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喻景,星途科技最年轻的销售总经理。发布会前夜,公司核心数据泄露,
我成了最大的嫌疑人。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许冉,哭着指认我就是内鬼。爱慕我的同事王宇,
拿出了“铁证”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。全网都在骂我商业间谍,公司连夜将我停职。
我以为我完蛋了。我的“咸鱼”男友贺洲却只是递给我一杯热水,
轻描淡写地问:“要不要辞职?我的公司正好缺个CEO。”我当他在开玩笑,
直到一家名为“黑盾”的神秘公司介入。舆论逆转,黑手现形。我才发现,
我这位每天只知道给我做饭的男朋友,玩的牌局,比我想象的大得多。他不是在安慰我,
他是在给我递刀。1.深渊的第一步手机震动的时候,我正在看新季度的销售报表。
屏幕上跳出一条推送。“星途科技新品‘天枢’核心数据泄露,商业间谍疑云笼罩!
”我脑子嗡的一声。“天枢”是我们团队耗费一年心血的项目。明天就是全球发布会。
这时候泄露?我点开新闻,铺天盖地的黑稿涌了进来。详细的技术参数,未公开的宣传物料,
甚至还有我们内部的定价策略分析。泄露得干干净净。我后背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。
能接触到这些资料的,全公司不超过五个人。我,我的两个副手,技术总监,
还有CEO本人。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。是我的助理,小张,脸都白了。“喻总,
CEO让你马上去顶楼会议室。”我站起身,腿有点软。我知道,暴风雨要来了。
顶楼会议室,烟雾缭绕。CEO周总坐在主位,脸色铁青。技术总监,公关总监,法务总监,
还有我的两个副手,许冉和王宇,全都在。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。我走进去,
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“喻景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周总的声音很冷。
我深吸一口气。“周总,我也是刚看到新闻。我需要时间查清楚。”“查?”周总冷笑一声,
把一个平板电脑扔到桌上。“你自己看!”平板上是一封匿名邮件的截图。
发件人是某个**。附件里,就是这次泄露的所有核心数据。邮件的发送记录显示,
IP地址,指向我家小区的网络。我瞳孔一缩。这不可能。“周总,这绝对是栽赃!
”我的声音有点抖。“栽赃?”一直没说话的许冉,突然开了口。她眼圈红红的,
声音带着哭腔。“喻总,我知道你一直觉得公司给你的待遇不够好,
可我没想到……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?”我猛地扭头看她。许冉是我一手带出来的,
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。“许冉,你胡说什么?”王宇站了起来,一脸痛心疾首。“景姐,
我们都知道,天环集团上个月私下接触过你,开了三倍的薪水挖你过去。是不是他们逼你的?
”天环集团,我们的死对头。他们接触我,是真的。我拒绝了,也是真的。但这事,
我只跟王宇提过一嘴。现在,它成了捅向我的刀子。我看着王宇那张“为我好”的脸,
突然觉得一阵恶心。“我拒绝了天环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。“证据呢?”周总问。
我哑口无言。这种口头上的拒绝,哪来的证据?许冉的眼泪掉了下来。“周总,对不起,
我有件事必须说。”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,插在会议室的电脑上。屏幕上,
弹出了一段监控视频。时间是昨天深夜,地点是公司档案室。视频里,
一个和我身形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,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存放“天枢”项目纸质文件的保险柜。
她把文件拿出来,用手机拍了照,然后放回去。全程戴着口罩和帽子,看不清脸。
但她身上那件驼色风衣,和我今天穿的这件,一模一样。是上个月我生日,贺洲送我的礼物。
全世界就这一件。2.墙倒众人推会议室里死一样的寂静。所有人都看着我,
眼神里混杂着鄙夷,愤怒,还有一丝幸灾乐祸。我看着屏幕上那个模糊的身影,
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。那不是我。昨天晚上,我跟贺洲在家看电影,一步都没离开过。
可我怎么证明?“这件衣服是定制款。”许冉的声音幽幽响起,像一条毒蛇,
“全世界只有一件。”她精准地补上了最后一刀。我看向她,她躲开了我的视线,
肩膀微微颤抖,演得像个受惊的兔子。周总猛地一拍桌子。“喻景!我那么信任你!
”他的声音里全是失望和愤怒。“公司最年轻的总经理!我把最重要的项目交给你!
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”“我没有。”我的声音干涩。这两个字,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王宇走过来,扶住许冉的肩膀,柔声安慰。“小冉,别怕,你做得对。
我们不能眼看着公司的心血被毁掉。”然后,他转向我,眼神复杂。“景姐,收手吧。
现在跟周总坦白,或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。”一唱一和,天衣无缝。我看着他们,
忽然就笑了。笑得有点发冷。我真是个傻子。我一直以为,王宇对我的追求是真诚的,
只是我心里只有贺洲,所以一直拒绝。我一直以为,许冉对我的崇拜是发自内心的,
她是我最得意的门生。原来,他们早就串通好了。“周总。”我收起笑,目光直视着他。
“我要求警方介入。调取公司所有出口的监控,查所有相关人员的通讯记录和银行流水。
”“如果最后证明是**的,我承担一切法律责任。
”“如果不是……”我的目光扫过许冉和王宇。“我也希望公司,能给我一个交代。
”周总盯着我看了很久。最后,他疲惫地摆了摆手。“公关部先发公告,
就说公司已经成立内部调查组。法务部准备报警。”他看向我,
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。“喻景,从现在开始,你停职接受调查。
交出你的工卡和所有办公权限。”我的心沉到了底。走出会议室,
整层楼的员工都在对着我指指点C。那些平日里“喻总好”“喻总早”的笑脸,
现在全都变成了看戏的表情。墙倒众人推。我回到办公室,收拾私人物品。许冉跟了进来。
她关上门,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,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得意。“师父,别挣扎了。
”她走到我面前,声音压得很低。“你斗不过我的。”我停下手中的动作,看着她。
“为什么?”“为什么?”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?
”“你占着这个位置太久了!你明明什么都有了,有个对你死心塌地的男朋友,
还霸着总经理的位置不放!”“这个位置,本来就该是我的!”她的脸因为嫉妒而扭曲。
我明白了。所有的努力,所有的栽培,在她眼里,都成了理所当然的霸占。
我拿起桌上的盆栽,直接砸在她脚边的地上。花盆四分五裂。她吓得尖叫一声,后退了一步。
“许冉,你记住。”我指着她。“你靠手段抢走的东西,总有一天,会让你加倍吐出来。
”我抱着纸箱走出公司大门。外面围了一圈记者。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对着我。“喻**,
请问数据真的是你泄露的吗?”“你和天环集团到底是什么关系?
”“听说星途科技已经报警了,你有什么想回应的吗?”我护着脸,
在保安的推搡中挤进出租车。车子开动,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星途科技大楼。
那是我奋斗了八年的地方。今天,我像个丧家之犬一样被赶了出来。手机响了。是贺洲。
我接起来,还没开口,眼泪就先掉了下来。“在哪儿?我去接你。
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。我报了地址,挂了电话,把脸埋进臂弯里。天,好像塌了。
3.他说,辞职吧贺洲找到我的时候,我正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发呆。他没多问,
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,然后把我拉起来。“回家。”他的手很大,很暖。一路上,
车里很安静。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,脑子里乱成一团麻。回到家,贺洲把我按在沙发上,
然后转身进了厨房。很快,他端着一杯热牛奶出来。“喝了。”我捧着杯子,
牛奶的温度透过掌心传过来。可我心里还是冷的。“贺洲,我被停职了。”“嗯,我看到了。
”他坐在我旁边,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“他们都以为是**的。许冉和王宇,
他们联手陷害我。”“证据呢?”“监控视频,IP地址,所有证据都指向我。我百口莫辩。
”我苦笑一声。“我可能……要坐牢了。”贺洲没说话,只是伸手,
用指腹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痕。他的动作很轻。“所以,你打算怎么办?”他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真的很茫然。人生的前二十八年,我一直顺风顺水。名校毕业,进入星途,
从底层销售一路做到总经理。我以为只要我努力,就能掌控自己的人生。现在我才发现,
别人想毁掉你,只需要一天。“喻景。”贺洲忽然开口,很认真地看着我。“辞职吧。
”我愣住了。“你说什么?”“从星途辞职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“那种小公司,
不值得你卖命。”我有点生气。“小公司?贺洲,你知道我为了坐上今天的位置,
付出了多少吗?”“我知道。”他说,“所以我才觉得不值。”“你不懂!”我推开他。
“这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!我是被冤枉的!如果我现在辞职,不就等于认罪了吗?我不能走!
”贺洲看着我,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。“你确定,你不走,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?
”我被他问住了。是啊。公司高层已经给我定了性。许冉和王宇把证据链做得那么完美。
我拿什么翻盘?“总有办法的。”我嘴硬。贺洲叹了口气,没再跟我争。他站起身,
走到阳台,拨了个电话。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声音压得很低。只隐约听到几个词。“黑盾。
”“启动一级响应。”“对,星途科技。我要天环集团的全部资料,越脏越好。
”我皱了皱眉。贺洲是个自由职业者,做点网站开发、程序维护之类的散活。黑盾是什么?
听起来像个游戏公会的名字。他大概是在帮我找朋友,想通过黑客技术查点东西吧。
我心里有点暖,但也没抱太大希望。这种商业栽赃,光靠技术是解决不了的。挂了电话,
贺洲走回来。“饿不饿?给你做点吃的。”“我没胃口。”“不行,必须吃。
”他半拖半拽地把我拉到餐厅。桌上,是他早就做好的四菜一汤。都是我爱吃的。
我看着他给我盛饭,给我夹菜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心里那股烦躁和委屈,
突然就冒了上来。“贺洲,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我放下筷子。“我工作没了!
我可能要去坐牢!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?”他抬起头,很平静地看着我。“着急有用吗?
”“你!”我气得说不出话。“吃饭。”他把一块糖醋里脊夹到我碗里,“天塌不下来。
”“就算塌下来,我给你顶着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颗定心丸,砸进了我慌乱的心里。
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,他好像跟我认识的那个贺洲,有点不一样了。
那个每天穿着拖鞋大裤衩,窝在家里敲代码,最大的追求就是准时给我做晚饭的男人。
他的眼神,太平静了。平静得……有点可怕。4.神秘的黑盾第二天,我被彻底隔离了。
公司的所有内部通讯录,都拉黑了我的账号。我试着联系以前关系好的同事,没人接电话。
大概都怕被我连累。网上对我的辱骂,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。
有人扒出了我的家庭住址,学校信息,甚至是我大学时期的照片。
“心机女”、“拜金”、“为了钱不择手段”,各种标签贴在我身上。星途科技的股价,
因为这次泄密事件,开盘就跌停了。股民们在官方账号下把我骂得狗血淋头。我关掉手机,
把自己扔进沙发里。绝望。前所未有的绝望。贺洲不在家,他说出去办点事。
我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,感觉自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。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
我以为是贺洲回来了,没看来客就开了门。门口站着的,是周总的秘书。
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,穿着黑色西装,表情严肃的男人。“喻**,周总请你回公司一趟。
”秘书说。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回去?回去干什么?直接把我交给警察吗?
那个黑西装的男人递给我一张名片。“喻**,你好。我叫陈默,黑盾安防的危机处理顾问。
”我接过名片。黑盾安防。不是贺洲昨天打电话时提到的那个“黑盾”吗?
“我们公司接受了星途科技的委托,负责处理这次的数据泄露事件。”陈默说,
“我们需要你的配合。”我有点懵。星途竟然请了外援?
而且还是这么一个……听都没听说过的公司。我跟着他们回到公司。还是那间顶楼会议室。
周总坐在那里,一夜之间,好像老了十岁。看到我,他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。“喻景,
这位是陈顾问。他有问题问你,你必须如实回答。”我看向那个叫陈默的男人。
他打开笔记本电脑,调出一份文件。“喻**,根据我们对星途内部网络的初步排查,
泄密源头确实指向你的办公室电脑,以及你家里的IP地址。”我心里一沉。果然。“但是,
”他话锋一转,“我们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。”他把电脑转向我。屏幕上,
是一串复杂的代码。“这是我们从数据包的底层日志里提取出来的痕G。简单来说,
有人用一种非常高明的技术,伪造了你的操作痕迹和IP地址。”“这种技术,
我们称之为‘幽灵**’。目前,全球掌握这项技术的黑客,不超过十个。”我的眼睛亮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电脑里的记录,是假的?”“是。”陈默点头,“伪造得天衣无缝。
如果不是我们黑盾的创始人亲自写的反追踪程序,全世界没人能看得出来。
”我激动得差点站起来。“那……那能查到真正的黑手是谁吗?”“可以。但需要时间。
”陈默说,“不过,我们已经有了第一个突破口。”他点开另一份文件。“这是我们恢复的,
你办公室门口走廊的监控。就是你出示的那段视频拍摄的同一时间段。”“公司的原始监控,
被人为覆盖删除了一分钟。这是我们从服务器硬盘底层恢复出来的版本。”视频开始播放。
画面里,许冉和王宇,一前一后,鬼鬼祟祟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。一分钟后,
他们又走了出来。而那个穿着驼色风衣,伪装成我的女人,自始至终,都没有出现过。
周总的呼吸,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。他死死地盯着屏幕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
我看着视频里那两个我曾经最信任的人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原来,
他们连监控视频都做了手脚。好一招贼喊捉贼。“周总,”陈默关掉视频,
声音没有一丝起伏,“现在,可以请你的两位好员工,许冉和王宇,过来聊聊了吗?
”5.鱼儿上钩了许冉和王宇被叫到会议室的时候,表情都有些意外。看到我坐在这里,
许冉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又镇定下来。王宇则是直接皱起了眉。“周总,
您叫我们来是?”“喻景不是已经被停职了吗?她怎么会在这里?”周总没理他,
只是指了指陈默。“这位是黑盾安防的陈顾问,负责调查这次的泄密事件。他有些问题,
想问问你们。”许冉和王宇对视了一眼。“顾问你好。”许冉挤出一个无辜的微笑,
“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,您尽管问。”陈默点点头,十指交叉放在桌上。“许**,
王先生。我想请问,前天晚上十点零七分到十点零八分,你们两位在哪里?
”许冉的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一下。王宇抢着回答:“我们在各自的工位上加班。
那天大家都在为发布会做最后的准备。”“是吗?”陈默笑了笑,把笔记本电脑转了过去。
屏幕上,正播放着那段被恢复的走廊监控。许冉和王宇的身影,
清晰地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。两人的脸色,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王宇结结巴巴,说不出话。许冉的反应要快得多。她眼眶一红,
眼泪又涌了上来。“周总!是喻总!是喻总让我和王宇去她办公室拿一份文件的!
”“她说她临时有点事,让我们帮忙。我们根本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啊!”她哭得梨花带雨,
楚楚可怜。“对对对!”王宇也反应过来,连忙附和,“是景姐让我们去的!
我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。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。周总气得嘴唇都在发抖,
但他没有立刻发作,只是看向陈默。陈默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地问。“哦?
喻**让你们去拿文件?”“那么,她有没有告诉你们,她办公室的备用钥匙,
藏在门口消防栓的暗格里?”许冉的哭声戛然而止。她猛地抬头,惊恐地看着陈默。
这个秘密,只有包括我在内的几个核心高管知道。是为了应对紧急情况。她是怎么知道的?
除非……除非,那段伪造的监控里,那个“我”去开保险柜的动作,暴露了她。
她以为自己做得很完美,却不知道,细节决定成败。王宇已经彻底慌了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“我……我们……”陈默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。他敲了敲键盘,屏幕上又切换了一个画面。
那是一张银行的转账记录。收款人,是王宇的亲妹妹。金额,五十万。转账时间,
就在“泄密门”爆发的当天早上。付款方账户,经过层层追踪,最终指向一个境外空壳公司。
而这个空壳公司的实际控股人……“钱立,”陈默念出这个名字,“天环集团的董事长。
”轰的一声。王宇的心理防线,彻底崩溃了。他瘫倒在椅子上,面如死灰。许冉看着他,
眼神里充满了怨毒。“废物!”她低声骂了一句。然后,她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,
直视着周总。“没错,是**的。”她承认了。承认得那么干脆。“但是,是喻景逼我的!
”她忽然指着我,声音凄厉。“是她一直打压我!抢我的功劳!
这个项目明明我付出的心血最多,凭什么总经理是她?”“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!
”她开始疯狂地泼脏水,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压迫后反抗的受害者。我静静地看着她,
一句话都没说。因为我知道,她已经完了。当一个人开始疯狂撕咬的时候,
就证明她已经无计可施了。周总站了起来,走到许冉面前。他抬起手。
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打她。但他只是把一张纸,轻轻地放在了她面前。那是她上个月签的,
升任销售一部总监的任命书。本来,打算在发布会后就宣布的。“你说的功劳,
”周总的声音,平静得可怕,“我从没忘记过。”许冉的目光,死死地钉在那张任命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