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冷烨和林婉儿的订婚宴上,我端着香槟,笑靥如花地走向那对璧人。所有人都以为,
我是来祝福的。直到我抬手,将猩红的酒液狠狠泼在林婉儿脸上。“这裙子,我的。
”全场死寂。冷烨脸色煞白如鬼,
嘴唇哆嗦着唤出那个他以为早已葬身海底的名字:“沈……惊瓷?”我看着他,
如同审视一件垃圾。三年前,就是在这里,他为了这个女人,眼睁睁看着我被绑架,
对着绑匪说:“她值一个亿?随便处理。”我被沉入冰冷的海底,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,
发誓若能重来,定要他们百倍偿还。如今,我從地狱爬回来了。游戏开始。我的复仇,
没有底线。01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像几个大耳刮子,狠狠扇在冷家别墅上空。
底下花园里那个为林婉儿办的生日宴,灯光晃眼,笑得假惺惺,看起来**刺眼。
机舱门打开,风把我一身黑裙吹得紧贴在身上。我没用软梯,直接踩着十厘米的高跟,
沿着天台旋转楼梯往下走。高跟鞋敲在大理石上,清脆,响亮,像丧钟。全场死寂。
所有目光粘在我身上,像见了鬼。挺好,我本来就是从地狱爬回来的。冷烨拨开人群冲过来,
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。“惊瓷?你……你还活着?”我眼皮都懒得抬,直接从他身边擦过。
林婉儿手里还端着香槟,身上穿着那条我记得清清楚楚的、我自己买的**款裙子。
我走到她面前,伸手夺过酒杯。“这裙子,我的。”话音没落,我抬手就把酒泼她脸上。
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精心打扮的脸往下淌,像个拙劣的小丑。她尖叫一声,
周围也跟着响起抽气声。冷母反应过来,尖着嗓子喊:“沈惊瓷!你放肆!”我笑了,
从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,甩在她脸上。“看清楚了。冷氏集团,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,
三年前就在我名下。你们冷家现在欠的债,够把你们全家卖一百次。”纸张哗啦散开,
冷母捡起来一看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,腿一软差点瘫地上。“不可能!”冷烨低吼,
眼神像是要吃了我。他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立刻朝我扑来。我没动。
我带来的两个黑影动了。没人看清怎么回事,只听见两声闷响,那两个保镖已经躺在地上,
哼都哼不出来。我走到冷烨面前,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。我抬手,用指尖轻轻拍他的脸,
啪啪响。“游戏开始了,我的玩具。”说完,我转身,在一片死寂和惊恐的目光里,
踩着来时的路,一步一步走回天台。直升机舱门关上,把下面那摊烂泥彻底隔绝。
巨大的轰鸣声中,这座曾经承载我无数痛苦回忆的别墅在视野里越来越小。下一个目标,
该轮到他们赖以生存的商业命脉了。02回到我顶层的办公室,
一整面墙都是实时变动的数据流。我窝进沙发,拨了个视频电话。“开始吧。”就三个字。
屏幕那头,我一手组建的金融团队立刻动了。键盘敲击声密得像下雨。一分钟后,
冷氏集团所有合作方,同时收到了我的单方面解约函。资金链啪一下,彻底断了。
冷烨的电话立刻打了进来,在我手机上疯狂震动。我挂了。他再打。我直接关机。真吵。
手下把平板递给我,上面是冷氏集团的股价。一条笔直的绿线,往下猛砸,跟跳楼似的。爽。
我喝了口咖啡,想起个事。“对了,城东那个跨国项目,冷烨是不是谈了三年,今天签约?
”手下点头。“是,一小时后在丽思卡尔顿签。”我笑了。“告诉对方老板,
我多出百分之十,现在过来跟我签。”半小时后,我坐在冷烨原本的签约会议室里。
对方老板亲自给我倒茶,双手把合同递过来。我签完字,他的手机就响了。隔着桌子,
我都能听见冷烨在那头咆哮。“王总!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!”王总直接把电话拿远,
对着我赔笑。“沈总,您看……”我拿过手机,对着那头说:“喂,废物。
”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。“你的项目,现在是我的了。”我顿了顿,补了一句,
“就像你当年拿走我的东西一样。不过,我凭的是本事。”我挂了电话,把手机扔回给王总。
真爽。刚出酒店,手机开了机,几十个未接来电,全是冷家那几个老东西。我正准备上车,
冷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冲出来,一把抓住我的车门。“惊瓷!你不能这样!我们是一家人啊!
”他头发乱糟糟的,西装皱得像咸菜。我皱眉。保镖立刻上前,架住他就往外拖。
“公共场合,扰乱秩序。”我冷冷地说,“扔远点。”两个保镖直接把他拎起来,走到路边,
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扔进绿化带。几个蹲守的记者对着他一阵猛拍。第二天,
冷氏董事长当众被扔的照片就上了财经版头条。我坐在办公室里,
看着平板上冷氏跌停的股价。我倒了杯红酒,拍了个照。背景就是那惨绿的股价图。
我发到了朋友圈,配文:“今天的酒,味道特别好。”一分钟内,点赞过百。
我刷着那些谄媚的评论,笑了。这才哪到哪。商业上的碾压只是开胃菜,接下来的这场好戏,
才是真正撕破他们那层虚伪的体面。03几天后,苏富比的人给我发了今晚拍卖会的册子。
我扫了一眼,看到压轴是条钻石项链,叫“月光泪”。有点意思。我到的时候,
里面已经坐满了人。林婉儿和冷烨坐在前排,她脑袋都快靠到他肩膀上了。“月光泪”开拍。
起价三百万。林婉儿立刻举牌,声音带着刻意的甜:“三百二十万。”没人跟她抢。
冷家现在这情况,谁都不想触霉头。**在椅背上,没动。价格叫到五百万时,
林婉儿脸上已经露出胜利的微笑了。拍卖师刚要落锤。我这才懒洋洋地抬手。“五百零一万。
”全场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。林婉儿猛地回头,眼神像刀子。冷烨按住她的手,
沉声加价:“五百五十万。”“五百五十一万。”我眼皮都没抬。“六百万!
”“六百零一万。”我每次都只比她多一块。摆明了玩她。林婉儿的脸色从红到白,
最后变成铁青。冷烨咬牙叫到八百万时,声音都是抖的。“八百零一万。”我放下号牌。
锤子落下。“成交!”我走上台,刷卡,拿起那条项链。灯光下,钻石确实挺闪。我转身,
目光扫过台下。看到一个负责端酒水的年轻服务生,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手里的盒子。
我走过去,把装着“月光泪”的丝绒盒子塞她手里。“衬你,送你玩了。
”全场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。那小姑娘直接傻了。林婉儿猛地站起来,
椅子腿刮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。她胸口剧烈起伏,眼看就要发作。
慈善拍卖的主办人赶紧上来打圆场:“林**为我们慈善事业也贡献良多,
接下来请林**为我们弹奏一曲助兴怎么样?”林婉儿硬生生把气咽下去,
挤出一个难看的笑,坐到钢琴前。她弹了首《梦中的婚礼》。水平还行,能听。
底下的人很给面子地鼓掌。她弹完,站起来,故意看了我一眼。我没理她,
直接走到钢琴前坐下。底下响起窃窃私语。我手指按上琴键。是李斯特的《鬼火》。
音符又急又密,像要把琴键点燃。力度,速度,精准到变态。最后一个音符砸下去,
全场安静了几秒,然后爆发出雷动的掌声。我站起身,主持人的声音激动得变调:“天哪!
没想到沈**的钢琴造诣如此……如此登峰造极!正好,
我们今晚有幸连线到了国际钢琴大师格拉夫曼先生!”大屏幕上出现一个白发老头的脸。
他看起来很激动,隔着屏幕都在喊:“刚才弹琴的是谁?这技巧!这情感!
我必须收她做我的关门弟子!现在就签约!”全场哗然。格拉夫曼,音乐界的活传奇。
有人在小声嘀咕:“她哪来这么多钱?又哪来的时间练这手琴?”声音不大,但我听见了。
就在这时,宴会厅大门被推开。几个穿着黑色西装,气场极强的男人走进来,
胸口的国徽徽章闪得刺眼。为首的那个径直走到我面前,没有任何废话,直接“啪”地立正,
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。“沈惊瓷同志!我代表国安局,感谢您提供的核心技术,
帮助我们突破了外国的技术封锁!这是国家给您的特别奖金和勋章!
”他双手递上一个黑色的盒子和一张金色的卡片。周围的人都僵住了,
那个质疑我的人张着嘴,能塞进一个鸡蛋。我随手接过,放进手包。
好像那只是张超市优惠券。第二天,所有新闻头版,都是我的照片。顺便,
林婉儿剩下的那几个小代言,全部发来解约函。品牌方公开声明:“我们的品牌,
只配沈**享用。”舆论和实力的双重碾压下,林婉儿彻底失去了立足之地。是时候,
给她最后一击了。我让人把林婉儿“请”到了我办公室。她站在我面前,头发散乱,
哪还有半点昨天弹琴的样子。我坐在办公桌后,转着笔。“林婉儿,”我看着她,一字一句,
“我活着,你就是地上的泥。”“我死了,你也只是我的影子,靠模仿我呼吸。”“现在,
我回来了。”“你连我的影子,都不配做了。”我按下内线电话。“送客。
”她被保镖“请”出去的时候,腿是软的。04林婉儿被我从云端踩进泥里,
她的好日子也终于到头了。我刷着手机,新闻推送弹出来——林氏集团董事长夫妇,
也就是林婉儿的亲生父母,正在召开紧急发布会。我点开直播。镜头前,
那对夫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“我们教女无方!林婉儿品行不端,我们深感痛心!
”她妈对着话筒哽咽。她爸立刻接上,语气斩钉截铁:“我们在此宣布,
与林婉儿彻底断绝关系!从此她是死是活,与我们林家无关!
”底下闪光灯噼里啪啦响成一片。我关了直播,没意思。墙倒众人推,这戏码太老套。
秘书内线电话打进来:“沈总,林**在楼下,说要见您。”“让她等着。
”我在楼上慢悠悠喝完一杯咖啡,处理完几份文件,才乘电梯下去。一楼大厅玻璃门外,
林婉儿直接跪在那里。雨水把她浑身淋得湿透,头发黏在脸上,妆化得像调色盘。
几个保安围着她,防止她闯进来。我走出去,高跟鞋停在她面前。她抬起头,
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,抓住我的裤脚。“沈**,我错了……求求你,放过我,
给我一条活路……”我垂眼看着她,没说话。旁边的保镖看向我。我微微点头。
两个保镖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,把她从地上直接拎起来,
像拖一件垃圾一样拖进大楼,一路拖到我的专属会客室。她瘫在地毯上,瑟瑟发抖,
昂贵的真丝地毯被她身上的泥水弄脏了一小块。我坐在沙发上,翘起腿。“看你这么可怜,
”我开口,声音没什么温度,“给我当个端茶送水的保姆吧。”她猛地抬头,
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。“月薪三千。”我补充道,“干不干?”她嘴唇哆嗦着,看了我很久,
最后极其缓慢地,点了一下头。声音细得像蚊子叫:“……干。”我笑了。“明天早上七点,
准时到我家。迟到一分钟,扣一百。”第二天,我开了直播。没预告,
镜头直接对着我家客厅。我坐在**椅上,林婉儿穿着我扔给她的廉价佣人服,跪在地板上,
正在给我洗脚。弹幕疯了。“**!真是林婉儿!”“当年那个眼高于顶的林家千金,
在给人洗脚?”“月薪三千哈哈哈!”我对着镜头笑笑:“今天教大家,怎么保养脚部穴位。
”我抬了抬脚,水珠溅到林婉儿脸上。她身体僵了一下,头埋得更低,继续用手搓我的脚背。
就在这时,会客室的门被猛地撞开。冷烨冲了进来,脸色狰狞,指着我对林婉儿吼:“婉儿!
你起来!你不准给她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目光扫到正在直播的手机屏幕,
以及屏幕上疯狂滚动的弹幕。他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,
死死盯着屏幕上“月薪三千”和“洗脚婢”那些字眼。他喉咙里发出“咯”的一声怪响,
脸色由红转青,猛地抬手捂住嘴,但暗红的血还是从他指缝里渗了出来。他看着我,
眼神像是要把我剥皮拆骨,又看看还跪在地上的林婉儿,身体晃了晃,
最终被后面赶来的他家的保镖扶住,狼狈地拖了出去。
直播镜头忠实记录下了他吐血的全过程。弹幕更疯了。我懒得再看,
对还在发愣的林婉儿说:“继续。”她颤抖着手,重新伸进洗脚盆里。当天晚上,
冷氏集团的官方账号发布了一则简短声明。“冷烨先生与林婉儿女士仅为普通朋友关系,
特此澄清。”05冷烨的撇清声明苍白无力,他和他家族的崩塌已然注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