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离婚后,他狗急跳墙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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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他爬窗偷人

凌晨的时候,祁墨北回来了。

王妈站在门口迎接,

“少爷您回来了,我煮了醒酒汤,要给您端一碗吗?”

祁墨北将黑色的风衣递给她,“可以,送到二楼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王妈接过黑色风衣,看到不是早上穿的那件,多嘴问了一句,“少爷,您早上穿的那件银灰色西装呢?”

祁墨北边解袖口边朝二楼走,“扔了。”

“啊,怎么能扔呢,脏了就拿回来洗洗呀。那可是您去年生日,太太专门找人给您定制的呀。”

祁墨北脚步一顿,那件银灰色西装挂着橱柜好久,今早只是搭配衣服觉得顺眼便穿上了,从没想过是周矜送给她的生日礼物。

今天新来的女秘书居然不怕死撩拨他,他卸了人胳膊,嫌弃脏就扔了。

“是放在公司,明天就带回来。”

“那感情好。我就说嘛,少爷怎么可能会扔掉太太送的东西。”王妈笑得和善,“那我去给您温醒酒汤。”

祁墨北嗯了一声。

摸出手机给助理陆明打电话。

陆明刚躺进被窝还没来得及抱住香香软软的媳妇,看到老板来电下意识爬起来,“老板。”

祁墨北说:“你去公司,把我办公室垃圾桶的那件西装找出来送干洗店去。”

陆明恭敬道:“好的老板,我明天早上给您办妥。”

“不是明天,是现在立刻。”

“……可是我都睡觉了,衣服都脱了。”

“三倍工资。”

可恶的资本家!

陆明跟老婆抛了个眉眼,立刻跳下床:“遵命,我马上就去办。”

祁墨北发现今天有些不对劲。

以往不管他多晚回来,周矜永远会为她留一盏小夜灯。

但今天的卧室黑漆漆的。

打开灯,瞧了眼床上,果然空荡荡的,连女人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到。

他脱掉衣服去浴室,洗好澡出来,王妈端着醒酒汤来敲门:“少爷,醒酒汤好了。”

祁墨北将浴袍裹紧,走到门口接过醒酒汤一口喝完,把碗递给王妈的时问了句,“太太今天回来有没有什么不一样?”

王妈想了想周矜吃晚饭时候的叮嘱,“祁墨北工作忙,我胃部不舒服的事情就不要跟他提了,免得他担心”,便说道,“太太很好,跟平时一样。”

祁墨北嗯了一声,“行,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。”

“好嘞,那您也早点休息。”

王妈离开后,祁墨北去敲客卧的房门。

敲了三下,他耳朵贴着门板,没听到动静,又回主卧,几个抽屉都找了一遍,没看到一把备用的钥匙。

他在房间走了几圈,眼睛忽然看向窗户。

主卧跟客卧的阳台中间相隔一米远,祁墨北双手一撑,一跳,人就从这边飞到了那边。

客卧阳台的玻璃门留了一点缝隙。

这是她睡觉的习惯。

祁墨北轻轻推开玻璃门,室内光线昏暗,床头留着一只起夜的小壁灯。

他眼睛锁住床上那个隆起的小山包,边走边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的带子。

走到床边,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,伸手剥她身上的衣服。

周矜睡得迷迷糊糊,感觉身上压了块很重的的石头,沉得她喘不过气。

猛然睁开眼,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一颗黑漆漆的脑袋埋在她胸口苦干。

等反应过来她一巴掌朝那颗脑袋挥了过去。

祁墨北察觉到她醒来时正好抬起头。

然后那个巴掌十分完美地落在男人的左脸上。

“啪。”

又脆又响。

寂静的夜里似乎还能听到几声回音。

祁墨北两只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,眼神亮得出奇。

两人之间偶尔有吵闹,但动手打人还真是第一次。

周矜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。

“那个,我不知道是你,我……我以为是……”

“你以为什么,小偷?说得倒也对。爬阳台,过来偷人的。”

祁墨北用力捏住她的下巴,逼着她看自己,“真是越来越出息了,分房、锁门。打老公,下一步是不是要上天,要不要我给你造两只翅膀,嗯?”

周矜下巴被捏疼了。

也来了气。

“谁让你半夜三更爬我房间?打你那是自然反应,换个人试试,我肯定拿刀捅了。一个巴掌而已,又没伤到你,你一个大男人不至于斤斤计较吧?”

祁墨北被气笑。

他长到三十岁,第一次被女人打。

面前的女人,最近不但脾气渐长,嘴巴厉害了,还学会了家暴。

看着那张红唇一张一合,想也不想,低下头就狠狠堵住。

撕咬掠夺,攻城掠地,口腔的空气被那只灵巧的舌头吸食殆尽。

周矜一口咬住他的舌尖。

祁墨北痛得“嘶”了一声,“你属狗的嗯?想咬死我下半辈子准备当寡妇是吧。那我倒是要看看是我被你咬死,还是你先被我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