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虐我一辈子后,我成了全家人的房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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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一个操劳了半辈子的家庭主妇,中了五千万。我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,

潇洒地离开我那吸血鬼一样的家人。我用这笔钱,

悄悄买下了我们一家人租住的这栋老破小公寓楼。然后,我以“房东”的身份,

给我的“租客”——我的老公、儿子、儿媳,发去了新的租赁合同。房租从每月2000,

涨到每月20000。水电网物业费另算,按商业标准。晚上十点后禁止大声喧哗,

否则罚款。楼道不准堆放杂物,否则清理费自付。老公气得跳脚:“你疯了?我们是一家人!

”我晃了晃手里的房产证,笑了:“不好意思,在我的地盘,我只认合同,不认家人。

交不起房租?可以,收拾东西,滚出去。”1我叫李芬,今年五十二。

今天是我发烧的第三天,三十九度二。我躺在卧室冰冷的床上,

听着客厅里传来的麻将声和说笑声。那是我的丈夫,王建国,又叫了他的牌友来家里打牌。

“建国,你老婆不是病了吗?不去看看?”一个牌友问。“嗨,一个老娘们,死不了。

发个烧而已,矫情什么。”王建国满不在乎的声音传来。“就是,妈这人就是爱小题大做。

”这是我儿子王磊的声音。他正殷勤地给他媳妇李倩削苹果。“亲爱的,你尝尝这个,甜。

”李倩捏着一块苹果,瞥了一眼我紧闭的房门。“妈也真是的,早不病晚不病,

偏偏爸的朋友在的时候病,这不是晦气吗?”“可不是嘛,影响咱们家财运。

”王建国跟着附和。我裹紧了被子,身体冷,心更冷。在这个家里,我活得像个透明的影子,

一个免费的保姆。我做的饭,他们永远嫌不可口。我拖的地,他们永远能挑出错。

王建国的工资卡,我结婚三十年,一眼都没见过。他每个月扔给我两千块钱,

作为一家四口的生活费,包括我们现在住的这套老房子的房租。剩下的钱,他自己吃喝玩乐,

搓麻将,偶尔还给外面的女人买点小礼物。别问我怎么知道的。一个女人,对自己的丈夫,

总有那么点特别的直觉。儿子王磊,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典型。和儿媳李倩结婚后,

就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,吃我的,用我的。水电费是我交,物业费是我交,

连李倩的内衣袜子,都理所当然地扔给我洗。“妈,我这蕾丝的,不能机洗,你手洗一下。

”李倩把一堆衣物扔在沙发上,扭头就去敷面膜了。我只要稍有迟疑,王磊就会开口。“妈,

小倩手金贵,碰不得冷水,你就顺手洗了呗。”然后,王建国会从报纸后面抬起头,

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。“一个没工作,没收入的老女人,能让你待在这个家,

有口热饭吃,就该感恩戴德了!让你干点活怎么了?”是啊,我没工作,没收入。

我年轻时也是厂里的一枝花,可为了照顾他们爷俩,我辞了工作,回家当了家庭主妇。

这一当,就是三十年。我把我的青春、我的事业、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这个家。最后,

却只换来一句“感恩戴德”。我烧得迷迷糊糊,感觉自己快要死了。我想喝水,

嗓子干得冒烟。我挣扎着爬起来,走出卧室。客厅里烟雾缭绕,麻将声震天响。

没人看我一眼。我走到厨房,给自己倒了杯冷水,一口气灌下去。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,

我打了个寒颤,稍微清醒了一点。我看到垃圾桶里,有一张被揉成一团的彩票。

是我前几天用卖废品换来的两块钱买的。当时,我只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。万一呢?

我鬼使神差地捡起那张彩票,展开,拿出手机,颤抖着核对开奖号码。一个,中了。两个,

中了。三个,四个,五个……当最后一个号码也对上时,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。

我,中了五千万。我没有尖叫,也没有哭。我只是静静地把彩票叠好,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。

然后,我回到冰冷的卧室,躺下,闭上眼睛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这场游戏,

该换个玩法了。2领奖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。扣完税,到手整整四千万。我没有声张,

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。回到家,客厅里的麻将局还没散。王建国输了钱,

正黑着脸。看到我,他把火气全撒了过来。“还知道回来?死哪去了?饭也不做,地也不拖,

养你有什么用!”李倩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开口。“爸,您别生气。妈可能是出去找工作了,

想为这个家分担一点。”她嘴上说着分担,眼里的嘲讽却毫不掩饰。一个五十多岁,

脱离社会三十年的老女人,能找到什么工作?无非是保洁、服务员之类。

王磊也跟着说:“妈,你要是真想工作,我托朋友给你问问,我们公司正好缺个打扫厕所的,

一个月两千五。”他们三个人一唱一和,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我。过去,

我可能会羞愧得抬不起头,会赶紧去厨房做饭,来弥补我的“过失”。但今天,我没有。

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,一字一句地说。“饭在锅里,吃不吃随你们。从今天起,

我不再是你们的保-姆。”说完,我没再看他们震惊的表情,径直回了房。

王建国气得在外面破口大骂。“反了你了!李芬!你给我滚出来!”“我看她是病糊涂了,

敢这么跟爸说话。”“老公,她不会真的出去找了个扫厕所的工作,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吧?

”我关上门,隔绝了外面的声音。我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“你好,

是中天房产的张经理吗?我是李芬。我想问一下,城南那栋叫‘安居公寓’的楼,

是不是在整体出售?”安居公寓,就是我们现在租住的这栋老破小。房东早就想卖了,

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买家。张经理显然对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客户很感兴趣。“是的,

李女士!您有兴趣?这栋楼位置不错的,一共七层,二十八户,打包价三千八百万,

很有投资价值!”“我买了。”我淡淡地说。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。“李……李女士,

您说的是……三千八百万?”“对。全款。明天办手续。”挂了电话,

我听着外面渐渐平息的咒骂声,心中一片冰冷。王建国,王磊,李倩。

你们不是觉得我没用吗?你们不是觉得我赖在这个家里,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吗?很快,

你们就会知道,到底是谁在赖着谁。第二天,我借口出门买菜,直接去了房产中介。签合同,

刷卡,过户。当那本崭新的,写着我名字的房产证拿到手上时,我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

这栋楼,现在是我的了。我,李芬,从今天起,是他们的房东。我回到家,

他们三个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瓜子壳吐了一地。见我两手空空地回来,李倩第一个发难。

“妈,你菜呢셔?”“没买。”“没买?那我们中午吃什么?喝西北风啊?

”王建国把遥控器一摔。我没理他们,从包里拿出三份打印好的文件,扔在茶几上。

“这是新的租赁合同,你们看一下。没问题的话,就签了吧。”王建国拿起一份,

只看了一眼,就猛地站了起来。“租赁合同?李芬,**是不是疯了!”“房租每月两万?

你怎么不去抢!”王磊也叫了起来。李倩更是尖叫一声。“水电网物业费按商业标准?

晚上十点后不准喧哗?楼道不准堆放杂物?这是住家还是坐牢啊!”我拉过一张椅子,

在他们对面坐下,晃了晃手里的红色小本子。“忘了告诉你们,这栋楼,我已经买下来了。

现在,我是你们的房东。”三个人,瞬间石化。3王建国的嘴巴张了又合,合了又张,

半天挤出一句话。“你……你哪来的钱?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、怀疑,

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。“这个你不需要知道。”我把房产证收好,“你只需要知道,

从这个月开始,你们住在这里,就要交房租。”“两万!你还不如去杀了我们!

”李倩第一个崩溃了,“我们哪有那么多钱!”王磊也回过神来,试图跟我讲道理。“妈,

你别开玩笑了。我们是一家人,哪有儿子跟妈交房租的?”“一家人?”我冷笑一声,

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。“我发烧三十九度,你们在外面打麻将,说我晦气的时候,

你们想到我们是一家人了吗?”“李倩把内衣袜子扔给我洗,把我当佣人使唤的时候,

你们想到我们是一家人了吗?”“王建国三十年没给过我一分工资,还嫌我吃白饭的时候,

你这个当儿子的,替我说过一句话吗?”我每说一句,王磊的脸就白一分。

李倩更是心虚地低下了头。王建国老脸挂不住,恼羞成怒地拍案而起。

“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什么!我告诉你李芬,

别以为你不知道从哪弄了点钱就了不起了!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!”“哦?”我挑了挑眉,

“轮不到我做主?那好啊。”我拿出手机,作势要拨打电话。“我现在就报警,

说有三个无业游民非法侵占我的房产,赖着不走。你猜警察来了,是听你的,

还是听我这个房产证上写着名字的业主的?”“你!”王建国气得浑身发抖,

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法律,合同,房产证。这些他过去用来压榨别人的工具,

现在全都成了对付他自己的武器。“妈,妈,你别生气。”王磊赶紧上来打圆场,

“爸也是一时糊涂。你看,两万块钱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。你能不能……宽限宽限?

”“是啊,妈。”李倩也挤出两滴眼泪,开始卖惨,“我和王磊都没什么正经工作,

一个月加起来也就几千块钱,吃喝都不够,哪里交得起这么贵的房租啊。

”看着他们低声下气的样子,我心里没有一丝**,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。原来,只有钱,

才能让他们低下高贵的头颅。原来,在他们眼里,我这个妻子,这个母亲,

还不如两万块钱的房租重要。我沉默了很久,久到他们以为我心软了。

王磊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喜色。“妈,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……”“可以。”我打断他。

“真的?”三个人异口同声,眼睛里冒出光来。“交不起房租,可以用劳动来抵。

”我慢悠悠地抛出我的条件。“劳动?”他们愣住了。“从今天起,王建国,

”我看向我的丈夫,“你负责这个家的一日三餐,买菜、做饭、洗碗,还有每天的地面清洁。

做得好,房租可以给你打个九折。做不好,就加钱。”王建国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。

让他一个大老爷们,天天下厨房,伺候人?这比杀了他还难受。“至于你们两个,

”我的目光转向王磊和李倩,“从今天起,这栋楼一到七楼的公共区域卫生,都归你们了。

包括扫楼道、擦扶手、清理楼道小广告、通下水道、收垃圾。”“什么?!”李倩尖叫起来,

“让我们去扫楼道?那多丢人啊!”“丢人?”我笑了,“欠钱不还,

赖在别人家里白吃白住,就不丢人了?”“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干。”我站起身,走到门口,

指着外面。“交不起房租,又不想干活,很简单。收拾你们的东西,现在就给我滚出去。

”“别忘了,外面现在零下五度。我倒要看看,你们身上那几千块钱,能让你们住几天宾馆,

吃几天饱饭。”我说完,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。他们看着我,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
那个任劳任怨、打不还手、骂不还口的李芬,仿佛一夜之间,就死了。站在他们面前的,

是一个手握他们生杀大权的房东。一个冷酷无情的,资本家。良久,王建ed国咬着牙,

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“干!**!”王磊和李倩对视一眼,也颓然地低下了头。

“我们也干。”我满意地点点头,拿出那份被我命名为“劳动抵债协议”的文件。“很好。

那就签字画押吧。”看着他们在协议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,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。好戏,

才刚刚开始。4第二天早上,我破天荒地睡到了自然醒。睁开眼,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

暖洋洋的。几十年来,我第一次不用在天不亮就起床,给一家人准备早餐。我伸了个懒腰,

慢悠悠地踱步到客厅。只见王建国一脸憋屈地围着围裙,在厨房里忙活。灶台上,

一锅粥已经烧糊了,黑烟直往上冒。平底锅里,几个煎蛋黑得像木炭。“咳咳咳!

”我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。王建国手忙脚乱地关掉火,回头看到我,

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恼怒。“醒了?自己盛粥去。”他没好气地说。我走过去,

看了一眼那锅黑乎乎的不明物体,皱了皱眉。“这就是你做的早餐?”“爱吃不吃!

”王建国把铲子一扔。“可以。”我点点头,拿出我的小本本,“根据劳动协议第3条,

提供的餐饮服务不达标,需接受处罚。早餐质量过差,罚款200元,计入本月房租。

”“什么?!”王建国跳了起来,“你还来真的啊!”“白纸黑字,你自己签的。

”我把本子在他面前晃了晃。王建国气得脸红脖子粗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恨恨地拿起锅铲,

重新开始。我没再管他,悠闲地给自己泡了杯蜂蜜水,坐在沙发上,打开电视。没过多久,

王磊和李倩也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了。李倩看到系着围裙的王建国,惊得下巴都快掉了。

“爸?您这是……”王建国黑着脸,没理她。“别看了。”我喝了口水,“轮到你们了。

扫帚、拖把、水桶都在阳台,今天之内,必须把一到七楼的楼道打扫干净。我会去检查的。

”“现在就去?”李倩一脸不情愿,“我还没吃饭呢。”“可以吃饭。”我指了指厨房,

“吃完你们爸做的爱心早餐,就去干活。”李倩看了一眼那锅糊粥,脸都绿了。最终,

两人只能饿着肚子,拿着清洁工具,像被押赴刑场的犯人一样,垂头丧气地出了门。

我翘着二郎腿,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早间新闻,心情说不出的舒畅。

这就是“翻身农奴把歌唱”的感觉吗?一个小时后,

王建国总算端上了一份勉强能入口的早餐。虽然粥还是有点糊,鸡蛋还是有点老,

但总比刚才的“木炭”强。我吃着早餐,听着楼道里传来的争吵声。“你倒是扫干净点啊!

这里全是灰!”是李倩尖锐的声音。“你行你来啊!就知道动嘴!这破拖把都快散架了!

”是王磊不耐烦的反驳。“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!让你妈欺负成这样!

”“你还有脸说我?要不是你天天挑事,妈能这样对我们吗?”很快,

争吵就变成了推搡和哭闹。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鸡蛋,擦了擦嘴。然后,我打开门,

靠在门框上,看着在楼道里扭打成一团的儿子和儿媳。

周围已经有邻居在探头探脑地看热闹了。“怎么?这才第一天,就不想干了?

”我冷冷地开口。两人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,瞬间分开了。李倩脸上还挂着泪,看到我,

又气又怕。王磊则是一脸的羞愤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“妈……”“别叫我妈,

叫我房东。”我纠正他,“根据租赁合同第5条,在公共区域大声喧哗,影响邻里关系,

罚款500元。打架斗殴,情节严重,罚款1000元。你们两个,一共1500元,

计入本月房租。”“什么?!”李倩再次尖叫,“你这是抢钱!”“你可以不交。

”我指了指楼下,“现在就滚。”李倩的尖叫声卡在了喉咙里。周围的邻居开始窃窃私语。

“这不是王磊家吗?怎么回事啊?”“听说是他妈把房子买了,现在是房东,

让他们交房租呢。”“哎哟,这老婆婆厉害啊,把自己儿子儿媳治得服服帖帖的。

”李倩听着这些议论,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。她一直是个爱面子的人,

现在当着全楼邻居的面,被我这样训斥,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。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,

捡起地上的扫帚,开始疯狂地扫地,仿佛那地是她的仇人。王磊也默默地拿起拖把,

开始拖地。一场闹剧,就这么收场了。我满意地关上门,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。我知道,

这只是个开始。他们的反抗,绝不会就此停止。5果然,没过两天,李倩就开始作妖了。

她不在楼道里跟我吵,而是换了一种更“高明”的方式。她开始在邻居面前,

扮演一个被恶婆婆虐待的“可怜儿媳”。“张阿姨,您看我这手,都起茧子了。

”她提着垃圾桶下楼,正好碰到买菜回来的邻居张阿姨,立刻举起自己那双曾经娇嫩的手,

上面果然磨出了几个水泡。“哎哟,小倩啊,你这是干什么活了?”张阿姨心疼地问。

“还能干什么呀。”李倩“委屈”地吸了吸鼻子,“我婆婆,现在是我们的房东了,

逼着我们交两万块的房租。我们交不起,她就罚我们打扫整栋楼的卫生……”她一边说,

一边挤出几滴眼泪,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“两万块房租?这也太狠了吧!”“就是啊,

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,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儿子儿媳呢?”“这老婆婆,心真够硬的。”很快,

楼道里,小区花园里,到处都是关于我这个“恶婆婆”的流言蜚语。

说我中了大奖就翻脸不认人,虐待儿子儿媳,逼得他们走投无路。我出门买菜,

都能感觉到邻居们指指点点的目光。王建国和王磊虽然没说什么,

但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谴责。仿佛我真的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。我没有去解释。

对付李倩这种人,解释是最无力的。你必须用更狠,更直接的方式,一次性把她打怕。

这天下午,小区的业主群里突然热闹了起来。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发了一段视频。视频里,

光线有些昏暗,但能清晰地看到,是我們家的客厅。李倩穿着睡衣,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

把一堆花花绿绿的内衣袜子,直接扔到了一个正在拖地的中年妇女身上。“妈,我这蕾丝的,

不能机洗,你手洗一下。”视频里的李倩,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,带着一丝命令和不耐烦。

而那个被衣物砸中的妇女,默默地捡起地上的东西,佝偻着背,走向了卫生间。那个妇女,

就是我。这个视频,是我很久以前,无意中用旧手机录下来的。当时只是觉得心寒,

想留个证据,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。视频发出去后,我紧接着又发了一段文字。“大家好,

我是安居公寓的新房东,也是视频里这位李倩女士的婆婆。最近总听人说我虐待儿媳,

我想请大家评评理,让婆婆手洗内衣的儿媳,到底是谁在虐待谁?这样的儿媳,谁家敢要?

”一石激起千层浪。刚才还在讨论我“为富不仁”的业主群,瞬间炸了锅。“**!这反转!

这儿媳妇也太牛逼了吧!”“让婆婆洗**?亏她想得出来!太恶心了!”“心疼阿姨,

摊上这么一家子吸血鬼。”“之前还同情她,现在看来,真是活该!就该这么治她!

”正在楼下“卖惨”的李倩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直到一个跟她关系不错的邻居,

把手机递到她面前。当她看到群里的视频和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时,她的脸“唰”地一下,

血色全无。她想抢过手机删掉,已经来不及了。视频被无数人转发,保存。她“社死”了。

是真正意义上的,社会性死亡。李倩尖叫一声,扔掉手里的东西,疯了一样地往家里跑。

她冲进门,看到我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剪指甲,立刻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一样扑了过来。

“李芬!你这个**!我杀了你!”我早有防备,侧身一躲,她扑了个空,

狼狈地摔在地毯上。王磊和王建国听到动静,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。“怎么了这是?

”“老公!她!她把视频发到业主群了!所有人都看到了!”李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

“我没脸见人了!我活不了了!”王磊一看手机,脸也白了。他愤怒地看向我:“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