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邪修下了毒,我走遍天下找解药救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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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青璃的指尖触碰到林陌灵脉的瞬间,九转还魂鼎突然剧烈震颤。

鼎身上那些晦涩的符文像是活了过来,在她眼前扭曲成火焰的形状。

"这是......"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。右臂胎记突然烧灼般疼痛,

与林陌体内某处产生了诡异的共鸣。林陌虚弱地睁开眼:"怎么了?

"他看见少女苍白的脸色,下意识想撑起身子,却被剧痛逼得倒抽冷气。"别动!

"叶青璃按住他肩膀,指甲几乎掐进皮肉。

她死死盯着他锁骨下方逐渐浮现的赤红印记——那分明是叶氏一族失传的焚天咒纹。

破庙外突然传来酒壶落地的脆响。玄霄子摇摇晃晃地倚在门框上,

腰间那块蒙尘的玉珏正泛着诡异的青光。

"三百年了......"老酒鬼的醉眼里闪过一丝清明,

"果然是你把焚天诀藏进了玄阴灵脉。"林陌剧烈咳嗽起来:"前辈在说什么?

"叶青璃猛地转头,袖中银针已经抵在玄霄子咽喉:"你早知道他是叶家血脉?

"她的声音抖得厉害,"当年枯骨门血洗叶家,是不是也与你有关?"玄霄子突然大笑,

浑浊的酒气喷在少女脸上。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伤疤:"看见没?

这是替你们叶家挡的噬心爪。"玉珏青光更盛,映出他眼底翻涌的痛楚,

"我守着这小子整整十三年,就等今天......"林陌突然抓住叶青璃的手腕。

他掌心滚烫,

有赤金流火游走:"我脑子里......多了好多画面......"他痛苦地蜷缩起来,

"着火的祠堂......抱着婴儿逃命的男人......"叶青璃的银针当啷落地。

她颤抖着掀开自己右臂的衣袖,火焰胎记正在与林陌的咒纹交相辉映。

三百年前被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那个雨夜,

大长老将最后一道焚天诀打入了襁褓中的玄阴灵脉。玄霄子突然剧烈咳嗽,

呕出一口发黑的血。

他踉跄着摸向酒葫芦:"时辰到了......"玉珏开始出现蛛网般的裂纹,

"血煞老鬼临死前说的没错,

焚天诀和玄阴灵脉相生相克......"林陌突然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。

他周身毛孔渗出细密的血珠,却在接触空气的瞬间燃起幽蓝火焰。叶青璃扑上去抱住他,

却被烫得闷哼一声。"用鼎!"玄霄子嘶哑地喊道,"九转还魂鼎能调和阴阳!

"叶青璃手忙脚乱地催动药鼎,却发现鼎身上的符文正一片片剥落。那些碎片悬浮在空中,

逐渐拼凑成古老的星图。她突然明白了什么,猛地咬破手指将血滴在林陌眉心。"以血为引,

灵脉为桥......"她念出童年时母亲教过的咒语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林陌脸上,

"我早该认出你的......弟弟......"玄霄子靠着门框慢慢滑坐在地。

他望着月光下相拥的两人,用最后力气扯下玉珏扔向药鼎。当青光与火焰交融的瞬间,

老酒鬼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解脱般的笑容。三百年前那个雨夜,他抱着婴儿冲出火海时,

大长老将掌门玉珏塞进他手里:"等焚天诀现世之日......"鲜血从老人嘴角涌出,

"就是叶家重见天光之时......"叶青璃的指尖在林陌锁骨下方的火焰印记上颤抖,

那纹路像活物般在她掌心下跳动。九转还魂鼎的碎片悬浮在我们周围,

每一片都映着三百年前那场大火的余烬。"你是我弟弟?"我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,

"可叶家灭门时你明明......"林陌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

......有个穿灰袍的男人把我塞进酒坛......"他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忍受酷刑,

"后来我被扔在乱葬岗......"玄霄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

黑血顺着胡子滴在青玉珏上。那玉珏正在融化,像蜡油般渗进他枯瘦的手指。

"当年大长老用禁术......"他喘息着指向林陌,

"把焚天诀封进玄阴灵脉......"我猛地掀开林陌的衣襟,火焰印记已经蔓延到心口。

那些纹路与我右臂胎记完全吻合,就像被撕成两半的符咒。鼎身碎片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,

在空中拼出完整的星图。"要爆体了!"玄霄子突然扑过来,

酒葫芦里残余的千年醉泼在林陌身上。蓝火遇到酒液发出嗤响,老酒鬼的手掌瞬间焦黑。

"快念引灵诀!"他冲我吼,"用你的血做媒介!"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星图上。

血腥味在口腔炸开的瞬间,

三百年前的记忆如毒蛇般钻进脑海——母亲将婴儿塞给穿灰袍的玄霄子,

大长老的骨杖刺穿自己胸膛......林陌突然发出非人的嚎叫,

幽蓝火焰从他七窍喷涌而出。我死死抱住他,皮肤灼伤的焦糊味混着药香。

当我的胎记贴上他心口时,两道火焰纹路突然像磁石般吸在一起。

"阴阳相济......"玄霄子瘫坐在墙角,玉珏已经化到只剩一角,

"原来解药就是......"他没能说完。林陌体内的火焰突然倒卷,

顺着我们相贴的皮肤流进我右臂。剧痛让我眼前发黑,却看见他锁骨下的印记正逐渐褪色,

变成淡金色的叶脉状纹路。"姐......"林陌虚弱地睁开眼,眸子里火焰熄灭了,

"我好像看见祠堂的......"破庙突然剧烈摇晃,瓦砾簌簌落下。

玄霄子用最后力气把酒葫芦砸向地面,千年醉的醇香瞬间充满整个空间。

在醉倒前的最后一刻,我看见老酒鬼心口的伤疤裂开了,里面飘出点点荧光。

再醒来时月光正斜照在门框上。林陌安静地睡在我怀里,呼吸平稳。玄霄子靠着断墙,

胸口不再起伏,嘴角却挂着笑。他只剩半块的玉珏滚落在地,映着月光显出"药王"二字。

我轻轻掰开林陌的手心,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新月形疤痕。当我触碰它的瞬间,

临终的传音:"枯骨门主......也姓叶......"我指尖下的新月疤痕突然发烫,

林陌在睡梦中皱起眉头。"枯骨门主也姓叶"——玄霄子的遗言像毒蛇般盘踞在脑海。

月光透过破庙残瓦,斑驳地照在老酒鬼僵硬的脸上。"你早就知道是不是?

"我对着玄霄子的尸身喃喃自语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林陌的疤痕。

这触感让我想起小时候母亲给我梳头,发梢扫过后颈的**。林陌突然睁开眼睛,

瞳孔里还残留着火星:"姐,我梦见祠堂地窖有口青铜鼎......"他声音哑得厉害,

"鼎里泡着个戴骷髅戒指的婴儿。"我右臂胎记猛地刺痛。

三百年前的记忆碎片在药香中翻涌,

孩子心脉被种了蛊......""你们叶家的焚天诀..."玄霄子的尸体突然发出声音,

惊得我银针脱手。只见他心口伤疤里钻出荧光,

在空中聚成模糊人脸:"本就是用来镇压蛊王的。"林陌挣扎着坐起来,

衣襟滑落露出淡金色叶脉纹路:"前辈?

"荧光组成的人脸露出玄霄子惯有的醉笑:"臭小子,现在叫师父还来得及。

"破庙外突然传来枯枝断裂声。我下意识把林陌护在身后,

却看见个戴斗笠的老农踉跄跌进门槛。他抬头时,月光照亮了左眼狰狞的刀疤。"三百年了,

师兄。"老农的嗓音像砂纸磨过青石。他摘下斗笠,露出与玄霄子如出一辙的灰白乱发,

只是发间别着枚生锈的骷髅发簪。

荧光剧烈抖动:"你居然......"林陌突然按住心口,叶脉纹路泛起诡异的黑气。

我闻到了腐肉般的腥臭,和当年枯骨门屠村时一模一样。老农从怀里掏出个陶罐,

里面传来指甲抓挠声:"当年你偷走蛊鼎时,可没想过我会把蛊王种在自己儿子身上吧?

"他咧嘴笑时,我看见他牙龈都是黑的。"你疯了!"荧光炸成漫天星火,"那是你亲骨肉!

"我右臂胎记突然灼烧起来,九转还魂鼎的碎片叮当落地,拼出个残缺的八卦图。

林陌突然抓住我手腕:"姐,我好像认识那个陶罐......"他额头渗出冷汗,

"罐子底部...是不是刻着并蒂莲?"老农的表情凝固了。陶罐在他手里微微震动,

传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。月光偏移照在玄霄子腰间,那半块玉珏上的"药王"二字正在渗血。

"原来如此。"荧光重新聚集成玄霄子的脸,却比先前淡了许多,

"你把自己炼成了活蛊......"老农突然暴起,陶罐朝林陌头顶砸来。

我甩出的银针被黑气腐蚀成铁锈。千钧一发之际,林陌锁骨下的叶脉纹路突然暴长,

像金线般缠住陶罐。罐身裂纹里渗出粘稠黑血,滴在地上滋滋作响。"晚了。

"老农癫狂大笑,七窍钻出蜈蚣般的黑线,"蛊王已成......"他突然僵住,

低头看见心口冒出半截玉珏——那分明是玄霄子腰间消失的另一半。荧光彻底消散前,

我听见玄霄子的叹息:"师弟,你忘了药王谷的规矩......"玉珏突然爆发出青光,

老农的身体像晒裂的陶俑般片片剥落。陶罐坠地的瞬间,林陌扑过去接住。

罐底确实刻着并蒂莲,只是被血垢糊得看不清。他颤抖的手指抚过花纹,突然闷哼一声,

叶脉纹路里游出丝黑气。"别碰!"我扯下发带缠住他手腕,

却看见自己胎记正在吸收那些黑气。皮肤下像有无数蚂蚁在爬,疼得我咬破嘴唇。

我死死按住林陌的手腕,黑气却像活物般钻进我的胎记。皮肤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,

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针在血管里游走。"姐!"林陌惊恐地看着我的右臂,

胎记已经变成可怖的紫黑色,"你怎么样?"我咬紧牙关摇头,冷汗顺着下巴滴在陶罐上。

罐底的并蒂莲突然亮起血光,映出玄霄子消散前最后的残影。

"以血饲蛊..."那声音飘忽得像风中的蛛丝,"唯有至亲..."林陌突然抢过陶罐,

毫不犹豫地划破手掌。鲜血滴在莲花纹路上,发出滋滋的响声。"你干什么!"我想抢回来,

却被他一把推开。"我记起来了。"他声音出奇地平静,叶脉纹路泛起金光,

"祠堂地窖的青铜鼎里...泡着两个婴儿。"老农的尸体突然抽搐起来,

腐烂的皮肉下钻出密密麻麻的黑虫。我头皮发麻,银针暴雨般射向虫群,

却见它们突然调转方向,疯狂扑向林陌手中的陶罐。"小心!"我扑过去想护住他,

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。陶罐在林陌掌心剧烈震动,血光中浮现出模糊的婴儿面孔。

玄霄子的残影突然凝实:"原来如此!"他虚幻的手指指向陶罐,

"当年被种蛊的根本不是..."话音未落,陶罐轰然炸裂。

无数黑虫在空中凝聚成骷髅形状,发出刺耳的尖啸。林陌闷哼一声跪倒在地,

叶脉纹路里游走的金光与黑气纠缠成诡异的锁链。我右臂突然失去知觉,

胎记处的皮肤开始龟裂。"姐..."林陌挣扎着爬过来,染血的手指按在我的胎记上,

"母亲把焚天诀...分给了我们两个人..."黑气与金光交汇的瞬间,

破庙地面浮现出巨大的八卦阵图。玄霄子的残影被阵图吸入,化作青光注入林陌心口。

他痛苦地仰起头,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。"林陌!"我拼命抓住他颤抖的手,

却看见他瞳孔变成了纯粹的金色。空中盘旋的黑虫突然静止,像被无形的手捏住般碎成齑粉。

月光穿过残破的屋顶,照在他**的胸膛上。那些叶脉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,

逐渐勾勒出完整的火焰形状。与我胎记一模一样的形状。

"阴阳相生..."玄霄子的声音从林陌口中传出,却带着三百年前的沧桑,

"焚天诀本就是一分为二的禁术..."我浑身发抖,看着林陌机械地抬起手。

他指尖凝聚出赤金色的火苗,轻轻点在我龟裂的胎记上。剧痛瞬间转为暖流,

右臂恢复知觉的刹那,我听见了母亲临终的呜咽。"青璃..."林陌的眼神突然恢复清明,

泪水划过他沾血的脸颊,

"我们被骗了...枯骨门主才是..."破庙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。

数十个戴骷髅面具的黑衣人将废墟团团围住,为首者摘下面具,

露出与玄霄子七分相似的面容。"辛苦你们了。"他抚摸着腰间玉珏,

那上面刻着完整的"药王谷主"四字,"要不是你们解开封印,老祖宗的蛊王鼎永远找不到。

"林陌突然挡在我面前,叶脉纹路爆发出刺目金光。

那人的笑容僵在脸上:"怎么可能...焚天诀明明...""你没想到吧,师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