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花一千万包下他,他反手用一个亿砸我脸上让我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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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姜凝,圈子里人尽皆知的女霸总,信奉的唯一真理就是钱。

能用钱摆平的事,我绝不多说一个字。

我看上了一个男人,一个会所里手法最好的男**。

我以为这不过是又一场用支票就能结束的狩猎游戏。

我开价一百万一个月,他让我滚。

我动用关系让他失业,他第二天成了我最大合作方派来的代表。

我堵住他,想用一份天价合同逼他低头,他却指着我身后全球**版的超跑,问我:“你这辆玩具,是分期买的吗?”

我以为他在嘴硬,以为他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。

直到我的商业帝国遭遇灭顶之灾,那个我以为被我玩弄于股掌的男人,轻描淡写地打了个电话。

“那家公司,风太大,让它破产吧。”

那一刻我才明白,我以为的池中之物,原来是深渊里的龙。

而我,才是那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,猎物。

“姜凝,你是不是不行?”

我闺蜜顾盼盼,顶着一张刚做完水光的脸,一边刷手机一边问我。

她手机里正放着一个土味短剧。

霸道总裁把一个小白花按在墙上,油腻地挑起她的下巴。

“女人,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

我翻了个白眼,把手里的财报摔在桌上。

“你再说一遍?”

“我说,你是不是对男人失去兴趣了?”

顾盼盼放下手机,凑了过来。

她身上的香水味是新出的限定款,甜得发腻。

“你看你,**十了,身边连个公蚊子都没有。每天不是财报就是董事会,活得像个精准的机器人。”

我捏了捏眉心。

“男人?那种除了会影响我赚钱速度之外一无是处的生物?”

“错了!”

顾盼盼打了个响指。

“男人是调味品,是玩具,是让你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的工具。”

她神秘兮兮地一笑。

“走,姐们儿带你去个好地方,给你找个最顶级的‘调味品’。”

我本来想拒绝。

但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,再看看手里枯燥的数据,那种熟悉的倦怠感又涌了上来。

钱是赚不完的。

但无聊,是真的会要人命。

“地址。”我拿起车钥匙。

半小时后,我把车停在了一家看起来过分低调的会所门口。

没有霓虹灯,没有夸张的招牌。

只有一扇厚重的木门,和门口两个穿着黑色西装,看不出表情的门童。

顾盼盼熟门熟路地刷了卡。

“放心,这里安全得很,会员制,狗仔都进不来。”

“这里的**,个个都是天花板级别。”

我跟着她走进去,穿过一个种满竹子的幽静庭院。

空气里有淡淡的檀香味。

确实是个放松的地方。

但我对顾盼盼说的“天花板”没什么兴趣。

再天花板,不还是出来卖的?

能用钱买到的东西,对我来说都一样。

进了房间,换好浴袍,顾盼盼按了服务铃。

“给我叫最好的那几个过来,让我姐们儿挑挑。”

很快,门被推开。

四个穿着统一白色工服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
个个身高腿长,长相干净,身上没有那种风尘味。

反而像是大学里的学生。

顾盼盼用胳膊肘撞了撞我。

“怎么样?这质量。”

我扫了一眼,没什么感觉。

皮囊而已。

见得多了。

“就这?”我兴致缺缺。

经理是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女人,她立刻笑着说:“姜总,您别急,我们这还有一位。”

她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。

“陆渊,来一下V888号房。”

门再次被推开。

这次进来的男人,跟前面四个完全不是一个画风。

他没穿工服,只是一身简单的黑色休闲装。

身材很高,肩宽腿长,那张脸,怎么说呢。

很干净,但眼神里带着一股子冷劲儿,像山顶上没化开的雪。

他没有看我,也没有看顾盼盼。

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房间,然后视线落在了经理身上。

“什么事?”

他的声音也一样,冷冷的,没什么情绪。

经理脸上堆着笑,语气却很客气。

“陆渊,这两位是贵客,你看……”

他这才把视线转向我们。

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,像一阵风,没留下任何痕迹。

然后,他扯了扯嘴角。

那不是笑,更像是一种嘲讽。

“我不接客。”

三个字,说得又轻又狂。

我愣了一下。

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我的面,说出这种话。

尤其是在这种地方。

顾盼盼也有点挂不住脸。

“嘿,你这人怎么说话呢?”

经理赶紧打圆场。

“不好意思两位,陆渊他……他不是我们这的**,他只是……只是老板的朋友,偶尔过来坐坐。”

我看着他。

他靠在门框上,双手插在口袋里。

姿态很放松,但那种骨子里的疏离感,却像一堵墙。

把我习惯的一切,都隔绝在外。

钱,权,地位。

在他眼里,好像都成了笑话。

有意思。

太有意思了。

我挥了挥手,让经理和其他人都出去。

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。

我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。

我比他矮一个头,需要仰视他。

我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
“你叫陆渊?”我问。

他没说话,只是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。

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。

“开个价吧。”

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,递到他面前。

“包你一个月,一百万。我不管你是什么老板的朋友,还是这里隐藏的头牌。”

“现在,你是我的了。”

我以为,他会震惊,或者愤怒,再或者,是假装推辞一番然后顺从。

这是我见惯了的戏码。

但他没有。

他低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卡。

然后,他笑了。

这次是真真实实的笑出了声。

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磁性。

还有……浓浓的,不加掩饰的嘲弄。

他伸出手。

我以为他要接下卡片。

但他只是用两根手指,轻轻夹住了那张卡。

然后,用一种慢得近乎羞辱的动作,把卡从我手里抽走。

下一秒。

他随手一扔。

那张无限额的黑卡,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。

“啪嗒”一声,掉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
和一堆用过的纸巾,待在一起。

他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。

“一百万?”

“姜**,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,像什么吗?”

他微微倾身,靠近我的耳朵。

热气喷在我的皮肤上,有点痒。
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只有我能听见。

“像一只……以为自己是老虎的,吉娃娃。”

说完,他直起身子,转身就走。

没有一丝留恋。

只留下满室的寂静,和我僵在原地的身体。

顾盼盼冲过来,一脸震惊。

“**!这人谁啊!也太狂了吧!”

“姜凝,你没事吧?”

我没理她。

我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垃圾桶。

脑子里,反复回响着那句“吉娃娃”。

二十八年来,第一次。

有人敢这么对我。

还把我引以为傲的资本,扔进了垃圾桶。

我慢慢地弯下腰。

把那张卡,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。

用纸巾,一点一点,擦干净。

然后,我笑了。

对着顾盼盼,我说:

“我没事。”

“我只是……找到了一件非常、非常有趣的玩具。”

陆渊。

我记住这个名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