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八零:冷面军官的甜宠娇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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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前的江晚月,被恶婆婆欺凌至死,丈夫在部队毫不知情。再睁眼,她回到悲剧发生前,

果断甩了恶婆婆两个大耳光。揣着全部家当,她直奔部队:“我要随军!

”传闻中冷酷无情的年轻军官,见到她瞬间眼神炽热。白天他是铁血教官,

晚上却缠着她不放:“媳妇,我帮你揉揉...”面对绿茶女配的挑衅,

江晚月直接开扇:“我男人也是你能惦记的?”三年后,两个萌宝抱着他的腿:“爸爸,

轻点欺负妈妈,她都哭啦!”---冰冷的河水裹挟着泥沙,呛入口鼻,

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被挤压殆尽。江晚月徒劳地挣扎着,视线里是婆婆张彩凤那张刻薄脸上,

毫不掩饰的恶毒和快意。“不下蛋的母鸡,占着茅坑不拉屎!死了干净,

我儿子正好娶个能生的!”意识模糊间,

她仿佛又看到那个沉默寡言、身姿挺拔的身影——杜卫国,她的丈夫,他在哪呢?

在遥远的部队,在训练场,或许正在灯下写着家书,却不知他的妻子,正被他的亲生母亲,

推向死亡的深渊。无尽的恨意与不甘如野草疯长。……“江晚月!你个懒骨头!

日头晒**了还不起床做饭?想饿死老娘啊!”尖锐的咒骂声像一把锥子,刺破耳膜。

江晚月猛地睁开眼,剧烈的咳嗽起来,肺部却没有任何进水的不适感。她惊愕地环顾四周,

土坯墙,旧木窗,桌子上放着印着红双喜的搪瓷缸子……这不是她在杜家村的老屋吗?

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脖颈,那里没有淤青,只有温热的皮肤。她……没死?不仅没死,

她竟然回到了三年前,她刚刚嫁到杜家不到半年的光景!门外,婆婆张彩凤的骂声还在继续,

伴随着砰砰的砸门声:“丧门星!倒了八辈子血霉让我儿娶了你这么个玩意!

赶紧死起来做饭!不然老娘撕了你的皮!

”前世临死前的绝望和冰冷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怒火取代,就是门外这个女人,

三年如一日地磋磨她,最后更是狠心将她推入河中!就因为她进门后肚子没动静,

就因为她性子软糯好欺负!忍气吞声?不!这一世,她江晚月绝不重蹈覆辙!她深吸一口气,

掀开被子下床,一把拉开房门。张彩凤正叉着腰,唾沫横飞地骂得起劲,见她出来,

抬手就想掐她胳膊:“你个贱皮子,现在才……”话未说完,只听“啪”一声脆响!

江晚月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一巴掌扇在张彩凤那张油腻刻薄的脸上!张彩凤被打懵了,

捂着脸,不敢置信地瞪着江晚月: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“打的就是你这个老虔婆!

”江晚月眼神冷得像冰,前世今生的怨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,“天天骂我丧门星?

我看你才是杜家的灾星!克死了自己男人,现在又想逼死儿媳?我告诉你,从今天起,

我江晚月不再任你拿捏!”说着,在张彩凤反应过来之前,反手又是狠狠一耳光!

“这一巴掌,是还你这些年对我的打骂!”张彩凤被打得趔趄两步,脸上**辣的疼,

她尖叫一声,像个疯婆子一样扑上来:“反了反了!我跟你拼了!”江晚月早有防备,

侧身躲过,顺势用力一推,将张彩凤推倒在地。她居高临下,眼神睥睨:“拼?

你有那个本事吗?我这就去部队找卫国!这日子,我一天都不过了!”说完,

她不再理会在地上撒泼打滚、哭天抢地的张彩凤,转身回屋,

动作利落地翻出家里所有的现金和存折——那是杜卫国寄回来的大部分津贴,

前世都被张彩凤把持着,最后不知贴补了哪个野汉子。她简单收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,

和证件一起塞进一个布包里,揣好钱和存折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家门。

任凭张彩凤在后面如何哭嚎咒骂“搅家精”、“跑了就别回来”,她的脚步都没有丝毫停顿。

……几经辗转,风尘仆仆,江晚月终于站在了部队驻地的大门口。看着门口持枪站岗,

身姿笔挺的士兵,她深吸一口气,走上前:“同志,你好,我找三营营长杜卫国,

我是他爱人。”士兵核查了她的身份和介绍信,

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——营长家的那点事,他们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。很快,

里面跑出来一个勤务兵,引着她往营区里走。刚走到营部家属院附近,就看见一棵大树下,

围了不少军属。而被围在中间的,正是她名义上的丈夫,杜卫国。

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,身姿挺拔如松,肩宽腰窄,眉眼深邃,

面容俊朗却透着生人勿近的冷硬。他面前,一个穿着碎花衬衫、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女青年,

正红着脸,手里捧着一双看起来是新纳的鞋垫,往他手里塞。“杜营长,

你……你整天训练辛苦,这鞋垫你拿着,垫着脚舒服点……”女青年声音娇滴滴的,

是文工团的台柱子林小雨,前世就没少明里暗里对她这个“乡下媳妇”冷嘲热讽,

对杜卫国更是殷勤不断。杜卫国眉头紧蹙,手背在身后,明显在躲闪,语气冷硬:“林同志,

不必,部队有发放。”“杜营长,你就收下嘛,这是我的一片心意……”林小雨不依不饶,

几乎要把鞋垫硬塞进他手里。周围看热闹的军属们窃窃私语,有看笑话的,

也有替江晚月不值的。就在这时,一道清亮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女声响起:“杜卫国!

”所有人都是一怔,循声望去。只见江晚月提着布包,站在不远处,阳光洒在她身上,

虽然衣着朴素,脸色因奔波而略显苍白,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,没有丝毫从前的怯懦。

杜卫国看到她,冷硬的神情明显一怔,眼底深处迅速掠过一丝难以置信,

以及……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亮光。他几乎是立刻拨开林小雨递过来的鞋垫,

大步走向江晚月:“晚月?你怎么来了?”江晚月却没立刻回答他,目光越过他,

直直射向那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林小雨。她几步走上前,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

抬手——“啪!”干脆利落的一记耳光,直接甩在了林小雨娇嫩的脸上!这一巴掌,

把林小雨打傻了,也把周围所有人都打懵了。江晚月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,声音清脆,

字字清晰:“林同志,当着我的面,给我男人塞东西?你这脸皮是拿城墙拐角做的吗?怎么,

文工团不教你唱歌跳舞,专教你怎么惦记别人家男人?”林小雨捂着脸,眼泪瞬间涌了上来,

又羞又怒: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!”“打你怎么了?”江晚月挑眉,眼神锐利,

“再让我看见你往杜卫国身边凑,我见你一次,打你一次!不信你试试!”她转头,

看向身旁的男人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决绝,声音却扬高,

足以让所有人听见:“杜卫国,我在老家被你妈欺负得活不下去了!我要随军!

今天你就给我个准话,行,我就留下!不行,我立刻打报告离婚!”杜卫国看着她,

眼前的妻子仿佛脱胎换骨,那双曾经总是低垂躲闪的眸子里,此刻燃烧着倔强的火焰,

亮得灼人。他心头被狠狠一撞,没有任何犹豫,沉声应道:“好!随军!”他上前一步,

极其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包袱,另一只手,在周围一片倒吸冷气和林小雨嫉恨扭曲的目光中,

紧紧握住了江晚月的手。他的手掌宽厚、温暖,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,坚定而有力。

“我带你回家属院安置。”……日子就这样在部队家属院安顿下来。杜卫国效率极高,

很快就办好了随军手续,分到了两间小平房。他话不多,却用行动表明了一切。白天,

他是三营那个令行禁止、训起兵来能让人脱层皮的“冷面阎王”。可一到晚上,

回了那方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家,他就像是彻底换了个人。江晚月做饭,

他就挤在狭窄的厨房里帮忙烧火,添柴,目光却总是黏在她身上。她弯腰淘米,

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,下巴搁在她颈窝,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:“媳妇,累了没?

”她坐在灯下缝补他训练时刮破的军装,他就搬个小凳子坐在她旁边,

看着她纤细的手指穿针引线,看着看着,就忍不住凑过去,偷香似的在她脸上亲一口,

然后被江晚月娇嗔地用手肘推开:“别闹,针扎着你。”“扎着我也乐意。”他声音低沉,

带着点沙哑,手臂收得更紧,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后颈,“媳妇,

你身上真香……”他像是要把过去缺失的亲昵全部补回来,精力旺盛得惊人。每晚熄灯后,

便是他化身粘人大型犬的时刻,缠着她各种亲亲抱抱,索求无度。

江晚月起初还有些不适应他这强烈的反差,但在他滚烫而坚定的爱意里,

前世的冰冷渐渐被融化,她也会在他动情之时,主动回应,引得他更加疯狂。这天傍晚,

江晚月正在水槽边洗菜,隔壁团长家的媳妇,素有“小广播”之称的李大姐凑过来,

神秘兮兮地低语:“晚月妹子,你得留心点那个林小雨,

我听说她前两天还在宿舍里说你坏话,说什么你配不上杜营长,

是乡下泼妇……”江晚月手里洗菜的动作没停,只淡淡一笑:“多谢李姐告诉我,

不过狗吠而已,难道我还要学狗叫回去?”她话音刚落,身后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冷嗤。

两人回头,只见杜卫国不知何时回来了,正站在不远处,显然听到了她们的对话。

他脸色沉静,目光却锐利地扫过李大姐,李大姐顿时有些讪讪,借口家里饭糊了,赶紧溜了。

杜卫国走到江晚月身边,接过她手里的菜篮子,声音不大,
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:“不用听那些闲言碎语。”他顿了顿,看着她的眼睛,

一字一句道:“你是我杜卫国明媒正娶的媳妇,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。谁说你不好,

就是跟我杜卫国过不去。”平淡的话语,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,

却比任何山盟海誓都更让江晚月心安。她看着他认真的眉眼,

心底最后一丝因前世而生的不安,也终于烟消云散。她笑着踮起脚尖,

飞快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:“知道啦,冷面大营长!”杜卫国耳根微不可查地一红,

眼神瞬间暗沉下来,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带:“……回家。”……随军后的生活充实而甜蜜,

江晚月性子爽利,手脚勤快,不仅把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,和大部分军属也相处融洽。

杜卫国更是把她宠到了骨子里,工资津贴全部上交,训练之余所有时间都用来陪她。一年后,

江晚月顺利怀孕。杜卫国紧张得如同临阵对敌,几乎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,

恨不能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。十个月后,江晚月在部队医院生下了一对健康的龙凤胎。

哥哥先出生,哭声洪亮,像极了杜卫国训练时的气势;妹妹晚几分钟,声音细细软软,

像只小奶猫。杜卫国抱着两个皱巴巴红通通的小婴儿,

这个在战场上枪林弹雨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铁血汉子,手抖得几乎抱不住孩子,眼眶红了一圈,

看着虚弱的江晚月,声音哽咽:“媳妇,辛苦了……我们有孩子了,儿女双全。

”三年时光匆匆而过。两个孩子,哥哥取名杜铮,妹妹取名杜晚,长得玉雪可爱,

成了整个家属院的开心果。这天晚上,杜卫国好不容易把两个玩疯了的小家伙哄睡,

轻轻放回他们的小床上。回到主卧,就看到江晚月正靠在床头,

就着昏黄的灯光看一本旧的发黄的杂志,侧脸温柔,颈项纤细。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

眸色转深,走过去抽走她手里的杂志,俯身将她笼罩在身下,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,

颈间……意乱情迷间,江晚月的手臂软软攀上他的肩膀。就在衣衫半解,气氛正浓时,

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。两颗小脑袋一上一下地探了进来。妹妹杜晚揉着惺忪的睡眼,

小嘴一瘪,带着哭腔:“爸爸,你又欺负妈妈……”哥哥杜铮一手抱着自己的小枕头,

一手拉着妹妹,小脸严肃地点头附和:“嗯!妈妈都哭啦!爸爸坏!不许欺负妈妈!

”床上的两人动作瞬间僵住。杜卫国撑在江晚月上方,额头青筋跳了跳,深吸一口气,

强压住翻腾的火气,咬着牙回头,试图解释:“爸爸没有欺负妈妈……”小杜晚根本不信,

伸出小胖手指着江晚月泛红湿润的眼角:“骗人!妈妈眼睛都红红啦!

”江晚月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脸颊绯红,猛地拉高被子盖住脸,

忍不住在被子底下狠狠踹了身上男人一脚。杜卫国闷哼一声,

看着门口两个一脸“抓到现行”的小家伙,再低头看看怀里羞得不敢见人的媳妇,

又是好笑又是好气,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,

和眼底深藏的、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温柔与幸福。他认命地起身,走过去,一手一个,

将两个破坏好事的小祖宗拎起来,声音是前所未有的“慈爱”:“好,

爸爸不‘欺负’妈妈了,走,爸爸带你们去喝点水,

然后睡觉……”---杜卫国一手抱着一个娃,迈着长腿走出卧室,轻轻带上门,

隔绝了室内那点未散的旖旎。他把两个小豆丁放在客厅的小椅子上,转身去倒温水。

哥哥杜铮像个小大人似的,皱着小小的眉头,还在回味刚才看到的“案发现场”:“爸爸,

你刚才是不是在咬妈妈?妈妈都哼唧了。”“噗——”杜卫国手里的搪瓷缸子差点没拿稳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告诉自己要冷静,这是亲生的。妹妹杜晚捧着爸爸递过来的小杯子,

小口小口地喝着,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爸爸:“爸爸,你下次轻点咬嘛,妈妈疼。

”杜卫国:“……”他感觉自己一辈子的耐心和解释能力都要用在这俩小祖宗身上了。

他蹲下身,平视着两个孩子,努力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解释:“爸爸没有咬妈妈,

爸爸是在……爱妈妈。”“爱妈妈就要咬她吗?”杜铮逻辑清晰地问。

“就像我喜欢隔壁小胖的玩具,我也不能咬他呀。”杜晚举一反三。杜卫国扶额,

感觉自己越描越黑,最终只能祭出万能法宝:“好了,水喝完了,该睡觉了。再不睡觉,

大灰狼要来叼不睡觉的小孩了。”这招对付三岁宝宝还算有效,

两个小家伙虽然还有点将信将疑,但还是被爸爸“强硬”地抱回了小房间,重新塞进了被窝。

杜卫国守在床边,笨拙地哼着不成调的军歌,直到两个小呼吸变得均匀绵长,他才松了口气,

轻手轻脚地退出来。回到主卧,江晚月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了,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,

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。杜卫国摸了摸鼻子,走过去将她连人带被子搂进怀里,

下巴蹭着她的发顶,声音带着无奈的笑意:“这两个小侦察兵,警惕性也太高了。

”江晚月捶了他一下:“都怪你!以后……以后注意点!”“注意不了,

”杜卫国理直气壮地收紧手臂,在她耳边低语,“看见你我就控制不住。”江晚月脸更红了,

心里却甜滋滋的。这就是她重生后梦寐以求的生活,有疼她爱她的丈夫,有活泼可爱的孩子,

再没有那些糟心的人和事。……随军的日子并非全然波澜不惊,但所有的波澜,

在江晚月这里都成了彰显她“不好惹”的机会。这天,部队组织家属学习缝纫技术,

为以后可能的手工作坊做准备。江晚月手巧,学得快,很快就成了小组里的佼佼者。休息时,

几个军嫂坐在一起聊天,不知怎么就说起了孩子。一个和张家有点拐弯抹角亲戚关系的嫂子,

状似无意地提起:“要说晚月妹子真是有福气,一举得了个龙凤胎。不过啊,

我听说卫国他娘,就是你们婆婆,一个人在老家也挺不容易的,

前段时间好像还病了……”这话里话外,透着指责江晚月不孝顺的意思。周围瞬间安静下来,

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江晚月。若是前世,江晚月或许会难堪,会低头。但现在,

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针线,抬眼看向那个说话的嫂子,

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浅笑:“王嫂子消息挺灵通啊,隔着这么远都知道我婆婆病了。

不知道的,还以为您天天在杜家村蹲着呢。”那王嫂子脸色一僵。

江晚月继续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婆婆身体好不好,我心里有数,她要是真病了,需要人照顾,

我第一个接她来部队享福,就怕她……不愿意来啊。”她顿了顿,意有所指,“毕竟,

有些地方,可没有在老家那么自在,想骂人就骂人,想磋磨儿媳就磋磨儿媳。”她声音不高,

却字字清晰,敲在每个人心上,谁不知道张彩凤那点恶名?当初江晚月刚来随军时,

那憔悴的样子和现在判若两人,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。王嫂子被怼得面红耳赤,

讷讷地说不出话来。江晚月拿起针线,微微一笑,

结束了这个话题:“咱们还是专心学技术吧,多学点本事,也能给家里添点进项,

比议论别人家的长短强。”一番话,既狠狠怼了回去,又显得大方得体。经此一事,

家属院里再没人敢在江晚月面前提张彩凤,更没人敢明着说她半句不是。毕竟,

这位杜营长家的,看着笑眯眯,下手可是真狠,无论是打人还是打脸。……时光荏苒,

杜铮和杜晚渐渐长大,上了部队的幼儿园。两个小家伙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,

杜铮小小年纪就有一股沉稳劲儿,像个小大人;杜晚则活泼可爱,小嘴叭叭的特别甜,

是整个幼儿园老师的开心果。杜卫国的事业也稳步上升,因为带兵能力强,

各项任务完成出色,被提拔成了副团长。职位高了,责任更重,回家的时间偶尔会更晚,

但无论多晚,家里总有一盏灯为他亮着,灶上总温着给他留的饭菜。这天,

杜卫国带队完成了一次跨区域的联合演习,取得了优异成绩,上面特意批了他几天假。

他风尘仆仆地赶回家,已是深夜。推开家门,客厅留着一盏昏暗温暖的小灯。他放下行李,

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。江晚月已经睡着了,侧颜恬静。两个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又溜了过来,

一左一右像两只小考拉似的扒在妈妈身边,也睡得香甜。

杜晚的小脚丫甚至毫不客气地搭在了爸爸的枕头上。杜卫国站在门口,

看着这温馨得如同画卷的一幕,心口被填得满满当当,连日演习的疲惫一扫而空。

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,先是俯身在江晚月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

然后轻轻地把女儿的小脚丫挪开,再给儿子掖了掖被角。他动作极轻,但江晚月还是醒了。
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到是他,嗓音带着睡意的软糯:“回来了?

饭菜在锅里热着……”“吃过了。”杜卫国低声应着,脱掉外衣,挤上床。床本就不大,

加上两个小崽子,更是拥挤不堪。但他毫不在意,长臂一伸,

将妻子和两个孩子都圈进自己怀里。江晚月在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很快又安心地睡去。

杜卫国听着耳边妻子均匀的呼吸声,还有两个孩子细微的鼾声,

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。他想起几年前,江晚月提着包袱,

眼神决绝又脆弱地站在他面前,说要随军,不然就离婚。那一刻,他心中除了震惊,

更多的是庆幸,庆幸她来了,庆幸她没有像家书里那样总是报平安,

而是将真实的处境展露在他面前。他低头,借着朦胧的月光,看着怀里女人安静的睡颜,

心中一片滚烫。他何其有幸,能拥有她,拥有这个家。“睡吧。”他无声地动了动嘴唇,

将她搂得更紧,也闭上了眼睛。窗外,繁星点点,守护着这片军营,

也守护着这小小一室之内,最珍贵的幸福。---日子就像营区旁那条清澈的小河,

哗啦啦地流淌,平静中带着欢快的节奏。杜铮和杜晚四岁了,小主意一个比一个正。

这天傍晚,江晚月正在厨房炒菜,杜卫国难得准时下班,

在院子里陪两个孩子玩他亲手做的小木枪。突然,幼儿园老师的儿子,

比杜铮杜晚大两岁的胖墩刘小虎,手里举着个崭新的铁皮小汽车,嘚瑟地跑过来。“看!

我爸给我买的新车!会跑!”刘小虎故意在小兄妹面前开来开去,扬起一阵尘土。

杜晚眨巴着大眼睛,有点羡慕,但还是乖乖站着。杜铮则小脸绷着,没什么表情。

刘小虎见没人理他,更来劲了,用小车去撞杜铮手里的小木枪:“破木头,有啥好玩的!

我的车才高级!”杜铮护住自己的木枪,没说话。刘小虎觉得没趣,

又把目标转向扎着两个小揪揪的杜晚,伸手就去扯她头花:“你这头花真丑,像两个烂布条!

”杜晚“哇”一声就哭了。就在刘小虎得意洋洋的时候,

一直沉默的杜铮突然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上去,一把将刘小虎推了个**墩儿,

然后抢过那个铁皮小汽车,狠狠摔在地上!“砰”一声,小汽车轮子飞出去一个。

“不准你欺负我妹妹!”杜铮站在妹妹身前,小胸脯气得一鼓一鼓,

眼神像极了发怒前的杜卫国,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狠劲儿。刘小虎愣了两秒,

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。动静惊动了屋里的大人,江晚月和杜卫国,

以及闻声赶来的刘小虎他妈——王翠花,都跑了出来。王翠花一看自己儿子坐在地上哭,

宝贝小汽车也坏了,顿时火冒三丈,指着杜铮就骂:“哎呦喂!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野啊!

怎么还打人摔东西呢!有没有家教啊!”若是以前,江晚月可能还会先赔个不是。但现在,

她先蹲下身,搂住还在抽噎的杜晚,柔声问:“晚晚,告诉妈妈,怎么回事?

”杜晚抽抽搭搭地说了经过:“……他,他先扯我头花,

说丑……哥哥才推他的……”江晚月脸色沉了下来,她站起身,

看向还在不依不饶骂骂咧咧的王翠花,声音不大,却带着冷意:“王嫂子,听清楚了吗?

是你家小虎先动手欺负我家晚晚,扯女孩子头花,这行为好看?我家阿铮是保护妹妹。

”王翠花噎了一下,但看着坏掉的小汽车,又心疼又恼火:“那……那他也不能摔东西啊!

这车多贵啊!你们得赔!”“赔?”江晚月气笑了,“行啊!我赔你一辆小汽车。

那你先替你儿子,给我家晚晚道个歉!为他扯头花和出口伤人的行为道歉!”“你!

”王翠花脸涨得通红,“小孩子闹着玩而已,你至于吗?”“至于。

”杜卫国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。他不知何时已经检查完杜晚的头皮,确认没伤着,