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记忆爱你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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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我能提取死者的记忆。>在调查一具女尸时,我意外发现了她与我妻子的秘密关系。

>“她手机里最后一条短信是发给你的。”刑警队长盯着我。

>妻子温柔地递上晚餐:“怎么了?脸色这么差。”>我放下解剖刀,

在两个女人之间寻找真相。>直到在停尸房,我看到妻子签字的器官捐献同意书。>而死者,

刚好缺失了心脏。---刀子划开皮肤的感觉,像是撕开一块厚重、冰冷的绸缎。Y字切口,

从双侧肩头到胸骨柄,再笔直向下,越过肚脐,停在耻骨联合上方。手法要稳,力道要均匀,

不能伤及深层的器官。这是规矩,对死者的最后一份尊重。尽管,

躺在不锈钢解剖台上的这具躯壳,已经是一具空壳,灵魂不知飘向何方,留下的,

只是皮囊和谜团。我叫陈默,是一名法医。每天,

我面对的就是这些冰冷的、沉默的、曾经鲜活过的生命。我用手术刀和他们对话,

在血肉与器官间,寻找他们临终前未能说出口的秘密。今天的这位,格外年轻。女性,

不超过二十五岁,面容姣好,即使失去了生命的血色,依然能看出生前的美丽。

她是被晨跑者在城郊结合部的一个垃圾堆旁发现的,赤身裸体,除了颈部一道明显的勒痕,

体表几乎没有其他外伤。“陈儿,有发现没?”刑警队长老刘推门进来,

带进一股淡淡的烟味。他眉头拧成一个疙瘩,这案子上面催得紧。“机械性窒息死亡,

勒死的。绳索类物件,表面光滑,可能是电线、数据线一类。”我头也没抬,

用镊子轻轻分离着皮下组织,“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之间。没有性侵迹象。

”“妈的,这年头……”老刘啐了一口,凑近了些,“身份刚核实了,林薇,二十五岁,

外地人,在市中心那家‘蓝调’咖啡厅做服务员。社会关系看起来不复杂,初步排查,

没听说有结仇。”林薇。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,陌生。手上的动作没停,打开胸腔,

暴露出一团团暗红色的脏器。肺叶有些水肿,这是窒息的典型特征。

心脏……我的目光凝固了。心脏的位置,空空如也。不是解剖取出的空,

而是……一种粗暴的、野蛮的缺失。周围的组织被撕扯得乱七八糟,血管断端参差不齐,

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掏走了。胸腔里只剩下一个血糊糊的空洞,

无声地诉说着临死前的惨烈。“老刘……”我的声音有些干涩,“你看。”老刘探过头,

只看了一眼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“操!这他妈……怎么回事?”“死者生前,

或者说死后短时间内,心脏被取走了。手法……极其不专业,绝对不是外科医生干的。

”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血腥味混着福尔马林的气味,直冲鼻腔。“报复?

仇杀?还是……他妈的有变态癖好?”老刘咬着牙,“器官黑市那边,最近有动静吗?

”“不像。”我摇头,“如果是器官贩子,取肾、取肝、取角膜,都比取心脏‘实用’得多。

而且,他们会有相对专业的工具和手法,不会搞得这么……狼藉。

”现场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。只有排气扇嗡嗡作响,像个疲惫的叹息。我盯着那个空洞,

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慢慢爬上来。这不仅仅是杀人,这是一种亵渎,一种……仪式般的残忍。

“我试试看吧。”我低声说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告诉老刘。老刘愣了一下,

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。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最终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,退后一步,

给了我空间。

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我的另一个“能力”——我能通过接触死者残留的、强烈的视觉记忆片段,

看到他们临终前看到的最后景象。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,

却又屡次在僵局中提供关键线索的诡异直觉。代价是,每次使用,

都会像亲身经历一遍他们的死亡,精神损耗极大。我摘掉右手的手套,

用酒精棉仔细擦拭着指尖。冰凉。然后,我闭上眼,将食指和中指,

轻轻按在了死者冰冷、僵硬的额头上。瞬间的黑暗与嘈杂。破碎的画面,扭曲的光影,

像是信号不良的旧电视。……昏暗的灯光,晃动着,像是某个房间?车厢?……一只手,

戴着某种粗糙的麻布手套,扼住了视野……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,

肺部**辣地疼……视线开始模糊,泛黑……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前一刻,

一个影像猛地清晰起来!很近,非常近。几乎贴着面庞。那是一张脸。

一张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,此刻却因为角度和濒死视角的扭曲,而显得无比陌生的脸。

柔顺的长发,温婉的眉眼,总是带着浅浅笑意的嘴角……是苏晴。我的妻子。“轰——!

”像是一颗炸弹在脑海里爆开。我猛地抽回手,踉跄着后退,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器械架上,

发出哐当一声巨响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我扶住水池边缘,剧烈地干呕起来。“陈儿!

你怎么了?”老刘吓了一跳,赶紧过来扶我。我脸色煞白,浑身冷汗涔涔,

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。眼前全是苏晴那张脸,在死者最后的视野里,如此清晰,

如此……贴近。不可能!绝不可能!苏晴,那个连杀鱼都不敢看,

晚上睡觉一定要蜷缩在我怀里的女人,怎么会……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濒死者的最后视线里?

而且,是那样一种角度,那样一种……施暴者的位置?是错觉!

一定是能力使用过度产生的错觉!或者是死者临死前的幻觉?对,一定是这样!

“没……没事。”我强行压下喉咙口的酸水,声音嘶哑,“可能有点低血糖。

”老刘将信将疑地看着我,递过来一杯水。“看到什么了?”“……没看清。”我低下头,

避开他的目光,声音艰涩,“画面很乱,只有一只手,戴着手套……没什么价值。

”我不能说。我甚至不敢去深想那个可能性。苏晴昨晚在哪里?她说她去闺蜜家过夜了,

因为闺蜜失恋需要陪伴。我甚至没有怀疑,还嘱咐她早点休息。现在……“行,那你先缓缓。

”老刘拍了拍我的肩膀,没再追问,“这边你先处理着,我去催一下技术科那边,

看能不能从发现现场周边找到点线索。”老刘走了,

解剖室里只剩下我和台上那具冰冷的、缺失了心脏的女尸。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我看着林薇那张年轻却毫无生气的脸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苏晴的脸和林薇的脸,

不断地交替、重叠。她们认识吗?一个是在高档画廊工作的优雅策展人,我的妻子苏晴。

一个是咖啡厅的服务员,死者林薇。她们的生活轨迹,按理说,应该毫无交集。

我强迫自己回到工作状态,继续完成解剖。每一个步骤都变得无比艰难,

手指僵硬得不听使唤。在处理死者衣物残留时,

我在她紧身牛仔裤那小小的、几乎装饰性的后口袋里,摸到了一个硬物。很小,很薄。

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把它夹了出来。是一枚极其精致的铂金耳钉。造型很简单,

就是一弯纤细的新月,上面镶嵌着细碎的钻石,在无影灯下闪着微弱却冰冷的光。

我的呼吸骤然停止。这枚耳钉……我见过。不,我不仅仅见过。去年苏晴生日,

是我亲自挑选,送给她的礼物。意大利的一个小众设计师品牌,价格不菲,因为造型独特,

仿冒的可能性极低。苏晴非常喜欢,几乎天天戴着。她说,看到这弯新月,

就像随时看到我温柔的目光。现在,这枚本该成对出现在苏晴耳垂上的耳钉,其中一枚,

却出现在一个惨死、并且被掏走心脏的女尸身上。冰冷的金属,贴着我的指尖,

寒意却瞬间窜遍了四肢百骸。***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回到小区的。

脑子里像是塞满了一团粘稠、混乱的浆糊,每一个念头都带着尖锐的刺。苏晴的脸,

林薇空洞的胸腔,那枚闪着冷光的耳钉……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旋转。停好车,

我坐在驾驶室里,很久没有动。车窗外的路灯已经亮起,昏黄的光线透过挡风玻璃,

在我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。家。那扇熟悉的门后面,是我温柔体贴的妻子,

是我经营了五年的,看似坚固幸福的婚姻堡垒。可现在,这堡垒的墙壁上,

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,仿佛轻轻一碰,就会彻底坍塌。我深吸了几口气,试图调整面部表情,

却发现肌肉僵硬得像石膏。最终,我只能带着一身无法掩饰的疲惫和混乱,推开了家门。

温暖的光线,饭菜的香气,瞬间包裹了我。和外面那个冰冷、残酷的世界,

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时空。“回来啦?”苏晴系着那条淡粉色的围裙,从厨房探出头,

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,“今天怎么这么晚?案子很棘手吗?”她走过来,

很自然地接过我脱下的外套,踮起脚尖,想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吻。几乎是本能地,

我微微偏了一下头。她的动作顿住了,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,

随即化为更深切的关怀。“怎么了?脸色这么差。”她伸出手,

冰凉柔软的指尖轻轻抚上我的额头,“是不是太累了?先喝碗汤,

我炖了你最喜欢的玉米排骨。”她的触碰,曾经是我最大的慰藉,

此刻却让我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。那枚耳钉……她另一只耳朵上,空空如也。平时,

她总是成对戴着的。“嗯,有点累。”我含糊地应着,避开她的目光,走向餐桌。

饭菜很丰盛,色香味俱全。苏晴坐在我对面,双手托着腮,笑盈盈地看着我,

眼神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。她跟我絮叨着画廊今天的趣事,哪个客户附庸风雅闹了笑话,

哪个画家又耍了小脾气……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,那么美好。正是这种正常和美好,

此刻却像一层薄冰,覆盖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上,让我如坐针毡。“对了,

”她似乎不经意地提起,“昨天小雅心情不好,我去她家陪她,睡得有点晚,

今天头一直晕晕的。”小雅是她的闺蜜,我知道。以前她也偶尔会去陪宿。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她在主动解释昨晚的不在场证明?我拿着筷子的手紧了紧,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:“嗯,

没事就好。她……怎么了?”“还能怎么,又跟她男朋友吵架了呗。”苏晴叹了口气,

拿起汤勺,给我碗里添了点汤,“感情这种事啊,

有时候真的说不清楚……外人看着光鲜亮丽,内里可能早就千疮百孔了。”她的话语轻柔,

却像一根针,精准地刺中了我内心最隐秘的恐慌。千疮百孔……是在说小雅,

还是在暗示什么?我低头看着碗里漂浮的油花和葱末,胃里一阵紧缩,毫无食欲。

“你耳朵上……”我终究还是没忍住,抬起头,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,“另一只耳钉呢?

就是那对新月形的,你不是很喜欢吗?”苏晴愣了一下,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耳垂,

那里光秃秃的。随即,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懊恼和惋惜:“哎呀,

你不说我都没注意!可能昨天在小雅家,卸妆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吧?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,

真是可惜了,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呢……”她的表情自然,语气带着真实的惋惜,

看不出任何破绽。掉了?在小雅家?那为什么另一只,会出现在林薇的尸体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