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星际集团扫垃圾,那帮蠢货非逼我开机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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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-7维修通道的入口,像是巨兽张开的嘴。

红色的警示灯在通道口不停闪烁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金属和臭氧混合的怪味。

我刷了蒋莉给的通行卡,厚重的隔离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,缓缓打开。

门后的世界一片漆黑。

我打开头盔上的探照灯,一束惨白的光刺破黑暗,照亮了布满灰尘和锈迹的金属通道。

墙壁上,随处可见黄黑相间的辐射警告标志,已经褪色得快看不清了。

这里的辐射监测仪早就坏了,但我能“感觉”到。

那种无形的粒子流穿透防护服,像无数根细小的针,扎在皮肤上。

普通人在这里待上十分钟,细胞就会开始不可逆的损伤。

蒋莉,裴俊,他们是真的想让我死。

我沿着通道往里走。

脚踩在金属地板上,发出空旷的回响。

越往里,辐射的“刺痛感”越强。

但我没有丝毫的不适。

反而……有点舒服。

像是在泡一个温水澡。

这是我的秘密。

我,边宁,对大多数能量辐射,免疫。

甚至,我能吸收它们。

在我原来的地方,人们把这种能力叫做“天赋”。

在这里,它是我活下去的底牌。

走了大概五百米,我找到了那个堵塞的冷却液管道。

位于通道顶部,一个巨大的阀门接口处,凝结了一大块暗紫色的结晶体。

这是高能冷却液在强辐射环境下变异产生的产物,坚硬无比,而且带有剧毒。

常规的清理方法,是使用高频激光切割器,一点点把它剥离下来。

但那玩意儿是工程师才有的装备。

我手里只有一把扳手和一根撬棍。

我把工具箱放下,抬头看着那块结晶。

它像一颗丑陋的肿瘤,死死地扒在管道上。

我伸出手,脱掉了防护手套。

苍白的手指,轻轻触碰在结晶体的表面。

冰冷,坚硬。

一股微弱但精纯的能量,顺着我的指尖,缓缓流入我的身体。

我闭上眼睛。

身体里那个沉寂已久的“核心”,开始轻微地嗡鸣起来。

像一台饿了很久的发动机,终于尝到了一滴汽油。

“不够。”

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。

“还远远不够。”

我不再满足于这点从结晶里渗出的能量。

我的目光,投向了通道更深处。

那里,是“巨鲸号”的心脏——A-3号主引擎的反应堆外壳。

虽然隔着厚厚的防护层,但那里泄露出的能量,才是真正的大餐。

我把工具箱留在原地,继续往里走。

辐射的“针刺感”已经变成了“灼烧感”。

防护服的内置盖革计数器发出了尖锐的警报,数值已经爆表。

我直接关掉了它。

烦人。

终于,我走到了通道的尽头。

一堵巨大的合金墙壁挡住了去路。

墙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线路和仪表,大部分已经失灵。

但墙体本身,因为常年靠近反应堆,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辐射源。

**了过去,把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冰冷的合金墙上。

“啊……”

一股庞大的,汹涌的能量,瞬间冲进了我的身体。

那种感觉,就像一个快要渴死的人,一头扎进了清澈的湖水里。

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,在雀跃。

那个沉寂的“核心”开始疯狂旋转,贪婪地吞噬着涌入的能量。

我能感觉到,我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。

骨骼在变强,肌肉在收紧,连精神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。

我甚至能“看”到墙壁另一边,那个巨大反应堆里,蓝色的能量核心正在平稳地脉动。

能“听”到整艘“巨-鲸号”上,数万个零件运转的细微声音。

这种感觉,太他喵爽了。

蒋莉,裴俊。

谢谢你们。

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好一个“食堂”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当墙壁上的能量不再那么“美味”时,我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。

我感觉自己现在能一拳打穿这堵墙。

当然,我不会那么做。

我活动了一下筋骨,全身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。

感觉……好极了。

我走回到那个堵塞的管道前。

看着那块紫色的结晶,我有了个新主意。

我没用扳手,也没用撬棍。

我只是伸出右手,对准那块结晶。

然后,将刚刚吸收的一部分能量,以一种极其压缩的方式,从指尖释放出去。

“噗。”

一声轻响。

那块比钢铁还硬的结晶体,像一块豆腐,从中间无声无息地裂开了。

切口光滑如镜。

紧接着,它化作了一堆无害的紫色粉末,簌簌地落了下来。

管道,通了。

我拍了拍手上的灰,重新戴上手套。

拎起工具箱,转身往回走。

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只不过,从今天起,这个扫地的7359,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