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护车上的主任为摸鱼骂我乌鸦嘴!可我真是乌鸦嘴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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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突发心梗,我跪在救护车前,求急诊主任李梅梅快点。她却抱着手臂,

冷冷地看着我:“催什么催?没看到我正在指导实习生吗?你爸死了,也得等我忙完!

”她口中的“指导”,就是让一群实习生围着一个假人模型,

反复练习一个她昨天才教过的、早已过时的操作。我哭着说我爸有黄金抢救时间,

她却轻蔑一笑:“急诊室我说了算!你一个病人家属,有什么资格指挥我?

”就在我绝望之际,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:【叮!检测到宿主遭遇极端不公,

‘乌鸦嘴’系统已激活!】【新手任务:请对目标人物李梅梅,

说出一句‘祝你全家整整齐齐’。】我愣住了。看着李梅梅那张令人作呕的脸,我擦干眼泪,

站起身,一字一句地对她说:“李主任,我祝你,**,户口本只剩你一页!

”1我吼出那句话时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李梅梅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,随即转为暴怒。

“你个小**,你咒谁呢!”她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。我没躲,

只是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。那一刻,我什么都不怕了。

我爸还在楼上生死未卜,我的人生已经跌入谷底,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的?

她的巴掌最终没落下来,是被旁边一个年轻的实习生拦住了。“李主任,算了,

家属也是太着急了。”“着急?着急就有理了?她爸今天就是死在里面,也跟我们没关系,

是他自己身体不行!”李梅梅甩开实习生的手,刻薄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。

她又转向那群实习生,声音拔高八度:“都看什么看?不用练习了?病人死了你们负责吗?

一群废物!”实习生们噤若寒蝉,立刻低头围住那个假人。李梅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,

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她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,那眼神,像在看一只路边的蚂蚁。

“别在这儿挡道,想哭就滚远点哭。”说完,她转身,迈着悠闲的步子,

重新走回那群实习生中间,继续她那场所谓的“指导教学”。十五分钟。救护车就在楼下,

我爸就在楼上,这短短的距离,因为她的一句话,被拉长成十五分钟的生死煎熬。

我不再求她,我知道没用。我妈是李梅梅的死对头,从上学时起,

李梅梅就没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压我妈的机会。现在我妈退休了,

她就把怨气全撒在了我们家身上。我转身,疯了一样冲进医院大楼。系统是真是假,

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我爸不能等。我不能放弃!可我刚冲进医院大门,

身后就传来一阵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噪音,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!“轰——!

”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地面都颤了一下。我猛地回头。一辆失控的渣土车,

像一头发狂的巨兽,直接撞上了停在原地的救护车。那辆白色的救护车,

瞬间被挤压成一团扭曲的废铁。车门被撞开,里面的人影被甩了出来。我清楚地看到,

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,正是李梅梅。她和她的那群实习生,连同那个假人模型,

被撞得七零八落。鲜血和玻璃碎片混杂在一起,染红了地面。周围响起一片尖叫声。

我站在原地,脑子一片空白。【叮!新手任务完成,奖励‘言出法随’初级技能。

】【宿主所说的一切负面预言,将有10%的几率实现。】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。

我看着那片人间地狱般的废墟,震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这……真的实现了?

2我爸最终还是被送进了抢救室。是另一辆闻讯赶来的救护车。我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,

脑子里乱成一团。一边是我生死未卜的父亲,另一边是那场惨烈的车祸。李梅梅没死。

但她也没好到哪里去,右腿粉碎性骨折,这辈子都得是个瘸子。她那群实习生,死的死,

伤的伤,一个都没逃掉。医院里乱成一锅粥。几个小时后,手术室的灯灭了。

医生一脸疲惫地走出来,对我摇了摇头。“对不起,病人送来得太晚,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。

”“虽然命保住了,但因为大脑缺氧时间过长,恐怕……很难再醒过来了。”植物人。

这三个字像一把重锤,狠狠砸在我的心上。我妈当场就晕了过去。我扶着墙,

才没让自己倒下。如果……如果李梅梅没有故意拖延那十五分钟……我爸是不是就不会这样?

我恨!我恨李梅梅,恨她那张刻薄的脸,恨她那副草菅人命的嘴脸!李梅梅被停职调查了。

但她把所有的责任,都推到了我身上。她对前来调查的警察说,

是我在车祸前“恶意诅咒”她,才导致她精神恍惚,没有及时指挥救护车避让。

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可更可笑的是,竟然真的有人信了。医院里开始流传,

说我懂什么邪术,是个扫把星。连照顾我爸的护工,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恐惧。

我不在乎这些。我只守着我爸,每天给他擦洗身体,跟他说说话,期盼着奇迹发生。然而,

李梅梅一家,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。一周后,我接到了法院的传票。李梅梅的老公,

一个在业界小有名气的律师——张伟,以“诽谤和精神损害”的罪名,将我告上了法庭。

他要求我公开道歉,并赔偿李梅梅精神损失费、误工费、营养费等共计一百万元。

开庭前一天,张伟还接受了本地电视台的采访。电视上,他穿着笔挺的西装,

对着镜头侃侃而谈。“我太太作为一名优秀的急诊科主任,尽职尽责,

却无端遭受病人家属的恶意诅咒和人身攻击,导致身心受到巨大创伤。

”“对于这种毫无根据的、恶毒的言语暴力,我们必须拿起法律的武器,

让施暴者付出应有的代价!”“我要求她赔偿一百万,不是为了钱,

是为了还我太太一个公道,更是为了维护所有医护人员的尊严!”他话说得冠冕堂皇,

脸上却是我熟悉的、和李梅梅如出一辙的嚣张与得意。

他似乎已经预见了我倾家荡产、跪地求饶的下场。我妈看着电视,气得浑身发抖。“**!

太**了!他们一家都是畜生!”我关掉电视,走到我妈身边,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
我看着电视屏幕上定格的、张伟那张令人作呕的脸,心里一片冰冷。我一字一句,清晰地,

冷冷地开口。“我祝你,出门被狗咬,说话大舌头。”3第二天,法庭上。

张伟作为原告律师,意气风发地站起来,准备发表他那篇准备已久的、慷慨激昂的开庭陈词。

可他一开口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“各……各位审判长、陪……陪审员,大……大家好。

我……我是原告李……李梅梅的代……**律师,张……张伟。”他每说一个字,

舌头都像打了结。一句完整的话,被他说的结结巴巴,断断续续。他额头上开始冒汗,

脸涨得通红。他越是着急,舌头就越不听使唤,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个……”他指着我,气急败坏,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法庭内响起一阵压抑的低笑声。审判长敲了敲法槌,严肃地问:“原告律师,

你是否身体不适?如果无法正常进行辩护,可以申请休庭。”张伟的脸,由红转青,

又由青转白。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,像是要活吃了我。我平静地回视他,

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。就在这时,一个法警快步走到审判长身边,低声耳语了几句。

审判长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。他清了清嗓子,对张伟说:“张律师,刚刚接到消息,

你在来法院的路上,被一只流浪狗咬伤了小腿,对吗?”“法警建议你,

最好还是先去医院处理伤口,注射狂犬疫苗。”“噗——”旁听席上,有人没忍住,

直接笑了出来。张伟的脸彻底变成了猪肝色。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,

自己精心准备的、用来将我钉在耻辱柱上的法庭,会变成他自己的社死现场。他捂着脸,

几乎是落荒而逃。这场闹剧般的庭审,自然也就不了了之。回到医院,我妈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“真是恶有恶报!活该!”我看着窗外,没有说话。系统面板在脑中浮现。

【负面预言‘出门被狗咬’已实现。】【负面预言‘说话大舌头’已实现。

】【技能熟练度+2,当前实现几率:12%。】原来,真的可以。我的心跳,

不受控制地加快了。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夹杂着恐惧和兴奋的力量,在我体内慢慢苏醒。

我看着病床上毫无声息的爸爸,一个疯狂的念头开始滋生。李梅梅,

张伟……这只是一个开始。你们加诸在我爸和我家身上的痛苦,我会让你们,加倍偿还!

接下来几天,张伟被狗咬、当庭出丑的事,成了全市最大的笑话。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,

为了撇清影响,直接将他劝退。他的律师生涯,算是彻底毁了。而李梅梅,也没有闲着。

她腿脚不便,嘴巴却厉害得很。她开始在各种社交平台和业主群里,疯狂地造谣抹黑我们家。

她说我妈是小三,年轻时就作风不正,才生出我这么个心理扭曲的女儿。她说我爸是活该,

肯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亏心事,才会遭报应。群里的邻居们不明真相,被她煽动得议论纷纷。

有人在群里@我妈,问是不是真的。有人直接在楼道里对我们指指点点。我妈气得血压飙升,

差点又进了医院。我扶着我妈,看着手机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,眼神一点点冷下来。

李梅梅,你真是自己找死。我走到窗边,对着李梅梅家所在的那栋楼的方向,

轻轻地说:“我祝你,走路掉坑里,考试全零分。”哦,说错了。这句话,

是对她那个宝贝儿子说的。4e李梅梅的儿子,叫张昊,在市里最好的高中上学。成绩优异,

是李梅梅夫妇最大的骄傲。但据我所知,这个张昊在学校里,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校霸。

仗着家里有钱有势,经常欺负一些家境普通的同学。我有个远房表妹,就和他一个年级,

没少被他欺负。听说他最近正铆足了劲,准备月底的期末考试,想拿个年级第一,

给他妈冲冲喜。我的诅咒,就是对他最好的“祝福”。三天后,消息传来。

张昊在放学回家的路上,一脚踩空,掉进了一个被偷了井盖的下水道里。虽然下水道不深,

但里面堆满了建筑垃圾。他不仅摔断了腿,还被一根生锈的钢筋划破了脸,

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腿伤加脸伤,他不得不休学住院。月底的期末考试,自然也泡汤了。

学校规定,无故缺席期末考,成绩全部记零分,直接留级。李梅梅的骄傲,她未来的希望,

就这么“哐当”一下,摔进了下水道,摔成了全校的笑柄。我听到这个消息时,

正在给我爸**萎缩的腿部肌肉。我妈在一旁削苹果,一边削一边念叨:“真是报应啊,

儿子也跟着遭殃了。”我笑了笑,没说话。这还不够。这点报应,怎么比得上我爸所受的苦?

李梅一家,必须更惨一点才行。老公丢了工作,儿子摔断了腿还留了级。接二连三的打击,

让李梅梅彻底疯了。她没法出门,就在业主群里变本加厉地骂我。

【李梅梅@所有人:就是17栋那个林晚!她就是个扫把星!她克她爸,

现在还想来克我们全家!这种人就不配住我们小区!】【李梅梅:我告诉你们,

谁跟她家走得近,谁倒霉!你们都离她家远点!】她的话不堪入目,但这次,

群里却没什么人附和她。毕竟,她老公当庭出丑和儿子掉下水道的事,实在太巧合,

也太邪门了。大家嘴上不说,心里都犯嘀咕。没人想惹上我这个“扫把星”。

看着群里李梅梅一个人跳脚的丑态,我连跟她对骂的兴趣都没有。我只是走到阳台,

看着她家亮着灯的窗户,再次冷冷开口。“我祝你家,水管爆裂,电路短路,天天以泪洗面。

”5当天晚上,我们正在吃晚饭,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。“着火啦!17栋着火啦!

”我心里一动,走到窗边往下看。果然,滚滚的浓烟,正是从李梅梅家那个单元冒出来的。

很快,消防车呼啸而至。火势不算大,很快就被扑灭了。据说是电路老化引起的短路,

先是引发了小范围的火灾,熏黑了半个客厅。紧接着,被高温炙烤的水管又突然爆裂,

水漫金山。大火没造成什么损失,反倒是那爆裂的水管,把她家新买的昂贵家具和电器,

全都泡了个透。更倒霉的是,水还渗到了楼下。楼下那户邻居,也是个不好惹的。

当晚就冲上门去,指着李梅梅的鼻子,让她赔偿被淹的红木家具和波斯地毯。

李梅梅本来就因为家里的变故焦头烂额,又被邻居这么一闹,当场就崩溃了。

她坐在被水泡得发胀的地板上,指天骂地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那样子,

可不就是“以泪洗面”么。我站在自家窗前,冷眼看着楼下那场闹剧。心里,没有一丝快意,

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。这些,都是他们应得的。第二天,我妈去医院交费,

发现我爸的账户上,突然多了一大笔钱。足足二十万。她吓了一跳,赶紧去问护士站。

护士查了半天,告诉她,是一个叫张伟的人打过来的。“他还留了话,

说……说这是他的一点心意,后续的治疗费,他也会负责。”护士的表情有些复杂。

我妈愣住了。张伟?李梅梅的老公?他不是恨我们入骨吗?怎么会突然给我们打钱?

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。他怕了。从他被狗咬,到他儿子掉进下水道,再到家里水火两重天。

一次是巧合,两次是意外,三次四次,就是邪门了。张伟是个聪明人,他肯定已经把这些事,

都和我联系到了一起。这二十万,不是心意,是买命钱。他想用钱,来平息我的“诅咒”。

我妈回来把这事告诉了我,问我这钱该怎么办。“收着。”我说。“啊?

可这是他们的钱……”我妈有些犹豫。“这是他们欠我爸的。”我看着病床上的父亲,

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“我爸的命,不止二十万。这只是利息。”我妈看着我,张了张嘴,

最终什么也没说。她只是叹了口气,眼圈又红了。我原以为,他们吃了这么多亏,

总该消停了。可我还是低估了李梅梅的恶毒。她不敢再明着骂我,就开始玩阴的。

她竟然匿名举报,说我爸的病,是我为了骗保,故意延误治疗造成的。

她说我早就给我爸买了巨额的意外险,我才是那个最想我爸死的人。这盆脏水,

泼得又黑又臭。保险公司和警察很快就找上了门。他们反复盘问我当天的每一个细节,

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审视和怀疑。我妈被气得当场犯了心脏病,也被送进了急救室。

我一个人,站在冰冷的走廊里。一边是昏迷不醒的父亲,一边是正在抢救的母亲。那一刻,

我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我。无尽的黑暗和冰冷,将我彻底吞噬。李梅梅。你真的,该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