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恶女实录:嫁给纨绔后我杀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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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夜,我老公带着他的白月光回来了。女人穿着纯白的连衣裙,画着楚楚可怜的妆,

站在门口怯生生地说:“倦爷,我是不是不该来?”我老公沈倦,京城头号纨绔,

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。他搂着那女人的腰,慢悠悠地走进这套价值上亿的婚房,

像是逛自家后花园。“怕什么,这儿你才是女主人。”1“秦知意,你还愣着干什么?

给瑶瑶倒杯水。”沈倦脱下外套,随意扔在沙发上,命令的口吻理所当然。我,秦知意,

京城人尽皆知的恶女,秦家的联姻工具,今天刚和沈倦举行完那场轰动全城的盛大婚礼。

现在,我的新婚丈夫,正带着他的心头好,登堂入室。那个叫瑶瑶的女人,全名苏瑶,

是个十八线小明星,靠着清纯人设和沈倦的绯闻勉强在圈里混个脸熟。

她柔柔弱弱地靠在沈倦怀里,一双眼睛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炫耀,

打量着我身上这件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高定婚纱。“沈太太,会不会太麻烦你了?

”她嘴上说着客气话,身体却往沈倦怀里缩得更紧了。我没说话,转身走进厨房。

身后传来苏瑶娇滴滴的抱怨:“倦爷,你看她,好凶啊,我有点怕。”沈倦发出一声嗤笑,

满不在乎地说:“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女人,你怕她什么。她敢动你一根手指头,

我让她滚出沈家。”我端着水杯出来的时候,苏瑶正坐在我专属的沙发位置上,

沈倦半跪在她面前,正小心翼翼地帮她揉着脚踝。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还疼吗?”他的嗓音,

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。苏瑶嘟着嘴撒娇:“都怪这高跟鞋,人家脚都快断了。

”“那就别穿了。”沈倦说着,竟真的动手开始脱她的鞋。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,

将水杯“砰”地一声放在茶几上,温热的水溅出来,洒在昂贵的大理石台面上。

沈倦的动作一顿,抬起头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戾气和不耐烦:“你故意的是吧?

秦知意,我警告你,别在我面前耍你那套大**脾气。”苏-瑶也适时地发出一声惊呼,

像是被我吓到了,往后瑟缩了一下。“水洒了,我再去倒一杯。”我平静地开口,

仿佛刚才的动静只是个意外。“不用了!”沈倦猛地站起身,挡在我面前,

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,“秦知意,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。这桩婚事怎么来的你我心知肚明,

我不可能喜欢你。我劝你安分守己,做好你的沈太太,每个月该给你的钱一分不会少。

但你要是敢动瑶瑶,或者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他的话说的很绝,

每一个字都像是巴掌,狠狠甩在我的脸上。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,苏瑶躲在沈倦身后,

探出半个脑袋,得意地看着我。我看着沈倦那张英俊却凉薄的脸,忽然笑了。“说完了?

”他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。“沈倦,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?”我上前一步,

逼近他,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?你以为我稀罕你沈太太这个位置?

”我抬手,指了指他身后的苏瑶,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。“你喜欢她,想让她当女主人,

可以。你现在就去跟爷爷说,跟秦家说,你要悔婚,你要娶她苏瑶。你看是你先被打断腿,

还是我先被秦家扫地出门。”沈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阴郁得能滴出水。“你威胁我?

”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我环顾这间奢华得如同宫殿的婚房,“沈大少爷,

你我都是这场交易里的商品,没有谁比谁更高贵。你拿我当摆设,我也没把你当丈夫。

你想在外面怎么玩,我管不着,也懒得管。但是,”我话锋一转,声音冷了下来,

“别把你的垃圾带回我的地方。”我的地方。这四个字成功地激怒了沈倦。

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“秦知意!你别给脸不要脸!

这里是沈家的地盘,我想带谁回来就带谁回来!”“是吗?”我忍着痛,

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嘲讽,“那你大可以试试。看看明早的头条,

是‘沈家大少新婚夜带小三回家,秦家恶女愤而离家’,还是‘沈秦两家联姻破裂,

股市动荡’,哪个更精彩?”“你!”沈倦气得胸口起伏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因为我说的,句句都是实话。这场联姻关系着两家公司上百亿的合作项目,

任何一点风吹草动,都会引发巨大的连锁反应。他玩得起,沈家玩不起。

“倦爷……”苏瑶怯怯地拉了拉沈倦的衣角,眼眶红红的,“要不……我还是先走吧,

我不想让你为难。”好一招以退为进。沈倦果然心疼了,他松开我,转身安抚苏瑶:“瑶瑶,

你别怕,有我在。”他回头,恶狠狠地瞪着我:“秦知意,算你狠。”说完,

他竟真的打横抱起苏瑶,转身就要上楼。楼上,是我们的婚房。“站住。”我冷冷开口。

沈倦的脚步停在楼梯口,回头看我,嘴角噙着一抹胜利的冷笑:“怎么?

秦大**还想拦着我?”“主卧的床单是我亲自挑的,埃及长绒棉,八万一套。我嫌脏。

”**在沙发上,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婚纱的裙摆,“你要是非要用,也不是不行。

用一次,二十万。你让人弄脏了,就得负责清洗消毒,这很合理吧?

”沈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:“秦知意,你穷疯了?”“没办法,秦家给的嫁妆不多,

我总得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。”我摊了摊手,一脸无辜,“客房很多,随便你用。或者,

我让人给你换一套新的床品,四件套两千块,从你的零花钱里扣,可以吗,老公?

”最后两个字,我叫得又轻又慢,充满了讽刺。沈倦的脸彻底黑了。他抱着苏瑶站在那里,

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苏瑶在他怀里,更是尴尬得快要哭出来。“倦爷,

我们走吧,我们去酒店……”她小声地啜泣着。沈倦深吸一口气,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,

抱着苏瑶转身就往外走。走到门口,他又停下,回头,一字一句地对我说:“秦知意,

你给我等着。”大门“砰”的一声被甩上。世界终于清静了。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

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,瘫倒在沙发里。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红痕,**辣地疼。

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巨大的水晶灯折射出冰冷的光。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。我秦知意,

从今天起,就是个已婚妇女了。嫁给了全京城最**的男人。不过没关系,游戏才刚刚开始。

2第二天我醒来时,天光大亮。偌大的别墅里安安静静,沈倦一夜未归。我慢悠悠地起床,

洗漱,换上一条简单的连衣裙,下楼。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,管家李叔恭敬地站在一旁。

“太太,您醒了。早餐是按照您的口味准备的。”我点点头,坐下,拿起一片吐司。“他呢?

”我问。李叔知道我问的是谁,低声回答:“大少爷昨晚没有回来。”意料之中。

我安静地吃着早餐,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。按照规矩,新婚第三天要回门。

沈倦昨晚被我气走,今天肯定不会给我好脸色,回门这件事,怕是又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
正想着,别墅的大门开了,沈倦一身酒气地从外面走进来,俊朗的脸上带着宿醉的疲惫,

但精神看着还不错,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他径直走到餐桌旁,

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,毫不客气地拿起我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大口。“看什么?

没见过老公回家?”他挑衅地看着我。我没理他,继续吃我的煎蛋。他似乎觉得无趣,

靠在椅背上,懒洋洋地开口:“明天回门,你准备一下。”“我知道。”“我警告你,

回了秦家,别给我耍花样。你要是敢让你那一家子牛鬼蛇神给我难堪,秦知意,

我们的账就连本带利一起算。”他敲了敲桌子,眼神里带着警告。我放下刀叉,

用餐巾擦了擦嘴,抬起头,认真地看着他。“沈倦,你觉得,秦家谁最想给我难堪?

”他嗤笑一声:“这我怎么知道?你那个后妈?还是你那个成天跟你别苗头的妹妹?

你在秦家什么名声,你自己不清楚?”“所以,

你觉得他们会放过这个在我新婚回门的日子里,当着你的面,给我难堪的机会吗?

”我反问他。沈倦的动作一滞。他不是傻子,大家族里那些腌臢事,他见得比谁都多。

他只是单纯地讨厌我,所以把一切问题都归咎于我。“那是你的事。”他嘴硬道,

“你自己搞定。别把火烧到我身上。”“我是能搞定。”我点点头,忽然话锋一转,“但是,

我为什么要搞定?让他们闹,闹得越大越好。最好当着你的面,把我骂得一文不值,

把我踩进泥里。这样,不正好称了你的心,如了你的意吗?”我看着他,

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。“你不是讨厌我吗?你不是觉得娶了我很委屈吗?

明天就是你报仇的最好机会。他们羞辱我,就等于在打你的脸。

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发火,把秦家闹个天翻地覆。这样一来,你既出了气,

又能在沈家长辈面前落个‘维护妻子’的好名声。一箭双雕,何乐而不为?

”沈倦彻底愣住了,他张了张嘴,半天没说出一个字。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,

会主动把刀递到别人手里,还教别人怎么捅自己最疼。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?

”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但底气明显不足。“我不想干什么。”我端起咖啡,

轻轻抿了一口,“我只是想提醒你,沈倦,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我丢脸,

就是你丢脸,就是沈家丢脸。你如果想看我的笑话,就要做好被人看笑话的准备。

”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“明天上午九点,我在这里等你。你来,

我们体体面面地回去。你不来,我就一个人回去。至于到时候秦家会怎么编排你这个新女婿,

沈家的脸面会往哪里搁,就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了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他,径直上楼。

身后,是长久的沉默。我知道,我的话,他听进去了。沈倦这个人,虽然混账,

但他骨子里有着世家子弟的骄傲和自负。他可以不在乎我,但他不能不在乎沈家的脸面。

这场回门宴,注定不会平静。而我,就是要让它,越热闹越好。

3.第二天上午八点五十九分,沈倦的车准时停在了别墅门口。

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

那张招摇的俊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晃眼。除了脸色臭了点,几乎是个完美的豪门女婿。

我拉开车门坐进去,他连个正眼都没给我,一脚油门踩下去,价值千万的跑车发出一声咆哮,

蹿了出去。一路无话。车子在秦家大宅门口停下。还没进门,就看见我那位好继母,周佩佩,

正带着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秦柔,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迎接。“哎哟,知意和阿倦回来了!

快进来,外面太阳大。”周佩佩热情得过分,上来就要挽我的手。我不动声色地避开,

淡淡地叫了一声:“周姨。”秦柔则亲热地凑到沈倦身边,甜甜地叫了一声:“姐夫好。

”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公主裙,妆容精致,那双眼睛像是长在了沈倦身上,

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。沈倦扯了扯嘴角,算是回应。进了客厅,

我爸秦正国正坐在主位上喝茶,看见我们,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抬了抬眼皮。“回来了。

”“爸。”我叫了一声。沈倦也跟着喊了一声“爸”,态度算不上恭敬,但也没失礼。

一家人虚伪地寒暄着,气氛诡异。秦柔给沈倦端来一杯茶,挨着他坐下,

叽叽喳喳地找着话题:“姐夫,你平时都喜欢玩什么呀?我听朋友说,

城南新开了一家赛车俱乐部,特别**,你肯定喜欢。”沈倦懒懒地靠在沙发上,

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。周佩佩则拉着我,嘘寒问暖:“知意啊,在沈家还习惯吗?

阿倦对你好不好?要是受了委屈,一定要跟家里说,我们给你做主。”她这番话,

听着是关心,实际上句句都是陷阱。我说习惯,她说我胳膊肘往外拐。我说不习惯,

她立刻就能借题发挥,说沈家怠慢了我。我还没开口,秦柔那边先发难了。“妈,

你看你问的。姐姐是什么人啊,她能受委“屈?”秦柔娇笑着,意有所指地看向我,

“姐姐那么厉害,姐夫肯定被治得服服帖帖的吧?”这话一出,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。

秦正国的脸色沉了下来。周佩佩假模假样地瞪了秦柔一眼:“胡说什么呢!”沈倦的脸上,

那丝懒洋洋的笑意也消失了,他眯起眼睛,看着秦柔,没说话,但周身的气压明显低了下来。

所有人的焦点,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。我仿佛没听出秦柔话里的恶意,反而顺着她的话,

点了点头。“小柔说的没错。”我微笑着看向沈倦,故意用一种亲昵又带着点炫耀的口吻说,

“我们家阿倦,确实对我很好,什么都听我的。”我甚至还伸出手,当着所有人的面,

轻轻拍了拍沈倦的手背。“是吧,老公?”那一瞬间,我清楚地感觉到沈倦的身体僵硬了。

他垂下眼,看着我放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,眼底闪过一丝浓烈的厌恶和杀气。但他没有甩开。

他甚至还配合地,勾起唇角,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。“当然。”他反手,握住我的手,

指尖的温度冰冷刺骨,“我不听你的,听谁的?”他转头看向秦柔,那双桃花眼微微上挑,

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。“倒是秦二**,对我这个姐夫,好像很感兴趣?

”秦柔的脸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她没想到沈倦会突然把矛头指向她。
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我只是关心姐姐和姐夫的感情……”她结结巴巴地解释。“是吗?

”沈倦轻笑一声,握着我的手,力道却在暗中收紧,像是在警告我,“我和你姐姐的感情,

就不劳你费心了。你有这个时间,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。”他顿了顿,

目光在秦柔和秦正国之间转了一圈,慢悠悠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。“我听说,

秦二**最近和东城区的张总走得很近?张总年纪不小了吧,家里的儿子,

好像都比秦二**还大?”轰!客厅里像是炸开了一颗雷。秦正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

他猛地一拍桌子,怒视着秦柔:“他说的是不是真的?!”秦柔吓得魂飞魄散,浑身发抖,

眼泪都出来了:“爸,我没有!姐夫你别胡说!我跟张总不熟!”周佩佩也慌了神,

连忙打圆场:“阿倦,你是不是听错了?我们家小柔还是个孩子,

怎么会跟那种人……”“哦?是吗?”沈倦挑了挑眉,从口袋里摸出手机,随意划了几下,

然后将屏幕转向秦正国。“秦叔叔,您自己看。上周三,环球酒店,晚上十一点。

这张照片拍得还挺清晰。”照片上,

秦柔和一个五十多岁、大腹便便的男人举止亲密地走出酒店,男人那只肥腻的手,

还搭在秦柔的腰上。铁证如山。秦正国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秦柔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“啪!

”一个响亮的耳光,狠狠地甩在了秦柔的脸上。是秦正国打的。“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!

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秦柔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,然后嚎啕大哭起来。

客厅里瞬间乱成一团。周佩佩抱着女儿哭天抢地,秦正国气得暴跳如雷。而始作俑者沈倦,

则像个没事人一样,靠回沙发上,甚至还端起茶杯,吹了吹热气。他握着我的那只手,

终于松开了。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,心里一片平静。我知道,这是沈倦对我的反击。

他用这种方式告诉我,他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。他能轻易地毁掉秦柔,就能轻易地毁掉我。

我转过头,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。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,没有了笑意,

只剩下冰冷的警告和**。我冲他,无声地做了个口型。“干得漂亮。”4.秦家的回门宴,

最终在一地鸡毛中不欢而散。我和沈倦是第一个离开的。坐上车,沈倦一言不发,

直接将车开回了我们的婚房。一进门,他就将西装外套狠狠地摔在地上,转身,

一把将我推到墙上。“秦知意,你满意了?”他双手撑在我的耳边,

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,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。“利用我,耍我,

很好玩是吗?”他的脸离我很近,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,

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。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我偏过头,避开他灼人的视线。

“不知道?”他冷笑一声,捏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看着他,“在秦家,

你故意说那些话激怒我,不就是想看我跟秦家人闹翻,好看你家的笑话吗?

”“我只是在配合你演戏而已。”我毫不示弱地回视他,“是你先不请自来,

揭穿秦柔的老底。怎么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“你!”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,

胸口剧烈起伏着。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,谁也不肯退让。

空气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火药味。良久,他忽然松开我,往后退了一步,

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。“好,很好。秦知意,你比我想象的,要有意思得多。

”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,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“既然你这么喜欢玩,

那我就陪你玩到底。”他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“喂,阿远,晚上组个局,

把我那些朋友都叫上。对,介绍我老婆给他们认识。”挂了电话,他冲我扬了扬手机,

笑得像个恶魔。“晚上七点,‘夜色’会所。秦大**,敢来吗?”这是鸿门宴。

沈倦的朋友圈,是全京城最顶级的纨绔圈子。那群人,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。

他们早就对我这个“恶女”充满了好奇,沈倦把我带过去,无异于把一只羊扔进狼群。

他们会用尽各种办法来试探我,羞辱我,看我的笑话。而沈倦,

就是要看我被那群人撕碎的样子。“为什么不敢?”我抚了抚被他弄皱的衣领,平静地回答。

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,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爽快。“好,有种。”他点点头,

转身就要上楼。“等等。”我叫住他。他回头,不耐烦地问:“又怎么了?

”“我没有合适的衣服。”我摊了摊手,“总不能穿着这条裙子,

去见你那群‘尊贵’的朋友吧?传出去,丢的还是你沈大少爷的脸。”沈倦盯着我看了几秒,

忽然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,扔给我。“密码六个八。随便刷。”他扔下这句话,

头也不回地上了楼。我捡起地上的黑卡,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,

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。沈倦,你以为这是对我的羞辱吗?不,这是你掉进陷阱的第一步。

下午,我拿着沈倦的卡,去了京城最高端的商场。我没有去看那些华丽的晚礼服,

而是直接走进了一家高定西装店。半小时后,我提着购物袋,

走进了旁边的一家顶级美发沙龙。晚上六点五十分,我准时出现在“夜色”会所的门口。

当服务生推开包厢大门的那一刻,里面喧闹的音乐和笑声戛然而止。所有人的视线,

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我。包厢里坐了七八个年轻男女,个个衣着光鲜,神态倨傲,

正是沈倦那群狐朋狗友。沈倦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手里摇晃着一杯威士忌,

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当他看清我的那一刻,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不仅是他,
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我今天没有穿裙子。我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女士西装,

里面是一件真丝白衬衫,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长发被盘起,

化了一个干练又不失明艳的妆容,红唇似火。我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局促不安,

也没有故作坚强的盛气凌人。我只是平静地走进去,环视一圈,然后将目光落在沈倦身上。

“我迟到了吗?”我的出现,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千层浪。

一个染着奶奶灰头发的年轻男人最先反应过来,吹了声口哨:“**,倦哥,这就是嫂子?

跟传闻里不太一样啊!够A!我喜欢!”沈倦的脸色有些难看,他没说话,只是盯着我,

眼神晦暗不明。另一个人也跟着起哄:“是啊,倦哥,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极品?

以前怎么藏着掖着?”他们把我当成了沈倦众多玩伴中的一个,言语间充满了轻佻和不尊重。

我没生气,反而笑了。我径直走到沈倦身边,在他旁边的空位上坐下,

然后自然地从他手里拿过那杯威士忌,喝了一口。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,带来一阵灼热。

“自我介绍一下,秦知意。”我放下酒杯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最后落回沈倦脸上,

“你们倦哥,法律意义上的妻子。”我特意加重了“法律意义上”这几个字。

包厢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。那群纨绔子弟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,面面相觑,

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他们显然没想到,我这个传说中的“恶女”,

会以这样一种强势而直接的方式,宣告自己的**。沈倦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
他大概是想看我被这群人羞辱,然后哭着跑出去的戏码。结果我不仅没被吓跑,

反而反客为主,直接镇住了全场。“嫂……嫂子好。”最开始那个奶奶灰,尴尬地挠了挠头,

挤出一个笑容。“既然是嫂子,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。”另一个圆脸的男人立刻打圆场,

举起酒杯,“来来来,我们敬嫂子一杯,就当是赔罪了!”一群人纷纷举起酒杯。我没有动。

我只是看着沈倦,似笑非笑地问:“老公,他们敬我酒,我不喝,是不是不太给你面子?

”沈倦的牙都快咬碎了。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随意。”“那我就不喝了。

”我把酒杯推到一边,“我酒精过敏。”说完,我拿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,拧开,

给自己倒了一杯。“我以水代酒,敬各位一杯。”我举起水杯,“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,

还请各位多多关照。尤其是我家沈倦,他年纪小,不懂事,喜欢胡闹,

各位哥哥姐姐可要多帮我看着他点。”我这番话,说得滴水不漏。既给了他们台阶下,

又不动声色地宣示了我的地位。更重要的是,我说沈倦“年纪小,不懂事”。

当着他所有兄弟的面。我能清楚地看到,沈倦的脸,已经黑得能和包公媲美了。

而那群纨ą绔子弟,则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便秘表情,精彩极了。“嫂子说的是,说的是。

”圆脸男人连忙附和,“倦哥的脾气我们知道,以后我们一定帮嫂子看好他!”“对对对,

嫂子放心!”气氛瞬间热络起来,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过。我优雅地喝了一口水,

用眼角的余光,瞥了一眼身旁的沈倦。他正死死地盯着我,那眼神,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。

我冲他举了举水杯,无声地笑了。沈倦,这只是个开始。5.这场鸿门宴,

最终在一种诡异而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。沈倦的那群朋友,对我客气得近乎谄媚,

一口一个“嫂子”,叫得比谁都甜。只有沈倦,全程黑着脸,一句话没说,

一杯接一杯地灌酒。回去的路上,是他开的车。车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压抑的沉默。

我知道他在生气,气我抢了他的风头,气我没让他看到他想看的戏。“秦知意。

”他突然开口,声音嘶哑。“嗯?”“你是不是觉得,你赢了?”他转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