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批我,跟我的人皇幡说去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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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从无尽的虚空中苏醒,发现自己成了一个被同门陷害、金丹破碎的废物大师兄时,

我笑了。他们以为踩死的是一只蝼蚁,却不知道,他们唤醒的是一尊曾以神魔为食的煞神。

这很好,我喜欢看猎物在被我捏死前,尽情表演他们那可笑的、自以为是的“智慧”。

第一章:深渊中的凝视意识回归的瞬间,一股尖锐的剧痛从丹田处传来,

像有一万根针在搅动。我,肃风,大乘期修士,在与宿敌的最终决战中引爆了星核,

本以为已与那方宇宙一同归于寂灭。没想到,我还有意识。我缓缓睁开眼,看到的不是虚空,

而是一张张充满了鄙夷、幸灾乐祸和虚伪怜悯的脸。“肃风师兄,你就认了吧。

你偷盗宗门至宝‘紫蕴丹’,证据确凿,何必再狡辩?”一个穿着青色弟子服,面容清秀,

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的年轻男子,正“痛心疾首”地看着我。我没有立刻回应,

而是迅速整理着涌入脑海的、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。这具身体的原主,也叫肃风。

青云宗的大师兄,天生紫气,根骨绝佳,曾是整个宗门最耀眼的天才。可惜,是个蠢货。

他痴恋自己的小师妹苏玲玉,对其有求必应。他信任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师弟林清风,

对其掏心掏肺。结果,换来的是什么?是苏玲玉与林清风联手,

将一枚伪造的紫蕴丹放入原主的储物袋,然后高喊抓贼。是林清风,

这个原主视若亲弟的男人,在众人面前,声泪俱下地指证他“监守自盗”。更是他们的师尊,

那个原主敬若生母的女人,柳清颜,在真相未明之前,就一掌震碎了他的金丹,

让他从一个天才,变成了一个连练气期弟子都不如的废物。而她之所以这么做,

我从她此刻的内心波动中,听得一清二楚。【肃风天赋太高,心气也高,只知宗门规矩,

不懂变通。我卡在元婴巅峰数十年,若要突破化神,必须借助清风那家传的‘血祭秘法’。

可此法有伤天和,肃风绝不会同意。只有扶持清风上位,让他当上首席,才能助我突破。

牺牲一个不听话的天才,换我大道有望,值了。】原来,不是偏爱,是交易。

是为了她自己那点自私的、肮脏的野心。【废物,丹田都碎了,还敢瞪我?

等宗主将你废除修为,逐出宗门,我就让玲玉把你引到后山,将你抽魂炼魄,

让你永世不得超生!】林清风的心声,也适时地传入我的脑海。哦?看来,

我那能窥探人心的天赋,也跟着我一起穿越了。我笑了。我低着头,肩膀微微耸动,

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。“你笑什么?!”林清风被我的笑声搞得有些心虚。我缓缓抬起头,

那双原本因痛苦和绝望而黯淡的眸子,此刻却亮得吓人,仿佛有两团幽深的鬼火在燃烧。

“我笑你们,一群蝼蚁,也敢算计苍龙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

却带着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、属于大乘期修士的无上威压。整个刑律堂的空气,瞬间凝固了。

“大胆肃风!死到临头,还敢口出狂言!”上首,执法长老厉声喝道。我没有理他,

只是将目光移向了高坐主位的宗主玄阳真人。“宗主,弟子肃风,被人栽赃陷害。此事,

宗门不管吗?”我的语气,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。

玄阳真人眉头紧锁。他当然知道这里面有猫腻,但他更看重的是宗门的“脸面”和稳定。

【此子已废,再纠缠下去,只会让清颜和清风难堪。罢了,牺牲一个废物,保全大局。

】听到他的心声,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。“肃风,”玄阳真人沉声开口,

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此事证据确凿,多说无益。念你曾为宗门立下功劳,

本座罚你……去后山思过崖,面壁十年,并废去你所有修为,贬为杂役弟子。你,可服?

”废去修为,贬为杂役,面壁十年。这是要将一个曾经的天才,彻底踩进泥里,

让他受尽屈辱,在绝望中慢慢死去。“弟子……领罚。”我缓缓地吐出这四个字。我的顺从,

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林清风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和更深的恶毒。【便宜你了。不过也好,

等把你发配到杂役处,我有的是办法慢慢折磨你,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

】苏玲玉则露出了快意的笑容。【活该!谁让他挡了我和清风师兄的路!

以后我再也不用看到他那张讨人厌的脸了!】而我的师尊柳清颜,则别过头去,

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但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。【这样也好……免得我再见到他,心烦。

】我将他们所有人的嘴脸,所有人的心声,都一一记下。很好。都很好。

我喜欢看猎物们以为自己大获全胜时,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。因为只有这样,

当他们从云端跌落,摔得粉身碎骨时,那绝望的哀嚎,才会更加悦耳。

第二章:杂役处的“死亡名单”我被两个外门弟子,像拖死狗一样,拖向了后山的杂役处。

这里是青云宗最底层、最肮脏的地方。居住的,都是些没有灵根、或者犯了错被贬的弟子。

一路上,曾经对我毕恭毕敬的同门,如今都远远地避开,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。

“呸!什么狗屁大师兄,现在还不是跟我们一样!”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弟子将我扔在地上,

还朝我吐了口唾沫。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弟子则一脚踩在我的手上,用力地碾了碾,

狞笑道:“肃风师兄,以前你高高在上的时候,可曾想过有今天?我告诉你,到了这里,

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!”【这废物以前最是清高,看不起我们这些外门弟子。

现在落到我手里,看我不好好炮制他!】我趴在地上,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。丹田的剧痛,

和身体的虚弱,都是真实的。但这具身体里,我那大乘期的神魂,正冷冷地凝视着这一切,

并用神识,在心中刻下了一个名字:刀疤李四,尖嘴赵五。杂役处的管事,

是一个筑基期的执事,一脸刻薄。他看到我,阴阳怪气地笑了。“哟,

这不是我们青云宗百年不遇的天才,肃风大师兄吗?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?

”他拿出一本名册,“从今天起,你负责去挑粪,清洗所有内门弟子的茅厕。做不完,

没饭吃。”周围的杂役弟子们,发出一阵哄笑。【林清风师少爷已经打过招呼了,

让我好好‘关照’他。每天只给他一碗馊饭,让他干最苦最累的活,不出三个月,

就能把他活活耗死。】管事王麻子,名字也被我记下。从那天起,

我成了青云宗最卑贱的杂役。我每天挑着粪桶,穿行在各个山峰之间。

无数曾经仰慕、嫉妒我的人,现在都以羞辱我为乐。他们会故意将果皮纸屑扔在我的脚边,

会“不小心”撞翻我的粪桶,然后指着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。“快看,那就是肃风,

真可怜。”“可怜什么!活该!听说他心术不正,想对苏玲玉师姐用强,才被废了修为的!

”“真的假的?太恶心了吧!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”流言,像野草一样疯长。我的名声,

在林清风和苏玲玉的刻意引导下,已经彻底臭了。而我的“死亡名单”,也越来越长。

每一个朝我扔过石头的人,每一个在我背后窃窃私语的人,每一个眼神中带着恶意的人,

他们的脸,他们的心声,都被我清清楚楚地,刻在了神魂之中。我只是在等。

等一个开始清算的契机。半个月后。夜。那个曾经踩过我手的尖嘴赵五,在起夜的时候,

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众人冲过去一看,只见他的双手,从手腕处齐齐断裂,掉落在地。

伤口平滑如镜,没有流一滴血。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断腕,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,

但那种失去双手的绝望,让他疯狂地用头撞墙。第二天,那个朝我吐过唾沫的刀疤李四,

在吃饭的时候,突然捂着喉咙,发不出声音。他当着所有人的面,

吐出了一块黑色的、已经腐烂的肉块。那是他的舌头。他成了一个哑巴,

一个连求饶都做不到的哑巴。恐慌,开始在杂役处蔓延。人们都说,杂役处闹鬼了。那鬼,

专找欺负过前大师兄肃风的人下手。管事王麻子吓得魂不附体。

他偷偷请来了一个懂些旁门左道的符师,在杂役处到处贴满了黄符。然而,没用。

第三天晚上,他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。死状,极其恐怖。他全身的骨头,

都从血肉里一根根地被抽了出来,整整齐齐地摆在了他的床边,像一具被拆解的骨架模型。

而他的身体,则像一张被抽去骨架的人皮,软软地塌在地上。没有人看到凶手。

没有人发现任何灵力波动。这一切,都像是一场来自九幽之下的,最恶毒的诅咒。而我,

依旧每天挑着我的粪桶,刷着我的马桶,仿佛这一切,都与我无关。只是,没有人注意到,

我手中那杆用来当扁担的、平平无奇的黑木长幡,上面的纹路,似乎比以前,更深了一些。

幡面之下,隐约有几张极度扭曲和痛苦的新面孔在无声哀嚎。

第三章:来自师尊的“恩赐”杂役处的“鬼故事”,终于引起了宗门高层的注意。

死去的虽然都是底层人物,但死法太过诡异,让宗门上下人心惶惶。这天,

我正在后山的瀑布下清洗粪桶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,出现在我面前。柳清颜。

我的“好师尊”。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样,白衣胜雪,不染纤尘。她看着我,

看着我身上那件散发着恶臭的杂役服,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【真是晦气。

要不是清风说这废物最近有些古怪,我才懒得来这种地方。】“肃风。”她开口,声音清冷,

“杂役处的事情,我听说了。你……没有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?”她在试探我。

“回师尊,弟子不知。”我低着头,恭敬地回答。“不知便好。”她似乎松了口气,

然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玉瓶,扔到我脚边,“这里面,是三颗‘清心丹’。

你虽然修为已废,但终究曾是我门下弟子。吃了它,可保你心神清明,不被邪祟侵扰。

”她语气平淡,仿佛是在施舍路边的乞丐。【这清心丹丹方是清风改良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