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每日三炷香保佑摄政王别造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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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子,张尚书这个时候邀请您去百花宴,定是听说了您与摄政王不和的消息,朝堂上的党派之争属他最积极,他这个时候来邀请您,只怕是没安好心。”

杨寒轻自是清楚张晟的目的,但是他既然答应了摄政王要助他一臂之力,就要先拿出点诚意,“尚书大人嘴上说着有宝物要赠与我,叫我一定要参加,实际上他的心思,又有谁不明白呢?”

灼墨费解,“那这百花宴……”

“百花宴还是要去的,不过届时摄政王也会到场,你去准备份礼物带去。”

灼墨一听说摄政王也去,顿时心下了然,退下去备礼物了。

张府。

“这百花宴可真是不错啊,尚书大人费心了。”

“哎呦,哪里哪里,各位抬举了!”

“要不是尚书大人,我们何以如此风雅啊,啊哈哈哈哈!”

张晟邀请的都是朝廷上的元老,在陛下面前都是说得上话的,这客套的恭维,他都听倦了,不过这次百花宴的目的可不是他们。

“国师大人到!”

闻言,他们齐刷刷抬头,向门口看去,只看见杨寒轻身着一身蓝色衣衫缓缓跨进府邸,他们堆笑着大步迎了上去,紧紧围着他寒暄。

“国师大人您可算来了,我们可都等您许久了。”

“尚书大人邀请,寒轻不敢不来,”他示意灼墨把礼品递过去,“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,希望尚书大人不要嫌弃。”

张晟眼睛冒着光,像是老鼠看见粮似的,“国师说的哪里话,您能来就是给我张晟最大的面子了,哈哈哈哈。”

“就是,以往国师大人从不参与这种宴会,要不是尚书大人,我们可能都见不到国师呢。”

说话的人是裴铭,他的意思再简单不过,这些个在朝堂上身经百战的大臣,有几个听不懂的。

“这说的是哪里话,”张晟也在旁边配合起来,“国师做事自有定论,哪是我一句话就请来的?”

“是是,国师大人见谅。”

杨寒轻看着他们二人在那里一唱一和,也不拆穿,转头对着人群中的其中一人说道。

“李尚书,我记得下个月是您小儿子的满月宴吧,可否让我去讨杯喜酒吃?”

李纪听见杨寒轻这么说,有些受宠若惊,反应过来后满脸欣喜,他还发愁该如何同杨寒轻说才能邀请他来,现在反倒不用愁了。

“那是自然,国师愿来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

杨寒轻淡淡一笑,“那就先谢过李尚书了。”

张晟一听杨寒轻这样说,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。李纪是朝堂上出了名的刚正不阿,从不参与各种纷争,如今杨寒轻主动提出去参加满月宴,立场已经表现的很明确了。

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,没人会不懂这其中的意思,只是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。

“既然人都到齐了,那我们进去吧。”

张晟吆喝着大家进去,可还没走上半步远,就听见门口小厮的声音传来。

“摄政王到!”

随着那身玄色衣服的主人进门,张晟的心里顿时慌了起来,摄政王怎么会来?他不动声色地看向身后的小厮,小厮也只是疑惑的摇了摇头。

张晟管不了那么多,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迎接摄政王。

百里墨冷冷的声音传来,“尚书大人,开宴了怎么不叫本王一起啊?”

这可给张晟吓了一跳,也没人告诉他今天摄政王要来啊。

“哪里哪里,我们可都等着您呢。”

百里墨扭头看向众人,“是吗?”

“是是是…”

周围的人也都跟着附和,要知道他们刚才可差点就走了。

“哦?国师大人也是吗?”

百里墨突然把话头转向杨寒轻。

他没想到百里墨会直接问他,毕竟在这帮人眼里,他们两个可是互相看不对眼的。但是做戏做**,他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注视着百里墨。

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,杨寒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。

“那是自然。”

百里墨轻声发笑。

“既如此,尚书大人,可否开宴了?”

“是是。”

张晟立马点头附议,带着众人前往后院,那里早就叫人布满了酒席。

裴铭偷偷走到张晟身边,低声与他商量着对策。

“如今摄政王来了,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被他打乱了?”

“慌什么,且到赏花的时候,你去把摄政王支开,我去找国师,我们兵分两路。”

宴会很快开始,今日天气大好,正适合赏花,庭院里百花齐放,小桥流水,众人推杯换盏,好不乐乎。

“王爷觉得,这百花宴如何啊?”

“好是好,不过,”百里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而后眼神犀利的盯着张晟,“张尚书府上倒是气派,这院中花的种类都快有御花园的多了。”

张晟后背惊出一身冷汗,赶忙解释,“王爷明鉴,臣这院中花卉皆是偶然所得,并非是奇花异草,还望王爷明查啊!”

百里墨勾唇一笑,“本王不查张尚书,张尚书不必紧张。”

话虽如此,可是张晟心里仍放心不下,接下来的每句话说的都格外小心。

“这百花宴虽好,但缺少了歌舞,当真是无趣的很呐。”

裴铭话一出,马上就有人跟着附和。

“确实,没了歌舞总觉得无趣。”

“此言差矣,”杨寒轻放下酒盏,不紧不慢的说道,“在下以为百花宴有了歌舞才叫无趣。”

“哦?”百里墨突然开口道,“不知国师有何高见?”

“那美人歌舞,是风月酒会的消遣之物,怎可出现在这百花宴上,岂不是玷污了这‘风雅’二字?”

“如若裴侍郎想看,可是想那醉仙楼的歌姬了?”

裴铭去醉仙楼的次数最勤,还曾被皇帝在朝堂上点破过。裴铭面上尴尬,脸颊绯红,刚想要狡辩,张晟见状,赶忙示意裴铭闭嘴。

“臣记得,国师大人好似会抚琴吧?”

杨寒轻托杯的手一顿,又轻轻放下。

“尚书大人好记性。”

“国师说美女歌舞俗气,那不如就由国师为我们抚琴一曲,如何?”

“……”

裴铭见杨寒轻不说话,当即便命人去拿琴,不给杨寒轻任何拒绝的机会。

灼墨见这帮人欺人太甚,没了歌舞就叫他家主子顶上,拿他家主子当什么了?他刚要上前阻止,杨寒轻抬手示意他退下。

“那寒轻就献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