫂,你别难过了。这衣服……到底是在哪里买的?我们去找卖家,问问清楚。如果是他们的东西有问题,一定要让他们赔偿。”

我表现得像一个一心为大嫂着想的“傻白甜”。

张翠fen听到我的话,眼神更加慌乱了。

“我……我是在一个古玩市场的地摊上买的……哪有什么凭证……卖家也找不到了……”

“地摊?”

顾海山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
“翠芬,你把一件地摊上买来的、来路不明的衣服,送给你怀着孕的弟妹?”

他的声音里,已经带上了严厉的质问。

张翠fen的谎言,漏洞百出。

一件她口中“价值不菲”的苏杭云锦,怎么会是在地摊上买的?

王兰的脸色也彻底变了。

她终于意识到,自己这个大儿媳,恐怕是闯下了弥天大祸。

她不是蠢,只是之前被张翠fen的巧言令色蒙蔽了。

现在,当事情可能威胁到整个顾家的气运和她未来的孙子时,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。

“张翠芬!”

她连名带姓地吼道,声音尖利得刺耳。

“你今天不给我说实话,就给我滚出顾家!”

张翠fen浑身一颤,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兰。

她没想到,婆婆会为了这件事,说出这么重的话。

客厅里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
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是闺蜜林雅发来的消息。

【查到了。张翠fen,三年前在市医院做过输卵管结扎手术,手术记录我发你邮箱了。另外,她最近和一个叫‘黄三爷’的古董贩子联系频繁,这个黄三爷,专门倒腾一些带‘彩’的脏东西。】

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,嘴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
输卵管结扎。

原来,她不是不能生。

是她自己,不愿意生。

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又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?

【**!结扎了?这是什么骚操作?】

【自己不想生,也不让别人生?这是什么变态心理?】

【不对!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!她嫁的是顾家长子,如果她自己不能生,地位肯定不稳。她为什么要做结扎?】

【除非……她生的孩子,不能姓顾!】

最后一条弹幕,像一道闪电,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。

我猛地抬头,看向瘫在地上的张翠fen,又看了看一旁脸色铁青的王兰。

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,在我心中疯长。

我强撑着站起来,一步一步,走到张翠fen面前。

我低下头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轻轻地说:

“大嫂,你这么紧张,是因为那件衣服,是你和大哥爱情的见证吗?”

张翠fen的瞳孔,骤然紧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